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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那位爷啊,好说,他就在楼上玉儿的房间。”老鸨摸着手里的银子答道。
“多谢妈妈了。”说着徐允之示意手下一起往楼上走去,一上楼就看见玉儿的房前站着四个仆人,徐允之装作若无的样子靠近玉儿房间,仆人立刻警觉的说道:“离这远点,别打搅我家老爷的雅兴。”
“笑话,这地方又不是你家开的,本爷就是要过去看看。”徐允之一副泼皮无赖的说道。几个仆人立刻急了,“妈的,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识相的快点走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徐允之一脸的挑衅,看着徐允之如此的嚣张,几个仆人扬起拳头就要打,没料到徐允之身后的几个人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拿着匕首抵在了几个仆人的腰间,“不想死的就别说话!”
几个仆人差点吓得尿裤子,结结巴巴的低声求饶:“好汉饶命,饶命啊……”
徐允之不理会几个仆人的求饶,轻轻推开了玉儿的房门,桌上摆的酒菜一点没动,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床上的帐幔里传来老牛般的气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徐允之背对着床坐在桌旁,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好酒啊,可是没人陪饮啊!”
喘息一下子停了下来,床幔猛然被掀开,男人**的身子露了出来,没等看清徐允之就喝道:“是谁?谁敢在爷的房间里,来人啊,把这厮拖出去让他长长记性!”
“胡老爷好大的威风啊。”徐允之不紧不慢的说道,却把床上的男人吓了一跳,“你,你是谁?”
徐允之慢慢的转过身子,“胡福海,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胡福海看清了徐允之大吃一惊,“姓徐的,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在这?”
“哈哈……”徐允之狂笑几声,“胡老爷,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还是穿好你的衣服跟我走吧。”
“哼,姓徐的,这是我伯父的地盘,岂容你撒野,识相的快点滚开,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收起你那一套吧,你的仆人早就被我制服了,你要是不配合,那我就让人帮你穿衣服。”
无奈,胡福海只得穿上衣服站在房内,“姓徐的,你要将我带到哪去?”
“别急啊,到了你就知道了,胡老爷,请吧。”
押着胡福海刚要走出房门,就听见床上一阵尖叫,“来人啊,绑人了……”
徐允之一掌击昏胡福海,然后跑到床边低声喝道:“再敢喊一声,我就对你不客气!”没想到玉儿竟然掀开床幔**的身子挑衅的说:“你想杀我,老娘可不怕你,杀啊……”说着还故意那身子往徐允之身上贴,面对此等泼皮,徐允之一把推倒玉儿冷笑道:“想跟我耍赖,你还不配。”说着一掌又把玉儿击昏后用被子将玉儿盖了个严严实实,将帐幔整理了一下命人将胡福海背起,用匕首顶着几个仆人一起走下楼。
老鸨子见人背着胡福海走下楼连忙迎了上去,“哟,几位爷,这就走啊?咦,这位老爷怎么了?”
“哦,我朋友喝醉了,先回去了,这是我朋友赏你的。”说着徐允之又将两锭银子递到了老鸨的手里,老鸨眉开眼笑的将他们送出来门外,“下次再来啊,爷……”
徐允之回头说道:“妈妈,玉儿喝醉了,在房内睡着了,我朋友交代,不许人去打搅她,明日我朋友会再来的。”
“好好好,就让她好好养着精神,等着几位财神爷。”
马不停蹄的连夜赶往逍遥王府,逍遥王看着躺在地上的胡福海哈哈大笑,“允之啊,真有你的,这么快就把这个老贼抓住了。”
“我也没料到这么快,凑巧而已。”
“好,明天一早我们就押着他进宫!来人,把胡福海关起来。”
胡福海慢慢的苏醒了过来,透过昏暗的灯光,缓缓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屋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胡福海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门前拉动房门,没想到房门已经从外面锁住,胡福海不甘心的用力扯着门大喊:“来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喊了半个多时辰,嗓子都喊得冒了烟,却无人应声,胡福海耷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在胡福海无计可施的时候,窗外响起了一个声音,“胡福海,别折腾了……”
胡福海慌忙爬了起来,“姓徐的,你想把我怎么样?你快点放了我,否则,我伯父我儿子绝不放过你!”
“哈哈,收起你那套没用的恐吓,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不是想见你伯父和儿子吗?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们了。”说着,徐允之转身离开,胡福海眼见着窗户上的身影消失了,慌忙喊道:“姓徐的,你别走,回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皇宫大内,皇上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坐在龙椅上,这是自方冠群走后皇上第一次上朝,看着满朝文武,皇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众位爱卿,有什么事非得让朕早朝啊,朕不是交代有什么事交给胡爱卿处理吗。唉,算了,既然上朝了,有什么事就快些说吧。”
“皇上”逍遥王上前一步拱手道:“皇兄,臣弟有事启奏。”
“哦?皇弟啊,何事让你亲自上朝啊?”
“皇兄,臣弟这里有一份奏章,是保定知府方冠群请臣弟转交皇上,请皇上过目。”
钱公公拿着奏章呈给皇上,皇上懒得打开看,“皇弟啊,朕眼睛累得很,就不看了,里面说的什么,你就说给朕听听吧。”
“回皇上,保定知府方大人请皇上下旨免去河北一年的赋税。河北虽不是重灾区,但是因连年施政不善,又加上今年一场大雨,大部分地区庄稼颗粒无收,百姓已无力支付朝廷征收的各项赋税……”
没等逍遥王说完,胡一雄猛然打断了逍遥王的话,“皇上,方冠群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保定知府,竟然要求皇上免去河北一年的赋税,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应允啊。”
“嗯,胡爱卿言之有理。”皇上满意的点点头说道:“皇弟啊,胡爱卿这话说的没错,如今国库空虚,怎能说减免就减免赋税呢,此事朕不能答应,别说是河北省,就是保定府也不能减免。”
“皇兄,您没去保定亲眼看一下,如不是方冠群调度得力,恐怕饿死冻死的百姓会是不计其数,到时候激起民愤,会酿成大祸啊。”
“哼,逍遥王勿要危言耸听。”胡一雄嚣张的说道:“动不动就激起民愤说事,老百姓哪有这么大的胆子,皇上天威浩荡,威震八方,谁敢造反?河北征税的事绝对不能免,还要加快进行!”
皇上一碰到这样的事就像有选择恐惧症一般,左右为难。刘威上前一步道:“皇上,老臣以为逍遥王所说句句在理,河北免税一年会使百姓的以休养生息,等来年庄稼丰收了,皇上还怕百姓不交税吗?”
“这……”皇上斜眼看和胡一雄,难做决断。胡靖轻步上前,冲着皇上一脸的媚笑,“皇上,臣以为相爷说的对,税收是支撑国家的重要渠道,一旦停征,各地纷纷以各种理由要求皇上免税,势必会国库持续空虚,一旦外族进犯,朝廷拿不出银子支付军饷,到时该如何是好。”
“呵呵”皇上被胡靖的媚笑弄的浑身上下酥酥的,“胡爱卿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这税收不能免,皇弟啊,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退朝!”
御书房里皇上和胡家爷孙俩正得意洋洋的说着早朝之事,忽见小太监走了进来,“皇上,逍遥王在外请求面上圣上!”
“哎呀,真烦,一会也不让朕消停,就说朕已经休息了,让他改日再来。”
“这……”小太监跪在地上犹豫的说道:“皇上,王爷说要带一个人来见,见相爷和侯爷。”
“见我们二人?”胡一雄疑惑的问:“是什么人?”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只是说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见到皇上。”
“行了,行了,让他进来吧。”皇上不耐烦的说道。
逍遥王走进御书房见到皇上就欲行大礼,皇上挥手道:“罢了罢了,你我兄弟就不必行此大礼了。”
“谢皇兄。”
“皇弟啊,税收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要是想替朕做些事情,朕可以给你一些闲差,落得逍遥自在多好啊。”
逍遥王笑道:“皇兄误会了,臣弟不是为了今日早朝之事,而是另有事情禀报皇兄。”
“哦?”一听不是为税收而来,皇上松了口气,“不是为了税收就要带个人见朕,是谁啊?”
逍遥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胡家爷孙俩,拍了拍手,几个大内守卫押着胡福海走了进来,摘掉了胡福海头上的黑头罩,胡福海乍一见光,立刻眯起了眼睛,守卫大喝一声:“大胆刁民,见了皇上还不跪下。”说着拿刀鞘照着胡福海的腿弯打了下去,胡福海闷哼一声跪了下去。
胡一雄和胡靖看清跪在地下的胡福海大吃一惊,皇上打量着胡福海不解的问道:“皇弟啊,此人是谁?”
“回皇上,此乃逃犯胡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