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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太监跪在地上,低着头高举的奏章,皇上拿起奏章胡乱的翻了一下就丢给了逍遥王,“这么多字,朕看的眼花,你给朕念念。”
胡一雄和胡靖忐忑不安的看了眼逍遥王是的奏章,暗忖道:“来的这么快,,这个姚崇文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老夫几次拉拢他他都不与理睬,大有和老夫对着干的劲头,不知道他会在奏章上怎么毁老夫呢。”
刘威对姚崇文的奏章也不感兴趣了。看着胡一雄爷孙俩演戏,本来心里还燃起了点希望,以为皇上会彻查此事,可是听着皇上一味的袒护胡一雄,原本残存的那一点希望也没了。姚崇文这奏章恐怕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最起码是扳不倒胡一雄了。
逍遥王展开奏章,声音清亮的一字一句的念道:“臣,河北巡抚姚崇文启奏皇上,年三十夜,臣治下的保定府发生聚众造反之事件,保定知府方冠群携保定守备司鲁吉英奋力抵抗,最终将匪首生擒,经保定知府方冠群审理得知,此事因胡一雄胡相爷家奴路宽而起……”
逍遥王聚精会神的念着,皇上靠在龙椅上昏昏欲睡的听着,打了个盹,皇上坐直身子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别念了,刚才胡爱卿不是已经都说了吗。皇弟啊,这奏章上有什么和胡爱卿说的相差甚大的地方吗?”
“回皇兄,基本没有什么出入,只不过,此事关系到胡相爷,臣弟以为不能含糊过去。”
“老臣冤枉啊,冤枉啊……”胡一雄又哭丧着脸跪在了皇上面前。
皇上瞧着心疼极了,拉起胡一雄,“爱卿,朕知道你蒙受冤屈,别急,别急,朕来和皇弟说。”
“皇弟啊,你看这件事胡爱卿已经大义灭亲,将自己的家奴揭发了出来,这是肯定与爱情无关,你就不要再追究了。”
“皇兄,此事臣弟听相爷和姚崇文奏章的叙述,也觉得此事和相爷无关,虽说这奏章上提到匪首郭虎和参与此事的保定士绅王昌盛曾说过,路宽为拉拢他们,以事成之后相爷会高官厚禄回报他们,但臣弟以为这肯定是路宽为了办成此事而冒相爷的名开出的条件。”
胡一雄听得是一头雾水,暗忖道:“今日逍遥王是怎么了,怎么替老夫说话了,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皇上听的是心花怒放,“皇弟啊,你能这样说,朕心甚慰。既然你也觉得此事与胡爱卿无关,那就别在追究了。”
“皇兄,话虽这样说,这是我与皇兄都觉的胡相爷委屈,可是百官,百姓不知道啊,所以,臣弟以为,还是要经大理寺一审,这样才能彻底还相爷一个清白啊。”
“嗯”皇上点点头,“这样也好。胡爱卿,你觉得怎么样?”
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胡一雄岂能反驳,何况就算是经过大理寺的审理,路宽和王坤也不会将自己供出来,郭虎和王昌盛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此事和自己有关,所以无需担心什么,审就审呗。
胡一雄施礼道:“一切单凭皇上定夺,老臣行的正坐得端,别说到大理寺,就算是皇上御审,老臣也是心中坦荡荡。”
“好,皇弟,你替朕拟旨,立刻让保定知府方冠群,河北巡抚姚崇文,押着一干人犯进京。”
逍遥王面带笑容和刘威走出皇宫,刘威心中愤愤不平,“王爷,这件事明明就是胡一雄默许的,否则,路宽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可是您为什么还替胡一雄这个老贼说话。”
“呵呵……”逍遥王笑着将双手抄到袖子里,“大将军,本王不是在替胡一雄说好话,本王这是把胡一雄往好人堆里推,你想想,这件事肯定和胡一雄脱不开关系,按照胡一雄做事的风格,他肯定会甩出路宽而自保,但是只要他和此事撇清关系,就会想办法反咬方冠群一口,到时候咱们就得绞尽脑汁的对付胡一雄,毕竟他爷孙俩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跟他周旋就等于和皇上周旋,皇兄如今已经不明是非了,所以咱们不能和胡一雄硬拼,要智取。”
“哦……”刘威恍然大悟,“王爷说的极是。可是经大理寺审讯又如何,路宽是不会说的,审了也白审。”
“哼,本王何尝不知道这些,只不过是想借此事拖延时间,好让胡一雄无暇分身,忙于此事也就无暇算计方冠群了。唉,咱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以后的就看方冠群的造化了,得罪了胡一雄,早晚会死在他手里。”
“王爷,咱们就不能抓住一下就能将死胡一雄的把柄吗?”
“抓住又如何,就像上次他私卖官粮之事,皇上知道了也只是处置了一些喽啰,他还不是安然无事,以后不光是他,你也要多加小心,胡一雄志在你的兵马大权,你更应该惊醒点,千万不能像今天这样,动不动就和胡一雄起冲突,和不能向今日一样说皇上的不是。”
“是,老夫记住了。他胡一雄想要夺我的兵马大权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要老夫有一口气在,他就别想得逞。”
“嗯,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为上。圣谕已经发出去了,咱们就等着方冠群进京吧,方冠群这个人,本王十分的喜欢,好久没见到他了,等他来了,咱们好好喝几杯。”
“哈哈,王爷说的是,老夫也非常的欣赏方冠群这个年轻人,是个干大事的人,等他来了,咱们就痛饮一番,也一起商议一下以后的事。”
刘威喜忧参半的回到家中,刘若楠贴心的沏上一杯茶,“爹,喝杯茶暖暖身子。看您一脸的不高兴,是不是在朝上碰到什么事了吧?”
“别提了。”刘威接过刘若楠递过来的茶呷了一口,“唉,爹老了,却是越老越沉不住气了,今日让钱公公那个阉贼奚落了一番,要不是逍遥王出现,为父恐怕就要动武了。见到皇上又因为为父说了几句心里话,差点被皇上卸甲归田。女儿啊,爹要不是为了不让兵马大权落入奸人手中,还真想告老归田,带着你过安生的日子。”
刘若楠轻柔的给刘威捏着肩膀,“爹,朝廷的事女儿不懂,也不想问,只是看着您一大把年纪还要在朝上任人奚落,心中不忍。爹,咱不当这个大将军了行吗?现在皇上不像皇上,大臣不像大臣,满朝文武除了爹和几个还算耿直的大臣外,都是和胡一雄一个鼻孔出气,弄得乌烟瘴气,那么多人对付您一个,您能吃的消吗?”
“若楠,你说的爹都懂,知道你是为爹好,可是我不能只为自己想,也得为天下百姓想一想吧,我不能说我能在朝上起很大的作用,但是只要我在,胡一雄也不能那么明目张胆,还是有所忌惮的,加上逍遥王,胡一雄想架空皇上,自己做这天下的主,他还办不到。要是爹请辞,那才合了胡一雄的心,兵权一旦落入他的手,那他真的就有恃无恐,那就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爹,你看看现在的老百姓,有几个能吃得饱穿的暖的,这天下当官的,有几个是为百姓着想的,有什么样的皇上,就有什么样的臣子。”
“不能这么说,皇上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自从胡姓一族崛起,皇上才变了个样子……”
“爹,您不用为皇上辩驳,如果皇上是爱民如子的好皇上,做什么事都先以百姓的利益为先,那么,别说是胡姓一族,就算是再来几个也动摇不了皇上,皇上一开始就没把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当回事。”
“嘘……”刘威低声道:“小点声,这话传到某些人的耳朵里那还了得。”
见刘若楠不做声了,刘威笑道:“你这丫头,都怪平时爹把你惯坏了,一个女儿家家的也敢妄自朝政,不过,你说的爹都同意,呵呵,没想到我女儿还是个能言善辩的女子,传了出去谁敢娶你啊。”
“谁要嫁人。”刘若楠撅着嘴,气呼呼的坐在刘威身边,“我不嫁人,我还要伺候爹,我嫁了人谁伺候您啊?”
“哈哈,这叫什么话啊,不嫁人?难道要老在家里等着人戳爹的脊梁骨,说爹自私,有女不让嫁,让你在家给爹养老,不行,爹可不担这个罪名。”
见自己的女儿一言不发,眼眶还有些红,刘威知道若楠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转移了话题,“女儿啊,今天爹在朝上还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
“不猜!”刘若楠依然觉得委屈,低着头不让刘威看见呼之欲出的泪水。刘威见提不起女儿的兴趣,故意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猜就不猜,哎呀,方冠群那个后生要进京面圣了,和,好久不见他,爹还真有点想他。爹阅人无数,能入我的眼的还真没几个,他方冠群就是其中一个,有魄力,有胆识,将来一定有一番作为。”
“方冠群要来?”刘若楠猛的抬起头,两眼泛光的问道。
“哈哈,还说对好消息不感兴趣,爹一说你就问。是啊,这个后生要进京了,不过,此番进京还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怎么了?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犯什么错了吗?”刘若楠担心的问道。
“错倒没犯,不过他得罪了胡一雄。这件事我今天才知道,胡一雄这个老狐狸竟演了一场大义灭亲的戏。你知道那个路宽吗,他在保定府勾结匪寇攻击府衙,被方冠群生擒,皇上让他押着路宽等进京,交予大理寺审理。”
“又是胡一雄。”刘若楠咬着下嘴唇沉思了一下,“爹,方冠群不是第一次得罪了胡一雄了,胡一雄会怎么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