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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被蒙住。我感觉自己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黑布一被扯开,我就看见那俗老板趾高气扬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而他周围的那几个上次追我出来的伙计都一个个用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看着我。
“这位....聂小姐,您好像拿了点我什么东西吧。怎么,不准备还了?”
我哈哈大笑:“你说那钱包啊,就在我那背包里呢,您自己看啊。”
他的手下立马从我的背包里翻到了那钱包,递给了俗老板。
俗老板一翻,发现u盘不见了,就问我:“我的u盘呢?”
我又笑着说:“u盘啊,扔了。”
他冷笑了一声,说到:“看样子你是很有目的性的啊,我告诉你,你别不识抬举。”说着他递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人,那人立马就用枪指着我的脑袋。
没办法,人家有枪,我身手再好又有什么用。真是的,现在的枪怎么这么好买,貌似人人都有一把。
“我真的扔了。”我面无表情地说。
“呵,你可别跟我耍什么花样,我还真不怎么相信你把它扔了,你千方百计地把它头过来,就是为了扔的?”
“信不信由你。”
他们又令人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感觉到俗老板俯下了身子,因为他身上的那股难闻的问道一下子就铺了上来:“小姑娘,我劝你还是珍惜一下你最后的时光吧,趁早说实话,我们老板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他折磨人是很有一套的呢。”
呵呵,那你的这个老板要惨了,到时候我可能是你们公司最大的合作方,你们老板包括你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俗老板看到他的威胁一点用处都没有,还看见了我嘴角淡淡的笑,一脚把我连人带椅子都踹倒。
嘶......这地板是水泥地,还真是疼,我感觉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我头上流了下来。
椅子是倒着的,我还被绑在椅子上,这个姿势非常不舒服。
“呵呵,难受吧,一会还有更难受的呢。”他语气中充满了得意。要不是他们有枪,这破椅子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以后我绝对要让这个俗老板吃点苦头,居然敢踹老娘。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我听见了远离的脚步声。真是...他们就这么走了,我这个姿势真的很难受啊,感觉脖子都快扭断了。
既然人都走了,我还是自己帮自己吧。我拿出刀片,划开了手上的绳子,正准备扯掉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时,双手就被人死死地钳住了原来这里的人并没有走干净!失算失算!
那人把我扶了起来,重新换了个手铐,就将我的手铐了起来,然后还拿走了我藏起来的铁丝。
得,遇见高手了。
“你就是那个大老板吧。”我说。
那人并没有说话,不过我能感觉他在一直盯着我看。这个老板到底是谁,俗老板说这个人很擅长刑讯逼供的,该不会这就开始了吧。
果然,我听见了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找了很久,五分钟后,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头上,我疼得嘶了一声。这该不会是那酒精来折磨人吧,这也太阴了点。
他慢悠悠地说到:“伤口要处理好,你要是死了我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呢。”
我想要挣开绑着我的绳子,这绳子的绑法很特别,我一时半会儿还挣脱不开。
可是这举动却被那人给看见了,他用他的手掰开了我的手指,轻声说到:“恩...这手还不是很老实呢,那干脆剁了,怎么样?”
不行,我弄不开这绳子,我想点其他办法。其实我是训练过如何在背绑的情况下利用椅子来打架的,但是不到最后我不想用,用了就代表我再也回不来了。我本来是想直接通过丁宪打进去的,无奈他换了手机号我还联系不上他。真是,他没事换什么手机号啊!
他又轻轻笑到:“不要怕,我向来不喜欢这种切割的逼供方式,没有艺术感。”
他只是又给我加了个手铐而已,我手上的铁丝又被他拿出来扔掉了,这下子我是真别想挣脱了。
他涂完了酒精,我疼得冷汗早就流了一身。
我听见他拿出了一个塑料袋,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到:“听说你最害怕窒息,对不对?”
我冷笑:“我没有感情,怎么可能会怕?”
“没有感情?你什么意思?”
“没有感情就是没有感情的意思,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他总不可能让我窒息而死。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聂昕。”
我可以感觉到他惊讶地吸了口气,就直接跑出了房间,竟然把我一个人撂在这儿了!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到了门口,那我听见一阵吸凉气的声音,就有急匆匆地走了。
看样子这是俗老板的老板的老板找自己的老板去了。“聂昕”这个名字威力还挺大的嘛。等了不知道多久,就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见到我,他也明显怔了一下。我的眼睛上因为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只能靠自己的感觉了。
那人没说什么,直接用一把冰凉的东西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恩,看样子这是位大老板呀。”我需要和他对话。
那人轻笑了一声,刀的方向一转,然后用刀尖挑开了我胸前的扣子。
不是吧!我宁愿他拿刀子划拉呀。
看见我不安地扭动着,那人貌似很不满,直接吻住了我的嘴唇。
这是俗老板又回来了?
可是这气味我再熟悉不过了。难道...
“丁...丁宪?”我不确定地问道。他轻笑了一声,凑到我耳边说话,把我吹得痒痒的:“每次见到你,你都要毁坏点我们公司的东西。说吧,你把那小老板的东西放哪了,那东西还蛮重要的。”
我躲过他顺着我脖子贴上来的刀尖,笑到:“这就是你厉害到不行的逼供方式?”
看到我笑,他一愣,随即又开始解我身上还没解完的扣子:“嗯,专门为你设计的,怎么样。”我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我猜一定很猥琐。
“我真的把那u盘扔了,反正那也不是很重要的。”我的手被拷着,没法推开他,于是白了他一眼,可惜我眼睛上又蒙着黑布,他看不见。
“啧,”他手下一抖,刀尖就划开了我锁骨上的一块皮肤,血立刻就流了出来。“这是对你乱扔东西破坏环境的处罚。”他笑了笑,然后用嘴吸了口我流出来的血,将血送到了我的嘴里,一股血腥味呛得很难受。
“这个是对你离开我这么久都不联系我的惩罚,我以为你早就跟哪个混蛋跑了呢。”他顿了顿,又道“你的声音倒是抑扬顿挫了许多呢。”
我已经没耐心了:“你放开我。”
他只是解开了我手上和椅子连着的绳子,让我和椅子脱离开。
但这对我已经足够了。我凭对他动作的感知,确定了他的方位,然后毫不客气地用带着手铐的手抡了过去。
他反应很快,但还是被我的指甲划破了点皮。
他大笑,说:“你啊你,真是欠收拾了。”
说着就抱起了我向外走去。我没挣扎,反正走这条路也能见到横肉。
第二天醒来,是在他的卧室里。我的手还是没有被解开。他正躺在我旁边,盯着我看。
我对着他笑笑,说:“你要收拾也收拾了,给我解开吧,很难受的。”他摸摸我的嘴唇说到:“这话从以前的你嘴里可说不出来。你的笑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寇子弦。”他居然叫了我的真名,“你还是铁石心肠一个,真是,白瞎了我这么一个社会大好青年,偏偏爱上一个永远也不会爱我的人。”
最烦别人跟我说什么我爱你啊你爱他啊之类的话题了,于是我扭过头不去看他。
“你这次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总不可能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还挺有自知之明。
“我来的原因和上次一样,要拖垮这个公司。这次从你这儿开刀。”我依然在试图挣开我的手。
“这个...有点难度,不过你要是天天晚上来我这投怀送抱,我再考虑考虑。”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我一下子躲开,从床上起身,站得离他远远的:“那你真是想多了。”
他一副很可惜的样子:“那就算了,我可不会让着你,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位置,要是丢了,以后哪来的钱来娶你呀。”
这个人真是...脸皮太厚了。他拿出了一把钥匙,解开了我的手铐,我马上就想打他。
他的力气还是比我大,立马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怎么这么积极啊,一松开就往我这儿扑,昨晚上不够?女孩子不要太暴力。你不是要见大老板么,现在是十点,你是一点的时候来我的办公室。”说完又吻了吻我,轻笑,道:“我先走了,你可不要乱翻东西哦。”
我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就在他房子里乱翻起来。他叫我不乱翻我就不翻了?
我走到楼上,发现他居然也有一间黑色房门的屋子。门没锁,我直接推开就进去了。门里面是一个书房,书桌上堆着一沓文件,我翻开来看看,是他自己对于石头的各种研究。我坐在了座位上,手自然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摸,发现有一块很微小的凸起。嗯?这里难道还有什么机关不成?
我警惕地看看四周,站起身,按下了那块凸起,并时刻准备着各种暗器的飞来。
等了好久,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再看看那块凸起,原来是个盖子,现在已经翻开了。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我凑过身去看了看,那放的居然是我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照的了,照片上的我正坐在那白色的秋千上,而丁宪就坐在我的旁边,伸着大长腿荡着秋千。照片底下,是个盒子,我拿了出来,打开扣子,翻开盒盖。
那里面装的,竟然是一对钻戒。
他说要娶我,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