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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早朝,唉,回去吧……”几个一心国事的大臣忧心忡忡的准备打道回府,胡一雄突然一反常态叫住了钱公公,“钱公公,请留步,本相今日有事要上奏皇上,还请钱公公禀报皇上,请皇上上朝。”
“嗯,相爷在此稍微,杂家这就去回禀皇上。”
忠臣们一脸疑惑的看着胡一雄都在猜测他这又是要整什么幺蛾子,跟胡一雄一伙的大臣们都洋洋得意的看着不肯为相爷效力的大臣们,一脸挑衅的样子……很快,大殿们打开了,钱公公站在门口扯着公鸭嗓高喊一声:“圣上有旨,列为臣工上朝议事!”
群臣按部就班的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等待皇上的到来,胡一雄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逍遥王心里有些不太痛快,“王爷,您今日怎么得空上朝啊?您一向是闲云野鹤惯了,今日早朝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要禀报皇上吧。”
逍遥王听着胡一雄的冷嘲热讽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本王一向懒散惯了,这早起上朝还真的不适应,虽然皇上准我不朝,可是身为臣子,还是要尽一尽人臣的本分,您说是吧,宰相大人。”
“哈哈”胡一雄不自然的干笑几声,“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卿家免礼平身。”皇帝眯着没睡醒的眼睛环视了群臣一眼,“皇弟今日也来早朝了?你出门已多日,皇兄很是挂念你啊。”
“多谢皇兄挂念,臣弟此次南下赈灾,安抚百姓,百姓深感皇恩浩荡……”
不等逍遥王说完,皇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皇弟此番带的百万余两银子就能处理的妥妥当当,这说明灾情比不严重啊。”
“回皇兄的话,臣弟所带百万余两银子实在是不足以赈灾情,臣弟也知国库也无力拿出银子,所以臣弟只得游说各地大户慷慨解囊,这才勉强够用,这次的灾情的确比我们想象的严重。”
“哦,原来是这样,皇弟辛苦了,来人,赐座。”
小太监搬来一把椅子,逍遥王谢恩后坐了下来。皇帝眼光瞥向了胡一雄,“胡爱卿,你可有事要与朕说?”
胡一雄上前一步躬身说道:“皇上,日前,户部侍郎邢克向微臣禀报,说全国的税收还算顺利,已经陆陆续续的收上来一些,只不过,这里面似乎有些蹊跷。”
“什么蹊跷?说与朕听听。”
“具体情况微臣也不是很清楚,还是由户部侍郎邢克向皇上详细禀明。”说完扭着头示意邢克出列。邢克会意的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启禀皇上,各地的税银大都都是散碎的银子,这些税银收上来后再由铜监局负责制成大锭的官银,再流通,因此各地的税银中是不可能出现官银的,可微臣在沧州上缴的税银中却发现了库银字样的大锭银两。皇上,这是微臣从税银中取得的一锭库银,请皇上过目。”小太监接下邢克手里的银子,呈给了皇上……
邢克此言一出,群臣顿时议论纷纷,“这个沧州县令好大的胆子,竟敢动用库银交税。”“唉,做法是欠妥当,可是如今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哪有银子交税啊,税收不上来各地父母官乌纱不保,也只能出此下策蒙混过关啊……”
逍遥王心头一沉,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下胡一雄,心想:“这个胡一雄不把方冠群除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各地的银库早就没银子了,怎么可能用官银交税,这一定是他们私自制成库银的样子陷害方冠群和李进。”
“哼”皇上站起身来狠狠的把这锭银子扔在了地上,银子滚了几下顺着台阶滚到了群臣脚下,“你们都看看,果然是沧州县蒙骗朕!”群臣捡起银子看清上面的字样都大吃一惊……
趁着大臣捡起银子纷纷传看的时候,胡一雄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高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这里还有一样东西,乃是微臣的家丁回乡省亲路过沧州,在告示牌上揭下来的告示,请皇上过目。”
还没等小太监下去拿,皇上就不耐烦的说道:“朕不看了,就由你念给朕和众位爱卿听吧。”
胡一雄摊开告示高声把告示的内容念了一遍后说道:“皇上,这沧州县明摆的欺君啊,说是向当地大户借的银两缴纳税银,其实是他们中饱私囊啊,他们根本没向徐允之借银子,这样说根本就是掩人耳目,他们先用库银缴纳税款,却把百姓交的税银私吞下来,明着就说把银子还给了徐允之,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可以贪墨四万余两银子啊。”
“反了,反了”皇上龙颜大怒,拍着龙椅吼道:“来人,把沧州县令给朕活剐了!”
“慢着,皇上”胡一雄拱手道:“皇上,微臣还有话说,这件事沧州县令一个人是做不出来的,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厉害的角色,他就是沧州总兵方冠群。他二人合谋贪污了这笔银两,如果皇上要治罪的话,这个方冠群是绝不能放过的!”
“那就连那个方冠群给朕一并杀了,竟敢如此的蒙骗朕,朕不杀了他们如何对的起沧州的百姓和这天下的百姓,如果各地纷纷效仿,那朕的银子不就都落入这般贪官的手里!”
逍遥王在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对策,胡一雄接着说道:“请皇上下旨立刻处死这两个贪官,给沧州百姓一个交代!”
昏君就是昏君,不会把整件事在脑子过一遍,只会听信宠臣的话。皇上气急败坏的说道:“胡爱卿,你即可替朕拟旨,对此等人绝不姑息。”
“是”胡一雄跪倒在地,“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慢!”正当胡一雄伏在地上兴庆自己的奸计得逞的时候,逍遥王站起身来拱手施礼道:“皇兄,此事臣弟认为有蹊跷,事情并不像宰相大人说的那样。”
此言一出,胡一雄心头一惊,眼看着事情办得顺利,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等皇上说话,胡一雄爬了起来,怒视着逍遥王,“王爷,恕老臣直言,您向来不理朝政,怎会知道事情不像老臣说的那样?”
逍遥王并不理会胡一雄的质问,拱手对皇上说道:“皇兄,以臣弟所知,在发大水的时候各地都已无力拿出库银赈灾,说明各地衙门的银库早已没有库银,怎可能用库银交税?”
“王爷此言差矣。”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逍遥王的身后传来,不用回头看但看皇上的表情逍遥王就知道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胡靖。胡靖上前一步说道:“恐怕王爷还不知道,大水之时,皇上下旨给沧州县下拨了十万两的赈灾银,沧州县怎会没有库银呢?王爷再请看清楚,这上面印的正是国库二字,这不就是皇上下拨的那笔银子吗?”
逍遥王拿着胡靖递上来的银子并不感到惊讶,皇上从国库下拨十万两的银子给沧州的事,他是知道的,并且也知道这笔银子下拨的真正目的,逍遥王把玩着这锭银子玩味的看着胡靖,胡靖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厌恶的避开了逍遥王的眼神,逍遥王再次拱手道:“皇上,要查清此事并不难,只需调阅一下沧州县的账目即可得知。而且臣弟此番南下,回来路过沧州也在那略待了几日,以臣弟的亲眼所见,方冠群和李进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皇上此刻有些为难了,看了看胡一雄又看了看逍遥王,不知该如何是好。刘威上前一步施礼道:“皇上,微臣虽没去过沧州,却也听说过沧州方冠群的一番作为,想来逍遥王所说并不虚,老臣也认为此事该查清楚后再做决断,万不可因为一锭银子而斩杀了真正为国为民的好官啊。”
听了刘威的话,皇上有些不情愿的说道:“皇弟,那你就跟朕说说你所见所闻。”
逍遥王把方冠群如何保护当地百姓安全,如何剿匪,如何在发大水时向当地大户借粮,如何向徐允之借的银子买粮,分发给当地百姓,如何接纳来沧州避难的外地百姓,如何建造灾民安置点,如何帮百姓修缮房屋,如何购买粮种,农具,如何和百姓一起耕种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听得群臣是一个劲的点头称赞。逍遥王接着说道:“皇上,据臣弟所知,方冠群乃是花了银子才捐得这小小的七品官,手下的一干兄弟也并没拿的朝廷的一枚铜板的饷银,却尽心尽力的为当地老百姓办事,为皇上分忧,这样的官怎会是胡宰相口中的贪官呢?所以臣弟建议,立刻着人去沧州查清账目,还方冠群与李进的清白!”
“这……”皇上听了逍遥王一番话为难起来,不知道该听信谁的,刘威还没等胡一雄说话抢先一步说道:“皇上,老臣以为要想知道逍遥王与胡宰相谁说的是事实,就得派人下去查,而且去查此事的人必须是和逍遥王与胡宰相都无牵扯之人。”
皇上似乎是被刘威说动了,探着身子问道:“以刘爱卿之见,此事该派谁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