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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的男子说:“李大人,你说这方冠群捐了个破官,不来拜见你我也就算了,谁成想那个李进也不来拜见你我,真他奶奶的把沧州当成自己的天下了,谁都不放在眼里,看这次他敢不买宰相大人的帐。”
“我说孙大人,这一阵也就是咱们忙,又是安抚那些穷鬼提放他们闹事,又是忙着宰相大人的寿礼,没空收拾这方冠群和李进,现在咱们算是得空了,接着这个机会来会会他们。”
“李大人,这次下了这么久的雨,黄河发大水,冲毁了这么多的村庄田地,老百姓也的确是疯了,我就怕咱们安抚了这一会安付不了他们一辈子啊。”提起这事马上的男子就有点忧心忡忡的。
“哎呀,别想这个了,安抚一会算一会,朝廷都不想招咱们有啥办法,不说了,快赶路吧。”说完轿子里的男子把脑袋又缩了回去。
雷奔早就在凉亭里坐不住了,骑着马顺着官道查看,远远的看到一大队人马朝这个方向走了,心里一喜,赶紧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肚跑回了凉亭。路宽急忙站起身来问:“怎么样,来了没有?”
雷奔翻身下马答道:“来了,知府和镇抚司都来了,还带了不少人。”
“嗯,这俩人还算不错,一个五品知府一个从五品的武官,这一文一武对付那俩不识抬举的人绰绰有余了。”
不多时,轿子、马、兵丁来到了凉亭前,孙大人勒住马缰绳对轿子里的人说:“李大人,凉亭里的那两个人是不是来接咱们的。”
李大人撩起轿帘看了看,吩咐随从,“去,就说知府和镇抚司大人驾到,让前面的俩人闪开!”
随从上前趾高气昂的说:“前面的人听着,知府大人和镇抚司大人驾到,还不快闪开。”
路宽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递给李大人的随从,“拿着去给你们家大人过目。”
轿子里的李大人接过令牌差一点从轿子里摔了出来,他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捧着令牌走出轿子,马上的镇抚司见状也急忙下马,跟在知府后面朝凉亭走去。
知府来到路宽面前陪着笑说:“不知尊驾是相爷的手下,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尊驾海涵。”
“嗯,两位大人太客气了,在下路宽,在侯爷手下听差,这次是奉相爷命令前来,想必你们早就接到相爷的手书了吧。”
“是是是”知府大人将令牌还给路宽说:“下官李得利和镇抚司孙阳随时听侯路爷的调遣。”
“调遣不敢”路宽客气的说:“还请两位大人看在相爷和侯爷的面子上多多帮忙。”
“路爷客气了,我们两个承蒙相爷和侯爷的栽培,万死也报答不了相爷和侯爷对我们的恩情,关于胡老爷的事,就交给我们吧。”李得利毕恭毕敬的说。
孙阳也讨好的说:“我孙阳,大老粗一个,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吩咐,一切但凭路爷调度。”
路宽看了一下天色,“时辰不早了,咱们快些进城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沧州城,孙阳手下的兵丁土匪般的一边走一边用手中的长枪轰着挡路的百姓,“滚开,滚开,看不见知府大人和镇抚司大人驾到吗,快滚开,挡了路小心你们的狗命。”
路宽带着这一干人来到县衙,门口的守卫见路宽去而复返,连忙跑进县衙去禀报,另一个守卫依旧尽职尽责的站在门口。孙阳下马后大摇大摆的往县衙里走,守卫伸手一拦问:“来者何人,报上姓名,我去通知县太爷。”
“啪”重重的一巴掌搧在了守卫的脸上,守卫一愣接着怒声道:“你凭什么打人?”
“打你是让你长记性,妈的,老子穿这身衣服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孙阳嚣张的说。
“就算你是官,也得守规矩,这也是衙门,除非你是有冤屈要诉,否则就得留下姓名等我去通报!”
“妈的,规矩,老子就给你讲讲规矩。”说完,孙阳的手又扬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赶出来的刘一虎一把握住了孙阳的手腕,疼的孙阳一个劲的说:“放开,放开,断了断了。”刘一虎顺手一推,孙阳踉跄好几步才站住,“妈的,反了,一个小小的七品衙门竟敢以下犯上打老子,来人,给我把这死给我拿下。”
“慢着”方冠群和徐允之还有李进也赶了出来,“什么人要拿本官的手下?”
“我,从五品镇抚司。”孙阳蔑视的看着方冠群说:“本官是你的顶头上司,见了本官还不行礼!”
方冠群上下打量了一下孙阳,看着马上的路宽还有那一顶小轿,心里明白了几分,他不忙不忙的上前几步,躬身抱拳施礼道:“原来是镇抚司孙大人,下官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哼”孙阳傲慢的仰着头说:“你一个小小的七品衙门竟敢阻拦本官,该当何罪?”
“孙大人息怒,下官并未阻拦你,只是下官的手下尽职尽责而已,下官的手下并不认识你,阻拦你擅闯县衙也是应该的,孙大人不会连这点小事也计较吧。”
“哼,好,不知者不怪,本官就饶了你的那个手下。怎么,本官来了就让本官站在这太阳底下说话不成?”
“哪里话,孙大人请,不知轿子里的是哪位达人,这都到了县衙门口了,难道还要坐着轿子进县衙,,朝廷有规定,任何人不得坐轿或骑马进各级衙门,轿子里的大人不会知法犯法吧?”方冠群盯着轿子不紧不慢的说。
轿帘掀开了,李得利那短小肥胖的身体从轿子里拱了出来,“妈的,懂得不少啊,还拿规矩跟本官说事。本官是正五品知府李得利,虽然你是武官,但我也算是你的上司。”
方冠群拱手施礼道:“原来是知府大人啊,沧州总兵见过李大人。”
李进抬头挺胸的走过来,不卑不亢的说:“下官沧州知县参见李大人,参见孙大人。”
李得利斜着眼不屑的看着李进说:“原来你就是沧州的知县啊,我当是什么样的人呢,就是个穷酸……”
李进咬着牙攥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李得利那张笑的扭曲的脸上,他压住心头的怒火平静的说:“穷酸书生就是下官,正七品知县,是为朝廷做事的,不是听李大人奚落的。”
“你,哼!”李得利袖子一甩气呼呼的走进县衙。
李得利坐在大堂之上,孙阳站在李得利的一旁,路宽站在大堂的一侧,方冠群和李进站在大堂的中央一言不发,徐允之却早已不知去向。李得利猛然拿起惊堂木狠狠地一拍,原以为方冠群和李进会吓得跪倒在大堂里,谁知道方冠群和李进似乎没有听到,李得利咬着牙问:“县衙大牢里是否关着沧州的大善人胡福海胡老爷?”
李进答道:“正是,此人犯案多起,下官已经判其流放边关做苦役二十年,并很快报刑部批准。”
“什么?你,你竟然敢判胡老爷,反了,本官命令你立刻把胡老爷放出来。”李得利惊讶的站起身来。
李进双手一抱拳问道:“请问李大人,为什么释放胡福海?”
李得利张牙舞爪的说:“没有为什么,本官是你的顶头上司,本官说让你放你就得放!”
“恕下官不能从命,如果非要下官放了胡福海,请拿出释放的理由,或者有证据证明胡福海没有罪,再或者请拿出朝廷赦免胡福海的文书。”李进和李得利对视着说。
“你,你胆敢违抗本官的命令,我看你这个七品官不想当了。”
“李大人,罢免我还不是你说了算吧,下官职责范围里的事桩桩件件都办的有理有据,并没有犯错,即使要罢免我,也得由吏部下来查探,岂非是你一句话就能罢免的。”
李得利不敢相信的看着李进,这还是头一次听到自己的下属如此对自己说话,似乎并不把他这个知府放在眼里,这简直是挑战他的耐性。李得利怒不可止的指着李进狂吼道:“反了,反了,你竟敢这样根本管说话,简直是给脸不要脸,孙大人,本官命令你把这个不知好歹的李进拿下!”
孙阳手一挥,手下的兵丁一拥而上把李进团团围住,方冠群断喝一声:“谁敢?”
孙阳和李得利一惊,交换了一下眼色,孙阳走下台阶,来到方冠群的身旁围着方冠群转了一圈一字一顿的说:“方冠群,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本官的拿人你也敢阻拦?”
方冠群冷笑一声,“孙大人,抓人要有理由,难道就是因为知县李大人不放胡福海你就要动手抓人,难道朝廷颁发的律文都是摆设,难道各级官员之间的规定都是一纸空文?”
孙阳显然是被方冠群问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求救的回头看着李得利。路宽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四个人一言我一语的辩驳,心里这个着急啊,默默地骂道:“这两个笨蛋,跟方冠群讲什么理,直接拿了他们放出老爷不就完了吗,本来就是无道理可讲的事情,还在这里讲个屁!”
李得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转头向路宽撇去,路宽把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李得利会意的点点头,一拍惊堂木:“胆敢违抗本官,本官就让你知道一下本官的厉害,来啊,将他们二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