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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春秋五笔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忽见丐婆大姐扭了两下,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一段对话儿:“老头子,你是哪里男子汉,胡子飘飘又美观,我和幺妹来把你看,好比亲人来探监。”
春秋五笔听到“探监”两字,心中迅速掠过一丝不快,他心道:“这个丐婆子,不会说话,我今天就和他们开个玩笑儿。”于是答道:“我是蓬莱一神仙,无家无地无良田,四海道游几百年,按下云头落此间。”
“幺妹,他是神仙。”丐婆大姐心中欢喜道。
只见丐婆幺妹缓缓地抬起头来,比划着对春秋五笔语道:“神仙哥,我来问你,天上山河有几多?天上是否有丐婆?”只听春秋五笔道:“天上山河数不过,河水相连有碧波,我曾行船波上过,鱼儿推我过险坡。”
“天上星星有几颗?太阳为何要落坡?”
“天上星,亮晶晶,玉皇大帝都不清,我从银河驾星过,看见太阳到晚就睡着。”
“你在天上曾想过,娶过妹妹做老婆?”
“我本天上一帅哥,嫦娥也曾送秋波,许多仙女暗恋我,我是甩也甩不脱。”春秋五笔说完,偷眼见这两个丐婆瞪大了眼睛,他不觉暗笑了起来。
“是否你曾动心过?是否你曾有七鹊?那些妖精真可恶,是否有情对你说?”
“我是堂堂男子汉,儿女情长抛一边,他乡苦坐二十年,虽是书信堆成山,却未拆开看一看。”
“神仙哥,那你就是还没有老婆了?”
“老丐婆,你是存心挖苦我了。”
丐婆幺妹听明白了,只见她对丐婆大姐一使眼色,丐婆大姐心神领会赶紧将春秋五笔拽到一边道:“老帅哥,我家幺妹心事多,温柔善良又活泼,樱桃眼,大酒窝,曾迷昏好多丐哥哥。大姐有话对你说,不知帅哥愿听否?”
“大姐有语拒讲,夜晚天气本又凉,我是神仙无所谓,你们凡人身体碎。不要受风感伤寒,伤神伤身我心怜。”春秋五笔说完又偷笑起来。
丐婆幺妹在一旁听得真切,只听她高兴道:“看来他很关心我,嘘寒问暖挺热络,千万别将衣服脱,你本穿着已单薄,我是闺中锌娥,怕羞更怕惹人说。”
“老帅哥,可知否,有人曾托话给我,问你年龄有几多?是否曾想美娇娥。”这是丐婆大姐的话。
“娇娥她是那一个?”春秋五笔故作不知,玩笑道。
“我,我,我,娇娥是我小丐婆。”丐婆幺妹急急接了话儿道。
“两眼圆睁泪婆娑,五笔转身想投河。”春秋五笔说完,心道:“这玩笑不能再开下去了,我还是去钓鱼吧。”想到这里,他转身就朝河边走。丐婆姐妹见状大惊,慌忙上前拉着他,她们以为春秋五笔真地要投河去了。丐婆大姐急道:“帅哥不必羞脱脱,难开口,对我说,这个月老我来做。”
“大姐你们误会了。”春秋五笔对丐婆大姐道。
恰听丐婆幺妹又语道:“老帅哥,别难过,娶妻就应当娶我,会要饭,吃不多,跟我不愁没生活,穿戴我都捡得多,长棉袄,小裤脚,内衣内裤都不破,百年之后老寿衣,我也准备好几多。”春秋五笔大急,只听他道:“幺妹你,听我说,你是好人很不错――”丐婆大姐就此打断他的话道:“我家幺妹人不多,百里挑一就一个。”丐婆幺妹又道:“娶了我,你比神仙还快活。”春秋五笔急着摆开他们,只见他边拽边道:“大姐幺妹别拽我,我的心情很难过。”丐婆大姐道:“放开手,放开脚,过门前,想得多,幺妹要是对不起,找我媒婆大姐说。”丐婆幺妹又接了一句:“我是花中一玫瑰,却无刺儿将你锥,荷花莲叶虽也美,却是野花莫理会。你钓鱼,我捶背,保你腰腿都不累,你喝酒,我端杯,让你上天不想归,快来和我亲个嘴,明天洞房再相会。”丐婆幺妹说完就嘟着嘴去亲春秋五笔。春秋五笔大急,赶紧往后一退,恕不知他刚吃的西瓜皮就在身后,他一脚踩在西瓜皮上,双脚向前一滑,整个人收身不住,遂一个背仰倒在地上。那知丐婆幺妹见他失力就伸手来抓他,恰巧春秋五笔的双脚撞着了她的双脚,这一撞竟使她扑上前压在了春秋五笔的身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丐婆幺妹大喜,她顺势亲了春秋五笔一口,然后爬起身来和丐婆大姐一道嘻嘻哈哈地跑走了,春秋五笔爬在地上一阵狂呕。
春秋五笔站在湖前望眼欲穿。
一剑和伊妹儿顺着小路跑到他的面前。
“春秋大伯,我来学功夫来了。”一剑兴奋道。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成为了我‘逃逸*’的正宗传人。”春秋五笔一本正经地言道。
“‘逃逸*’!?春秋大伯,什么是‘逃逸*’呀?”一剑疑惑而不解,问道。
“这个嘛,你得要深刻领会‘逃逸*’的宗旨才能明白。”春秋五笔道。
“那‘逃逸*’的宗旨是什么?”一剑充满了好奇。
“这个,这个宗旨就是我们明天要学习的内容了。”春秋五笔见已经吊起了一剑的胃口就卖起关子来。
“春秋大伯,那我们今天学什么呢?”一剑问。
“今天,今天我不是给你讲了明天学习‘逃逸*’的宗旨吗?”春秋五笔好象诧异一剑没有听懂似地道。
一剑点了点,又摇了摇头,他是一头雾水。
一剑这一天都陷入了沉思,不管是走着、站着或坐着他都在想:“这‘逃逸*’的宗旨是什么呢?”
第二天,他和伊妹儿又来到了潼江河衅,今天春秋五笔换了一套崭新鲜亮的衣服。
“春秋大伯,我来学武功来了。”一剑见了春秋五笔就是这句话。
“一剑,其实所有功夫都没有高低之分,关键是看练武的人能不能够勤学苦练,持之以恒。”春秋五笔先来了一句大道理。
“春秋大伯,我一定会勤学苦练,持之以恒的。”一剑信誓旦旦。
“那你听好了,我就给你讲讲这‘逃逸*’的宗旨。”春秋五笔一本正经道。
“春秋大伯请讲。”一剑急不可奈。
“这‘逃逸*’的宗旨就是‘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春秋五笔说的认真。
“啊,逃跑?”一剑张大了嘴。
“是啊,这逃逸*’,就是专门练逃跑的呀。”春秋五笔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逃跑?这多没面子,一剑哥,我们不要练这种武功,我们走吧。”伊妹儿拉了一下一剑的衣角道,一剑没有说话,但他脚下似有离开的意思了。春秋五笔看在眼里,他赶紧走过去将伊妹儿拉到一边,从怀中掏出几个糖果塞到伊妹儿手中道:“妹儿乖乖,不要说话,啊。”伊妹儿拿着糖果遂不再言语。
“春秋大伯,你还是教我别的功夫吧,这‘逃逸*’我不想学。”一剑为难道。
春秋五笔见一剑对“逃逸*”确实不感兴趣,他想了一下,然后道:“也罢,那春秋大伯就教你一种‘撤退*’怎么样?”当然,他是换汤不换药了。一剑想了半天才勉强点了点头。
“一剑――”三人坐在沙滩上,只听春秋五笔言道:“这‘逃逸’――不,‘撤退*’的奥妙之处就在于你伤不了别人,但别人也奈何不了你。”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三页纸来郑重地对一剑道:“这就是‘撤退*’的武林秘笈。”一剑疑惑地看着这三页纸,开口问道:“春秋大伯,‘撤退*’只有三招吗?”
“孩子,就凭这三招,当今武林再强的对手也不可能在十招之内将你打败。”春秋五笔道。
“春秋大伯,如果我仅练了三招,那怎么能接别人十招呢?”一剑又问。
“反复使用嘛。”春秋五笔道。
“哦。”一剑答。
京城内,一位姑娘牵着一匹高大膘壮的纯白马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这姑娘:鹅鼻生得好分明,就象画龙点眼睛,樱嘴泛着桃花色,杏眼目光太温馨。腰中双剑挂得紧,只见剑鞘知剑冷,不笑已顷城,动唇惊天神。这马:轻点地,有铿声,再抬头,有龙吟,虽是地上畜生,却比天上白云。众人啧啧称奇,虽夸马,却瞅这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姑娘前面走,后边则跟着一大群市井杂烩、地皮流氓,有的还在姑娘身前推来挤去,其实是想乘机捡些小便宜了。姑娘心细,早知他们心思,她有时怒目而视,有时大声喝斥,对那些胆大妄为之徒是毫不客气,动起手来。有些人甚是无奈,挨打之后居然还厚颜无耻地高叫道:“美人打我了,美人打我了……”恰有那不知廉耻的家伙蜂拥而上,急切地的问道:“美人打你哪里了,让我摸一摸,沾些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