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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福海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行,我觉得也行,不过这姚崇文和相爷素无往来,我伯父几次书信收拢他,都没见他正面回答,不知这次他会不会出手相助?”
路宽明白胡福海的担心,不过他觉得这不是什么事,胸有成竹的说道:“侄少爷,这个你不必担心,姚崇文是个老狐狸,虽然不正面向相爷示好,可是,他也不会驳了相府的面子,再说了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咱们姑且去试试。”
“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巡抚衙门找姚崇文!”胡福海考虑了一会,点头同意。
送走了胡福海这班瘟神,胡蕊儿痛苦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梁茹嘱咐碧儿好好伺候胡蕊儿后,关门走出房间,方冠群和徐允之守在门外,见梁茹出来,连忙问道:“她怎么样?”
“暂时没事,放心吧,被路宽惊吓到,刚才又出现这么一档子事,心烦意乱,让她静一静也许就会好了,别担心了,我随时会过来看一下的,你们休息去吧。”方冠群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胡蕊儿的房门,轻声叹了口气,和徐允之默默离开。
劳累了一天了,施掉最后一勺粥,衙差们拖着沉重的身体,抬着盛粥的木桶,盆子等走进府衙,方冠群听见动静走了出来,“各位兄弟,辛苦你们了,厨房做好了饭菜,今晚你们好好地喝一场,睡个舒服觉。”
“大人客气了,这是我们份内的事。谢谢大人,还替我们准备了酒菜……”
连夜赶路,胡福海等赶往巡抚衙门,城外宿的一宿,一大早,还没等巡抚衙门开门,胡福海等人就来到巡抚衙门前,值班的守卫刚要与前来换班的衙役交接,见府衙前大摇大摆的走来四个人,不停地打量着巡抚衙门,侍卫冷眼瞧着这一班人,交头接耳道:“这几位哪来的仙啊,瞧那神气样,嗤……”“哎呀,管那么多干嘛,他们爱干啥干啥,只要不打搅咱就行,这是巡抚衙门,他们能干啥,就是瞧着气派呗……”
胡福海不可一世的冲着王坤使了个眼色,王坤会意上前拱手对侍卫道:“两位差爷,麻烦通报一声,我们想拜见一下巡抚姚大人。”
刚还说只要不打搅到自己就行的侍卫,站了一晚上,本来就疲倦乏累,如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听王坤这样说,侍卫眼皮不翻的说道:“你们找我们大人什么事儿啊?这大清早的,你们精神大,可并不代表别人也有精神吧。”
“呵呵,差爷说的对,我们无心打搅姚大人,只是我们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这么早来,还请差爷通融一下!”王坤不得不这么说,毕竟他们身无功名,何况这里是二品衙门,必须恭敬着点。王坤掏出二十两银子递到侍卫手里,“还望差爷通融。”
差役掂着手里的银子看了一眼王坤,又看了一眼胡福海等,爱答不理的哼了一声,“等着!”
走进巡抚衙门,两个侍卫分了银子,“这么早,姚大人可能刚起床,咱们这个时候就进去禀报,会不会挨骂啊?”
“是啊,咱们还是别触那个眉头,等姚大人用完早膳,咱们再去说吧。”
日上三竿了,胡福海还没见通报的侍卫走出来,早等的不耐烦了,“王坤,怎么回事,这姚大人的架子也太大了吧,奶奶的,不等了,进去!”
王坤急忙拦福海,“爷,再等等,姚大人是二品大员,架子大点是自然的。再说了,咱一大早就来了,总得容姚大人梳洗,吃饭吧。”
“妈的,吃屁,老子还没吃呢!少他妈的废话,进去!”胡福海翻着白眼走到侍卫前,“我说,让你们进去通报,怎么还没回信?”
“你谁啊?”侍卫白了胡福海一眼,“再说了,你是让我那两兄弟去通报,又不是让我们去,问我们干啥?该让你进去你们就进去,不让你进去你们就在这等着,啰嗦什么?再啰嗦就把你们赶走,哼!”
胡福海哪受过这窝囊气啊,顿时火气就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我打你个长了一对狗眼的狗奴才,让你小瞧了爷!”
侍卫被胡福海打的眼冒金星,捂着腮帮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胡福海,竟敢打堂堂二品衙门的侍卫,对面的侍卫抽出刀跑了过来,推搡了一下胡福海,“大胆,竟敢在这撒野,不想活了?”
王坤急忙拦在胡福海面前,“放下刀,不然对你不客气!”张斌和路宽也围了上来,和两个侍卫对峙着。
胡福海骂骂咧咧的指着两个侍卫,“他妈的,敢对我亮家伙,你们是什么东西,老子耐着性子,等着你们回复,你们却他妈跟老子摆架子,让你们大人出来见我,否则……哼!”
姚崇文吃过早饭,拿着银牙签,悠闲的剔牙漱口,侍卫躬着身走进来,“禀大人,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有要事要见您。您看让他们进来吗?”
扔下牙签,“什么人啊?这大清早的事儿真多!”
“回大人,以前没见过,生面孔,看样子很急,一大早就来了。”
拨拉着桌上牙签上的小穗头,姚崇文想了一下,“行吧,让他们进来吧。”
侍卫领命走了出去,到了衙门口呆住了,外面的侍卫和要见大人的人剑拔弩张,一副蓄势待发,要打架的模样,“住手!”侍卫急忙跑过去,分开两帮人,推了一下王坤,“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巡抚衙门也容得你们撒野!”
“妈的,混蛋,你让老子在这等了这么久,什么地方?巡抚衙门老子进的多了,还怕你们这个,我告诉你,快点让我进去,否则,老子让皇上宰了你们,还有你们那个鸟大人!”
这话一说出,前来传信的侍卫一愣,暗忖道:“这个人说话的口气好大啊,还搬出皇上来了,看样子不像一般人。莫不是皇亲国戚?要真是那样的话,可的罪不得。”想到这,侍卫急忙拱手道:“几位爷,消消气,我这不是出来请你们进去吧,请请请,怠慢了,莫怪,莫怪!”
“哼!早这样说人话,省的老子发脾气,头前带路!”胡福海一甩手,狠狠瞪了一眼门前的两个侍卫,跟着传信的侍卫,走了进去。
引着胡福海等走进正厅,姚崇文正坐在椅子上,唏嘘着茶杯里的茶水,侍卫走上来,在姚崇文耳边低声道:“大人,人来了。”
姚崇文抬起眼皮,胡福海依旧气势汹汹的,两眼死命的看着姚崇文,姚崇文呼的站起来,“你们什么人?见本官何事?为何这样看着本官?”
王坤刚要回话,胡福海伸出胳膊挡住了王坤,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阴阳怪气的说道:“姚大人好大的架子啊,你的官是不想当了?”
“哈哈,好大的口气!”姚崇文慢悠悠的坐下来,“怎么着?今儿个一大早就听见几声乌鸦叫,没想到接着听到这么鼓噪的声音!要找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胡福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姚崇文,我告诉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给你面子才来找你,不给你面子,老子一封书信,让你丢官卸职!”
“来人!”姚崇文一声令下,几个侍卫涌了进来,“把他们轰出去!”
“慢着!”路宽开腔了,“姚大人,误会,我介绍下。”路宽指着胡福海说道:“这位是胡相爷的侄子,安逸侯的父亲胡福海胡老爷。”
“哦……”姚崇文没觉得吃惊,反而拉着长腔说道:“本官当是谁呢,原来是胡老爷,失敬失敬。”
“好说。”胡福海就像听不出好赖话,还自以为是的坐下来,“怎么着,还要把我们轰出去吗?”
姚崇文站起身来,倒背着手在厅中踱步,“轰走那倒不至于,不过胡老爷,请你明白,即使你是胡相爷,侯爷的亲人,但是希望你明白,这里是一省巡抚衙门,在这里哟五喝六的恐怕不好吧?”
“你!”胡福海又一次站起来,紧走几步,指着姚崇文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姚崇文丝毫不惧的拨开胡福海的手指,“胡老爷,指着别人的鼻子说话,不太礼貌吧。请恕本官直言,就算是相爷在这里,也不可能像你这样对本官如此说话,你是无功名无官职在身的,这是衙门,本官不治你的罪就算不错了,你还想本官对你礼敬有佳吗?”
路宽拉开胡福海,拱手致歉,“姚大人,我家侄少爷脾气大,还望大人海涵,就算不看相爷的面子上,也得看在您和相爷和侯爷和您是同朝为臣的份上,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
姚崇文看了一下路宽,点点头坐了下来,“你这个年轻人还算懂事,好了,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谈。你们来这里找本官有何事?”
胡福海气呼呼的坐了下来,嚣张气焰依旧,“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教训下你的下属方冠群!”
心里一惊,姚崇文疑惑的问道:“这方大人怎么了?为什么让本官教训,本官至今没有听到半点他施政不良的记录,反而听到老百姓对他赞不绝口,那请问,本官问什么要教训一个好下属?”
胡福海实在听不下去姚崇文的阴阳怪气,破口骂道:“姓姚的,你休要猖狂,我告诉你,这事儿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