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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因她而笨拙是夜,劳累了一天的慕挽歌,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浴桶之中泡着温水,缓解着一天的疲劳。绿茵在身后捻起一些花瓣往浴桶之中撒去,嘴中轻喃到:“等会儿水若凉了,秀可记得唤奴婢,奴婢进来换水。”绿茵忖眉思索了一会儿,声音轻柔,“秀可不要泡久了,泡久伤身。”
“知道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啰嗦,下去。”慕挽歌舒服得微微阖上了眼眸,水润粉嫩的薄唇微微撅着,有些不满地咕哝到。在蒸腾氤氲的水雾之下,越发显得她面色粉红,就像一个已经熟透了的桃子一般,引人采撷。
慕挽歌完全放松,将整个人舒服地泡在温水之中,双眼微眯。现在,事情差不多也结束了,这日子过得还挺舒心的。不过,那个戴蝴蝶面具的男人交给她的任务她还没有完成呢。
“唉……”慕挽歌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有一段路要走呢。她与那个男人虽然只是合作关系,不过,她既然借助他的力量完成了自己的事情,那么,她答应人家的事情也得办好才是,她向来不喜欢欠人情。
慕挽歌缓缓吐出一口气,身子泡在温暖的水中,舒服得她直想睡过去。脑中这么想着,慕挽歌还真就后背倚着浴桶,眯眼便睡了过去。
外面的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地上铺满了一层白雪,折射得这寂静的夜显得并不那么的黑暗,而且,四周静得出奇,不自觉间便让人沉下了心灵。
隐隐约约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从那故意放轻了的脚步声可以听出,来人十分小心翼翼,似乎是害怕打扰到她。
慕挽歌脑袋有些晕乎乎,泡在温水中的四肢,此刻舒服得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唱着歌儿,所以慕挽歌自然是动也不想动的。而且,这个时候能进来的,也就只有绿茵了。
“还真是不听话呢……”来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无奈和无尽的**溺,这话说得百转千回,最后一个音更是在舌尖上绕了好几圈才幽幽吐出,听来带了不少的性感。
慕挽歌身子一僵,眉目一沉,倏地便睁开了眼眸,可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只感觉两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她的后背之上,然后那一瞬间,慕挽歌只觉得浑身僵硬在了原地,她竟然不能再动丝毫。
慕挽歌眸色一转,果然看到了一袭招摇的牡丹花袍,慕挽歌嘴角微抽,心中微微有些气恼,这个男人,还真是行事随性,竟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你是想将自己泡得褪一层皮不成?”他尾调微微上扬,透着一股魅惑的味道,听得慕挽歌只觉得心尖酥痒。
他大手一捞,“哗啦”一声便将慕挽歌从此刻还有些温温的水中给提了出来。水花一下四下溅撒开来,将那袭花袍底摆给打湿了。可那人却丝毫不以为意,手中动作行云流水,一手将慕挽歌从水中捞出,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过一旁的宽大皂,手一抖一展,那浴袍就在空中铺展了开来,然后下一刻就牢牢地裹在了慕挽歌的身上,将慕挽歌手脚完全给束缚其中,此刻的慕挽歌就像一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一般,被花祭渊横腰抱着就直往**榻上走去。
“你就这么喜欢擅闯女子的闺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挽歌对于这个男人时不时的惊世骇俗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此刻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她倒也没有觉得有多难为情。
“听说你今日扒了一个男人的衣服。”花祭渊双目平视着前方,冰紫色的眸子寂静无波,可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那双晶莹剔透的紫眸深处,正在缓缓荡开一层波澜。
慕挽歌闻言,抿着唇没有说话。
“嗯?”花祭渊尾调一扬,微微俯眸看向安安静静躺在他臂弯之中的慕挽歌,心底划过一丝愉悦,可却强自忍着,没有表现出丝毫,声音一如刚才的平静无波,“那个男人虽然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比起我来,那还差得远。你是吃惯了珍馐佳肴,所以想来些粗粮野味?”
花祭渊说着将慕挽歌轻轻地给放在了**榻之上,双手环胸,嘴角微勾,眼角含着邪魅笑意地看着如同一只蚕蛹般躺在**榻上的慕挽歌。
慕挽歌听着他这个差到极致的比喻,嘴角隐隐抽了抽,这个骚包蝴蝶,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自恋到满点。
“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你少乱说。还有……”慕挽歌顿住了语气,声音陡然沉了好几度,“你把我弄成个这个模样算什么事!”慕挽歌说着原本静静躺在**榻之上的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可她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在**榻之上不住地左右打着滚儿。而且,她这个样子,连翻个身都觉得困难得很,真是让她不爽。
花祭渊似乎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犯下的小小错误,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不好意思,我这就帮你换过来。”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眸色也深邃了一些,如同深潭一般,让人看不清。
他说着,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向着慕挽歌俯了下来,白皙纤长得如同象牙一般的手指缓缓伸出,对着裹在慕挽歌身上的皂就抓过去。
慕挽歌心中大惊,这个混蛋,该不会是就想这么把裹在她身上的皂给扒拉下来,然后再重新帮她裹好?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光了?
慕挽歌此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花祭渊能够读懂别人内心的想法,慕挽歌心中所转着的这些弯弯绕绕,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被花祭渊给听到了耳中。
花祭渊眼底光芒更甚,这个笨狐狸,还不知道,她的身体其实自己早就看光了?
花祭渊一想到这里就想起了两人初次见面的情景,眼角的笑意更甚,那个时候,她的身子就已经是他的了,他绝不允许别人打她的主意!
“你……你住手,我……我自己来!”绕是已经被花祭渊这种无赖给训练得免疫的慕挽歌,突然面对这种情况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红透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说到。
花祭渊看到慕挽歌那副小女儿般的娇羞模样,心中一荡,划过一丝别的意味,他的声音带着低沉的性感,也不知是不是屋内的热气熏醉了他的嗓子,他的声音听来有几分喑哑,“你和我都订下亲了,就不用这么害羞了?”
“你这个无赖!”慕挽歌想厉声呵斥这个美得胜过女子的男人,可张了张嘴,却只说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这对于脸比城墙厚的花祭渊来说,根本就不能造成一丁点的伤害。
“好了,不逗你了。”花祭渊手指转了一个弯,指腹轻轻地刮了刮慕挽歌的鼻尖,眼底荡着层层温柔的笑意,美得慕挽歌一刹那失了神。
“在我们成亲之前,我不会动你的。”他说着如同君子一般,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动作轻柔而又缓慢地把将慕挽歌层层裹住的皂给取了下来,然后拿过一旁宽大的浴袍,动作小心翼翼地为慕挽歌穿上。他的指尖时不时地划过慕挽歌的皮肤,让慕挽歌心尖微颤。
看他生涩而又僵硬的动作,慕挽歌就知道这个身份尊贵之人只怕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好了。”花祭渊嘴角一勾,心中被骄傲自满所充满。
可就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心中所有的骄傲自满就崩然破碎了。只因为,他竟然将浴袍上的扣带给完全扣错了位,所以,那件浴袍此刻正以一个扭曲错位的姿态挂在慕挽歌的身上。
花祭渊嘴角微微抽了抽,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慕挽歌面色微黑,这个男人动作笨拙就算了,竟然还把好好地一件衣服给她穿成了这个样子,她……
“唉……”慕挽歌轻叹一口气,声音中颇有些无奈。
花祭渊此刻就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一张艳红的薄唇微微抿着,眼底有着丝丝尴尬之色,看来竟然又几分可爱和孩子气?
这个想法一萌生出来,慕挽歌就想狠狠地一巴掌打醒自己。
慕挽歌自己伸出手来,一个个地解开扣带,然后将它们规规矩矩地系好,转眸意味不明的看向花祭渊,“那件事,谢……”慕挽歌话还没有说完,花祭渊猛地伸手将手指放在了慕挽歌的唇上,声音透着一股意味不明,“笨狐狸,不要对我说那三个字,那会伤害我。”
他的声音很低,却轻轻地拨动了她的心弦。
“好。”慕挽歌眯眼一笑,应得倒也干脆,不过下一刻,她的眸色突然转冷,定定地盯着花祭渊,一字一句仿佛从喉咙中挤出一般,“你为什么要提亲?还有,你究竟对父亲做了什么,他为什么那么维护你?”
花祭渊面色一怔,不过仅仅一瞬间时间,他面上怔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美艳天下的笑容,他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因为想和你一起变老,所以就提亲了。至于岳父大人为何那般维护我,这个可就不能告诉你了……”他说得满脸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