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问他什么意思,他防备的看了一眼刚刚给我开门的服务员,随即便拉着我往外走。
我挣挣脱开,就随他上了车,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拉我进了一个树林里,我看着幽静的周围,心想,这家伙不是要对我不轨吧?
不过想来想去又感觉应该不会,因为白泽曾经说过这个男人煞气很重,死后也是阴差,为人刚正不阿,是君子,不是小人。
只是当他一声不吭的把我扔进一座牢房时,我只想说去他-妈的君子,就特么的是小人。
我问承封带我我这里干吗,他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说了句得罪了,直接将我推进了一间。
我懵逼了,听到铁门关闭的声音,立马跑过去拽门,但是却已经晚了。
“承封,你个小人,你这是滥用职权,你快把我放出去,承封。”
我嘶吼着,其实我有点害怕啊,这种地方,莫名的让我有些恐惧。
“施小姐,对不起,我也是为你好。”
承封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随即转身就走,我在身后骂他,他却如同听不到一样。
直到我听到关门声响彻整间牢房,我蓦地心如死灰。
这个牢房跟我之前进的那个不太一样,这里更像是电视上看的那种古时的牢房,一条通道,两排房子,铁栏隔开,地面上竟然还是草垫子。
而且这里好黑,好冷,我甚至听到了吱吱的声音,如果没猜错,那是老鼠。
我最怕老鼠了,甚至比见鬼都怕,于是我出了一身冷汗。
只是承封为什么要把我关到这个地方我想不明吧!
而且我刚才一时慌乱,接了他电话后就开始求救,竟也忘记问他之前给我打电话是打算干什么。
对了,电话!
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我包中,心中暗喜,立马打开,想求救,结果悲催的发现,竟然没有信号。
我欲哭无泪,而就在此时,我看到了我放在书包里的别针。
我从小有个嗜好就是喜欢鼓捣锁具,刚才太紧张忘记自己还有这种手艺,而如今,我立马跑过去,见没人阻止我,将别针插-进去,只几秒,啪嗒一声,那锁便开了。
我欣喜如狂,背起书包就往外跑,可是就在这时,我听到大门的开门声,我怕是承封又回来了,便立马躲起来,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意图将我关到这里,我好不容易出来,可不能让他再把我抓进去。
我看到隔壁牢房的角落里有个筐,立马钻了进去,那筐是编制的,我恰巧能从缝隙中看到外边的场景。
而就在此时,大门开了,我看到有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都穿着军装和军靴,个个腰间都好像别着抢,而走在最前面的那男人,穿着一件青蓝色的风氅,里边亦是青蓝色的军装,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我一时看的有些呆,心想这军装还真是漂亮,人也漂亮,不过这大夏天的穿的如此多,也不怕悟出痱子来?
那几个男人在我对面的牢房站定,其中一个男人喊道:“夏清秋,你想好了没有?”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紧接着就是女人大义凛凛的回答。
我感觉这女人的声音很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由于这几个男人把我的视线挡住,我如今知道看到他们的背影,所以我根本看不到那女人的样子。
而就在此时,我感觉有人敲了敲我的肩膀,我本能的让她别闹,可是下一秒,我就头皮发麻了,因为为什么会有东西敲我肩膀?
我不敢回头,而敲我肩膀的东西却转到了我的眼前,我看见那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清俊男人的人头。
我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勇气才忍住没叫出声,而那人头在空中飘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几个男人,问我想不想出去?
我当然想出去,这地方有点邪乎,于是点头,那人头突然向我冲了过来,随即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只觉的天旋地转一番,疼的要命,随即啊的叫出声来。
我扑通一下坐到地上,屁-股被摔得生疼,刚想我该怎么办,却发现刚才那几个男人竟然面对着我站着。
我看到那人头在那几个男人身后阴森的笑,然后用嘴型告诉我,杀了他,随即便消失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紫色的真丝旗袍,比我之前更曼妙的身材,如果没猜错,这就是附身的感觉,我附身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夏清秋,少帅都来了,你该交代了吧。”
少帅?
我扫视了几眼那几个男人,目光最终定格在最前边的那个男人身上。
我想,他应该就是那男人口中的那位少帅了,我连忙解释我不叫夏清秋,我叫施润,不过我没敢说我附身的事情,我怕被人称作神经病。
可尽管如此,他们却不信,随即我见那牢门被打开,那少帅直接抬腿走了进来。
刚才离得远,灯光又暗,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如今靠近,我越发觉的这男人长的真的很俊朗,而且全身都散发着那种军人特有的气质,野性、嗜血而正义。
“我真的不叫”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用手指抵住我的唇,告诉我,不用这么着急否认,一会在说也不迟。
而下一秒,他直接将我扛在肩上,往外走。
我的头有点倒充血,不过没多久,我整个人就天旋地转,就被扔到了一辆车上,男人还拉着我坐在他腿上,告诉我,如果反抗,就再把我送回去。
我不知道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当我看到车窗外的情景时,一下子愣住了,这明明就是民国时期的建筑啊。
难不成我又通过往生镜穿越了?
可是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时候,这这个少帅又要干什么?
最重要的是我要怎么回去啊!
我一路思索,却想不出答案,而此时,车竟然停在了一处花红酒绿的地方,随即那男人又将我扛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被他扛在肩头,脑袋回血,彻底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方向感,本能的想挣扎,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周围的音乐是老上海独有的那种调调,而过了一会,他将我带进了一间奢华的包房。
包房里很暗,我隐约看到几个男人在寻-欢作乐。
那男人一将我带进去,所以人的动作就突然停滞,然后嫌弃的说少帅,你这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淘来的戏子,竟这般臭?
艹,你们才臭呢,我就不信你们去牢房里转一圈能不臭,不过这群男人恐怕都是纨绔子弟,怎么可能知道那种地方的艰辛。
那自称少帅的男人却无所谓,说玩女人就图个新鲜,还说我是李世龙那边的人,玩起来必定更加爽快,到时候把我玩残了,也让他们得个教训,知道他施家不是好欺负的。
听到他说施加,我脑子有点蒙,不过那个什么李世龙我却不认识,或许是这幅身子的主人认识那家伙吧?
而这时候,那男人突然将我推到包房的地上,随即几个男人就像我围了过来。
他们猥琐的样子我害怕极了,而那少帅却淡淡的坐在沙发上,吃着烟,喝着茶,准备欣赏我被车仑的戏剧。
他刚才将我推到地上的时候告诉我,如果我肯说实话,他就放过我。
可是我哪里知道什么实话,我此时特别想骂人。
这时候,那些男人已经靠近,我害怕的往后退,把承封骂了一百八十遍后,我竟然在这群猥琐的男人里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青志,这群纨绔子弟里竟然有青志,我欣喜若狂。
可下一秒,我整个人却呆滞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