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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看着下面奔流不息的车辆,不经的有些感叹,那些人也许正在赶往回家的路上。
滋遛滋遛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唐挽歌正照着那一盆麻辣小龙虾使劲,看得我一阵郁闷。
昨晚在车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就是白天了,挽歌还在那开着车,我问她,我眼睛怎么回事,她说不知道,我问她,那大巴怎么回事,她也说不知道,而且表情还十分的厌烦,看那个样子,我就没敢再多问。
我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那双诡异的右眼,再一次试着对着她问道:“我这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还是一样的回答:“不知道。”
“那个叫郑一的人看起来和我一般大,怎么管我叫叔叔,还有,刚才我身体动不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最近的经历着实让我对社会产生了质疑,更别说眼前这个一头白发的女人,透着神秘,让人捉摸不透。
为了防止说的话让挽歌挑毛病,我反反复复的斟酌了很久才这般的问。
解决完最后一只龙虾,她满意的抹了抹嘴,靠在沙发上慵懒的回答道:
“那是你觉得,他可不这么认为。”
管怎么她总算是回答了。
“我这样子看起来就那么老吗?”一边说着我还朝着卫生间的镜子看了看,除了没郑一长的帅气,也看不出我老啊。
“让人叫长辈还不好,多有面啊,往大街上那么一走,拉风的很。”
她倒是挺会想,等等,大街上的人又怎么会知道我成了长辈,再等等,这不是重点,差点让她给我绕进去。
“这么和你说吧,那个叫郑一的小子,邪的很,本事也不小,要是人家真对你好也就罢了,若是有什么坏心里,我也保不全你。”
哪里邪,郑一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有什么好小心的?刚想开口发问,又觉得有些个不妥,今天她特意的强调了我不能说,不能问,这是在以前没有过的,我在想是不是房间里面有窃听器,他怕海老能够听见,从而被人家小瞧,这是我能唯一想到的。
看我在那思索,她则是站起身来,从随身包裹中取出了一块木头,用小刀削去了一片,然后放在烟灰缸里,点着之后又把火扇灭了,那片木头就像是香一样慢慢的燃着,散发出一阵阵香气。
闻起来不是桃木香的味道,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木头看起来黑黑的,在想着是不是檀木什么的。
做完这些,挽歌回到沙发上,拿起资料看了起来,看我还在研究那块木头,说道:
“这不是木头,这是犀牛角。”
“犀牛角?这东西有什么作用?”这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怕再因为那些个规矩在糟一顿数落,而出奇的,她则是像我解释了起来。
“这东西吧,相当于防盗门,我现在和你说的话,你要记着,虽然能敞开的说一点,但主要的事情还要靠你自己琢磨。”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为我解疑。她拿起啤酒瓶,往扎啤杯子里倒了一些,一边喝一边对我说道:
“那个海老当然不是一个开酒店的那么简单,他和焦老板一样,管理着当地周围的一些人和事。”
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了那个冷漠的焦老板,那天我去还车,他直接把我撵了出来,让我以后不要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那辆车没有任何人去劫,那么也就是说!
“混黑社会的?”
挽歌听我这话,一口酒水就喷了出来,不过又思索了一番,继续说到:
“要不说你有才呢,也可以这么理解,而且形式上差不多,不过他上头也有人,每三年都有一个考核。”
这我就不理解了,我看着酒店也挺大的,怎么还玩贩卖人口的勾当,他的上级混的比他还惨!
“那不对啊,你这不助纣为虐吗,我和你学本事来了,你让我跟着你一起贩卖人口。”
一个扎啤杯奔着我的脸面就招呼了过来,我急忙的躲过,那杯字直接砸在了沙发上,洒出了不少的酒水。
“说混黑社会的就混黑社会,你全家都是黑社会,你看姐姐我像黑社会?”
我还真仔细瞅了瞅挽歌,一身黑色的机车服,染着一头白色的发质,非常不情愿的摇了摇头。
她也看我没好脸色,管我一伸手,我就把扎啤杯给他递了回去。
“你啊,多学多看多思考,慢慢就都明白了,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等哪天我领你出一趟海,你就都明白了。”
出海,海老也说出海遇到了雷雨天气,出海意味着什么,海和好焦老板一样,不是混黑社会的,那是?加上在车里的对话,和最近发生额的事都结合在了一起,感觉有些门路了,就紧着发问。
“那小子为啥要跪下磕头让我收他做徒弟,还有,刚才在楼下包厢的时候,有两次我不能动弹,又是怎么回事。”
“那小子认错人了,之所以认错人,是因为你和我在一起,再加上你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仔细揣摩这句话,安华村消失了,我是唯一逃出来的,所以我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这意味着什么!
我还想发问,她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又指了指烟灰缸,我打眼一看,那块犀牛角已经燃烧殆尽。
“今天就到这吧,我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你拿着手里的这份资料去找这个三个人,找到了给我来电话。”
我点了点头,她直接往床上一趟,把枕头蒙在了脑袋上。
“我睡哪啊!”也不知道唐挽歌这么想的,就开了一间房!莫非看上我了?
“沙发。”她冷冷道。
我瞅了瞅沙发,刚才那杯子里的酒水都洒在了上面,摊湿湿,就是把靠垫拿了过来,放在地摊上,打了地铺。
躺下后,我反反复复的思考今天海老和挽歌说的那些话。
海老说出海的时候没看黄历,遇到了雷雨天气,就带着三个人去岛上躲避,那三个人跑山洞里去了,等天气好转,三个人却跑了,后来又说这山洞在滨海城西郊刘家山那边,却有不是在海上。
挽歌说海老和焦老板是一个行当的,还说以后要带我出一次海。
隐隐约约间,我好想明白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萌发在我的大脑,唐挽歌是懂得玄学那些个事的,委托她的人一定也有这方面的需求,那么也就是说,海老是让唐挽歌找三个亡魂,至于海老和焦老板的营生我还是想不大清楚,应该是和魂魄有关系。
至于那个叫郑一的小子,为啥要拜我为师,看起来比我年轻有为多了。
我想这些想的心烦,身边传来了一丝丝凉意,有什么“东西”找上门来了?我扭头在房间找了又找,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现象。
起身,想把窗户关上,却发现了凉气的来源。
唐挽歌在床上躺着睡着了,我慢慢的走了过去,怕打扰到她,开房间的时候,海老问她开几间房,她赶在我之前说的开一间,态度很解决,海老朝着我漏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我却觉得十分的猥琐。
为什么要开一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保护我。那个大巴车跟了我们一晚上,天亮了就消失不见了,唐挽歌也没说什么,见怪不怪的样子。
而现在出现的状况不得不让我更加的疑惑,这女人睡觉的时候,她身体十分的冷,冷的有些不自然,我把被子给她盖上了,又把电热毯给打开了。
好像起了一些作用,她的眉头稍微舒缓了一些。
我转身回到沙发上,拿起那份资料看了起来。
白清枫,男,29岁,家住海城桥水巷,69号-3,海城市第一人民医院骨科主任。
年纪轻轻的就能混上主任,是个人才,就是看起来有些个邋遢,头发看起来好久都没有打理了,眼神空洞无神,胡子拉碴的。
何丽,女,31岁,无固定居住地址,丰兰夜总会领班。
丹凤眼,一脸的冷漠。领班,做什么的,可能是那个?先放放。
苏渺渺,女,26岁,青山社区9路32号,青山福利院员工。
这个女人长得好看,青丝遮脸半边,嘴唇微薄,肌肤盈盈似雪,有一种文雅的感觉,眼神透着知性美。
咳咳,挽歌好像睡的有些不舒服,我打了一杯水走了过去,隔着被子推了推她的身子,发现比我想的睡的还要死。
真是个猪,我把水放在她旁边,继续看起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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