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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常玉勇的一身断喝,十几个人立刻站在原地,为首的心头一惊,却没表现在脸上,定了定神,堆满笑脸来到常玉勇面前,点头哈腰道:“军爷,忙着呢?嘿嘿,我们是山上的百姓,大了些野味,还有山货,这不要过年了吗,我们挑进城,卖个好价钱,再买点年货,好好过个年。”
常玉勇看了看说话的人,看了看他身后的人,“嗯,你们这些山民也不容易,不是我有意刁难你们,只是马上就过年了,我们得确保城内的安全,所以,你们的东西我还是要例行检查的。”
“好好好,军爷尽管检查,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百姓,就是进城换俩钱花花,您检查就是。”说话的人回过头吆喝道:“老少爷们们,把东西放下让军爷检查,检查完了咱们就可以进城了。”
常玉勇回头示意强子带领人上前,几个兵丁仔细翻看着这伙人挑来的东西,筐子里的确是些山蘑菇,野味之类的东西。强子冲着常玉勇点点头,常玉勇大手一挥,“进去吧,趁早去集市上找个好位置,卖个好价钱。”
为首的松了口气,挑起地上的筐子,招呼着一行人不急不躁的走进了保定府。强子压低声音说道:“大眼哥,你看……”
“派人跟上他们,哼,装的还挺像,山民,谁信,他们哪像整日在山上劳作的人,个个细皮嫩肉的,右手上的老茧一看就是握刀的。远远地跟着他们,看他们在哪落脚,然后严密监视。”
强子应了一声,随即走向城楼,安排了一个不起眼的身穿便服的兵丁远远地跟了上去。常玉勇自言自语道:“开始进城了,这一次十三个人,后面陆陆续续都会来到,郭虎啊郭虎,这次让你有来无回!”
这伙人一进城,立刻原形毕露,匪气十足,眼睛直盯着街道两旁的店铺,在满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妇的身上乱转,嘴里直嚷嚷着,“奶奶的,等事成之后,先把这些店铺劫了,再抢几个大姑娘,押到山上好好乐呵乐呵。”
为首的伸手照着说话的兄弟脑袋上就是一巴掌,“妈的,我告诉你们,谁都不许乱来,着急客栈好好待着,等咱们老大来,谁要是出了岔子,大哥会要了他的命,整天脑子里就想着娘们,快走!”
呼啦啦,一行人涌进客栈,客栈的掌柜的连忙迎了上来,“诸位爷,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给我们弄几个房间,我们要在这住段时间。”
“好咧,这就给你们安排,这大冷天的,要不要先给你们准备点酒菜暖暖身子。”
“废什么话,好酒好菜尽管上!”
掌柜的喜滋滋的吩咐下去,这下可发财了,这个时候都是往家赶,谁还会住店啊。掌柜的开心的拨拉着手里的算盘,那伙土匪在就急不可耐的端起桌上的酒壶痛饮起来。常玉勇派出的人若无其事的来到客栈门前,看着大厅里喝酒吃肉的匪寇,暗暗记下了客栈的招牌,转身回去复命。
吐了一块骨头,为首的匪寇呷了口酒,压低声音说道:“我说兄弟们,这些天咱们兄弟就会陆陆续续的到了,咱们派个人出去接应,等老大来了去王昌盛家取来兵器,就等着大年夜大干一场吧。”
“这家客栈住不开啊,咋办?”
“猪脑子啊,就是住得开也不能住一家啊,老大说了,多找几家客栈,分批住下,这样才不会引起注意,吃完饭,派一个人出去接应,千万别露了马脚!”
常玉勇小跑的回到府衙,找到方冠群,没等说话,方冠群就问,“怎么样,有动静了?”
“嗯。”常玉勇肯定的点点头,“先头十三个,住在福来客栈,装扮成山民猎户,没带兵器。”
徐允之不解的自言自语,“没带兵器?他们会把兵器藏在哪?”
方冠群低头思索了一下,“是啊,不带兵器怎么攻击府衙?难道他们早就把兵器藏到了保定城?会藏在哪呢?”
“冠群,你说他会不会把兵器藏到甘仕林或者王昌盛家?带着兵器进城目标太大,他们也不敢贸贸然进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把兵器提早运到城内藏了起来。”常玉勇分析道。
“冠群,大眼哥说的有道理,你怎么看?”
“嗯,我觉得甘仕林胆小怕事,胡福海和路宽不会把他们预谋的事说给他听,更不会把兵器藏到他家,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王昌盛,他一直和路宽东奔西走,绝非善类,藏在他家是最有可能的,而且,据我所知,路宽一直住在他家,估计联络山上的匪寇,王昌盛也是出了不少力。”
“管他兵器在哪呢,到时候一锅端就是了,奶奶了,老子憋了很久了,借这次机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路宽。”常玉勇愤愤的说道,“他们这次来了十几个人,后面肯定会更多,我还是先回城门吧。”
方冠群和徐允之将常玉勇送出门去,望着热闹的街道,方冠群一声叹息,“允之,我们走走吧。”
缓步走在街上,看着忙着赶大集置办年货的人群,不知为何,徐允之突然感到一阵悲凉,“冠群,你说咱们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保着一个如此昏庸无道的皇上,还要时时提防那般奸佞小人的暗害,你这到底是图啥啊?”
“图什么?图和奸臣抗衡,为老百姓争取几天好日子。可惜我们的能力太小,无法让天下老百姓都能像保定府一般,只能做到保一方是一方。允之啊,别觉得不值,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
“对啊,我都忘了你是五百多年后的人,说说,什么时候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
“呵呵,狗子也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只是,这种事不能说的太明白,否则就没有悬念了,就算是历史注定,如果不努力,也不会圆满,所以,耐心等待就是了,到时候,有你大展拳脚的机会。”
“干嘛扯上我,我觉得你还差不多,我是文不能治国无不能安邦,就是一个闲散的人。”徐允之心情大好,方冠群一句不会太久了让他看到了希望……
一家人热热乎乎吃顿饭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今天一家人聚齐,围着腾腾冒热气的火锅,推杯换盏,方冠群几杯下肚已经是面红耳赤,看着一脸慈祥的徐老妇人,看着慈眉善目的徐老爷子,还有亲如同胞兄弟的徐允之,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爸妈老婆儿子,泪水在也憋不住的滑落下来,徐老妇人连忙问道:“冠群,你这是怎么了?好好地怎么突然掉泪了?”
赶忙擦干泪水,一脸微笑道:“娘,没什么,我只是喝多了。”
“唉,儿子,你是不是想家了?苦了你了,有家不能回,在这也不能过安心的日子,糟心的是一桩又一桩,其实,我都后悔让你涉足官场,如果你是平头老百姓,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就算是不回家,也能在这过安生日子。”
“这是什么话。”徐老爷子放下酒杯,“夫人啊,男儿就要有所作为,不管在哪,都要有一番作为才是,如今奸臣当道,皇上昏庸无度,没人站出来这个朝廷就完了,百姓就更没好日子过了,冠群有担当,能站出来为百姓说话,就算是暂时回不去又怎样,难道要虚度光阴啊。”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徐老爷子,“死老头子,就你会说,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儿子呢,你看看儿子都瘦了,原先在沧州,咱们离得近还有个照应,现在就他自己在这,有那么多的事等着他做,那个该死的路宽还有胡福海不把冠群弄死不会善罢甘休,亏得冠群提早得到消息,要不然,唉,后果不敢想。”
方冠群拉着徐老妇人的手,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娘,不必担心,我身边有那么多好兄弟,他们都会帮我,所以,不会有什么事的,我想如果这次他们失败,以后也就没力气找我的麻烦了。”
“但愿如此,冠群,虽然已经部署妥当,但是也要小心,要做到万无一失!”徐老爷子再次叮嘱道。
今天是小年,皇宫里也是大摆宴席,皇宫大殿座无虚席,皇上端坐在龙案后,举起手中酒杯,“各位爱卿,今天是小年,忙了一年了,大家今晚一定要开怀畅饮。”
胡一雄讨好道:“皇上,这一年你操劳过世,才使得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老臣敬皇上一杯,恭祝皇上龙体康健,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说得好,哈哈,胡爱卿,朕的园子筹备的怎么样了?”
“皇上大可放心,开春立刻动工,误不了皇上观赏。”
“嗯,这么说,银子筹备的差不多了?”
“是是是,各地臣民感恩皇上为国为民,得知皇上兴建园子,纷纷捐银。”
坐在一旁的刘威大将军听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酒杯都快被他捏碎,看着一副得意洋洋的胡一雄,刘威沉不住气了,心一横站了起来,史文杰一直观察着刘威大将军的表情,知道他耿直直谏,但是此刻不是奏本的时候,他也知道胡一雄简直是一派胡言,什么各地甘心情愿捐银,就建园子这事已经闹得各地是人心惶惶,这重税以外还要捐银,老百姓怎么承受的起,可恨这胡一雄还在这里粉饰太平,但是如果今天刘威大将军如果说了实话,扫了皇上的兴致,胡一雄再添油加醋的一旁怂恿,恐怕刘威大将军的人头留不到大年夜。想到这史文杰一把拉住了刘威,冲着他一个劲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