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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话!”姚崇文大笑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胡福海,“胡老爷,本官提醒你,你无官无职,你凭什么指使本官做事?还有,本官拿的是朝廷的俸禄,替朝廷办事,替皇上办事是应该的,可是,胡老爷,本官似乎不用替你办事吧?”
“你……”胡福海没想到姚崇文如此这般不讲情面,压根就不把他们胡家的势力放在眼里,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本来压着的火又噌噌窜了上来,屁股像是挨了一锥子似的,腾地站了起来,“姓姚的,你……”
“侄少爷”路宽压低声音唤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是来求他的,不能这个态度,这是他的地盘,想报今日羞辱之仇,也得等咱们回了皇城再说,目前咱们先哄着他帮忙,把大小姐接回去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都可以忍。”
胡福海脑子飞快转着,想着路宽的话也有道理,也罢,再次压住火气慢慢坐了下来,“你和他说吧,我懒得和他说话!”
路宽松了口气,转身赔笑道:“姚大人海涵,原谅我家侄少爷的冲撞。”
姚崇文一直盯着低语的主仆俩,听路宽如此说,姚崇文摆出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架势,“罢了,怎么说你们也是胡相爷的家人,这个面子本官还是要给的。咱们也别逞口舌之快了,找本官啥事,就直说吧。”
“姚大人痛快,我是侯府的门人路宽,跟随相爷和侯爷多年。这次随我们家侄少爷来到巡抚衙门,是因为,日前我们去保定府寻我家大小姐,怎奈他方冠群怎么都不放人,我家大小姐涉世未深,很容易遭遇危险,被人哄骗,还请姚大人出面,替我们把我家大小姐要回来。”
“哦,原来如此。”姚崇文捋着胡须,思索了一下,“如果是方冠群恶意扣留胡大小姐,那本官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必定公事公办,只是,只是,如果是胡大小姐自己执意留在府衙,那本官就无能为力了。不知胡大小姐的情况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这一问倒是把路宽问住了,“这……”该怎么回答呢,路宽有些犹豫,如果说是前者,姚崇文肯定不会管,如果说后者,那姚崇文真的去保定府衙,那一切就会明了,姚崇文肯定不会再插手。该如何对答呢,路宽瞟了一下王坤,王坤也为难的摇摇头,路宽自知谁都指望不上,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家大小姐还小,许多事都不懂,就是一时冲动,和相爷闹了点别扭,所以离家出走,是,是,是方冠群收留了她,我家大小姐还在生相爷的气,所以一时半会不肯跟我们回去,可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好与一个男子共处,共处一府,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会毁了我家大小姐的清誉,所以,不得已,我们只能请姚大人出面,您是方冠群的顶头上司,方冠群不会不给您面子,您只需下令给方冠群,让他尽力劝说我家大小姐跟我们回去,那我们将感激不尽,回到皇城,在下禀明相爷,相爷一定会报答姚大人的。”
“说完了?”姚崇文仔细听着路宽的讲述,心里觉得好笑,暗忖道:“胡一雄啊胡一雄,你连自己的女儿都看不好,让自己的黄花大闺女跟在一个男人身边,这要是说出去,你的脸算是丢尽了,活该如此!”想归想,可表面上不能表露出来,还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不帮,而是无能为力。“咳咳……”姚崇文为难的咳了几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胡老爷,这件事,恐怕,恐怕有点难办啊。如今不是方冠群扣留胡大小姐,是胡大小姐自己执意不肯离去,这样本官怎么管,说到底,这都是你们的家事,让本官如何插手?”
姚崇文说的话也是在情在理,路宽回头望着胡福海,胡福海也在心里打鼓,胡家的家事让别人插手的确有些不好,只怪当初没有考虑周全。收起自己的嚣张气焰,胡福海站起身来,第一次拱手施礼道:“姚大人,可不可以请你出面支会一下方冠群,让他劝说我妹妹跟我回去。”
“这……”姚崇文看着胡福海态度的转变,思量着,要是一口拒绝,恐怕不太好,毕竟这是胡一雄的家人,虽然自己不惧怕胡一雄,可是大家同殿为臣。要是答应吧,这事儿该怎么措辞?
“好吧,本官尽力,本官现在就修书一封,你们交予方冠群,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本官也只能这样帮你们了。”姚崇文站起身来,着人取来文房四宝,寥寥几行字后,放进信封交到胡福海手里,“你们拿去试试看吧,如果真的不行,那本官就没办法了。”
“多谢姚大人!”胡福海拿着信喜出望外,事不宜迟,胡福海再次拱手道:“那我们就不打搅姚大人了,就此告辞!”
腊八一过,保定十八县纷纷派来公人,将方冠群交代的事情,造册送了过来。方冠群看着这些册子心情大好,徐允之走了进来,“冠群,册子都到了?怎么样?”
“挺好,呵呵,允之,咱们这办法还真行,这十八个官都服服帖帖的,册子造的是详详细细,无一遗漏,和大眼哥他们调查的差不多。”
“嗯,那就好。”徐允之坐下来,拨弄着桌子上册子,有些心事重重的说道:“胡福海他们就这么走了?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你看,路宽刺杀你没成功,胡福海也没接到胡蕊儿,两件事一件都没办妥,他们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去。”
“嗐,管那些干嘛?走就走,来就来,难道咱们还怕他们不成。允之啊,光这些册子就够咱们仔细琢磨一阵的了,还管那些瘟神干嘛,正事要紧。”
“不不不,不一样,你看你的册子,我干我的,你不提防,我得警醒,他们真的使点什么阴谋诡计,咱们还能有个准备。”没等方冠群说话,徐允之就跑了出去。方冠群摇了摇头,“唉,风风火火的,跟如临大敌似的……”
徐允之找来常玉勇和强子,常玉勇看着徐允之心急火燎的,不解的问:“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紧张?”
“我总感觉事情不太对劲,胡福海怎么就这样走了,我怕他们杀回来,做什么对咱们不利的事儿,所以找你们来商量一下。”
“嗯,你这么说我也有点担心,这胡福海是个胡搅蛮缠的主,一直对冠群恨之入骨,欲处之而后快,咱们还不得不防啊。”
“这样,你吩咐下去,派出人去,保定城内仔细搜索,如果找不到,就说明他们真的出城了,但要在城门严加查看,看到他们立刻回来禀报,并派人监视他们。这件事要秘密进行,千万不得大肆搜查,以免打草惊蛇。”
“放心吧,这事儿交个我们哥俩,我们一定办得妥妥的。”
皇宫大殿,群臣神色各异的听着皇上慵懒的强调,“各位爱卿,刚刚朕说的你们觉得怎么样?”
胡一雄跨出臣列,“皇上,您爱民如子,为了这天下可谓是呕心沥血,如今天下太平,也该是您休养一下的时候了,春节了,开了春动工绝对合适。”
皇上满意的看着胡一雄,频频点头。跟胡一雄一丘之貉的其他臣工也纷纷附和,刘威大将军面色凝重的走了出来,跪倒在地,“皇上,如今国库空虚,百姓们大多吃不饱穿不暖,这个时候要是大修宫殿,建造亭台楼阁,恐怕,恐怕劳民伤财啊!”
一听这个,皇上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胡一雄见状连忙呵斥道,“刘大将军,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如今天下太平,就算是有几个叫花子也不能算什么,你竟敢说什么劳民伤财,你这是指责皇上吗?”
“不不不,老臣没这个意思,只是此举的确是不妥,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刘大将军,皇上日夜操劳,咱们做臣子的看在眼里,天下百姓也看在眼里,难道就不能让皇上休息一下,盖个园子休养一下。你这个做臣子的是何居心?你说国库空虚,这不是什么问题,如今百姓安居乐业,也该是百姓回报皇上的时候,多交点税,多拿点钱,皇上修园子的钱不就有了吗,你还在唧唧歪歪什么!”
胡一雄冲着身后的大臣使了个眼色,满朝的大臣跨出三分之二,纷纷跪倒在地,“臣等觉得相爷的话说的在情在理,皇上为了百姓日夜操劳,盖个园子怎么是劳民伤财,这是合情合理的,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何况只是盖个园子,怎么就不行了……”
“你们……”刘威看着这些和胡一雄同流合污的群臣,不甘心的跪走几步,“皇上,三思啊,百姓重税在身,已经是负担不起,如今怎么能因为皇上的一个想法就再增加百姓的负担,皇上,请收回成命,请……”
“好了!”皇上喝道,一拍龙椅站了起来,“刘威,你是不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了,好好做你的大将军就行,管好你的军务,这些事不用你插言。行了,朕心意已决,此事就这么定了,开了春,动工。胡爱卿,这事交给你做,国库里的银子不许动,你想办法解决,用什么办法,朕不管,朕只希望看到园子。朕累了,退朝!”
众臣前后簇拥着胡一雄,不屑的看着还在地上跪着的刘威,得意的退出殿外。刚才没参加意见的几个大臣纷纷走过来,拍拍刘威的肩膀,叹着气也退了出去。刘威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先帝啊,您显显灵,阻止皇上这样做,否则,这江山,您辛苦了经营的基业,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