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酒店,把衣服换了下来,面具也摘掉了,将他的钱包拿了出来。
这个钱包和他的主人一样,油乎乎的,还散发着很不好闻的味道。打开钱包就能看见钱包里用纯金制造的松铃公司的标志。这么张扬,活该被我盯上。
他们的标志很简单,松铃松铃,就是一个铃铛轮廓里面画着一棵圣诞树,这个横肉的身材像个圣诞老人一样,标志又是个圣诞树,他绝对是个很喜欢过节的人。
我又翻了翻他的钱包,除了一些钱和银行卡以外,果然看见了一个黑色u盘,我把u盘拿出来,扔进了马桶里,一抽水,送之上路~
我知道这文件其实没那么重要,这是松铃的惯用手法,给这些人一些什么秘密资料之类的东西,让他们觉得自己被公司重视从而更努力地为之效命,实际上那u盘里说不定放着一堆暴走大事件还说不定。
但是这个钱包我还是留下了,我得让他们相信我有u盘。
现在想想,那群蠢蛋肯定才意识到刚才那陌生人就是变了样的我,正气急败坏地骂娘着呢吧。
不过我得先把铁头子这边收拾了。我发短信问他能不能提前时间,在他回复了具体地点以后,我又让他们带上当时给我下的那种毒以及解药,他们也答应了。
第二天,我走到体育用品店里买了一个带夹层的背包,又去活禽市场买了几只小鸡崽子,一个个封了喉,放进了夹层里。这样外人从外面看来,打开背包拉链后只能看见空气,却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包里有活物。这东西骗不了铁头子多久,所以我一会得跑快点了,我提前时间这件事情已经很可疑了。
我来到约定的地方,这是个茶庄。我来得很早。我将从黑市上买的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抹在了他们的杯子上,为了以防万一,我自己先吃了解药,这样这剧毒对我而言就没用了。这个毒药在吃下去以后两天才会死,死的时候很像心脏病发,而且这毒没法被检测。
这茶庄甚是安静,我坐在那里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小了。我让服务员先出去,确定了包厢没有任何监控监听设备以后将毒药涂在了所有的茶杯上,然后用自己带着水混着我提前买好的解药喝了下去,只要我买的不是假货,他们还能逃到哪里去?
铁头子和大当家很快就来了。他们穿着极为正式的西服,看样子对我们的这单买卖很是重视。
由于我刚刚把服务员叫走了,所以我自己开始摆弄起茶具来。我对茶没有什么研究,所有的方法都是学电视上的样子的,只希望铁头子和大当家也对茶没有什么研究才好。
我给杯子里倒了茶:“先喝一杯吧。”
铁头子笑笑,从他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两个杯子,说:“不好意思,我们从来不用别人提供的杯子。”
真是,见过吃饭自带酒水的,没见过吃饭自带餐具的!
他拿出了毒药和解药,放在案子上,说:“咱们速战速决,不要再在这里闲得喝茶了,这个包看样子很显眼啊。”
我把背包打开让他们看,他们看见包里鼓鼓囊囊的有什么东西在动,里面却什么也没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可不要骗我们。”
“爱信不信。”我拉上了包,作势要走。
他们也是无奈,只好叫住了我:“你看,我们也没说什么不是...”
我将包甩给他们,他们立马就接过了包。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药,说到:“那就好,我就先走了啊”说着就立马闪人。
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后面肯定有猫腻了,果不其然,我刚跑到茶庄门口,就听见铁头子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喊到:“抓住她!”
恩,很熟悉的台词。
周围全都是他安插的人,有一两个离我特别近。我跑得很快,他们两个追得也很紧,我故意将路线走得很曲折,让他们的援兵到不了。
来到了一个死路前,我猛地转过身,他们两个一愣,急忙刹住车。
我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就一人一脚踹了过去。其中的一个立马就倒了,而另一个显然是有两下子的,抓住我的脚腕一闪闪了过去,我被甩到了地上。
他迅速拿出随身带的匕首就向我刺来,我一翻身躲了过去,迅速站起。他不依不饶地追过来,我一直都在躲,所以很快我就抵到了墙上,无路可退了。为什么我偏偏就没带任何武器!
我迅速环顾一下四周,发现了一根不知道是哪个附近的人在垃圾桶旁扔的拖把。我跳过去,一脚踩住拖把,将棍子拔了出来。他毕竟拿的是短小的匕首,一时间也近不了我的身。
算了,不玩他了,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他们的大队人马就要到了,我想前讲棍子向他一扔,棍子的一头就砸在了他的头上,趁他疼得去揉的时候,我冲到他的背后,冲着脑干就是一个手刀,他瞬间就...不太好了。希望他别死了才好。
我跨过他,潜回我刚刚经过的路段,虽然铁头子不太可能会这么做,但我还是为了保险起见花了大价钱托人把所有沿途的监控对于这一段的视频抹去。
我在这城市里又逗留了两天,没过多久就传来了铁头子和大当家突发心脏病死亡的消息,周围的人都知道这事不正常,但是他们不敢让人来查,因为他们老板自己就很不正常。
其实,我的毒药是具有挥发性的,他们狠狠地吸了那么多口,不死才怪。
铁头子的公司本身就只剩一个腐朽的空壳了,公司里的老板一死,这个公司离倒塌也就不远了,我的第一个任务圆满完成!就是这个任务完成的有点过于顺利了,他们的警惕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算了,别想那么多了。
不是很困难嘛!
然而松铃‘就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了。我那天刚刚一出门,就被几个人围了起来,我故意没有还手,任凭他们把我绑起来扔进黑麻袋里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