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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衙门迎来了几个人,一个太监模样的男子后面簇拥着几个身穿兵服的手持兵械的男人,太监趾高气昂的站在守卫前耷拉着眼皮,细声细气的说道:“去通报一声,杂家是宫里来的。”
守卫哪敢懈怠,疾步跑了进去,见到姚崇文慌里慌张的说道:“大人,大人……”
姚崇文骂道:“混账东西,如此慌张成何体统,有话快说!”
“大人,宫里的公公在衙门外等着呢。”
“什么?该死的混账,不早说。”说着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走,后头喝道:“还不快随本官一起迎接!”
出了衙门,姚崇文谦卑的拱手道:“不知公公驾到,下官怠慢,望公公恕罪。”
“嗯。”小公公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鼻孔眼朝天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难道大人让杂家在门外站着吗?”
“快,快请进!”姚崇文躬身将小公公一干人引进府衙。奉茶后,姚崇文低眉顺眼的问道:“不知公公高姓大名,来此有何公干?”
“杂家高禄,特来传旨。”
“原来是高公公啊,既是来传旨,那容下官回到后堂换好官衣前来接旨。”
“嗯,杂家等着。”高公公翻着死鱼眼应承着。
不多时,姚崇文身着官衣从内堂走出,高公公漫不经心的站起身来,接过随从递上来的圣旨,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姚大人,杂家还赶着回宫复旨,就别耽搁了,接旨吧。”
姚崇文整理官衣官帽,恭敬的跪地道:“臣,河北巡抚姚崇文接旨。”
展开黄绢,高公公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河北治下遭逢天灾,致使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保定知府方冠群替君分忧,查获彭印私卖朝廷下拨官粮,分发百姓,朕心甚慰,然朕深知,此举治标不治本,如若使百姓休养生息,减免赋税是根治之法,因此朕特恩准保定知府所奏,减免河北境内一年的赋税。钦此!”
姚崇文心中大喜,叩头道:“臣,谢主隆恩,臣代河北百姓叩谢皇上天恩。”
将圣旨递到姚崇文手中,高公公说道:“杂家的任务已完,还要赶着回宫复旨,姚大人,杂家告辞了。”
“高公公一路辛苦,下官知道高公公事务繁忙,也不敢多做挽留。”说着扭头对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急忙将早就准备好的银票递了上来,姚崇文拿起银票塞到高公公手里,“高公公,这点银子高公公不要嫌弃,路上给各位兄弟买点儿茶点。”
瞥了眼手里的银票,二百两映入眼帘,高公公满意的将银票揣进怀里,却假意推辞道:“杂家怎么好拿大人的银子,这不太好吧。”
“高公公太客气了,小小意思,高公公就不要推辞了。”
“嗯,那就多谢姚大人了,杂家告辞了。”
送出府衙,姚崇文看着高公公扬长而去,狠狠的啐了一口,“狗仗人势的阉贼,哼!”
将圣旨供奉起来后,姚崇文吩咐师爷,“立刻派人知会各府衙,停止各衙治下的税收,还有,将圣旨的内容张贴到公文榜上,让过路的人都看一下。”
方冠群带着师誉大街小巷的转了一圈,正欲回府衙,就见徐允之催马前来,跳下马,徐允之佯装恼怒的说道:“冠群啊,你在此悠闲,害的我府内府外的找。”
“哈哈,回来就挖苦我。”方冠群笑道:“怎么样,累坏了吧,晚上我请你喝酒,慰劳你一下。”
“算你小子有良心!”徐允之不痛不痒的锤了方冠群一下,“先找个地方请我喝杯茶吧。”
“行啊,咱们就去茶楼品茗。”
师誉觉得自己在这里碍眼,不自在的拱手道:“方大人会友,那卑职就先回府衙了。”
“嗯,也好,徐允之是我表兄,我们还有些家常要叙,你先回吧。”说完方冠群示意常玉勇,常玉勇会意的说道:“正好,我和强子也要回府衙办些事情,就和师爷一起回去吧。”
茶楼的雅间里,方冠群给徐允之斟上茶,笑道:“允之辛苦,喝杯茶润润喉,把赴京的事和我们说说。”
徐允之美美的呷了一口,“嗯,香!”放下茶杯,看着一个个伸长脖子等他讲述的方冠群等人,扑哧笑了出来,“你们伸着脖子装鹅呢?”
“你还想不想喝茶了?”方冠群一把那过徐允之的茶杯,“不想喝你就憋着别说。”
“我说,我说。”徐允之不再开玩笑,正色的说道:“事情办的顺利,我跟着传旨太监进了河北境内,先他一步回保定,传旨太监这会应该到了巡抚衙门。”
徐允之轻松的将如何抓住胡福海,逍遥王如何将胡福海作为交换条件和皇上换得河北一年的免税的事说了一遍,说道胡福海**着身子被他们抓住的时候,除了梁茹意外,其余几个都哈哈大笑起来。梁茹一听胡福海就来气,狠狠的说道:“真是便宜了胡福海这个淫贼!”
几人猛然停住笑声,方冠群安慰道:“梁茹,别这样,咱们这也是权宜之策,用他的命换得千万百姓的命也值啊。”
“我知道,只是咽不下去这口气,本该边疆服刑的重犯,却在皇城逍遥快活,这皇上也太昏庸了,再这样下去,非得成为亡国……”
“嘘”方冠群做了个低声的手势,李狗子立刻跑到门口,拉开房门左右看了一下,关上房门示意方冠群,外面没人。方冠群这才说道:“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你说这些也就罢了,还这么大声。你说的都对,我们都是这样想的,可是要说咱回家说去,别在这嚷嚷啊。倒是不怕别的,就怕这话落入别有用心的人的耳朵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梁茹也知道辱骂皇上是死罪,方冠群刚到任不久,根基不稳,如果让小人听了去恐怕会生事端,生生的把剩下的话憋了下去。
方冠群接着说道:“允之,我在这保定府遇到熟人了?”
“谁啊?”
“路宽!”
“什么?路宽这个阴险小人来这干什么?他怎么跟你耗上了?你去哪他就到哪?那次救你出来的时候,强子还不如给他一刀送他归西呢。”
“允之,淡定。”方冠群丢进嘴里一颗花生说道:“这位老朋友可不一定是冲我来的?”
“那是谁?”
“师誉。”方冠群漫不经心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徐允之不由的思索了起来,以至于将剥下的花生壳放到嘴里嚼了起来,梁茹扑哧笑出声来,问道:“允之,这花生皮可好吃啊?”此话问完,引得哄堂大笑。徐允之这才觉得嘴里的味不对,急忙吐掉嘴里的花生壳,“你们啊,就会看我的笑话,也不知道提醒我。”
“呵呵,是你自己吃的,又不是我们硬塞给你的,怎么怪气我们来了呢。”方冠群玩笑道。
“懒得理你们。”徐允之喝了口茶,冲掉嘴里残留的花生壳,“冠群啊,这路宽不是冲着你来的,难道是想杀师誉灭口?”
“嗯,你想想,我刚到保定,只带了大眼哥和强子来,没什么可用之人,为什么我却偏偏这么快就得知了粮食的事情,胡一雄肯定会认为是师誉出卖了彭印,也出卖了他,他怕师誉会说出更多对他不利的事,所以才派路宽来此下杀手。狗子说这个路宽来了几天了,却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说道这狗子嘿嘿笑起来,“还不是爷临走前嘱咐让我盯着师誉,不让师誉到处乱走,否则,师誉的脑袋这会恐怕要搬家了。”
在方冠群等人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客栈里的路宽正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师誉杀死,照路宽看来今日所见,师誉投靠了方冠群是毋庸置疑的。路宽从腰间拿出飞镖袋,抽出一把把柳叶飞刀仔细的擦拭着,飞刀映出了路宽那张带着疤痕的脸,这张脸在到身上更显的阴森恐怖……
茶楼里,几人谈论着路宽前来的目的,徐允之说道:“既然路宽来此刺杀师誉,师誉总不出门他也不能的得手啊。”
“嗯,师誉看来知道不少胡一雄的事情,咱们得让路宽动起来,让师誉忌惮,主动把胡一雄在此的勾当吐个干净。让路宽动起来就得让师誉走出府衙,咱们的人暗中保护就行。”
“冠群,你我不是没见识到路宽飞刀的厉害,这要是路宽一刀要了师誉的命,咱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是啊,说道他的飞刀我就心有余悸啊,想想在沧州你险些命丧路宽之手,我就后怕啊。”
徐允之知道一提起路宽,方冠群就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徐允之拍了拍方冠群,“以前的事就别想了,咱们也说过,早晚要了路宽的命,这不,机会来了,一旦他下手,咱们就擒了了,我想,他杀人之罪,胡一雄怎么替他遮挡!”
方冠群站起身来,招呼道:“行了,咱们在这坐了几个小时了,再不走,恐怕老板就会赶咱们走了,回去后再商量。”
回到府衙,方冠群命李狗子找来师誉,师誉恭敬的垂立堂中,“大人,唤卑职前来有何吩咐?”
“师爷啊,本官想派你去趟清苑县,在清苑县令身边有个叫谢金的,他是常平村的地保,是本官派到范大人身边做事的,你去催问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你可愿意去啊?”
这是个在方冠群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师誉怎能错过,不假思索的拱手道:“卑职愿意前往,替大人分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