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那丑女人笑道:“嘻嘻,这可是我比武时学来的哦,应该很舒服吧?”张华年一阵恶寒,只觉得这么丑的女人还装可爱,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多时,已有大半的人被那女人在肚子上拍了一下,俱都是纹丝不动,却又面露惨容,就连那薛破关也是这样。张华年终于感觉不对劲了,暗想:“薛老儿那么大岁数了,总不会还是见到女人就迈不动脚步吧?再说他也定不能容那女子在众人面前摸他啊。”
看向身边站着的风不破,只见他满头大汗,眼中全是焦急的神色,张华年心中一凛,叫道:“风镖头。”伸手一拉,却径直把风不破拉倒在地。
那丑女人见状“咦”了一声,道:“居然没被我定住,你到底是什么人?”张华年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都不言不动,心想:“先人板板,这丑婆娘好像挺厉害的样子,她用的是定身术?”
“知道你是个假货,却没想到偏偏是你这个假货没有中招……你是怎么避过定身术的?”
张华年心道原来真是定身术,这女人定是法师无疑,仿似她还会武功,如此这般本事,自己是斗不过的。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被定住呢?
“说话啊你,傻了?”那丑女人话未说完,飞速一掌印到张华年丹田处,原来却是使了个诈。张华年不及闪躲,只觉得丹田的一震,那女人已退了开去。
“哟,还真是个高手。”那女人一掌打出却被张华年体内的力量反震,惊异于对方功力之强,自己决计无法比。
张华年故意笑道:“怕了吧?怕就快走,少爷我也不追赶你,放你一条生路。”心里却知吓走对方的机会渺茫。
那女人嘻嘻一笑,道:“快使出你只会的那一招吧。”言罢又欺到张华年身旁,张华年早有防备,不等她出手,果然抢先使出了自己仅会的那招分水擒龙。那女人自然不会被张华年打中,轻轻松松闪过气劲,乘张华年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又一掌打中张华年肚子,然后迅速退开。
“看来这招还真废不了你的武功,那可怎么办才好呢?”那丑女人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头,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
张华年一惊,道:“你这样是……你把他们的武功全废了?”
“是啊,怕了吧?怕就快走,本小姐也不追赶你,放你一条生路。”那丑女人却是学足了张华年的腔调,至于是否真放张华年走,那可说不定。
张华年道:“你……你怎么如此毒辣,这些人与你有何冤仇?”小混混还真是被吓到了,他自己虽未必是好人,但这种残忍的事倒还做不出来。别说是做不出来,他以前见也没见过啊。
却见那女人施展身法,几个起落之间,已分别在剩下的其他几人腹部拍了一掌,连躺地上的风不破也没放过,张华年根本不及反应,就算有反应他也没能力施救。
“嘻嘻,你不提醒我我还差点把这几人忘了,现在他们武功全失,那可都是你造成的。”
“你——”张华年怒了,就这一怒之间,他丹田的气漩飞速旋转起来,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压向那丑女人。那丑女人飞快地退出三丈远,避开锋芒,“哼”了一声道:“你别以为本小姐拿你没办法。”她双手交叉做了一个手势,张华年立即感到一股知觉力量向自己袭来。
“咦,难道是那个夜行人?”张华年心中一喜,如果真是她,那这种知觉攻击对自己全然无效。不过又想到那次交锋自己只能防御却不会攻击,岂非也无法制住对方?别又让她像上次那样警觉起来跑了。怎么办才好呢……
张华年突然灵机一动,大幅减弱自己知觉的强度,等对方那股知觉攻了进来,却猛地包裹住它,然后迅速扩大知觉范围。那丑女人果然如以前香儿那样,感觉到自己的知觉仿佛被狠狠地抛了起来,到了一个她自己无法控制的高度,而且这高度还在增加。
那丑女人苦苦支撑,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不过张华年分明感受到了对方知觉中那股恐惧和求饶之意。张华年心想你对别人残忍,就该想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受到同一待遇。当下也不管她,继续扩张知觉,却没想那女人竟昏了过去。
张华年停下行功,向那女人走去,一脚踢到她屁股上,那女人完全没有反应。张华年骂道:“丑八怪你也有今天。”想杀了那女人为这些被废了武功的人报仇,却终究下不了手。犹豫了一下,张华年走到一人身边,解下那人的裤带,道:“我把那丑女人绑起来,你们中的定身术解了之后自己处置她吧。”任何法术都是有时间限制,张华年倒不怕那些人一直做木头。
张华年走到那丑女人旁蹲下开始捆绑,手扫过她胸部的时候却发现弹性十足,忍不住又摸了两把,发现那**既圆又大,心道:“这女人丑是丑,身材倒是挺好。”把那女人手捆住之后又去扯了根裤带,依样把她的脚也捆住。
做完之后张华年站起来拍了拍手,道:“好了,等会儿你们自己报仇吧,我可要先走了。”这些人武功俱废,只有自己一人安然无恙,他确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再说自己已被揭穿并非擒龙手王格的弟子,留下来岂非自找没趣?
这便要走,忽然听得一声“小心”,紧接着一股大力从侧面推来,张华年顿时往左边移了一步,微微感到一物擦着自己右腰而过。张华年听那声音熟悉,惊喜道:“老覃,可是你吗?”
不闻人回答,张华年又道:“老覃,你还在生我的气?我是一时昏了头才会那样对你,你既然来了还是出来吧。”
一人现出身形,果然便是覃无身,他道:“臭小子,真是离开你一会儿都不行,你差点就丢了小命知道吗?”他走到那丑女人身边,从她手上夺下一物,却是一个小巧的圆筒,覃无身将圆筒递给张华年,道:“这东西叫做‘蝎刺’,中者立毙,端的是歹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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