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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威沉思一会,看了一下逍遥王,逍遥王环视着殿内的群臣,他们表情不一,有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有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有的一副不屑的神情,有的则是事不关己的神色,逍遥王把目光落在了工部侍郎史文杰的身上,史文杰很淡定,目光炯炯有神。逍遥王转身坚定的对皇上说:“皇兄,以臣弟之见,派工部侍郎史大人去是最合适的。”
胡一雄不服气的说:“皇上,微臣认为事实摆在眼前,无需再派人去查,这样的话即是浪费时间也是浪费银子。”
皇上怔怔的看着逍遥王,看着胡一雄,心里很纠结,“虽然逍遥王很少参与朝政,但是在大水过后最困难的时候站出来帮着自己解围,这份情不能当做不存在。胡一雄一直是自己的宠臣,大部分的政务都是他一手打理的。该听谁的?”
看着皇上一副纠结的样子,逍遥王又说道:“皇兄,臣弟一直觉的您是明君,明君是不能偏听偏信,臣弟和胡宰相各执一词,在这种情况下,臣弟想皇兄一定会做出最明智的决定!”
听了逍遥王的话,胡一雄就知道没戏了,皇上一定会派人前往沧州,因为明君二字一直是历代皇上喜欢听的。果然,皇上龙颜大悦的说道:“皇弟所言极是,朕决定派工部侍郎史文杰前往沧州。”
胡一雄似乎还想垂死挣扎一次,“皇上,请三思……”
皇上一摆手,不容置疑,史文杰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臣领旨,臣将即可前往沧州,定不负皇上所托。”胡一雄悻悻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史文杰,转过身冲着胡靖递了个眼色,胡靖刚要上前说话,却见皇上站起身来,钱公公高喊一声:“退朝!”
逍遥王府,刘威大将军和史文杰坐在客椅上,逍遥王脸上洋溢着一贯的微笑,“怎么样,二位,今天这一仗咱们算是打开了一个好的开头,剩下的该怎么做,本王不参与,只是希望史大人你记得,我们不能让一个好官被莫须有的罪名弄得身首异处,使得有些心怀不轨的朝臣称心如意。”
“王爷,下官拿的是朝廷的俸禄,一定为朝廷尽力办事,既不会让谁蒙受不白之冤也不会让谁阴谋得逞。”
“好,本王就要你这个一碗水端平的态度。”逍遥王转头又对刘威说道:“刘大将军,如果您没别的意见,就让史大人连夜启程吧。”
史文杰告别逍遥王与刘威大将军,回府收拾行装,准备连夜启程赶往沧州。刘威大将军依然留在王府,很是疑惑的对逍遥王说:“王爷,老夫有一事不明,胡宰相乃当朝一品大员,怎么会在这么一位小小七品官上大做文章。”
“既然大将军问起了,那本王就敞开了说吧。胡一雄的侄子胡福海家中被劫,紧接着沧州县衙被劫,最重要的是,在胡一雄大寿前夕,各地官员一起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胡一雄,这份大礼足足有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什么?”逍遥王话语一出,刘威大将军腾的站了起来,“几十万两银子啊,胡一雄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敛财吗?”
“稍安勿躁”逍遥王示意刘威大将军坐下后接着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就在前任户部侍郎押着这笔银子回皇城的时候,这笔银子却不翼而飞。而且,发大水的时候,胡靖假说其父胡福海出资帮官府赈济百姓,求的皇上从国库拨了十万两银子给沧州县衙,其目的只不过是想让上任县令何汝大暗地里把这笔银子给胡福海,却没料到胡福海出事,何汝大也死于疾病,因此这笔银子实打实的落在了县衙手里。这一切的事,胡靖身边的路宽认为和方冠群有脱不了的关系。不久前,曾设计绑了方冠群,差点让方冠群丧命,方冠群逃脱后,他们自然不会死心,所以有借此事来刁难方冠群,他们的矛头重点指在了方冠群头上,顺便把沧州县令也拉下马。”
“原来如此,胡一雄这个奸相,为了自己的私欲贪得那么多银子,还纵容自己的侄子和前任县令合伙搜刮百姓的血汗钱,还指使自己的孙子迷惑皇上,如今却只是猜测就那么急于治方冠群死地,简直是可恶至极!”
逍遥王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看着湛蓝色的天空,“但愿史大人会彻查此事,还方冠群一个清白,如今像他这样一心为民的好官已经不多了。现在各地百姓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大灾过后还没缓过劲来来,胡一雄就撺弄皇上下旨加赋,户部收上来的银子肯定也是百姓迫于各地官府的威势,砸锅卖铁的凑出来的,唉,如果再这样下去,本王很难想象以后还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相府,胡一雄,胡靖在书房内团团转,路宽心里也着急,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故作平静的看着这爷孙俩。胡一雄对于今天的事有些始料不及,“妈的,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今天是怎么个情况,好像全都站出来维护方冠群,着个逍遥王很少参与朝政,今天却突然出来多管闲事,难道他和方冠群有交集?”
路宽听胡一雄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一件事,懊恼的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袋,“该死,我怎么把着个忽略了。”
胡一雄诧异的看着路宽问道:“你想起来什么?”
“回相爷的话,奴才忽然想起,在那日徐允之来救方冠群的时候,我好像撇到一个人影,很像逍遥王身边的那个赵穆。”
“什么?”胡一雄一瞪眼骂道:“混蛋,你怎么现在才说?你知道这样多耽误事吧。”
“相爷,奴才一时疏忽,当时没确定是赵穆,但刚才听相爷这么一说,我又细细的回忆了一下,才肯定下来。”
“你,你”胡一雄指着路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我们一直都以为方冠群没有什么靠山,没想到他不显山不露水的傍上了这么大的一个靠山,如此说来,与我们胡家作对的不是方冠群,倒是那个逍遥王了。”
胡靖摇着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大爷爷,孙儿觉得不太可能,方冠群似乎和逍遥王没什么交集啊,据我爹所说,方冠群是去沧州省亲,大概是家中有什么变故所以留在沧州,后来由徐允之出资捐了这个官,没发现他和王府有什么瓜葛啊。”
“不不,我觉的方冠群去沧州根本就是逍遥王安插进去的,目的就是慢慢的把我们胡家拆解分撒,然后一步步的把我们击垮,若不是逍遥王授意,谁敢动我们胡家。”
胡靖还是不相信胡一雄的分析,但是却不能反驳。胡一雄如今像陷在了一个困境,不知如何打破,把眼光落在了胡靖的身上,“靖儿,你好歹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私下里多提醒一下皇上对这等小事不必如此费心,尽快把这事解决了。”
胡靖为难的说道:“大爷爷,皇上已经下旨,不可能收回成命,所以不能在皇上身上打主意,我想最直接的办法是做掉工部侍郎。”
“不可,靖儿,你糊涂啊,这样做太明显了,反而会更使人怀疑到我们身上的,这个办法不可取。”
胡靖急了,“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史文杰取证回来,还方冠群清白,然后让人说咱们诬告方冠群?”
路宽看着焦急的爷俩主动请缨:“相爷,侯爷,奴才想跟在史文杰后面观察他的动向,这样可以第一时间传回对我们有所帮助的消息,这样我们就可以提早做准备。”
既然没办法,路宽的这个建议也不错,胡一雄答应了路宽的请求,并让他连夜赶往沧州。路宽走出房门用企盼的眼神望向后院,希望能看到胡蕊儿的身影,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直到快走到相府的大门也没看到胡蕊儿,路宽有些不甘,这一趟去沧州,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又要好久见不到胡蕊儿,路宽心一横,转身往后院跑去。
冒冒失失的跑到后院,没料到胡蕊儿正往前院走,两人走了一个对楞,差一点就撞个满怀,路宽急忙收住脚步,恭敬的立在一侧,胡蕊儿没睁眼瞧一眼路宽,冰冷的问:“请问路爷,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大小姐,路宽要出门一段时间,趁还没走来看看你。”
“出门?又去祸害谁?”胡蕊儿如今已经是对路宽鄙视到了极点。
“大小姐,我,唉,不管你说我什么,都无所谓,只希望你知道我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相爷,为了侯爷,为了你,为了整个胡家。大小姐保重,路宽告辞了。”
看着路宽急匆匆的走了,胡蕊儿有种不祥的预感,想了一下急匆匆的跑到前院的大厅却瞧不见人,转身又跑去了书房,听到里面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于是趴在房门上仔细听,怎奈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太小,听不清楚,胡蕊儿站直身,一把推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胡一雄、胡靖看见跑进来的胡蕊儿立刻停止了说话,胡一雄沉着脸说道:“蕊儿,你不老是在房里待着,突然跑到书房来做什么?”
胡蕊儿不理会胡一雄的问话,直视着胡一雄的眼睛不服气的问道:“你又派路宽去哪了?是不是又要去找方冠群的麻烦?”见胡一雄不回答,胡蕊儿跺着脚喊道:“爹,你别再做伤天害理的事行不行。”
话音刚落,“啪”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胡蕊儿的脸上,胡蕊儿一下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胡一雄,“你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一指头,我,我恨你!”说完就哭着跑了出去。
胡一雄扬着巴掌也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追了出去,“蕊儿,蕊儿,你听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