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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贼?岳父大人?慕挽歌只觉得有一道惊雷对着自己的脑门砸下,惊得她半天没回过神来。她们也只是才定亲好?而且她也还没有同意是?为什么这只骚包的蝴蝶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称呼她的父亲为岳父大人了呢?
慕挽歌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稍微压制下了自己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她斜睨了花祭渊一眼,声音平静,“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不然怎么时不时都往她这里跑?还尽做些这么无聊的事情。
“还有,你以后要是再这么无礼,小心我……”慕挽歌微微眯了眯眼眸,对着花祭渊举了举拳头,话中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谁知,就在这时,花祭渊一把握住了慕挽歌紧攥着的拳头,将慕挽歌的手给整个全部包在了他有些冰凉的大掌之中,他大手一拉,就将慕挽歌给紧紧地扣进了自己的怀中。
慕挽歌能够清楚地听到他一下又一下地沉稳心跳声。那独属于他的罂粟花般的香味牢牢地包裹着她,让她脑袋有些醺醺然。
他突然松开了这个怀抱,慕挽歌正准备松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自己额头被一个略显冰凉的柔软所覆盖。慕挽歌双眸微瞠,瞳孔中倒映着一个完美无瑕的下巴。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他只是在慕挽歌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便起了身,双眸灼灼地看着慕挽歌,眸底跳跃着一些别的光芒。
慕挽歌怔怔地看着花祭渊,从那双晶莹剔透的紫眸中,她可以看到满面傻傻表情的自己。
“嗯?”他轻轻抬手为慕挽歌理了理鬓旁的碎发,声音柔和。
“我想进除妖司。”慕挽歌缓缓垂下眼眸,微微思索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到,语声虽低,可里面却全是坚定。
“除妖司里有很多密藏的书籍,里面或许有关于五美令的一些线索。”慕挽歌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花祭渊闻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眼底的光芒越来越盛。她对自己,现在是越来越信任了,真是一件令他开心的事情。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花祭渊声音低了几分,双手轻轻地揽着慕挽歌的肩膀,嘴角一弯,眼眸一眯,里面光芒灼灼,竟然让慕挽歌看得有些心如鹿撞。
“北辰烈是除妖司的右尊,你若去了除妖司,与他便有许多无可避免的接触,还有那个北辰卿,他是除妖司的左尊,你……”花祭渊说到这里顿住了语气,一双狭长的眸子中闪过点点冷冽之光,“你与他保持距离!”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呢,那个男人长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眉眼清雅绝伦,而且,他还对这只笨狐狸有些想法,论起来,他可算得上是自己最强劲的情敌!
“你……怎么对除妖司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慕挽歌微微眯起了眼眸,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花祭渊紫眸光芒潋滟,薄唇扯出一个邪魅迷人的弧度,“这个北辰国到处都有神帝的人呢。”
他的声音很轻,却着实让慕挽歌吃了一惊。他的意思是,北辰国里有许多神帝国的暗桩吗?那右相府中被搜出右相与南陵国私通的信笺,也是他埋在右相府的人干的?
“我们的人不止分布在北辰国,南陵国也不例外。”花祭渊眸底闪着不明的光,声音中让人听不出情绪。
神帝国之人,据说都是得上天眷顾的**儿,他们都是天神的后裔,几乎所有人都拥有修行的灵根,而且,在北辰国和南陵国极难得到的仙草妙药,在神帝国随处可见,更为罕见的灵**,在神帝国也不算少见。所以说,在外人的眼中,神帝国就是一个强大到**的存在。
神帝国外人从来不得其门而入,所以,一切关于神帝国的传言也只是传说而已,因为从来没有外人真正的到过神帝国。因此,在外人眼中,神帝国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再过不久就是除妖司的入门试验,你早些做准备。”花祭渊眉目沉凝,面上神色不动分毫。
“还有,我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你自己当心些。”花祭渊仍旧有些不放心地嘱咐到,那股啰嗦劲儿真的跟绿茵有得一拼。
慕挽歌眯眼一笑,光芒潋滟,“我又不是孝子。”
“你可不就是个小丫头。”花祭渊抬手揉了揉慕挽歌的头顶,声音中透着一点点的戏谑之意。
“时间不早了,早些歇着。”花祭渊狭长的眼眸一眯,抬手轻轻刮了刮慕挽歌的鼻尖,身形一跃,整个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屋中那股萦绕着的罂粟花香味淡淡散去。慕挽歌仰面躺在了**榻之上,一想起刚才与花祭渊那**不清的一幕,慕挽歌只觉得脸颊有些微微的发烫。
窗外地上的白雪温暖而又明亮。
……
城外的一个山巅之上,两个人裹着大麾站在顶端,山顶的风很大,吹得两人的衣袍在空中跌跌荡荡的上下飞舞着,她们的发丝,在风的吹弄下也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这事你不告诉她吗?”站在左边的人身形高大,说出口的声音醇厚浓郁,一听便知道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她不知道还反倒好些。”站在右边的是一个女子,身形瘦弱高挑,她双袖拢在一起,眉目平静地看着远方,菱唇轻启间说出的话平静无波。
“那你要去看看她吗?”男子醇厚的声音接着响起。
女子眉眼低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让人窥不得半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里面含着一股不明的情绪。
“她现在活得很平静安宁,我又何必去打扰她呢?毕竟死了的人,是回不去的……”女子的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话音一落,她的眼角隐约之间有两串晶莹的东西划过,一路蜿蜒过她的脸颊,“滴答”一声,便落在了雪地之上,淹没不见。
站在她旁边的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大手一伸,轻轻将那女子揽进怀中,细心体贴的用自己的大麾裹着她,声音宽厚,“她会理解你的。这件事没有人会怪你,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坚持的东西。你只是在做,你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而已。”
“可我因为自己的自私,伤害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女子的声音隐隐含着哽咽之意,话落,又是一串泪珠滑落了下来。
男子抬起手掌为女子轻轻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声音柔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们都是懂你之人,一定可以理解你的。而且,今天,坏人也得到了惩罚,既然如此,你应该开心才是。”
女子微微垂下了头,夜风拂来,撩起了她的发丝,两个人的身影,在这寒夜之中,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似乎,从此以后,只有彼此才是彼此一生的依靠一般。
“她们会的。而且,她也得到了幸福。”女子缓缓抬起脸颊,让夜色下寒凉的风渐渐吹干自己脸颊上的泪水。她眼眸微微弯起,里面含着淡淡笑意,真好……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每个人都会幸福的……
女子双手抱拳,放于胸前,缓缓闭上眼睛,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夜里风大,我们走。”男子的声音柔和而又满是爱意,单从这句话中,就可以听出,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爱这个女人。
“嗯。”女子轻轻应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男子将女子的身子往自己的大麾中再卷进了几分,用自己的大麾将女子给牢牢地裹住,揽着她的腰,两人就渐行渐远,在纯洁无暇的雪地之上留下两串并行的,一大一小的脚印。
在他们身后,帝都城的一切都渐渐地远去。最终化为一个点,消失在天际线下……
在不知不觉间,花祭渊竟然已经离开了十多天的时间。在这十多天里,没有那个骚包蝴蝶的打扰,慕挽歌反倒觉得日子过得无趣了许多。
不过慕挽歌的无聊日子,在某一天一个男人的到来时,却宣告了结束。
“什么?你就是那个父亲请来教我男女之事的人?”慕挽歌看着面前一身大红袍的男子,只觉得额头不断有冷汗滑过。
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父亲的想法了,她本来以为她扒蓝汶衣服那日,父亲说要给她找个师傅来教导她男女之事只是一个玩笑,却没想到,在她过了十多天的无聊日子后,这个所谓的老师还真的就出现了。
而且眼前这个一袭大红袍加身,眉目洒脱明朗,嘴角挑着斜笑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那个轰动帝都城,让不少少女不知其貌却还沉溺其中一花!
“小丫头,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他双手抱胸,一脸的慵懒,嘴角挑着的笑容,在慕挽歌看来,怎么看怎么都有些不怀好意。
“不行!”慕挽歌果断拒绝,这个男人当教她男女之事的老师,她怎么能放心得下!
只怕他只会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说不如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