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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上懵了,胡一雄爷孙也懵了,刘威不知所措的看着逍遥王,不明白他的这个不字是什么意思。逍遥王给了刘威一个安慰的眼睛,“皇兄,刘大将军冲撞皇上是事实,虽然刘大将军是无心的,但是毕竟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这是臣弟所不能容忍的。就这么算了,传出去皇兄的威严何在,所以臣弟以为,要适时地给刘大将军一点惩戒,也算是警示众大臣,劝谏可以,但是也不能违背君臣之道。臣弟以为,应该对大将军发俸半年,小惩大诫,皇兄意下如何?”
刘威松了一口气,跪下身去,“皇上,老臣口不择言,罪该万死,请皇上依准逍遥王所奏,对臣发俸半年,臣甘心受罚。”
逍遥王的这一番说辞是胡一雄想不到的,本想再让胡靖私底下给皇上供供火,即使不把刘威赶出朝臣序列,最起码也能解除他的兵权。但是逍遥王这样一说,一旦皇上应允,就是对刘威惩罚过了,任凭别人再说什么,皇上也不可能自食其言,毕竟他是皇上,一口唾沫一个钉,不管说的是好还是坏。
“皇上,如此惩罚是不是太轻了?”胡靖接到胡一雄递过的眼色,小心翼翼的问皇上。
面对着胡靖的质疑,皇上有些心动,毕竟胡靖是自己心爱的人,怎么也得给他点面子。皇上轻咳了一声刚要说话,逍遥王却抢先说道:“侯爷,你说处罚太轻,本王不这么认为,皇兄是英明睿智的君主,他知道要是对刘大将军过于严厉的惩罚,会伤了百官的心,那谁还敢说实话,说真话,难道你想让皇上永远处于谎言之中吗?”
“这……”逍遥王的话让胡靖哑口无言,胡一雄也不知该如何反驳逍遥王。
皇上被逍遥王说的喜滋滋的,英明睿智是他最喜欢听的,意气风发的一拍龙椅的扶手,“行了,都别争了,朕已经决定了,只对刘爱卿发俸半年,此时不再追究,刘爱卿,朕这么决定,你可服气?”
“多谢皇上,臣心服口服,感念皇上体恤与不杀之恩。”刘威再次磕头,也在心里暗暗感激逍遥王如此安排,逍遥王深知胡一雄的品性,知道胡一雄一直以来打的什么算盘,更会为此借题发挥,唆使皇上达到自己的目的,逍遥王这招欲擒故纵让胡一雄无力反驳。刘威悄悄抬起头,对逍遥王报以感激的微笑。
“起来吧,朕知道你一向忠心耿耿,你是朕的忠臣……”皇上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之伸手拉起了刘威。
逍遥王看了一下泄了气的胡家爷孙俩,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这微笑就是故意笑给胡家爷孙看的,胡一雄看着逍遥王嘲弄的笑容气的咬牙切齿的,可就是没办法扳回一局。
“皇兄,既然你身体没什么大碍,那臣弟和刘大将军就先告退了,皇兄按太医的说的,静养。臣弟期盼皇兄早日康复。”
逍遥王也走?胡一雄要说的事还没说,他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如果当着逍遥王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那么自己就会更显的大义灭亲,也撇清了自己和保定府那件事的关系。反言之,如果方冠群的奏章到了,让逍遥王和刘威得知,那自己就被动了,会被他们盯死,到时候就会有些麻烦。
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定,胡一雄连忙拦住正欲离去的逍遥王和刘威,“王爷,请等一下,你来的正好,臣这次面见皇上其实是有事向皇上禀报,王爷也该听听。”
逍遥王不解的问道:“怎么,相爷,你说的这件事和我有关系吗?”
胡一雄摇摇头,“没什么关系。”
“那本王就没必要听了,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你知道,本王都没兴趣。起来大早赶来上朝,也见到皇兄了,本王要回去补补觉,你知道,本王一向不喜早起的。皇兄,臣弟告退了。”
逍遥王执意要走,胡一雄冲口喊了一句,“这件事和方冠群有关系。”
逍遥王和刘威一怔,一起看着胡一雄,等着他说下去。皇上稳坐在龙椅上,不急不慢的问道:“胡爱卿,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还扯出了方冠群,方冠群是谁?”
刘威暗暗叹了口气,暗忖道:“这是什么皇上啊,连自己的亲封的知府都不知道是谁了,真是让人寒心啊。”
“胡相爷,你是说保定知府方冠群?”逍遥王皱着眉问道。
“正是,老臣说的这件事正是和知府方冠群有关,也和老臣有关,确切的说是和老臣的家仆有关。”
“家仆?”逍遥王更加的疑惑了,一个小小的家仆怎么会扯上一位四品官,“相爷,请你说清楚点,到底是什么事?”
“王爷,你应该知道,路宽,王坤还有张斌算是老臣的家仆,他们没有功名在身,说是食客也可以,总之他们效力与老臣。”
“明白了。”逍遥王点点头,“食客,本王也有。既然相爷有事要说,刘大将军,咱们不妨好好听听。”
皇上打着哈欠说道:“胡爱卿,朕有些乏了,你要是有要事就快些说,如果没有,朕想休息了。”
“老臣该死。”胡一雄跪在地上磕头道:“耽误皇上休息,臣万死也不能谢罪,但请皇上听老臣说完,因为这事也关系到老臣的清白。”
“这么严重?”皇上在龙椅上欠了欠身子,“那爱卿就说吧。”
“皇上,请恕老臣管教下人无妨,致使路宽等闯下大祸。”说着,胡一雄竟然挤出来几8滴眼泪。逍遥王和刘威相视一下,都不明白胡一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又是请皇上恕罪,又是哭的,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皇上看着跪地哭泣的胡一雄,有些心疼,吩咐胡靖道:“你去把胡爱卿扶起来。胡爱卿,你站起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胡一雄在胡靖的搀扶下,抹着眼泪站了起来,“皇上,老臣没约束好下人。路宽和王坤二人在保定府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他们,他们竟然勾结当地匪寇在大年夜攻击府衙。”
“什么?”逍遥王惊的站了起来。皇上也大吃一惊,指着胡一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皇上,路宽和王坤勾结当地匪寇郭虎,攻击府衙,意图将方冠群置于死地。老臣实在不知路宽和方冠群有何关节,让路宽这么不择手段的对付他。如今方冠群已将路宽和王坤还有匪首郭虎生擒,想来不日奏章就会递到皇上的手里。”
一听方冠群不但没事,还把造反作乱的人抓了起来,逍遥王和刘威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逍遥王气愤的站起身来,施礼道:“皇兄,不管路宽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攻击府衙如同谋反啊。”
“哼,好大的胆子啊,这个路宽不想活了,竟敢行此大逆不道的事,来人,速派人传谕给方,方冠群,让他即可押着人犯来京面见朕,朕要亲自审理,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看样子皇上真是龙颜大怒了,胡一雄狡诈的看了一下皇上,更是老泪纵横,“皇上息怒啊,请皇上降罪于老臣,是老臣约束不严,是老臣的疏忽。”胡一雄跪在地上假意恳求道。
“下人犯案与你何干,胡爱卿不必自责,快请起。”皇上伸手示意胡一雄站起身来。
“老臣不敢。皇上了解老臣对皇上的一片忠心,可是别人不这么看,这些年老臣忠心服侍皇上,不敢有忤逆皇上的地方,可就是这样,依然有些人说老臣是奸臣是祸乱朝政的佞臣。老臣有苦都放在心里,从不和皇上提及,可是这次老臣是真的怕,怕皇上听了那些想治老臣于死地的人的谗言,将老臣看成这件事的主谋而杀了老臣。与其那样,还不如让老臣先向皇上讨个死罪,也好证明老臣的一片忠心啊,皇上……”
胡靖见势也也挨着胡一雄跪了下来,“皇上,谋反之罪按律应该诛九族,臣也在九族之列,请皇上也治臣的死罪。”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起来。朕是明君,怎会不辨是非黑白,怎会不知两位爱卿的一片忠心,又怎么会听信他人的一派胡言,爱卿既然主动说出这件事,说明爱卿心里是坦荡荡,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朕就是再糊涂也不能将爱卿归于聚众造反的乱臣贼子。快起来吧,朕向你们保证,绝不会冤枉你们,也不会听他们的妖言惑众,两位爱卿大可以放心,有朕在谁敢给你们按上造反的罪名,朕绝不轻饶!”看着胡靖姣好的面容带着委屈和苦楚,皇上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他这样,这比挖自己的肉还要疼。疼惜的拉起胡靖,“胡爱卿,你对朕的心天地可鉴,你们胡家为朕所做的,朕都记在心里,有谁敢污蔑你们就是和朕过不去,放心吧,朕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谢皇上。”胡靖故意抹着脸上的泪水,勉强的一笑,“臣知道皇上睿智过人,肯定不会听信小人的谗言。”
刘威看着胡一雄和胡靖一个劲的在演戏,气的恨不能上前扇他们两巴掌。逍遥王沉住气,拱手道:“皇兄,一切尚未查清楚,恐怕现在就下结论有些为时过早,臣弟以为还是等方冠群的奏折到了,皇兄详细阅览一下,然后招方冠群押着人犯入京,将此事的原由始末查个清楚,这样才能还胡相爷一个清白。”
正说着,外面走进来一个执事太监,躬身捧着一份奏折,“皇上,河北巡抚姚崇文姚大人的加急奏章,请皇上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