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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问,鲁吉英立刻感到了一股杀气,似乎血腥味扑鼻而来,“方大人,莫非有战事?”
“哈哈,鲁大人,真不愧是武官出身,有点苗头就就浑身痒痒啊。”
“方大人别抬举我了,什么武官,我只是一介武夫。这各县的总兵虽是归我节制,可是只因我们这些衙门素来就不受重视,平日里也不会有什么差事安排,所以我和各地总兵衙门也没什么联系,说到信得过的总兵倒是有一两个,其余的都是各地县衙的走狗。方大人,快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快急死我了。”
方冠群并没急于回答,反倒沉思了起来。十八个县,如果总兵衙门都和县衙勾结,那这事儿就不好办了,如果真如柴欣所说,十八个县一起动手,如何设防,办不好,这事儿肯定是顾头不顾腚啊。
看着方冠群如此面色凝重,鲁吉英赶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方大人,到底什么情况,看你的样子,似乎这事儿不小啊。”
“鲁大人,我来问你,你对保定的匪寇了解多少?”
说到这,鲁吉英来了精神,如数家珍般的说了起来,“方大人,你问我算是问着了,我盯这伙匪寇不是一年两年了,离保定府三十里的山上聚集了一伙匪寇,领头的是郭虎,外号座山虎,这人心狠手黑,长期骚扰保定十八个县的百姓,神出鬼没,手下一百多号兄弟,我屡次上书上任知府,发兵剿匪,怎奈上任知府就是不允,说什么劳民伤财,还说什么匪寇只是小打小闹,不值得一剿。我看,这上任知府肯定和这伙匪寇有勾结。哼,有心为老百姓出头,却被压制,下官不服啊,却也无计可施,只得以酒浇愁,唉,这是他奶奶的什么世道啊!”
感同身受的方冠群拍了拍鲁吉英,“好了,别这样了,与其在这抱怨,不如做点实事儿。本官也不瞒你了,得到消息,保定府商会的王昌盛和胡家的胡福海,路宽勾结,要在大年夜来一场暴动,目标是保定府衙还是十八个县的县衙,当然攻击府衙是真,他们的最终目标是我,十八个县的攻击也只是虚张声势,但是也不得不防。”
“等等,你说他们的目标是你,为什么?”
“呵呵,你说呢。”
鲁吉英一拍脑门子,“哎呀,瞧我糊涂劲,你挡了胡家的财路啊。”
“不光是挡了胡家的财路,还有这保定士绅的财路,否则商会的王昌盛何必进来凑热闹。”
“哼!”鲁吉英呼的站了起来,“这些个狗东西,妈的,想出这损招,我们就算是防也不能十八地全防啊,没那么多人手啊,他们这是让我们顾东不顾西啊。”
“鲁大人,人手不必担心,不瞒方大人,我手下千余号兄弟,都不是吃素的,只是我要些人带领他们奔赴十八个县,我那些兄弟都是叫花子,没经历过这些,所以必须有人带领他们,这就是我要你找信得过的总兵的原因。”
“哈哈,太好了,只要有人,那就好办,奶奶的,老子就放开手脚和他们周旋一番,妈的,把郭虎还有那些贪官都他妈的宰了,看他们还敢欺负百姓,还敢勾结那些土匪。”
看着斗志高昂的鲁吉英,方冠群打心里高兴,“好,这事儿咱们好好商议一下,事不宜迟,你跟我走,咱们府衙商议,叫上我严大哥,还有戚老爷子一起好好计划一下。”
甘府,胡福海正和柴欣在火炉旁取暖,柴欣忧心忡忡的看着胡福海,跟李狗子说的那些话不知道他有没有和方冠群说,即便是说了,方冠群该用什么法子对付,如果真的对付不了,那方冠群可就危在旦夕了,看胡福海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看来这事儿胡福海他们是手拿把攥的。柴欣眼珠一转,娇笑的靠在胡福海的肩头,“胡老爷,你说这大冷的天的,也没个好出处,要不妾身就陪你出去转转了。”
“转什么转,老爷我哪也不去,这些日子我要好好养精蓄锐,等着看好戏,奶奶的,到时候不整死那个姓方的。”
“可是,胡老爷,这保定府也是有官兵的,你手底下只有个路爷,没见着有什么兵勇啊,能对付的了方冠群吗?”
“嘿嘿……”胡福海捏着柴欣的下巴,色迷迷的笑着,“宝贝,谁说老子手下没人,告诉你,加吧加吧几百号人呢。山上的郭虎和他的百十号弟兄,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各地的乡绅的家丁,组织起来也是不容小觑。这次那个姓方只有守备司不足两百号的官兵,平日里懒散至极,怎么会对抗郭虎手下的兄弟。着方冠群也就这两百号的人,他防得了保定府衙,十八个县如何防,只要一地出了事儿,他方冠群就是死罪一条。爷跟你说,十八个县的总兵衙门都是我的人,你就等着和我看好戏吧,事情了结了,咱们就皇城享福去,哈哈……”
听着胡福海的话,柴欣是一阵阵的心惊肉跳,暗忖道:“天呢,这可怎么办,一地还好说,这要是十八个县一起出事儿,方冠群怎么防啊,完了完了,方冠群死定了,我,我该怎么通知他呢?”
心急火燎的柴欣在胡福海的怀里坐立不安,胡福海瞧出柴欣的异样,“宝贝,这是怎么了?跟身上着了虱子似的。”
“没怎么,琢磨着给你弄点什么好吃的,这大冷的天的,也没什么新鲜可口的,要不我出去给你寻摸点野味,你尝尝鲜。”
一说野味胡福海来了兴致,“什么野味?倒真的勾起爷的馋虫,走,爷和你一道去瞧瞧。”
“别别别,这冰天雪地的,再把你冻着,还是妾身自己去吧,我寻来就带回来,你就等着吧。”
抬起身子瞧了瞧窗外,还真的是大风小摇的,缩了缩身子,胡福海嘿嘿一笑,“还是宝贝疼我,也好,你去吧,快去快回。”
柴欣带着小丫头走出甘府,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通知方冠群,却一时想不出办法,围着大街小巷瞎转悠,小丫鬟冻得哆哆嗦嗦,小心问道:“夫人,咱们出来干什么?都在街上专有大半天了,别冻出您个好歹来。”
横了小丫鬟一眼,“怕冷滚回去!”小丫鬟吐了吐舌头,低头不语,跟着柴欣拐了几个弯到了府衙所在的街道,远远地望着府衙,却不敢贸贸然靠上前,急的在原地打转。
此时的府衙里凑头坐着几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戚老爷子随意坐在地上喝着壶中的美酒,严易守在一旁,方冠群和常玉勇、强子也席地而坐,身边坐着鲁吉英,戚老爷喷着满嘴的酒气,“我说冠群,这事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和易儿手下的人任你差遣,就不信压不住胡福海和路宽还有那个什么姓王的鸟人,再说了,咱们又有了鲁兄弟的加盟,还有我的弟兄,冠群的弟兄,咱们三家凑一家,对付那一群乌合之众还不是易如反掌,到时候咱们杀他个措手不及,想要往咱们爷们身上扣屎盆子,他路宽还不够这个资格。”
“老爷子,你说的对,他们不是要给冠群老弟栽罪吗,咱们就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趁机灭了这般匪寇,将他押解进皇城,事情就真相大白,胡家串通匪寇攻击府衙,也是大罪一桩,看皇上如何袒护胡一雄!”鲁吉英扔下手中的拨火钳子,愤愤的说道,“奶奶的,这次我要把心中憋着的这股怒气全撒出来。”
在府衙所在街道的另一头,行了一队人,一匹快马上坐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爷,后面两辆带棚,头一辆马车上坐着个小厮赶车,一位老者掀开车帘问马上的公子,“允之,是不是到了?”
“嗯,爹,马上就到了,你看前面就是府衙了。”
“呵呵,赶了这些天的路终于要见到冠群了,这小子见到我们还不高兴的跳起来。”
“是啊,爹,他怎么会料到咱们一家来保定和他一起过年。”
后一辆车里徐老妇人也兴冲冲的探出头来,“哎呀,终于到了,这一路上看着这保定府井然有序,我们的儿子还真是能干。过年了,怎么可能把这小子扔在这里,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个年。”
徐允之拉住马缰绳,“娘,快落下车帘,风大,您别着了凉。依兰,快把娘拉进去。”
柳依兰探出头莞尔一笑,“娘是着急见冠群,你就让她看看冠群治理的保定府,她心里高兴,你不是说马上就到了吗,这几步着不了凉。”
“呵呵,还是我的好儿媳妇了解我,我就是要好好看看我儿治理的这保定府,我觉得脸上也有光,哎呀,咱们别停在这了,快些走,我等不及要见我的儿了。”
徐允之满面笑容的催马前进,远处的柴欣一眼就认出了马上的徐允之,连忙快步和徐允之的马迎面走去,徐允之眼见着一个身影走了过来,连忙拉住马缰绳,定睛一看,不识别人,正是柴欣,有心不与理会,却见柴欣的眼睛一个劲的冲自己眨,还一副焦急的样子,徐允之心生疑惑,暗忖道:“柴欣如此着急,难道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
徐允之跳下马,“甘夫人,这么巧在这碰到你,马儿没惊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