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来了吗?”
“哈哈!白大人就是白大人,连我这个点会来都算好了啊!”张谈风牵着儿子张玄从外面走了进来,旁边跟着秋睿。qiuyelou
“回大人,秋睿刚到门口,张大人就来了。”
“也不愧你我两年的交情。”张谈风说着,就坐到了白良的跟前。
“哟,黄公子还有宁公子也在呢,那感情好,你们说说,犬子这武学天资如何?”张谈风说着拍了拍儿子张玄。几人的视线落在张玄身上,比起别的孩子,张玄的身高偏高。
虽然只有7岁左右,但已是非常英俊之姿。
更重要的是,那目光,远比7岁的孩子要坚毅通透。
“听说张夫人是早年的京城第一美人,这孩子确实是随了母亲。”黄觉河夸赞道。
至于武学天资,白良敢说,即便是没夜梵叶那么变态,但也是当今少有了!
“呵呵。。呵呵。。”张谈风摸着儿子的头,他的长相,只能算中等偏上,这孩子的长相,确实是随了自家夫人居多。
“来哥哥这儿。”白良冲张玄伸出手。
“臭小子,叫岳父!”张谈风弹了下自己儿子的额头。
“哈哈哈――”一旁的宁乱拍腿大笑。
张玄并没有叫岳父,而是通透的小眸子看着白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师父好。”
这孩子,倒是真聪明,白良想。
白良摸了摸张玄的骨骼。
“阿烈。”
一身火红的阿烈从门外跳了进来。
“这孩子以后的基本功就交给你了。”
“大人,阿烈有话说。qiuyelou”阿烈抽了抽嘴角。
“什么?”
“大人,我既帮您看女人,还要帮您看孩子,可否让平宵来干这事?我替他去保护莫大人走一趟贲临关。”
“既然如此,那吴夫人也。。。”
“大人,请将孩子交给我,阿烈必然鞠躬尽瘁!”阿烈连忙说。
“哈哈,那就好!”张谈风笑得别提多开心。
“哥哥每日会考你诗歌经书,不跟阿烈练武的时候,就在我的书房里和秋睿看书。”白良拍了拍张玄的头。
“是,师父!”张玄虽还未变声,但声音已是清朗的男儿声,“那徒儿看书去了。”
说着,站了起来,自己去一边找书看了,秋睿连忙跟上去。
“话说,张大人为何一定要将儿子送过来。”
“诶。。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张谈风坐正了姿势,“我家玄儿文武资质,白大人可还能在夜京同龄孩子中找出差不多的?”
“不能。”的确不能,张谈风才仅仅是个老狐狸,但他的儿子绝对是人中翘楚!
“既犬子天资如此出色,也只有交到大人手上,我才能放心,哈哈。”张谈风站了起来。
“二弟脑袋里天天装这么多东西,也难怪,不食人间烟火了。”待张谈风走后,黄觉河卧在榻上饮着美酒了,“话说二弟,五弟这症状还能不能治好。”
正在批写公文的白良抬头看了眼宁乱,“给我三个月。”
“你的意思是,三个月后我就能动武了?”宁乱抬起头。
“嗯。”白良低下头,继续批写公文。
晚上,白良睡得正香,忽就感觉有人钻进了自己被窝。
“自己有房间不睡,干嘛钻我被窝。”他皱着眉头坐起来,看着旁边嬉皮笑脸的宁乱。
“嘿嘿四哥,你的床比较舒服。”
白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是真不乐意和别人一起睡觉,他有严重洁癖。
这时,窗外又飞进来一个人,黄觉河看了看床就脱鞋上来了,坐到两人中间,一手搂住一个,“四弟五弟,我们一块儿睡,四弟呀,我为了照顾你的洁癖,我连脚都洗了,让我家幽兰给我洗香了才来。”
“呀,四弟这床真是比女儿家的床还要馨香啊!”黄觉河说着先搂着宁乱睡了下来。
“你们睡。”白良站起来下床。
真要他和他们睡,他是肯定睡不着的,男人身上的味道都太重,呼吸也重,几个兄弟里面也就夜长兰身上的味道他能接受。
“唉,四弟这又是何必呢,算了,让他去吧,我们睡。”黄觉河搂紧了宁乱。
被占了窝的白良只能去睡书房,可是刚走进书房,就看见张玄在自己的书房的床上睡得很香。
他有严重的洁癖和认床癖,去贲临关那时候是有毒在身没有办法,现在毒解了,身上伤也不重了,他的洁癖和认床癖又上来了。
全白府也只有他自己的床和书房的床睡得习惯,若是睡到别的床上,恐怕就是跟住客栈一个感觉。
“算了,小孩子体味和呼吸总没那么重吧。”
白良嘟囔着,脱了鞋袜和外衣上了床,抱着张玄闭上眼。
只是临睡前不由得想到了流昧居,流昧居身上床上一定很香吧,但即便如此,要他习惯,也非一时半刻之事。
他是真的很难适应一个人的存在,很难适应和一个人去同吃同住。
所以第二天张玄一醒来,就看见一个天仙般的人睡在自己旁边,不,准确来说,是他被抱到一个天仙般的人的身边,被一个武功高的也许所有人这辈子只能仰望的人,从他自己的房间抱到了白良的书房的床。
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是睡在书房的,但是却不知怎的半夜回自己房间睡了一趟,紧接着又被抱了回来。
“嘘。”夜梵叶对他比划了一个手势。
“让你师父继续睡。”他小声对他说。
男人怀里的气味很舒服,张玄很聪明,他当即猜到这个男人昨晚抱走他是为了和他师父一起睡。
但是很奇怪的是,师父居然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他回头看看白良的脸,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再次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我先走了,好好陪你师父睡觉,好吗?”夜梵叶小声对他说。
张玄看着他,点点头。
“好。”夜梵叶说着消失在书房内。
抱着个小屁孩睡还能睡得这么香,也是奇怪了。白良坐起来,他以前分明是和谁睡都睡不好的人!哪怕是跟爹娘妹妹一起睡也是一样的!
带着这个想法他就上朝去了。
刚下朝,唐石就在宫门口等他了。
“大人,包姑娘她。。”
“不肯走是么?”
“包姑娘说了,在京城内找到一位亲戚,不劳大人费心。”
“知道了,只是别让她再见我了。”
“是,大人。”
一想到流昧居,白良摇了摇头。
想要这位美人的心和人,貌似还要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