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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雪趁夜晚悄然而至,无声无息的下了一夜。急于表现,天蒙蒙亮师誉就牵着马走出府衙,冬天的早上本来就冷得刺骨,加上这不紧不慢的雪花,就更加的寒冷。师誉跨上马,裹紧身上的棉斗篷,催马前行,早起的店家打开店门,清扫地上的积雪,刚刚扫完很快就又铺上了薄薄的一层。
白雪皑皑的大地上单人孤骑,再加上几声渗人的鸦叫声,真有点枯藤老树昏鸦的感觉。官道已经被白雪掩埋,师誉骑在马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师誉抖了一下棉斗篷上的雪,后悔自己没带件蓑衣。师誉手搭凉棚往远处看去,山上的松柏在白雪的衬托下更显的青翠挺拔,师誉诗兴大发,自顾吟唱道:“怪的北风急,前厅如月晖。天人宁许巧,剪水做飞花。”
路宽早在师誉出府衙前就埋伏在了府衙旁,从师誉出了府衙就悄悄跟了上去,师誉还浑然不知,悠闲的看景吟诗,马儿突然焦躁的嘶叫了起来,在原地打了个转,扬起四蹄奔了起来,师誉没堤防,险些被抛下马,师誉死命的拉住马缰绳,骂道:“你这畜生,早起的时候都吃饱喝足,这会撒什么泼!”
马儿似乎不满的打了个响鼻,无奈的慢下脚步,路宽原本是远远跟着,如今出了城门,狂野中四下无人,于是毫无顾忌的催马赶了上来,师誉听见后面的马蹄声,回过头来想看看是何人,兴许能搭个伴一起走,没等看清来人,就见来人风驰电掣的奔到自己身边,一伸手拽住师誉,师誉没提防,被猛然拉下马,重重的摔在了雪地上。
师誉呻吟着,挣扎着爬了起来,指着马上的路宽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将我拉下马来?”
路宽冷笑着翻身下马,一步步逼近师誉,“师誉,你不认识我了?”
师誉曾在相府见过路宽几次,看着越走越近的路宽大吃一惊,“是你,路宽,你,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有脸问我!”
师誉忽觉事情有些不妙,连忙说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禀报相爷,你来了,我就不用跑一趟了。”
“住口,你还有脸提相爷,你这个叛徒,竟敢背叛相爷,让相爷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不不不,我没有,没有啊……”
“还敢狡辩,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奉相爷命令,杀了你这个叛徒的!”说着,路宽目露凶光的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师誉,事到如今,你就认命吧,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
“路爷,路爷……”师誉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求你了路爷,我真的没有出卖相爷,我,我可以跟你回去见相爷,相爷一定会听我解释的。”
“你以为相爷还会见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师誉,受死吧!”匕首在雪的辉映下越发的寒光闪闪,师誉惊恐的站起身来,慌不择路的就跑,路宽狰狞着刀疤脸站在原地,将匕首换成了柳叶飞刀,狞笑一声,手臂一扬,飞刀穿过飘落的雪花直奔师誉的后心而去,眼见着就要插到师誉的背上,就听凌空一声,“师誉,快趴下!”
声音在空旷的雪地中犹如晴天霹雳刺入师誉的耳朵,就像有一股力量一般,将师誉推到在地,就在师誉扑下去的那一瞬间,柳叶飞刀擦着师誉的头发飞了过去……
凭空的一声断喝不禁吓坏了师誉,就连路宽也惊慌的四处搜索着声音来自哪里,冷不丁回头,发现方冠群、徐允之、常玉勇、强子四人站在自己的身后,路宽暗自叫苦,自己全神贯注的对付师誉,竟没听到身后有人,路宽懊恼的骂道:“该死!”
方冠群示意常玉勇和强子把师誉带到这来,自己似笑非笑的看着路宽道:“路爷,咱们又见面了,还真是巧啊。”
路宽镇静的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觉得呢?”方冠群反问道,见路宽不回答,方冠群接着说道:“路爷,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以为我们这会应该在府衙里抱着火炉取暖?实话告诉你吧,从你进了保定城,在府衙门前探头探脑的那一天,我的书童就发现了你。”
原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没想到自己刚一进城就被发现,自己的拳脚功夫根本对付不了眼前两人的任何一个,逃是逃不了了。路宽想着自己的自以为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惊飞了树上的老鸦,“方冠群,到现在我不得不佩服你了,真是个好对手。”
“多谢夸奖,路爷,你想杀师誉,无非就是认为师誉背叛了胡一雄,其实你们错了,师誉什么都没对我说,我也没问。”
师誉两腿发软,被常玉勇和强子架着师誉来到方冠群面前,师誉像面条一样瘫在地上,方冠群蹲下身去,“师誉,你的好主子派人杀你来了。要不是我赶到,恐怕你的尸体就会被埋在这大雪之下了。”
“多谢方大人救命之恩,多谢……”师誉磕头如捣蒜的说道,继而抬起头用颤抖的手指着路宽说道:“你们好狠的心呢,我师誉尽心尽力的替相爷办事,没想到相爷却如此狠毒,我,我,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路宽不理会师誉,冷眼看着方冠群,一副不惧生死的问道:“方冠群,既然我落入你的手里,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真恨上次没将你杀死!”
“哈哈,我方冠群是属猫的,有九条命,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怎么能轻易死去。至于你嘛,我想想该怎么杀了你,是将你活活打死呢,还是剥皮抽筋,还是效仿古人在你身上割足三千六百刀让你刀刀见到自己的肉片掉下来,直到看到自己的白骨,然后再死去。”
“方冠群,你赶紧给我一个痛快……”路宽听的是毛骨悚然,歇斯底里的喊道。
徐允之凑近方冠群低声问道:“冠群,你从哪学到的这种刑罚,听的都浑身发冷,更别说看了,好残忍的。”
“呵呵,在我那个时代网上看到的,我也没见过,就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他。”方冠群低笑道。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的这样呢。”
“切,当我是什么人,变态啊……”
“方冠群,快给我一个痛快!”路宽的嘶吼打断了方冠群和徐允之的说笑,方冠群脸色一变,“大眼哥,把他押回去,路宽光天化日之下截杀人命,回到府衙再做处理!”
常玉勇和强子本来就对路宽恨得入骨,眼下有这个机会就更不留情,从马上拿下绳索,使足劲捆上了路宽,绳子几乎嵌入了路宽的皮肉,将路宽捆绑好,像扔死猪一样将路宽扔到马背上。一行人重新上马,带着失魂落魄的师誉,押着路宽,沐浴着冬季里的第一场雪,心情舒畅的返回府衙……
路宽五花大绑的趴在马背上,闭着眼睛思索着怎么逃走,试着动一下手脚,可惜捆的结实,无论怎么动都挣脱不开,常玉勇不屑的看着路宽,“我说路爷,你就别费力气了,你要是能挣脱的开,我就把绳子吃下去!”
像泄了气的皮球,路宽停止挣扎,老老实实的趴在马背上,任由马儿一颠一颠的驮着自己往前走。越来越接近保定城,路宽心也越来越焦急,只要进了府衙关进大牢,自己肯定逃不出来,唯一的逃跑机会就在这一段路上了,路宽努力抬起头,环视着自己视线能看到的地方,突然不远处的一片又深又大的洼地吸引了路宽的眼睛,努力望去,这片洼地连着一片树林,看到这里,路宽突然大喊起来:“方冠群,停下来!”
方冠群吁住马,“路爷,有什么吩咐啊。”
路宽扬起控的发紫的脸说道:“你快点杀了我吧,就别让我受罪了,这样趴在马背上还不如死了。”
看着路宽发紫的脸,方冠群还真有些不忍,“路爷,怪我想的不周到,我这就让大眼哥给你松绑。”
常玉勇不情愿的跳下马,和强子一起将路宽拽下马来,路宽重重的躺在了地上,“还是他妈的躺着舒服。”
强子上前就是一脚,“给你骚骚痒,让你更舒服一些!”常玉勇蹲下身来,解开路宽身上的绳子,然后只将路宽的上半身捆了起来,和强子架着路宽上了马。路宽轻磕马肚,马儿不紧不慢的走了起来,越来越接近洼地,路宽用余光看着左右夹着自己的常玉勇和强子,想找个机会撞开强子,正在这时,强子突然喊道:“冠群,等一下,我先方便一下。”
方冠群回过头说道:“你去吧,我们先走着。”
强子停下马,背过身去,解下了裤腰带……常玉勇一边押着路宽往前走,一边回头笑道:“懒人上磨屎尿多……”
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后,路宽瞅准了这个空当,纵身一跳,跃下马来,一个驴打滚就坡下驴的滚进了洼地,常玉勇及忙跳下马,大喊一声:“路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