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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商定,十八个县令选出范斗金和魏衡水为代表去找姚崇文,带上给这二品大员的孝礼,马不停蹄的奔往巡抚衙门。
拿着拜帖,姚崇文捋着胡须暗忖道:“这两人到这里所为何事?”守卫低声问道:“大人,是否请他们进来?”姚崇文点点头,“有请!”
范斗金和魏衡水拎着衣服的下摆,躬身小跑的进了正厅,见到姚崇文跪倒请安,“卑职清苑县令,望都县令范斗金、魏衡水拜见姚大人。”
“嗯,二位大人不必客气,请坐,看茶!”
看着二人落座后,姚崇文问道:“二位大人,现在正是税收时期,二位不在各自县内催税,怎么反倒跑到本官这里?”
范斗金和魏衡水闻言立刻放下刚端起来的茶杯,站起身来拱手道:“回大人,下官等正是为此事而来。”
“哦?税收之事你们只需与新任的知府方大人商量即可,为何越级来此?”
“大人……”二人低头互视一眼,齐刷刷的跪地磕头道:“大人明察啊,不是下官越级,是因为差事实在难做啊,大人有所不知,前几日下官派人去常平村催税,谁知不但没收上来,还让,还让知府方大人将派出去的衙役杀了。”
“什么?”姚崇文大吃一惊,“竟有这事?这个方冠群胆子也太大了!”
范斗金和魏衡水互视一眼暗自偷笑,接着范斗金故作委屈的接着说道:“姚大人,要是这样的话,让下官等怎么完成税收任务,请姚大人为下官等做主啊。”
“哼!”姚崇文气冲冲的站起来,“太不像话了!这河北的税收除了沧州还有几个府衙如期收了上来,其余的是一拖再拖,朝廷不止一次的下公文催本官,本官正在烦心,还以为方冠群有办法把治下的税收上来,就没再下公文催他,谁想到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将本官的爱才之心这般糟蹋,真真是气煞我了!”
范斗金火上添油的说道:“这姓方的也太不识抬举了,不但不执行朝廷的指令,还对姚大人有不恭之心,他到任至今,想必还没来参拜姚大人吧,这明摆着是不把大人看在眼里,以为自己是皇上钦点,一跃三级,就如此嚣张,大人,如果任其这样下去,大人的威严何在啊?”
范斗金扭头冲魏衡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趁热打铁,魏衡水跪爬几步磕头道:“姚大人,下官等在他的管制下如履薄冰,像他这样目无上官,欺压下级,让下官等怎么放开手脚替朝廷征税,请姚大人为保定十八县主持公道。”
姚崇文一甩袖子重重的坐了下来,“二位大人先起来吧,坐下说,本官知道税收的事不容易,你们也是着急,这方冠群的做法也欠妥当,你们不来,本官也打算将他传召来问话的,这样吧,你们先回去,等本官查明方冠群为何如此做以后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范斗金和魏衡水心里打开了鼓,听姚崇文的口气,不像有要严惩方冠群的意思,范斗金皱了下眉头,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大人,卑职等知道姚大人一向清廉爱民,但是清官也得吃饭不是,下官等知道大人还有八十岁的老母,这些银子是下官等孝敬伯母的,还望姚大人一定要收下。”
姚崇文面无表情的接过银票,“二位大人,感谢你们对本官老母亲的孝心,只是这银子也太多了吧?”姚崇文看着银票上两万的数字,犹豫的说道。
“不多不多。”范斗金和魏衡水一听这话就觉得此事有门,赶忙说道:“孝敬伯母区区两万两下官等还觉得少呢,请大人一定要收下。”
“好吧。”姚崇文将银票放在桌子上叹口气说道:“本官的确有负于老母亲,想我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本官却只知为朝廷尽忠,很少在老母膝前尽孝,本官替老母谢谢各位大人。”
“大人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哦,你们先回去吧,等本官传召了方冠群,问明原委,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那就谢过大人了,下官等告辞了!”范斗金和魏衡水退出了正厅,心满意足的跨上马赶回各自的县衙。
送走二人,姚崇文拿起银票冷笑一声,“出来吧,他们都走了。”
内堂走出一个人,“姚大人,第一次收了这么多银子吧?”
“呵呵,是啊,这银子是好东西啊,这些县令们平时是不会来孝敬我的,因为我不是胡一雄的人,他们怎么会巴结我呢,虽然我是这里官职最高的,他们平时也是阳奉阴违,今天出手这么阔绰,无非就是想借我的手扳倒方冠群。”
“嗯”内堂出来的人点头说道:“既然给你你就拿着,让他们觉得你会按照他们的心思去做,剩下的事就看方冠群如何处理了,爷说了,方冠群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咱们很有用,目前爷也是密切注视着他的动向,就让他在这里大施拳脚。对了,我此番前来就是问一下,要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放心,回去跟爷说,一切顺利。”
保定府衙前,梁茹看着方冠群翻身上马嘱咐道:“一路小心,天冷,别急着赶路而受凉,早去早回。”
方冠群点点头,“快些回去吧,别我没着凉你先感冒了。”
常玉勇笑道:“大妹子,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冠群的,保证让他生龙活虎的回来见你。”
梁茹白了一眼常玉勇,脸却不由的红了起来,“大眼哥,你就会取笑我,不理你们了。”说着扭头就往府衙里走去,方冠群叫住了梁茹,“我不在,狗子知道怎么做,你也多留心点。”
这些都是正事,梁茹郑重的点点头,“放心吧,快去快回。”
徐允之一路狂奔赶到王府,逍遥王对于徐允之的到来喜出望外,“哎呀,允之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哈哈,王爷,允之不请自来,还望恕罪。”徐允之施礼说道。
“什么话啊,你来本王是求之不得啊,来来来,请上座。”逍遥王将徐允之让到上座上回头喊道:“来人啊,将我珍藏的好茶给客人沏上。”
品着下人递上来的茶水,徐允之一个劲叫好,“好茶啊,王爷,这母树大红袍一年的产量不过几斤,以前有幸品过几次,都不及您这里的好,看来这沏茶的水也是不一般啊。”
“哈哈,允之,没想到你也是品茶的行家啊,这茶好,水也好,这水是特地从百十里外的上山打的山泉水,所以泡出来的茶才清香无比,回味无穷啊。”
“嗯,那我可要多喝几杯了。”
逍遥王放下茶杯,饶有兴趣的问道:“允之啊,你这次来不是找我论茶的吧。”
“不瞒王爷,允之次来的确有事。”说着徐允之将方冠群的书信递给了逍遥王,逍遥王接过信件打开详细看了一遍,“允之啊,虽说我基本不参与朝政,但是只要是冠群和你的事本王一定竭尽全力去办,冠群信中所说的事,我也多少知道些,这样吧,咱们对侯爷府昼夜监视。”
“只要发现他出府就跟上。”徐允之说道:“他以为此事的风声已过,必定会不安于府内,他喜流连于青楼妓院,咱们只需在那里堵截即可。”
“嗯,说的也对,即便是咱们在胡府门前见到他,也不能贸贸然行事,你这主意也不失为是一个好办法,我派几个人协助你,抓住他本王就带着他去面圣。”
傍晚时分,一个男人带着几个仆人出了侯爷府,徐允之一眼就认出了此人,冷笑一声吩咐手下:“远远的跟上,千万别打草惊蛇。”
男人大摇大摆的坐上软轿,小轿在颤悠悠的穿过闹事停在一家妓院门前,男人走出小轿,背着手走进妓院,老鸨见有熟客,连忙堆满笑脸迎了上来,“哟,爷,您怎么才来,小玉儿整天念叨你。”
“呵呵”男人淫笑说道:“哎呀,老爷我也想玉儿啊,只因这两天府内事情多……算了,不说了,玉儿在哪?”
“爷,你等着,我马上就给您叫下来。”老鸨走到楼梯下仰脖喊道:“玉儿,玉儿,快下来接客了。”
搔首弄姿的玉儿走下楼,软如无骨的靠着男人嗲声嗲气的说道:“爷,您不想玉儿了,现在才来。”
“嘿嘿”男人捏着玉儿的下巴淫笑着,“怎么会不想你呢,老爷我这不是来了吗,小宝贝,跟爷上楼,好好伺候老爷,把老爷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
二人互相搂着走上楼,进了玉儿的房间,房门刚关上,徐允之就走进了妓院,老鸨眼睛一亮,“这是哪来的爷啊?看着面生啊。”
“怎么,面生就不接待了?”徐允之摆出一副常出入妓院的样子打量着这家妓院,“我说妈妈,这里真不愧是皇城,连妓院都他娘的如此豪华奢靡。”
“公子爷真是好眼力,这里是这皇城最好的青楼,不光地方好,这里的姑娘个顶个的漂亮,这位爷,你是第一次来,就让妈妈给你介绍个姑娘怎么样?”
“哦,不必了,本公子今天这没兴致,不瞒妈妈说,本爷今天是来找人的。”
一听这话,老鸨的笑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找人啊?找人您去衙门,我们又不负责找人。”
徐允之听了这话并不恼怒,反而从怀里掏出了两锭十两的银子,“这样总该行了吧?”老鸨一见银子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一把将两锭银子攥在手中,“这位爷,您找谁啊?”
“先我进来的那位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