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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紧,鼻子有点酸,“好,我们一辈子都这样走,我谁都可以骗,但我不对你说谎。”
果然说心里话的效果比骗人好多了,钟老三给我清理眉梢伤口的时候手下毫不留情的行云流水,我盯着他手里的药,一脸赴死的表情,他盯着我笑,一脸无奈的表情,“没事,消毒水而已,死不了人的。”
我们俩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我腿横放在钟老三腿上,如果我们俩现在平躺下就是一个十字架,他捧着我的脸轻柔的把血迹擦掉,又给伤口消了毒,我疼得乱叫,手胡乱的划拉,“天哪,你弄的这什么玩意儿我可不弄了,疼死我了……”
他按住我的双手,“你别乱动。”
我就不停地在那“咝咝”地倒吸凉气,看钟老三心肝乱颤的模样我就满心满肺的舒爽,他那手抖一字眉皱在一起,紧张的不停往我眉梢上轻轻吹气。
我发现人只要一认真专注起来就会非常迷人,钟老三小心翼翼认真专注的给我上药,我目测了一下这个距离,只要我稍稍仰起脸来就能吻到他的鼻尖,等他把最后一块医用胶布贴在我眼皮上的时候,我还真是所想即所做的吻了一下他的鼻尖,舔了舔嘴唇,真是……也没什么特别神奇的。
钟老三连惊讶或者愣神的相关表情都没给我一个,直接过来掠夺了我的唿吸,清浅的薄荷香,松软温暖的阳光味儿,他抱着我整个坐在他身上,双手掐着我的腰,我缠着他的脖子,不知道怎么的扯痛了肩膀上的伤,我疼得闷哼一声,瞬间冒了一身的冷汗。
陈惑推我的时候我肩膀撞墙上了,这下才觉得疼得要命,我低头一看肩膀上一大块乌青,显然钟老三也看见了,眸色暗了暗,“怎么弄的?”
我在看见他和我的衣服散落一地的时候脑袋就清醒了,随便敷衍,“我自己撞的。”
“你说你谁都可以骗,但是不会对我说谎。”他盯着我,提醒我自己说过的话。
他一冷静我就不淡定了,只得招供,指指眉梢上的伤,“赠品。”
他低头轻吻我肩膀上的乌青,带着薄荷味儿的灼热气息撩过我的脖颈,我浑身一激灵,他竟然轻笑,“你说如果现在我们不发生点什么是不是不太科学?”
我看看我们俩现在这坦诚相见的状态,点头,“嗯,有问题。”
“那我们来做点科学的事?”
我装傻,“科学的事?你想和我深入探讨什么?”
钟老三一下惊呆了,突然大笑起来,一把楼过我抱在怀里,眼神发亮,五分勾人五分孩子般的纯粹,“我就这么抱着你,什么都不做你别乱动好不好?”
肩膀上的伤不动就不疼,只要我没什么表情眉梢也没那么疼了,他侧脸贴上我的额头,轻声温柔的叫我,“叶子。”
“嗯?”
“我爱你。”
我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傻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他温柔的拭去我眼角的泪,温柔的注视着我,“你真美。”
我抬手遮住眼睛,“毁容了。”
“没关系,你在我心里永远无人可及。”
我勐地睁开眼,正对上他眼带桃花,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刻,陷进一个人的眼里,从此,一辈子心甘情愿沦陷沉溺,万劫不复在所不惜。
从下午开始,我就觉得眉梢上的伤口又疼又痒,钟老三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叫人送来了茶桌和茶具、茶叶,我们俩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泡茶,不知道什么茶,只觉得清香沁脾,心也跟着静下来。
我既不风雅也不文艺,还是个做软件开发只会玩游戏的,没法跟他听风赏月吟诗作对,不过我觉得钟老三这方面的造诣应该很高,从他画的那个风筝就能看得出来,他也不难为我,两个人断断续续的说些有趣但是又没什么用的话,直到细碎星光隐现。
期间钟老三的电话响了两遍,我让他有事先去处理,他眨眨那双风流携电的桃花眼,面上缓缓地浮起笑来,如玉温润,“叶子,去我家玩儿吧。”
我喝口茶,“好的,见到你很高兴。”
事实上钟先生说,叶子去我家玩儿吧。
我也答应他了,好的,见到你很高兴。
但我并没有立刻去他家玩儿,因为我有正事,正经事,我先让他载我去买了一箱酒,又让他送我去了以前我带萧然喝酒的地方,去的路上跟他解释了一下,他直接表示理解不了我==。
到了目的地,钟老三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非去不可?”
“嗯。”
还是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有什么好说的?”
我冲他勾勾手指,他斜睨我一眼,高贵冷艳矜持慢腾腾的凑过来,我双手捧过他的脸吻了一下,“可以了吗?”
钟老三知道我是不会改变注意了,气的脸色铁青,一声不吭,我从后座把酒搬过来抱着,下车刚把门轻轻关上,他就一脚油门儿飙走了。
逗你玩儿,嘿嘿。
钟老三走了,我肩膀疼的撑不住立刻把酒扔地上了,索性用脚踢,踢到桥边就看见萧然了,他坐在那喝酒,侧脸轮廓依旧鲜明优美,越过高挺的鼻梁能看见他另一只眼睛的长睫毛,嘴唇紧闭,像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一脚把酒箱踢到他近前,他转过脸看见我出现在这儿吓一跳,愣愣的站在起来,“纯粹……”
“好巧。”我瞥一眼他被我打的那一侧脸,心里默念活该,过去坐下,拿过一罐酒打开喝了一口,“你愣着干什么?过来坐下喝酒。”
他过来,在我面前站定,缓缓蹲下身,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眉梢,漂亮的眼睛里情绪复杂的像解不开的毛线球,一团乱麻,突然散成张牙舞爪的痛惜和深沉翻涌的愧疚,“还好吗?”
我偏过头,打开酒递给他,“没事,陈惑也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替她向你道歉。”萧大帅笑一笑,接过酒坐在我旁边。
我一直盯着他,明明就近在咫尺,此刻我却觉得他很遥远,那笑很遥远,远的近乎飘渺看不见触不到,“你道歉是应该的,陈惑可没犯着我,我不用她道歉。”
“我也不用道歉了,如果我还欠你,你早就连本带利还给我了,现在你还肯和我坐着喝酒,可见我一定是不欠你了。”他喝一口酒,眼神迷离的看向远方,晚风吹拂着他的头发,路灯洒下来的细碎亮光在他的发尖闪闪发亮,“你烧了吊床扇了我一耳光闹了这么一场,就是不想让我觉得亏欠你,这就是你,不允许自己在任何一段感情里处于下风,所以全世界都没有机会欠你的,当然,你也不觉得你欠全世界。”
不错,现在也学会解读我了,我还真照着他的话仔细地想了想,“这么说也行。”
他轻笑,喝掉一罐酒,向后靠过去,手肘搭在身后的台阶上,“纯粹,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对吗?”
我扭过头看着他的脸,他也再不是以前的萧然了,以前那个静谧尔雅,帅气逼人的王子,现在已然淡定从容波澜不惊,沉稳如铁坚硬如冰,我挑挑眉毛,“你变得真的很不一样,如果是以前的萧然,不会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回答真让人伤心。”他侧身拿过一罐酒,打开,又一口气喝完,扔到一边,“不管你以后和谁在一起,不开心了或者想喝酒的话第一个找我好吗?”
“发生什么事了?”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极不好的预感,思路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岔路口,走错一步就是天崩地裂。
“答应我,好不好?”
他仍然固执的要我一个答案,脸色不太好也没有什么表情,唯有眼神发亮,亮的可怕,我感觉有什么强大而隐秘的感情蕴含其中,那就是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根源。
“好,我答应你。”
“纯粹,说说你的过去吧,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的过去。”他故作轻松。
“你留恋过去?”
“我不知道。昨天傍晚我在古墅区转了一圈,听说那些外表看着有点破烂的老别墅又不拆了,有传言里面掺着几栋年代特别久远的别墅,也不知道多久远了,当成文物给维护了,旁边的那些陪衬也就跟着不能动,而且这个古墅区的结构和排列方式很奇特很有讲究,极具什么各种考古和研究价值,一群人在那神神叨叨的讨论。
我站在旁边听着,迎面一个人叫我过去陪他喝一杯,我就去了,看上去30多岁的一个男人,叫赵以崇,是个脑外科医生,好看的吓人,看他一举一动和气质都不像这个时代都市里的人,深沉高贵,靡丽颓废像个落寞贵族,但依然骄傲的一塌煳涂,他说,这些都是我说的。
我当时就想这不是造谣么?”
他说到这儿我不禁想,要是我当时想的肯定是他是不是神特派过来解救你的?
“他说如果这个变动对我产生了什么困扰,他感觉非常抱歉,还说了一下他为什么散布这些看似没有根据的话,希望得到我的谅解。
他的爱人生了一种罕见的病,和阿兹海默症有点相像,不过她失去的只是记忆力,智力并不受损,没办法他身为这方面的医生也没有办法,他用了一年的时间让爱人用心记住了他,可那个人还是不在了。
他爱人的过去没有别人所有一切都是他,这里是她生前居住的地方也是最喜欢的地方,他要住在这里留住过去。
就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想办法,写了一系列的策划,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实地考察,查阅各种文献资料,生成书面报告送到各个相关部门,又过了五周就是我听到的那些了,最后的终极结果就是这里不拆了,你管它有什么价值。”
萧然叹气,似是无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过去,也没机会参与这样的过去,好遗憾,但直觉非常动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