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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也是梁茹想问的,所以也看着方冠群等待他的回答,方冠群微微一笑,“放心吧,这姚大人对我还不错,他自己也说不是胡一雄的人,所以怎么会为难我,对了,倒是咱这十八个县的县令去他那里告我的刁状,说我蔑视上司,欺压下级等等。”
“哼!这些狗东西!”李狗子气呼呼的放下粥碗,骂道:“真不要脸,还好意思去告您的状,他们自己干的那些缺德带冒烟的事怎么不跟姚大人说说。”
“呵呵,行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和他们置气,我都不生气,吃饭……”
李狗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对了,爷,我这两天影影绰绰的看到一个男人,时不时的在衙门前转悠……”
“哦?你看清长什么样了吗?”方冠群警觉的问道。
李狗子摇摇头,“那个人似乎很谨慎,草帽压的很低,看不清脸。”
方冠群站起身来,思索着李狗子的话,回想着今天傍晚在门前看到的那个背影,冷笑一声,“哼,肯定是他!”
“是谁?”一桌子的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方冠群笑呵呵的坐了下来,“咱们的老朋友,路宽!”
听到这个名字,除了李狗子和黄杏儿不知道,梁茹和常玉勇、强子全都恨得牙根痒痒,“冠群,他来这做什么?”梁茹问道。
方冠群摇摇头,“不知道……”说出这三个字后,方冠群猛然想起了什么,“我明白了,他是来找师誉的。”
“找师誉做什么?”又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想找师誉一是为了稳住他,你们想想,彭印被斩,可我并未将师誉交给皇上处理,胡一雄也许是认为我给了师誉什么好处,使得师誉反水,又或者说他想得知我是怎么知道他们倒卖官粮的事,想找师誉问个清楚,顺便从师誉的嘴里探听一下我是否知道被劫粮食的下落。二嘛,或许是来杀人灭口的。”
“啊,杀人灭口?”黄杏儿胆小,一听杀人顿时惊叫起来,李狗子连忙安慰道:“别怕,又不是杀你的,你怕什么,有我们呢,别怕,我送你回房吧。”
二人走了出去,常玉勇问道:“如果真的是杀人灭口,该怎么办?”
“让他杀!”
三人都没料到方冠群会说出这样的话,都不解的看着方冠群,常玉勇不同意的说道:“这怎么行,你不是说还有许多事着落在他身上吗,他死了,还怎么着落?”
方冠群意味深长的笑笑,“我可舍不得他死,不过他现在还存有侥幸,觉得胡一雄还会救他,所以对我是半遮半掩的,让他有点危机感对我们是有利的。”
“哦……”三人恍然大悟,“你是说让路宽杀,咱们救,这样他就对胡一雄失去信心,继而会彻底的投向我们这边。”
“嗯,聪明。从明天起放松对师誉的看管,任他在府衙自由出入!”
对于方冠群回府,师誉请安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师誉有些纳闷,暗忖道:“即便姚崇文不是相爷的心腹,也是朝廷的二品大员啊,怎么会可能不训斥方冠群上任近两个月不去参拜的过错?可是看方冠群一副乐呵呵的样子,确实不像挨过训的,难道这姚崇文和方冠群结成了同盟?”
想得脑瓜子疼,也想不出个头绪来,不由的嘲笑了一下自己,还想别人的事,想想自己吧,自从方冠群到任自己就被困在这府衙内,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大早,李狗子推开方冠群的房门,“爷,梁姑娘做好了早饭,等着我们去呢,洗脸水给您打好了,您先洗漱吧。”
“嗯”方冠群揉着太阳穴答应着,李狗子关切的问道:“爷,您怎么了?头疼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接连几个问句让方冠群笑出声来,“你个小狗子,你家爷有这么娇贵吗?放心吧,我只是昨晚想事情想得没睡好,有点晕晕乎乎的,没事,洗把脸就好了。”
李狗子不满意的嘟囔着:“整天考虑这么多事,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呵呵”方冠群拿起巾帕擦了把脸,“狗子,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会好好休息的,走,咱们吃饭去。”
六个人围坐在饭桌前,筷子还没等拿起来,就见师誉走了进来,躬身道“卑职给方大人请安。”
“哦,是师爷啊,不必多礼,你还没吃饭吧,坐下一起吃吧。”
“不,不用了,我还是去和衙役们一起吃吧。”师誉推辞道。
“干嘛这么客气啊,坐。”方冠群吩咐李狗子添了一张凳子,又嘱咐黄杏儿添了一副碗筷。
师誉拘谨的坐了下来,“大人此去姚大人处还顺利吧?”
“嗯,顺利。对了,师爷,本官本想吃完饭去找你,本官上任差不多两个月了,整日忙东忙西的,还没好好看看这里的民俗民风,吃过早饭,你随本官出去转转如何?”
“大人相邀,卑职则能不从。”
“好,那就快吃,吃完咱们都去。”
一行七人出了身着便服出了府衙,路宽也早已坐在府衙斜对面的小吃摊上一边胡乱往嘴里塞着吃食,一面紧盯着府衙大门,见方冠群等人走了出来,赶忙压低草帽别过脸去,待他们走远了,这才站起身来,丢下几枚铜板后远远的跟了上去。
出了府衙,黄杏儿兴奋的拉着李狗子左看右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梁茹和常玉勇、强子故意离方冠群和师誉远些,方冠群则和师誉并肩齐走,一副很亲密的样子,方冠群还时不时的在师誉耳边低语,继而发出爽朗的笑声……
路宽远远的跟着,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却能看出两人如同好朋友般亲密,顿时杀心已起。方冠群一行人来到马记粮铺,伙计一见方冠群立刻跑进内堂将马勇请了出来,不容马勇施礼,方冠群拉着马勇的手指着梁茹说道:“马老板,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梁茹。”又指着师誉问道:“马老板,你可认得他?”
马勇不情愿的点点头,“认识,这不是府衙的师爷吗。”
“呵呵,认识就好。”方冠群故意抬高声调说道:“这次法办了彭印,师爷可是功不可没啊,要是没有他,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师誉一阵愕然,不明白方冠群为何这样说,只得顺着顺着方冠群的话尴尬的点点头。方冠群的话让不远处的路宽听的是真真的,拳头不由得攥的嘎嘎直响,松开紧握的拳头,右手慢慢的伸向了腰间,一柄柳叶飞刀出现在路宽的手里,慢慢举起手,刚要甩出去,却又轻轻的垂了下去。暗忖道:“不能在这里动手,师誉身边的人太多,杀了他,我自己也不容易逃出去,再等等,等他一个人的时候再解决他也不迟!”想到这,路宽左右看了下,拉低帽檐返回客栈……
路宽刚刚转身离开,常玉勇就冲方冠群使了个眼色,方冠群会意的点点头,转身对马勇说道:“马老板,你先忙着,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一路走,一路问,终于到了河北境内,胡蕊儿主仆二人翻身下马,碧儿心疼的握着胡蕊儿冻的通红的手说道:“大小姐,冻坏了吧,都怪奴婢,走得急,忘了给您拿手焖子,我给你搓搓手,会暖和点。”
“没事,不用自责,我不冷,赶路要紧,休息会就上路吧。”胡蕊儿一扫娇生惯养的脾性,和碧儿互相搓着手说道。
吃了几口硬邦邦的饼,喝了口冰掉牙的水,主仆二人抹了抹嘴,跨上马,胡蕊儿豪气万千的喝了一声,“啾”……
路宽躺在床上,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要擅做主张将师誉除掉,毕竟这次前来只是奉相爷的命令和师誉通通气,并没让处死师誉。正当他想得出神的时候,窗外扑棱棱一阵声响打断了路宽的思索,路宽扭头瞥向窗户,猛然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拉开紧闭的窗扇,一只雪白的鸽子映入路宽的眼帘,鸽子见到路宽并没惊慌失措的飞走,反而在路宽面前悠闲的用喙梳洗着羽毛,路宽眼睛一亮,伸手轻轻的捉住鸽子,眼睛落在了鸽子的腿上,一个细小的管子绑在了鸽子腿上,管子里面还插着一张字条,路宽拔出字条放下鸽子,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刚要打开字条,路宽又站起身来,轻轻的走到房门前,拉开房门,装作如无其事的走出去左右看了一下,正好客栈里的小二上楼送水,见到路宽站在门前,连忙殷勤的问:“这位客官,您是要水吗?”
“哦,不用,我只是在房内有些闷,出来透透气。”
“您闷得慌啊,在这里透气就不如上街溜达溜达,那才是真正的透气。客官,您要是不要水,那小的就下去了。”
看着小二走下楼去,路宽不慌不忙的走进房内,紧闭房门,坐到床上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张下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一行字:如若查出师誉背叛,立刻除去,方冠群留不得,有机会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