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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勇为何没有追上胡福海,这还多亏了张斌的主意。一出保定府,胡福海就想没命的往皇城方向逃窜,张斌却反其道而行,他知道方冠群得知后一定会派人追赶,于是和胡福海商议,不急着往皇城赶,而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追兵追不到自然会折回去,到那时,他们再大摇大摆的回皇城。
胡福海虽然主子气场十足,但是经过这事以后,也不敢一意孤行,对张斌还算是言听计从。就这样,他们躲过了常玉勇和强子的追赶。就在他们快到皇城的时候,姚崇文的信鸽也顺利的飞到皇城的一处大宅子里……
放飞信鸽后,姚崇文就带着师爷来到保定府。十八个县的县令及一干人犯已经带到了保定府呀。姚崇文一到,方冠群立刻升堂,按照姚崇文的建议,那些个县太爷先往后放放,先把各县带头闹事的乡绅带到了大堂上。
这些个乡绅已经被鲁吉英派去的人看管了好几天,虽然没有带上枷锁,可是只是把他们软禁起来这一项,就已经把他们吓的是胆战心惊,都在猜测着自己的命运。如今,他们被带到这这个地方,算是他们见到过的最大的衙门,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尤其瞥见案桌后的方冠群,和在一旁坐着听审的姚崇文,都纷纷揣测,这次是死定了。
方冠群拱手道:“姚大人,下官可以开审了吗?”
“嗯,你要本官协同审理,虽然本官身居二品,是你的顶头上司,但怎么说这也是方大人你的衙门,还是以你为主,你说怎样就怎样。”
“多谢大人体谅。”方冠群拱手谢过,惊堂木一拍,“堂下所跪何人,一次报上名来!”
整天听说书的拍,头一次听大堂上的惊堂木,回音在大堂内嗡嗡作响。跪在地下的乡绅个个缩着身子不敢吭声。
“下面的人听着,本府不喜乱用刑,深知严刑之下必有冤案,所以你们知道说多少,而且要实话实说,一旦让本府知道你们说谎,你们的后果可想而知。如今巡抚大人也在此听审,你们好自为之。”
“是是是,小的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各地乡绅磕头如捣蒜的说道,纷纷怕上前,想要尽早表现,争取宽大处理。“我说,我说……”
“啪”又一声惊堂木响起,方冠群喝道:“一个一个的说。本府点到谁,谁说。”
跪在地下的二十几个乡绅,按照次序一个个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干净净,这与方冠群掌握的情况大致相同,没有什么出入。方冠群看着姚崇文,“姚大人,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既然都说完了,就把他们押下去,等候发落。下面该是那些个当官的吧?”
“是,下官这就让人押他们上来。”
“一起还是个个突破?”
“还请大人明示。”方冠群施礼说道。
“你觉得那些个狗官还能说些咱们不知道的吗?”
“回大人,他们说的应该和下官掌握的情况是差不多的,路宽是这件事的主谋,他也只会抬出胡一雄会保他们升官发财作为让他们卖命的筹码,并没拿出胡一雄的亲笔指示,或者是口头许诺,所以,依下官看,他们所交代的应该与那些乡绅说的没什么两样。”
姚崇文显然是对方冠群的分析极其赞赏,点头道:“你说的有理,胡一雄这个老狐狸怎么会让把柄捏在别人手里。那咱们就节省时间,一起押上来。”
倒也省事,因为之前,各县县官早已有把柄抓在了方冠群手里,加上这次,更是逃无可逃,不等方冠群问,这些个当官的就稀里哗啦的全都说了出来,唯一一点就是并没有提及此事是胡一雄的主意,都把路宽拱了出来。
拿着各县太爷和乡绅的供词,方冠群冷笑着,“各位大人,你们是自找死路,本府是拦也拦不住,上次的事还在本府手里,没上奏皇上,没想到你们这么着急献上人头成就本府,本府当真是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们。”
“这……”县太爷们个个抹着额头上的汗不知该说什么。方冠群拍着桌上的供词,“各位大人,你们说,本府该怎么处置你们?是将此事压在府衙,暂不处理,还是上奏给皇上,让皇上处置?”
“方大人饶命,巡抚大人饶命,下官等鬼迷心窍,还请二位大人手下留情,请大人饶命啊……”
方冠群再次拱手道:“姚大人,您认为该怎么处理?”
姚崇文摸着胡须,沉思片刻,“他们按律当斩,勾结匪寇攻击官府,如同造反,在我朝,造反是要抄家灭九族……”
还没等姚崇文说完,十八颗脑袋在地上咚咚咚一阵猛磕,“大人饶命啊,只要饶下官等不死,下官等一定忠心效劳大人,绝无敢有二心,请大人饶命啊……”
“饶了你们?哼,哪那么容易!方大人,本官该说的都说了,具体是杀还是饶,你酌情处理吧。”
方冠群早就有主意,见姚崇文这样说也就不推辞了,“你们听着,这件事,本府是必须上奏给皇上的,但是,本府会尽力保住你们,保住你们并不是因为你们不该死,只是本府留着你们还有别的用处,不过,只要你们敢打别的算盘,我劝你们还是死了那份心。本府将在近日派人下到各县府,重新开设各县府的总兵衙门,到时各县府的治安就交给本府派去的人。你们的任务就是在春耕之前,重整土地,筹集粮种,分发给老百姓。这件事不难办,想必经过此次堂审,各县府的乡绅会纷纷献上土地,你们等于是坐享其成。你们觉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只要不死,让他们去杀人都行,何况比不是要他们的人头,只是收回原本属于百姓的土地而已。个个县太爷都松了口气,“谢大人不杀之恩,下官等一定办好此事。”
方冠群扬了扬手里的供词,“各位达人,你们的供词加上上次的,都在本府这里,够你们死好几次的了,该怎么办,你们想清楚。”
“下官等想清楚了,以后唯方大人的命令适从。”
由方冠群和姚崇文的联名奏本已经写好,姚崇文又仔细的审查一遍,合上奏章,“方大人,这一次你又灭了胡一雄的威风,你可要小心了,恐怕胡一雄会唆使皇上杀了你,本官也只能尽力保你周全,希望可以让你躲过此劫。”
姚崇文即使不这样说,方冠群也知道胡一雄不会放过自己,“哈哈……”方冠群大笑了起来,“多谢姚大人关心,下官早知道胡一雄不会放过下官,可是,他想整死下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下官还有信心和他纠缠!”
“好,果然是胆识过人,只要你逃过此劫,本官相信,你将是前途无量。”
“砰砰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了相府的守门人,守门人不敢耽搁,披上衣服打开大门,“啊,侄少爷,原来是您啊,您可回来了……”
来不及搭理守门人,胡福海一步跨了进去。胡一雄的书房还亮着灯,看样子胡一雄并没有睡下,胡福海急忙敲门轻声喊道:“伯父,伯父,我是福海啊,您歇着了吗?”
“净说些没用的废话,睡了还能在书房里?”胡一雄丢下了手里的书,无奈的嘟囔着,“进来吧!”
胡福海推开房门,走到胡一雄身边,毕恭毕敬的施礼道:“福海拜见伯父大人。”
一身的风尘仆仆,胡一雄看在眼里,拉起地上的胡福海,“回来就好,快坐。”胡一雄看了看胡福海的身后,“路宽和王坤怎么没回来?”
胡福海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回答?胡福海瞥了一眼张斌,递了个眼色过去。张斌心里也是苦的不行了,但是胡福海的眼色不能装作看不见。胡一雄看着支支吾吾不说话的二人,用力一拍桌子,“本相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为何不回答?”
张斌腿一软跪在地上,“相爷息怒,属下说。禀相爷,路宽和王坤被,被方冠群抓了起来,现在在保定府的大牢里呢。只,只回来我和侄少爷两个人。”
“什么?抓起来了?你们……”胡一雄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是不是事情失败了?”
“回相爷,是。不光府衙,就连个个县府也没被方冠群逮了个正着,路宽,郭虎,王坤失手被擒。”
“哼,废物,当初路宽派你回来和本相保证此事一定会顺利完成,难道就是这样完成的,你们,你们……”
“相爷息怒,都怪我们大意,才落入了方冠群部下的埋伏里,让我们损失惨重,要不是小的装死骗过方冠群,和侄少爷混出城去,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恐怕方冠群的奏章已经到了皇上手里,小的紧赶慢赶的赶回来,就是要告知相爷,盼着相爷能提前做好准备。”
“准备,准备,怎么准备?本相问你,你们怎么掉入埋伏,既然有埋伏,就说明此事早已经被方冠群得知,是谁将此事泄露出去的?”
不问还好,一问这个问题,胡福海一下就蔫了下去。胡一雄是最恨被人出卖,如今还是被自己的亲人出卖,这样还不活活的把胡一雄气死。
张斌摇摇头,“相爷,属下也不知此事是被谁泄露出去的,请相爷明察。”
胡一雄知道张斌不敢说谎,扭头看到一直低头不语的胡福海,断喝一声:“福海,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