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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胡一雄盼着路宽等人早死,齐轩也就不拖拉了,煞有其事的升堂,简短洁说的问案,不容几个人辩驳就下了判决,路宽等四人斩立决,第二天菜市口行刑。
他们被拖出大堂的那一刻,王坤叫骂起来,“胡一雄你这个卸磨杀驴的混蛋,老子为你卖命,你却巴不得我早死,怪我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东西。老子死就死了,但是你要敢祸害我的家人,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郭虎挣扎着,想要挣脱衙差的手,“哈哈,杀吧,杀吧,十八年后老子还会回来的……”
王昌盛在宣布判决的那一刻就吓的昏死过去,如今像条死狗一般被衙差们拖了出去。唯有路宽一脸的平静,任由衙差推搡着走出了大堂,他现在就等着见胡蕊儿最后一面,心里默默祈祷,“相爷啊相爷,我路宽活到现在全是因为报胡家人的恩德,不过我也算是为你们卖了半辈子的命,但愿你别食言,让我见大小姐最后一面,我就会痛痛快快的死,如果我见不到蕊儿,就别怪我在刑场喊冤翻供!我知道这里到处都是你的人,可是刑场上却有那么多眼睛看着,只要我喊冤,一定会引起注意,尤其是方冠群,他会把我救下……”
赵穆急匆匆的跑到酒楼的雅间,关上门,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王爷,大理寺的判决下了,路宽等斩立决,明天正午行刑,到时候咱们去看热闹?”
“瞧把你乐的,至于吗,只是杀了几个虾兵蟹将!”逍遥王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会要是胡一雄那个老匹夫被判斩立决,咱们才能真正的高兴起来。”
“王爷,属下是想,咱们现在其实是在断其手脚,手脚都没了,他还怎么折腾啊?”
“嗤……”逍遥王看了一眼赵穆,“唉,跟了本王这么久了,还这么幼稚,他的手脚多着呢,你砍掉他一条胳膊,就会生出另一条,砍不完的,什么时候把他的脑袋揪下来,他这个人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死了。”
“是是是,属下远不及王爷想得那么周全,总是沉浸在这一点点小的胜利上。”
“嗯,其实吧,这件事咱们也就是看个热闹,能断胡一雄的几支手脚也是很不错的,也是挫了他的嚣张气焰,冠群老弟功不可没啊,来,本王敬你一杯。”
对于逍遥王说的话方冠群并不在意,刘威大将军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暗忖道:“这叫什么话啊,能砍掉胡一雄的两个心腹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凭什么不能高兴高兴?”想是这样想,可是刘威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也端起桌上的酒杯说道:“冠群,老夫也敬你一杯,你几次三番的搓了胡一雄的锐气,很是不容易,老夫很少佩服谁,你是其中一个,来,干了!”
“大将军严重了,冠群只是做了分内之事,怎敢劳王爷和大将军给我敬酒,再说了,王爷说的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胡一雄就算是百足都没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我这一路走来,看见的全是破败之象,哪有一点安居乐业的影子,恕我说句大不敬的话,这一方面是胡一雄这个奸相搞得鬼,最主要的还是咱们这位皇上,如果……”
“冠群,你别说了,你想说什么本王知道,当年先皇将大位传给皇兄,本王举双手赞成,可是如今皇兄将大好的江山弄成这个样子,本王也十分的心寒,更加可怜那些老百姓。皇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方面是胡一雄丛中挑唆,另一方面是怪本王没有及时的提醒皇兄,说到底,本王也有错,可是不管怎么样,本王希望,两位卿家,依然能忠心于皇上,和本王一起将皇兄的心拉回来。”
刘威显然是不赞同逍遥王的话,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站起身来拱手说道:“王爷,这里没有外人,恕老臣说句心里话。这些年来,你我看着皇上的变化,其实皇上不是治国的明君,他心中没有老百姓,只贪图享受,以至于走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今天咱们在朝上也听到了,河北邯郸治下竟然发生了民变,这事不是镇压的住的,它会像星星之火一般,很快就蔓延起来,到时候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如果朝廷不采取安民怀柔政策,这种态势就会扩大,各地纷纷效仿,可是皇上并没有这个意思。老臣以为,一是迅速撤掉所有的苛捐杂税,二是换有道明君治理天下。王爷,老臣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虽然不理朝政,可是明事理,心中装着百姓,为什么你就不能取而代之?”
“老将军,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逍遥王大吃一惊,向赵穆递了个眼色,赵穆赶紧跑到门外警觉的左右观察着。逍遥王将刘威按到座位上,严肃的说道:“老将军,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要是让人听到你我就没命了。本王知道你对皇兄很失望,可是皇兄毕竟是我的哥哥,先皇将大位传给他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他好也罢,坏也罢,他就是皇上,作为弟弟,作为臣子,我都不能有二心,所以以后这话就不要说了,我一生只图逍遥自在,对朝政对国事一点兴趣也不感,真的把我推上那个位置,我还不及皇兄做得好,所以,大将军,你就不要抬举本王了。”
“这怎么是抬举?老夫句句肺腑之言,如今的朝廷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皇上现在就是一个空架子,所有的军国大事都捏在胡一雄的手里,咱们哪是替皇上卖命,分明就是替他胡家人做事嘛,难道你甘心吗?”
“不甘心!”逍遥王将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正因为不甘心,咱们才得要尽快除掉那个祸国殃民的老匹夫,让天下太平!”
“呵呵……”刘威冷笑起来,“王爷啊,这谈何容易啊,这么多年了,胡一雄在朝内朝外的根基都很深了,加上胡靖那个假娘们在枕边吹风,皇上一心袒护这胡一雄,还有他的家人,就像今天一样,胡福海涉嫌杀人,都能被皇上轻描淡写的抹掉,想要除掉他太难了……”
逍遥王半晌不说话,捏着酒杯思索着。良久抬起头来,苦笑道:“老将军,这事不能急,还需从长计议。今天咱们是为冠群接风,不说这些糟心的事,扫了兴致。老将军,其实我比你更着急,这天下是我龙家的天下,难道我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江山落到他人之手吗?可是,咱们不能操之过急啊,越着急越容易出事,慢慢来,只要兵权还在你手里,这江山就还不是他姓胡的可以说了算的!”
话都这样说了,刘威还能说什么,闷闷不乐的低头喝着闷酒。方冠群也沉默不语,逍遥王一看原本热热乎乎的场面冷了下来,也觉得不自在,没话找话的说道:“对了,冠群,今天章志远说的事你知道吗?”
方冠群被问的一愣,略加考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知道,高大宝我也见过,姚大人也见过,我还怕姚大人会在朝上将此事说出来,没想到他倒是守口如瓶。”
“哦?说说。”逍遥王来了兴致,催促方冠群将那天的事说给他们听一下。
方冠群也不隐瞒什么,将高大宝如何在路上拦截,如何被他劝退,并派强子护送至保定府的事说了一遍。听得刘威是一个劲的点头称赞,逍遥王也乐呵呵的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冠群啊,这件事做得好,好极了,据本王所知,这个章志远也是胡一雄的门生,这个官还是胡一雄给他讨的呢。”还没高兴完,逍遥王的神情一下黯淡了下来,“这要是章志远抓不到高大宝他们,一定会严刑拷打德化县的百姓,那可怎么办?”
“王爷,这就要看你了!”方冠群拱手说道。
“我?”逍遥王愕然的看着方冠群,“本王能做什么?”
“很简单,你是皇上的亲弟弟,是王爷,皇上将此事交给了姚崇文处理,但是你要是跟皇上说,主动请求监办此事,我想皇上不会不答应吧,只要你监办此事,章志远又怎么会对无辜的老百姓下手呢?”
“对啊,冠群,本王怎么没想到,好,本王一会就进宫,和皇兄讨这个差事。”
酒楼里三人热热闹闹的畅谈着,胡家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胡靖忐忑不安的跟着胡一雄回到相府,想要提前去跟自己的爹打声招呼,可是也没抓住机会,只能跟着胡一雄来到了胡福海的房间。
“咣当”一声,胡一雄一脚踹开了胡福海的房门,怒气冲冲的走进去,胡福海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猛然听到巨响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就看见胡一雄两眼冒火的走了过来。赶忙掀开身上的被子,胡福海站了起来,“伯父,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干嘛踹门啊……”
“啪啪”左右开弓两巴掌,打的胡福海眼冒金星,不服气的问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干嘛上来就打?”
“你还有脸问?你做过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来问你,保定府泄密的事到底是谁干的!”
“啊……”胡福海这才明白胡一雄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心里一惊,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胡靖,胡靖看着自己的爹挨打,虽然心疼,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冲着胡福海一个劲的眨眼睛……
胡福海明白了,垂下捂腮帮子的手跪了下来,“伯父,这事都怪那个贱人,婊子!侄儿也没想到这个婊子会把我说的话告诉方冠群……”
胡一雄怒不可止的抬脚照着胡福海的前胸踹了过去,胡福海没有防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胡一雄上前又是几脚,“你这个畜生,你都干了些什么,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干什么都栽在女人的手里,留你何用,老子今天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