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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让我说,明明那个胡一雄满嘴放屁迷惑皇上,难道咱们就任由皇上这样下去吗?”
“我的大将军,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别到时候皇上没醒悟,你自己的脑袋却满地滚,你也知道胡一雄一直觊觎你的兵马大权,别让他抓住你的把柄,坐下坐下,忍耐一下,装作没听见,等时机到了再说。”
“哼!我不甘心啊……”
皇上一抬眼看见站起来的刘威,面露不悦之色,“刘爱卿,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还没等刘威说话,史文杰连忙站起来,“回皇上,酒饮多了,刘大将军想要出去方便一下。”
胡一雄直勾勾的看着满脸怒色的刘威,“刘大将军,既要出去方便,就快些,不过小心天黑路滑,别一不小心栽了下去,摔个一命呜呼!”
“你……”刘威攥起拳头就要冲上去,打他个半身不遂,省的在这谗言祸主。
正在这时,皇宫的只是太监猫着腰走了进来,迅速找到胡一雄所在,快步绕道后面对胡一雄耳语,胡一雄顿时面露喜色,但随即拉下了脸,扭头对正在和皇上眉来眼去的胡靖低声说了几句后,站起身来躬身对皇上说道:“皇上,老臣身体偶感不适,想回府休息。”
“嗯,回去吧,天冷,胡爱卿要保重身体。”
胡一雄匆匆回到相府,推开房门,自己日思夜想的宝贝女儿就在眼前,胡蕊儿正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的,猛然看到父亲走进来,立刻站起身来,刚要张嘴,就见胡一雄气呼呼的一甩衣袖坐到椅子上。张斌跪倒在地,“相爷,属下护送大小姐回府。”
“嗯”胡一雄从鼻孔里嗯了一声,“蕊儿,你还肯回来?”
“爹……”胡蕊儿刚喊了声爹,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胡一雄眼见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落泪,心疼不已,有心想安慰几句,可是她一次又一次的离家出走,不教训教训是不行的,但是责打自己的宝贝闺女,自己怎么舍得,眼珠一转,喝道:“碧儿,你还有脸回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相爷吗?”
碧儿早就料到会挨骂,提前求饶兴许还可以责罚的轻一些,碧儿跪在胡蕊儿身边,怯生生的求饶,“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带着小姐离开相府,让相爷担心,是奴婢该死,请老爷息怒。”
“哼!你还知道你的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带着大小姐离府,大小姐这是安然无恙的回来,如果蕊儿有点什么差池,你担待的起吗?来人,把碧儿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啊……老爷饶命啊……”
胡蕊儿拦着冲到碧儿身边的下人,阻止他们拉碧儿出去,“你们谁敢动!”下人左右为难的看着胡一雄,胡一雄一直不正眼看胡蕊儿,“蕊儿,你还敢保着她,你自己都保不住自己,你……”
“爹……”胡蕊儿跪在胡一雄脚下,“爹,离家出走是我的主意,和碧儿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一个伺候女儿的丫头,是我执意要走,她怕我一人在外不安全,所以才跟着我,也是我不要她跟您说,如果没有她的精心伺候,恐怕女儿都没有命回来见您,您就饶了她吧,您要是一定要打她,那就连我一起打吧!”
“你受伤了还是怎么了?”胡一雄一听宝贝女儿说没命回来见他,心立刻就提了起来,拉起胡蕊儿左看右看,“伤着哪里了?爹给你请太医来瞧瞧。”
“我没事,只是离开家受了些风寒,现在没事了,要不是碧儿没日没夜的伺候我,我恐怕就活不成了,爹,您就饶了碧儿吧。”
“也罢,就饶了她这一次,下次如果再犯,就不是挨板子的事了,哼,还不起来,去给大小姐收拾房间。”
碧儿松了口气,站起身来,逃命似的跑回胡蕊儿的绣楼。胡一雄拉着胡蕊儿的手,只有这个时候胡一雄才像个人,满眼的慈爱,“蕊儿,以后别一个人出去了,你知道爹有多担心,你走的这些日子爹就没吃顿好饭,睡次安稳觉。”
看着鬓角又添许多了白发,也不由得自责起来,“爹,蕊儿以后不再让爹担心了。”
“好好好,你累了,爹本来好有好多话跟你说,看你满脸的倦容,爹还是改日再和你好好说话,你回去休息吧,改日我让宫里的太医给你瞧瞧身子,免得落下病根。”
胡蕊儿擦干眼泪,转身缓步往门外走去,胡一雄满意的看着胡蕊儿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胡蕊儿走了没几步,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靠近胡一雄一副语言又止的样子,胡一雄微笑的问道:“蕊儿,还有话和爹说?”
“我……”胡蕊儿咬了咬牙,“爹,您就不能和方冠群和解吗?为什么要派路宽去刺杀他,他和您有什么深仇大恨,您非得要治他于死地?”
“住口!”胡一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还是我的女儿吗?不帮爹帮外人,三番五次的帮那个方冠群!”
“爹,我是你女儿,可是我也明事理,您做的那些事,您知道背后有多少人骂您,您已经高居相位,有权有势,为什么还要做哪些见不得人的事!”
“你你你……”胡一雄哆嗦的指着胡蕊儿,“你这是和爹说话吗?爹做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的将来,你不但不体谅爹,还在这指责爹,你,你这个不孝女!”
“爹……您收手吧,方冠群一心为百姓,是个好官,你杀了他对您有什么好处?”胡蕊儿嘶喊着。
“你懂个屁,滚回房去,不许离开相府半步,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来人,送大小姐回房!”
“爹……”胡蕊儿还要说什么,张斌连忙走上前,“大小姐,别说了,你看你把相爷气成什么样了?先回房吧。”
胡一雄此刻正捂着胸口艰难的坐到了椅子上,失落,心痛,无奈全压了上来,胸口立刻觉得疼痛难忍,胡蕊儿连忙搀扶这胡一雄,“爹,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胡一雄摇着头,挥手示意胡蕊儿走开,胡蕊儿头一次见到父亲如此,不由得担心起来,但是胡一雄紧闭的双眼,一言不发。胡蕊儿只能嘱咐张斌,“你在这看着我爹,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立刻请大夫。”
“放心吧,大小姐,大小姐请回房吧。”
送走胡蕊儿,张斌低声问道:“相爷,您没事吧,要不就请太医来看看吧。”
“没事。”胡一雄睁开眼睛,“张斌,你见到路宽没有?”
“噢,属下正准备禀报相爷,我们在保定府见到了路爷,路爷刺杀方冠群失手了。”
“嗯,从蕊儿的话中我就知道了,这个路宽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又让方冠群逃过一劫,日后想要除了他就更加难了,他一定加强戒备,有他在一天,本相就一天不得安生。对了,福海怎么没一起回来,是不是又被哪个女人给勾住了?”
“相爷,侄少爷在保定府和路爷正在筹谋大事,所以派属下先护送大小姐回来。”
“大事?什么大事儿?”
“是这样的,相爷,虽然这次路爷刺杀方冠群失败,但是他和侄少爷筹划的这件事,如果成功了,不但能让方冠群人头落地,保定府也会回到相爷的手中。”
“哦?什么事儿?快说与本相听听。”
张斌警觉的走到门前,拉开房门仔细的左右看了一下,确定胡蕊儿不在房门前偷听,这才放心的关好门,走到胡一雄身边,低声把路宽筹划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好!”胡一雄兴奋的大喊一声,“哈哈,路宽总算办了一件本相满意的事,太好了,本相倒要看看方冠群这次如何逃脱!”
夜深了,胡靖乘坐轿撵来到相府,胡一雄兴奋的还没睡,正自斟自饮,胡靖左右瞧了一下,“大爷爷,小姑姑呢?”
“哦,靖儿啊,你来的正好,你小姑姑休息去了,来,坐,陪爷爷喝一杯。”
“大爷爷,瞧您这高兴劲,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啊?”
“呵呵,我走后皇上有没有说什么?”
“皇上您还不知道,他能说什么?大爷爷,这皇上如今对咱们是言听计从,这天下就是姓胡的。”
“哈哈,靖儿,这话也就咱爷们私下里说,要是传到外人的耳朵里,那可是大罪啊。不过你说的也对,如今在朝廷谁能和咱爷们抗衡,这皇上也是咱们的傀儡。”
“大爷爷,你有没有想过效仿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这天下才真正是咱们胡家的天下。”
“靖儿,就算是有这份心,也不是时候,兵权未到手,说什么都是空话,关键是把刘威这个老匹夫拉下来,那这个天下才真正的落在咱们手里。行了,先不说这些,目前有件喜事,路宽打算在大年三十给咱爷们看出好戏。”
“什么好戏?”路宽急忙问道。
“让方冠群人头落地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