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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王宅附近转悠的常玉勇,猛一看到风衣风帽裹得严实的人从王宅内走了出来,立刻警觉了起来,仔细观察这次人,不由得冷笑一声,“奶奶的,胡福海啊胡福海,你终于露面了,终于按捺不住了。”
胡福海压低身形,快步往城门走去。城门果然如告示所说,真的戒严了,守城士兵全副武装的站在那严阵以待。这种情形虽然心里有些准备,可胡福海还是不由的有些焦急,如此下去,就算是杀了柴欣自己怎么才能顺利出城。仔细观察着城门的部署,似乎没有纰漏让他抓。
忧心忡忡的回到王宅,脱下厚重的风衣,眉头揪了一个疙瘩。张斌推门进来,“侄少爷,你刚才出门干什么去了?外面风声那么紧,不小心被擒怎么办?我怎么和相爷交代?”
“唉,我出去转了一圈,外面到处是官兵。张斌啊,这个方冠群还真是个厉害的对手,原以为鲁吉英不会帮他,没想到他俩早就勾结在一起。眼下不管是谁扯出我,方冠群必定立刻前来抓我,不走不行了,可是怎么走?”
“是啊,该怎么走,侄少爷,容属下再想想,等入夜我出去查探一番。”
皇城远没有保定城热闹,百姓们已经被繁重的税负折腾的精疲力竭,哪还有心思过年,都忧心忡忡的,不知道下一个重税什么时候又会冷不丁的出来。不只是皇城如此,各地百姓也惶惶不可终日,吃糠咽菜的渡过了一个个悲戚的夜晚,忧愁着明天该吃什么。保定府一系列的利民举措,传的整个北方几乎人尽皆知,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都憧憬着保定府的生活,想着如果有一天是在捱不下去了,是不是该去保定府讨生活。
皇宫大内还是一片奢靡的景象,三十晚上的大摆筵席,歌舞升平和百姓们的生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昏君坐井观天,丝毫不知,他的子民如今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只知道开了春自己的园子就要破土动工,到时候,领着自己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住了进去,还有自己最心爱的胡靖,到时候酒池肉林,享尽人间荣华富贵。
此刻的胡靖正含情脉脉的坐在昏君身边,朱唇轻启,目光如水,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昏君爱怜的看着胡靖,“爱卿,你的皮肤要比朕的妃子的还要好,弹指可破,滑嫩无比。手指是如此的细嫩柔软,抚摸在朕的脸上是如此的舒服,爱卿,等园子建好了,你与朕搬进去,和朕一同享受荣华富贵。”
胡靖目送秋波,“皇上,您哪能天天和臣腻在一起,您还要处理朝政,还要治理天下啊。”
“呵呵,这个有你大爷爷处理,朕就乐享其成。这些年来,朕勤劳政务,也累了,乏了,你说,做皇上有什么好,每天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上,面对着一群大老爷们,听着他们一本本的上奏,听得朕头晕脑胀,只有回到后宫,见到你,朕才觉得轻松。现在好了,你大爷爷帮着朕理政,朕就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你在一起,只有你最懂朕,最知道朕喜欢什么,要什么。那些劳心的政务,就交给你大爷爷处理吧。”
皇上的这一番话让胡靖得意的险些笑了出来,“皇上,你这么器重我们胡家,臣真是感激不尽,皇上,你对臣的好,臣铭记在心,片刻不敢忘,只有尽心伺候皇上,才能报的万一。”
胡靖没回自己的侯府,径直奔往相府,见到胡一雄就兴冲冲的说道:“大爷爷,直到今天皇上跟我说什么?”
“什么?瞧你高兴的,说来听听。”
“嘿嘿,皇上说园子建好了他就带我去园子享乐,朝政就交给你处理。”
“真的?”胡一雄猛地从榻上坐了起来,“他是怎么说的?”
“皇上就是说厌烦朝政,觉得疲惫不堪,趁着还年轻,要想尽荣华富贵,至于朝政,有大爷爷这般得力能臣处理他也就无需操心了。”
“太好了,靖儿啊,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伺候皇上开心,这样,朝政大权就捏在了咱们胡家的手里,只要,只要拿下刘威这个老匹夫,咱们就能真正的效仿三国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痛快!”
胡靖若有所思的问道:“大爷爷,朝政到手,到时兵权也到手,为什么咱们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让皇上禅位?”
“对,留着他有什么用?孙儿实在是伺候的够够的。每天要对他献媚,孙儿都这么大了,咱们胡家这一辈只有我一个血脉,却不能为胡家添丁添福,孙儿窝囊,您知道那些大臣是怎么议论我的,虽然他们不敢明说,可是背后地却是津津乐道的。”
“靖儿,委屈你了,你为咱们胡家受尽的屈辱。要知道曹操写天子背负了多少骂名,他迟迟不肯称帝就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咱们胡家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如果称帝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啊,到时有多少臣民会听命于咱们?如果强去帝位,只怕咱们会举步维艰,靖儿,咱们别自找麻烦,弄得焦头烂额,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好吗,实权在握,皇上也只不过是个傀儡。靖儿,再委屈一阵,等皇上牢牢的被咱们捏在手心里,到时你想要娶多少女人都行,想生多少孩子都行。”
“孙儿明白了,大爷爷,孙儿会记住您的话,忍辱负重,到时拿回属于咱们胡家的东西。”
“嗯,你明白就好。靖儿啊,自从张斌回来报信到现在还没动静,不知道保定那边的动静如何,路宽成功没有?我等的有点心急啊,这一天没个准信,我心里就没着没落的。如今朝堂之上,也就是那个刘威,史文杰和咱们作对,可是这个方冠群是明刀明枪的和咱们对着干,还有那个逍遥王,这四个人都不能小觑,一旦他们联手,咱们就不得不小心。方冠群在沧州打下的底子,如今又在保定府安抚人心。还有那个保定巡抚一直不买咱们的帐,他们的人脉是越来越广。这一次路宽如果得手,才能真正的杀鸡给猴看,让他们知道,和咱们胡家作对没有好下场。可是到现在,你爹还有路宽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心里没底啊。”
“要不要派人去打探一番?”
“等等,再等等……”
大将军府一片肃静,就连个对联都没贴。做好的午饭摆在桌上,刘威缺一筷子都没动,拄着个额头唉声叹气。刘若楠轻轻走进来,瞧着愁容满面的刘威,朱唇轻启,“爹,饭菜都凉了,您多少吃点吧。”
刘威慢慢抬起头,挤出一丝笑容,“若楠来了,坐,陪爹说说话。唉,爹这些日子一点食欲都没有,怎么吃得下。你瞧瞧皇上的昏庸样子,国家无望啊。这个年过的,没有一丝的欢愉,大街上冷冷清清,百姓们惶惶不安。如此下去,该如何是好,可惜以我一人之力,怎么能抗衡胡家那帮宵小?”
给刘威倒上一杯酒,“爹,我知道你一心为国为民,可是也要注意您的身体啊,您在战场上是威风凛凛的大帅,可是您只知打仗,对于朝堂之事,您又知道多少?在战场上游刃有余,可是在朝堂之上却举步维艰。爹,打仗和治国不同,这里面的事多了,你忧心忡忡有什么用?你就算再怎么为国为民好,也抵不过胡家一句话,皇上重用胡家这是全天下百姓都知道。谁又知道您的心,看您这样,还不如辞官不做,落得清静。”
“不,不,我不能辞官,尤其是现在,胡家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的兵权,兵权是多大的分量,怎么可以落到胡一雄这个奸臣手里,他一旦得到兵权,这天下还有好吗?百姓怎么办?国若则会被外敌窥视,伺机侵略。他胡一雄能安内攘外吗?不能,他只有私欲,撺弄皇上糟蹋百姓。他想把持朝政,架空皇上,只要我有一口气,他就别想!”
知道也劝不了自己的爹,刘若楠也就不多说什么,转移话题轻松一下,“爹,今天都大年初二了,您许我去姨娘家,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啊,左右在皇城也没事,还不如早些去,也过几天消停日子。前些天姨娘来信,说方冠群把保定府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们有饭吃有衣穿。如今的保定府要比任何一个地方都安宁,咱们也去开开眼界。”
说到方冠群,刘威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一丝笑容爬上了嘴角,“呵呵,这个方冠群是个人才,记得那日在府门与他相遇,我就觉得他不似一般的人,有一股子霸气,一股子亲和力,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听逍遥王说他在沧州的举措就不难看出,这个年轻人心里有老百姓。如今,他在保定府任上,肯定也错不了。如果皇上是个明君,方冠群将前途无量,但是如今的皇上让人堪忧,让人心寒。胡一雄如今又死死的盯着方冠群,恐怕保定府也不会消停太久。”
刘若楠的手猛的抖了一下,“爹,您是说,方冠群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