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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喝腊八粥,就得有米下锅啊,方冠群拉着徐允之走出府衙,徐允之不解的问:“这大中午的你拉我去哪啊?”
“出去逛逛,找米去。”
“大街上拾去啊,有撒米的吗?”
“走了,哪这么多废话啊,怎么成个亲,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一到大街上,方冠群眼珠子就不够用的,左看右看,还专门盯着高墙大院的人家看,“允之,这保定府富户不少啊。”
问了半天却听不见徐允之的回答,方冠群扭头看着下徐允之,徐允之的目光并没随着方冠群的目光看街边的住户,而是警觉的前后左右的看着,方冠群捅了下徐允之,“你看什么呢?防贼呢?”
“防杀手!”徐允之白了方冠群一眼,“我是怕路宽不定在哪个地方冒出来,一把飞刀射死你啊。”
“神呢,你不说我都忘了!”方冠群一怕脑门也不由自主的四下看去,“你发现他了吗?”
“暂时没有。他会不会出城了?”
“不可能,城门把守那么严,他能跑出去?再说了,他射伤蕊儿,肯定担心着呢,我想他怎么也要找个机会探听一下胡蕊儿的伤势。放心吧……”方冠群狡猾的一笑,“我这是唱空城计呢。”
“什么空城计?”
方冠群压低声音说道:“他昨天没杀死我,肯定以为今天我出门就会有很多侍卫暗中保护,哪敢轻易动手,要是你你会这么笨吗?”
“你这是赌命呢?我怎么会和你交上朋友,菩萨保佑,但愿路宽别太聪明,否则的话我就得赔死了。”
“去你的,满嘴蹦不出个好屁!”
方冠群还真说着了,自打他们一出府衙,路宽就看见了,几个悠闲的行人吓退了路宽想要冲上的冲动,路宽还以为是穿着便衣保护方冠群的侍卫。看着方冠群的背影,路宽握紧了拳头,“该死,你到底哪好,让蕊儿命都不要的去救你,蕊儿是喜欢我的,都是你,方冠群,你插了进来,昨天没宰了你,早晚让你尝尝我的飞刀!”
拉住不停看的方冠群,徐允之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又在打这些大户的主意?”
“知我者允之也,这些地主老财,攥着银子花不出去,让他们捐点,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想让他们吐银子,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老办法。”方冠群信心十足的说道:“像在沧州一样,一个吐了就都吐了。
正说着,一顶小轿停在了二人身边,四个轿夫搓着手哈着热气看着大门,方冠群和徐允之急忙闪开,抬头一看,大门上方的匾额上赫然写着“甘府”两个鎏金大字。大门吱钮一下开了,一个小丫鬟扶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出来,“夫人,小心,别滑到了,台阶上有些结冰。”
“嗯”妇人很不屑的从鼻孔眼哼了一声,拉起裙摆小心翼翼的走下台阶。方冠群冷眼看着身穿绫罗绸缎,披着貂皮斗篷,满头金钗的的妇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随即低声对徐允之说道:“好家伙,鼻孔朝天了。”
“什么鼻孔眼朝天了?”徐允之拉着方冠群走出几步问道。
“我说的是那位贵妇人,浑身的铜钱臭,下眼皮肿,鼻孔眼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行了,办正事去吧,别在这评头论足了。”
妇人刚要钻进轿子,一瞥眼看见了方冠群和徐允之,先是眼前一亮,紧接着面孔一冷,“玢儿,去和管家说一声,门口勤看着点,免得让贼人偷了什么东西去。”
玢儿也真会狗仗人势,立刻指桑骂槐道:“放心吧夫人,门口不就转悠这两条狗,让管家打走进行了。”
“我去!”方冠群忍不住把网络语言都说了出来,“骂咱俩是狗,行,就先从这家开刀。”
“呵呵,走吧,再不走一会骂得更难听。”徐允之对小丫鬟的骂声丝毫不在意,推着方冠群离开。玢儿翻着白眼扶着妇人进了轿子,“起轿!”轿夫弯下腰,抬起轿子颤颤悠悠的离开甘府范围。
“行了,不转了。”方冠群突然失去了兴趣,“走,咱们去找马老板喝茶去。”
“咋了,受打击了?”徐允之憋着乐问道。
“受什么打击?没有的事,只是觉得咱们在这瞎转悠也记不清哪家是哪家,不如走个捷径,让马老板给咱们介绍一下不就得了。”
“嗯,懒人办法就是多,走,喝茶要比在这大冷天溜腿舒服多了。”
招呼着马勇,三人一起来到“品茗楼”,老板一见马勇立刻跑过来招呼,“马老板,好久没来了,最近生意怎么样?”
马勇拱手寒暄着:“托您的福,还算不错。我和两位朋友来此坐坐,给上壶好茶。”
“行行行,楼上雅间请,茶水点心马上送上去。”
小二放下茶水点心退了出去,马勇拱手道:“方大人,徐爷,不知找在下有何吩咐?”
“呵呵,没什么吩咐,闲聊而已。”方冠群摆手说道:“我这次找你来,就是想听你介绍一下保定府有多少大户,财力如何?”
“噢,这个啊……”马勇略微思索了一下,“咱们保定府有商会,所有做生意的都在会里,不做生意的士绅土地颇多,细算一下也不算少,要说这里的首富要数甘府的甘仕林,他不但做生意,还有很多的地。”
“甘府?”方冠群突然来了兴趣,“想谁来谁,呵呵,给力啊。”
“给力?”马勇茫然的看着方冠群,徐允之笑着说道:“别管他,我们刚来的路上正好经过甘府,也见到甘府的夫人,还被人骂了一句。”
“夫人?哦,你说的是甘老爷的续弦啊,她本是甘府的一个丫鬟,叫柴欣,因为有点姿色,在甘老爷原配夫人还在世的时候,甘老爷就有意将她纳为妾,只是因为甘老爷的原配夫人不同意,甘老爷还有些惧内,所以一直到原配去世,甘老爷才娶了柴欣。这个柴欣虽是穷苦人家出身,可是母鸡变凤凰,嚣张跋扈的很,很看不起人。不过,她要是知道骂的是谁,肯定会跪着舔回去。”
“原来是这样啊,马老板,你既然也在商会里,对保定府的情况也很熟悉,能不能给我列个大户的名单,详细的。”
“能啊,我一会回去就给你详细的写好,亲自给您送到府衙去。”
“那就多谢马老板了。”方冠群拱手道:“马老板就不好奇我要这份名单做什么?”
“方大人要我做肯定有道理,在下怎能不知深浅的过问呢。”
方冠群和徐允之相视一笑,对马老板甚是满意。“马老板,我拿你当朋友,也就不瞒你,我想让这里的大户捐些银子出来,等腊八那天办个粥厂,好让穷苦百姓能有碗腊八粥喝,不光保定府,所有保定府治下的县都参与这个活动。”
“好啊。”马勇十分赞同方冠群此举,拍着胸脯说道:“这件事我马勇举双手赞同,不瞒大人说,在上任知府在任的时候,马某就想捐些银子出来,但是怕银子捐出去没救济百姓,反而落入贪官的腰包,所以也就搁下了。马某别的不敢说,联系几个不错的朋友一起捐银子还是可以的。不过,要从这些乡绅士绅的荷包里掏银子,恐怕还要费些周折。如果让甘仕林带头捐出银子,其余的就好办了。可这甘仕林是个铁公鸡,从他身上把根毛比要他的命还难。”
“这个我自有办法,马老板尽管联系你那些朋友就行。这甘仕林是做什么生意的?”
“哦,钱庄和当铺。保定府最繁华的那条街上就有他的票号,甘记钱庄,跟他的当铺紧挨着,很好找。”
走出茶楼,马勇拱手告辞,方冠群和徐允之按照马勇说的地点找到了甘记钱庄。钱庄的门脸很醒目,招牌上挂着一串硕大的铜钱木刻,“甘记钱庄”四个鎏金大字的匾额挂在门脸上,进门一个高高的柜台上围着一圈木栅栏,栅栏上一个小小的窗口,栅栏后面坐着一位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五十岁左右的账房先生,正低着头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跑堂的小伙计见有客人上门,立刻殷勤的问道:“二位客官,兑银子还是存银子?”
方冠群打量着钱庄里的摆设,“这钱庄不小啊,可见老板实力雄厚啊。”
见方冠群答非所问,跑堂的伙计接着换了个脸色,上下打量着方冠群和徐允之,看他俩的穿着也不像普通的百姓,可来这里既不存银又不兑银的,伙计也懒得伺候了,拉着脸说道:“二位客官,既然没事,那小的就不奉陪了,二位请吧。”说着,走到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啊。
方冠群不但没走,反而和徐允之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厅内一侧的椅子上,跑堂的伙计一看这架势,急眼了,“我说二位,你们到底是来干啥的,没银子存就别在这捣乱了,你们坐在这里跟两个门神似的,吓跑了客人怎么办?”
一听把自己和徐允之比作门神,方冠群笑了,“伙计,你还真高抬我们哥俩了,我们就是凡人,哪能和门神比啊。放心,吓不跑你们的客人,不过,看样子你们的生意也不怎么好啊,整个钱庄里就我二人。我们走累了,歇歇脚,还请伙计行个方便。”
“我说,你拿我们这当什么地方了,还歇歇脚,趁早赶紧走人,不然……”
“不然怎样?”方冠群似笑非笑,不紧不慢的问道。
“哼”跑堂伙计气势汹汹的哼了一声,“不然我就让人把你们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