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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彩凤紧赶慢赶的熬了几夜,总算在宋明轩临走之前,把宋明轩的棉袄给做好了。虽然针脚还有待改善,但宋明轩穿上之后,能抬得起手,能伸得直腿,就说明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离奇之处。
赵彩凤连宋明轩试衣服都懒的看,只虚着眼睛,洗洗就上床睡觉去了。宋明轩试过衣服之后,只脱了下来,爬上床就在身后把赵彩凤给抱住了。赵彩凤困得狗一样的,但也感觉到身后一个热呼呼的东西靠过来。正好她熬夜做针线,这几天手指还冻着呢,便条件反射一样的,一把就抓住了那个物件,只搓磨着当汤婆子用呢!
宋明轩顿时就僵直了身子,在赵彩凤耳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赵彩凤暖了两下手,困意来袭,只闭上眼睡去了。宋明轩翻了一个身子,任由下身那地方一柱擎天的高耸着,瞧着赵彩凤的睡颜,终是没忍心再去吵醒她,只伸手把她揽入怀中,亲了两口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刘家那边就派了人过来,说是刘八顺已经在外头马车上等着了。赵彩凤拎着包裹把宋明轩送到巷口,就瞧见两辆马车停在路口处,刘八顺正站在马车边上,见了两人只上前迎了过来,笑着道:“嫂夫人,宋兄就交给我好了,嫂夫人一切放心。”
这时候另外一辆马车里便传出了一句嗔怪声,只笑着道:“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这才过几个月,你就忘了你在贡院里怎么坑的宋大哥了?”
刘八顺闻言,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却一时也无言以对,赵彩凤见是钱喜儿的声音,知道她是故意玩笑,只笑道:“他们这一对难兄难弟也算有福分了,还都能高中,可不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钱喜儿听了,只笑着挽起了帘子,探出头来道:“彩凤,你先别回去了,跟我出去逛逛。”
送走了宋明轩,赵武也去了杜家的族学,赵彩蝶又在余奶奶家玩,赵彩凤想了想,只开口道:“那我回去跟邻居说一声,一会儿我娘回来了,别到处找我。”
赵彩凤回家换了一身衣服,跟余奶奶打过招呼,等出门的时候,宋明轩和刘八顺已经走了。赵彩凤心下便觉得有些伤神,这才分开呢,就开始挂念了起来。
钱喜儿见了,只开口道:“宋大哥说,一会儿瞧见你出来了,他又要舍不得了,所以干脆没等你出来,就走了。”
赵彩凤见钱喜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还有些羞怯,只忸怩道:“哪有什么舍不得的,就他事儿多,你和八顺还不是一样嘛!”
钱喜儿知道赵彩凤和宋明轩正是新婚,肯定跟自己和八顺是不一样的,但见她这样羞涩,也不好意思再说了,只岔开话题道:“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大姑奶奶喊了我去宝育堂,给夫人熬一些固元膏,顺便也熬一些自己调理一下,我也替你熬一份。”
固元膏这个东西,赵彩凤在现代也是知道的,那可是很值钱的东西,老北京同仁堂一罐子得卖大几千的。不过赵彩凤在现代很健康,且她自己又是个法医,虽说不替人看病,但也是属于西医类别的,所以对这些中药滋补的东西没怎么关注过。如今听钱喜儿这么说,倒是也有兴趣过去看看,只不过这东西贵,白吃人家的总是不好的,所以只推辞道:“东西我就不要了,我瞧着自己也挺好的,平常癸水也算准时,也不痛不痒的,这身子骨应该是健康的吧?”
钱喜儿听赵彩凤这说,只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笑着道:“你身子好不好,我可看不出来,得要店里的大夫瞧了才知道,不过我自己倒是清楚,我原本也以为自己身子是好的,结果给大姑爷把过了脉,才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前几年我跟你一样,又瘦又矮的,后来还是吃了大姑爷开的药方,这个头才长了起来,身子也比以前更结实了几分,不过说来也奇怪,八顺也想要长高些,大姑爷只说,那药,他吃不得。”
钱喜儿说完,只扑哧笑了起来,稍稍挽起帘子看了一眼。外头已是深秋天气,便有一丝凉风钻了进来,她身边的丫鬟见了,只忙开口道:“姑娘快别挽帘子,外头风大,仔细灌了风着凉。”
赵彩凤被那风一吹,也冷得打了个哆嗦。因为这几日急着给宋明轩和赵武赶冬衣,所以她和杨氏都没空出手来给自己做衣服,赵彩凤在现代的时候很抗冻,大冬天穿一件保暖内衣加羊毛大衣就能抗过去了。可到了古代这功能就彻底丧失了,这时候一哆嗦起来,身子就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钱喜儿见了,只忙开口道:“你出门也没带个披风,如今虽说还没到穿夹袄的时候,但是外头风大,拿个披风挡一挡总是好的。”
赵彩凤也知道现在还没到穿棉袄的时候,可耐不住自己冷啊,只笑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比以前怕冷了。”
那丫鬟见闻,只笑着装作一本正经道:“这要是被我家大姑爷听见了,肯定会说彩凤姐你畏寒怕冷,气色不好,一定是哪里哪里有病,要好好调理!”
钱喜儿也被那丫鬟给逗乐了,只笑道:“你又知道了,你这一天三四回的提大姑爷,我也算明白了,你定是看上大姑爷了,改明儿我就跟大姑奶奶说,让她把你带去杜家。”
那小丫鬟听了,只一脸郁闷道:“好姑娘,我错了不成,大姑爷除了大姑奶奶,连个妾氏也没有,奴婢就算有贼心,也没有人要呀!”
赵彩凤听了,也只哈哈笑了起来,心道:穿越女御夫之道,果然是和这里的土著女不一样的,单单妾氏这一层上,就比这本土姑娘卡的严格多了。不过对于这刘七巧送子观音的名号赵彩凤虽然早有耳闻,奈何一直都没有缘分见一面呢。
三人又闲聊了片刻,便已来到了宝育堂的门口。听说这宝育堂原先是公主府的一个别院,后来刘七巧在水月庵结了善缘,出家为尼的大长公主便把这里送给了刘七巧开宝育堂。
这对大雍来说,是一件极好的事情,据说宝育堂开业至今,已经迎接了上万个新生命了,就连宫里头的贵人,也都乐意在她这边生产。生意能做到这份上,真的是让人佩服啊。
赵彩凤想了想自己的小面馆,心里只又郁闷了几分,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她高考时候一定是脑抽了才会填写什么法医专业,如今特么的连个死人也难见到。
钱喜儿引了赵彩凤下车,两人一同进了大门,绕过影壁,就瞧见外院的三间正房门口,只搭着一间抱夏,抱夏里头早已经坐满了看诊的病人,门口还站着一排人,个个伸着脖子往里面看。这时候一头出来一个年轻男子,对着门外排队的人喊道:“今天的号满了,后面没排到号的,明天赶早。五十号后头的人,用过午膳再来,早上看不到了。”
赵彩凤看着这架势,心道这可一点儿不比现代的专家门诊差啊!钱喜儿只拉着赵彩凤从边上绕了过去,笑着道:“熬固元膏在后面,今儿也不知道大姑爷在不在,若是休沐的日子,他也会过来看诊的。若是他不在,我也不敢让胡大夫给你开后门,被大姑奶奶知道了,是要骂的!”
正这时候,忽然有一个看着二十三四的年轻媳妇从远处走过来,瞧见钱喜儿只满脸堆笑道:“你今儿怎么过来了?家里头没事吗?”那人说话爽朗,看着就是一个能干的人,见赵彩凤站在钱喜儿身边,只略略扫了一眼,还没发问,那边钱喜儿已经向她介绍了起来:“姐,这是宋举人的娘子,我跟你提过的,彩凤。”
原来这打招呼的人正是钱喜儿的姐姐,原名叫大妞,后来跟了刘七巧改了名字叫紫苏,是这宝育堂的管事媳妇之一,如今大家都称她春生家的。
紫苏只又打量了赵彩凤一眼,笑着道:“你们今儿来巧了,大爷和大奶奶都在呢,不过奶奶进去给人接生了,只怕没个一两个时辰出不来,大爷在前头看胡大夫的医案,我带你们进去。”
钱喜儿一听,顿时眼珠子亮了起来,只笑着道:“那太好了,上回大姑爷给我开的那药,我想让彩凤也吃些呢!”
紫苏听闻,只笑着道:“药可不能乱吃,得对症才行,我带你们进去,你找大姑爷给彩凤妹子瞧一瞧,我看着她的气色确实不太好。”
赵彩凤也知道最近气色不好,大抵是赶冬衣给赶的,只打了个哈欠道:“最近睡的少,人总是有些困顿,兴许补两日觉就好了。”
钱喜儿哪里知道赵彩凤这是每日赶冬衣赶的,她只知道赵彩凤和宋明轩新婚燕尔的。她虽还没过门,可那些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听赵彩凤这么说,只吓了一跳,压低了声音问道:“彩凤,宋大哥晚上都不让你好好睡觉吗?”
赵彩凤这次可没往那地方想,只随口道:“也不能怪他,这不急着要吗!”
钱喜儿听了,内心暗自奔溃,这看似温文尔雅的宋举人,原来在房事上,居然是这样……厉害的?
赵彩凤见钱喜儿脸色都变了,只细细品味一下方才她们的对话,内心只如草泥马一样狂奔而过,哭丧着脸道:“喜儿,是冬衣……急着要,赶了几晚上……”
钱喜儿闻言,顿时涨红了脸颊,两人各自一副无辜的表情,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