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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刘一虎带着牛大壮等人从内堂冲了出来,将路宽,雷奔等人团团围住。胡蕊儿在一旁看的是心急如焚,不管不顾的也冲了进来,横在方冠群与路宽之间,路宽放下手中的飞刀喊着:“大小姐,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我不,你们都疯了,这是县衙公堂,你们难道要在这里打起来吗?”
方冠群收起长剑说道:“现在从这里走出去本官就既往不咎,本官不想当着全城的百姓拘捕你们就是给胡宰相留面子,路宽,要么被我抓,要么自己走出去。”
路宽杀人的目光瞪着方冠群,“方冠群,你真的是不识抬举,宰相大人的命令你都敢违抗,好,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就等着瞧。”说完转身跟胡福海说:“老爷,您先在这委屈一下,属下很快回来。”
胡福海瞪着眼嘶吼着:“要你们有什么用,这点事都办不了,要是老子出不去就让你们都陪葬!”
胡蕊儿如今是欲哭无泪,怨恨的看这路宽回头又看看方冠群终于抑制不住的爆发出来:“你们,你们打吧,我恨你们!”说完哭着挤出人群跑了出去,路宽率领手下追了出去。
人群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方冠群处事不惊的冲着李进点点头,李进再一次拿起惊堂木拍了下去:“现在升堂,胡福海跪下!”
胡福海不情愿的跪在地上,李进大喊一声:“带原告上堂。”早在堂外候着的原告结伴走上堂来,纷纷跪倒在地。“大人,替我们做主啊……”
堂外的百姓唏嘘的听着堂上的苦主诉说,胡福海已经是身如筛抖的卷缩在地上,苦主们诉说的一宗宗一件件如幻灯片一样出现在胡福海的脑海里,胡福海怕自己会被这些苦主当堂撕碎。
原告陈述完毕,李进已经气愤的想把惊堂木砸在胡福海的身上,整整十三个女子被这禽兽糟蹋。“禽兽,畜生,杀了他……”堂下的百姓愤怒了,列着架势想要冲进来撕了胡福海,衙役们连忙上前用刑仗隔开愤怒的人们。
李进拍响惊堂木,“大家静一静,静一静,继续听审。”
李进平静了一下情绪,“胡福海,原告所告的罪行你可认罪?”
胡福海把心一横,一副虱子多了不咬人的架势,他知道只要路宽来了自己就有出去的可能,索性把罪都认了,省的一次次的升堂,胡福海挺直身子说:“草民认,全都认!”
“好,来人,让他签字画押!”
李进看着胡福海签字画押完毕,又一次将惊堂木重重的拍下,“胡福海听判,你罪恶滔天,强奸多名女子,霸占他人妻子,并将数人卖入妓院,简直是毫无人性,先本官根据我朝律例判你流放边疆做苦役二十年,你可服判?”
胡福海听到判决愣在那里,半晌才抬起头来挑衅的看着方冠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草民服判。”
“啪啪啪”堂下一阵激烈的掌声响起,老百姓们终于看到了胡福海被判重刑,忍不住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方冠群、李进、徐允之相视一笑退下堂去……
逍遥王意犹未尽的转身随着陆陆续续离开的人群走了出去,赵穆追了上来问:“王爷,路宽就这么败下阵来?”
“呵呵,路宽现在是毫无办法,胡福海所犯罪行铁证如山,他以为方冠群会惧怕胡一雄,谁知道方冠群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如今也只能另想办法,这事还没完,等着吧。”
县衙后堂,徐允之沉思了半天问:“冠群,你说路宽就这么走了吗?”
“不会,他很快还会来。咱们必须沉住气,别乱了阵脚。”方冠群镇静的说。此刻的方冠群也不知道路宽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但是他确信心十足,他现在就期待着明天常玉勇的行动能漂亮的完成。
路宽追着胡蕊儿回到胡府,胡蕊儿跑到房间里,哭喊着把桌上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下,碧儿吓得不敢吭声,见路宽追了进来,赶忙退了出去。
路宽焦躁的看着胡蕊儿,弯腰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放到桌子上,小声的说:“大小姐,你歇着吧。”
“你走”胡蕊儿抽泣着说:“你来干什么?你来就是要闯县衙把我大哥就出来吗?”
“大小姐,我来是因为这是我的任务,且不说别的,这些年侯爷对我的恩情我铭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在我被人当狗一样踢来踢去的时候是侯爷收留了我,所以我这条命就是侯爷的,现在老爷有难,就算没有相爷的命令我也回来就他。”
“路宽,大哥的事我也很伤心,他是我大哥,他出事难道我好受吗?可是你到街上去听听,这里的老百姓有一个不骂他的吗?他犯了这么多的罪行,还不是仗着我爹,仗着靖儿的势吗?本来胡家已经恶名累累,你今天还要这样,难道你想让全天下的百姓都说我们胡家是大奸大恶之人吗?我爹和靖儿根本就不想一下这都是怎么造成的,还拿权势来压方冠群,方冠群不是溜须拍的人,不是惧怕权势的人,你们为什么不想别的办法救我大哥,非要选择这种强硬的方式去威逼。你知道吗?这些天我都不愿意出门,一出去就会被别人指指点点,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无非是说我是奸相的女儿,是恶霸的妹妹……”
路宽静静的听着胡蕊儿的话,很是心疼,可是他并不觉的胡蕊儿的话说的对,他骨子里的报恩思想已经让他忘记了什么是错什么是对。路宽小声安慰道:“大小姐,别哭了,别哭坏身子,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休息吧,我有事出去一下。”说完叫来碧儿伺候胡蕊儿,自己叫来侯有德说:“听着,这几日不准大小姐出胡府半步,知道了吗?”
“是,记下了。”侯有德赶忙答应着,然后看着路宽阴沉的脸小心翼翼的说:“路爷,我儿子也在牢里关着呢,您看是否……”
“哼”路宽眼睛一瞪,“你儿子的事以后再说,要不是看你报信的份上,相爷早就宰了你了,你儿子敢出卖老爷,你还指望着你儿子安然无恙的出来,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再说。给我看好大小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先宰了你!”说完叫着雷奔骑上快马奔出城去……
城外三十里的地方有个凉亭,路宽下马走进凉亭看着通往沧州县城的路焦急的等待着,雷奔也伸长脖子看着,“路爷,这怎么还看不见个人影,这混蛋不会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路宽跟吃了定心丸一样自信的说:“他敢,有什么事比相爷的事还重要,他敢不听相爷的,除非他是不想当官了。行了,别在这晃悠了,看得我头晕。”
雷奔连忙坐了下来,“路爷,这方冠群也够横的,相爷的话也敢当做耳旁风,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当这官了?”
“你懂个屁,相爷不能明着抢人,他老人家坐的位子越高越要考虑在朝的官员对他的议论,言官,还有吏部,还有刘威,哪一个不虎视眈眈的看着相爷,都想把相爷参下来,如果老爷这事处理不好就会弄得满城风雨,到时候那些反对相爷,想治相爷于死地的那些朝臣会趁机上奏皇上,罢了相爷的官职,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所以,他方冠群现在是有恃无恐,他也知道这一点是相爷的大忌,所以敢那样。临来的时候相爷还让我尽量收方冠群为相爷效力,可是你也看到了,方冠群根本不吃这一套。现在咱们就看那个混蛋来了方冠群会不会松口。”
雷奔担心的说:“如果这样也不行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哼,闯进县衙救老爷,只要他来了,就有大队的人马,到时候让他去和方冠群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坐山观虎斗,方冠群一死咱们就顺顺利利的救出老爷,还不会担上擅闯衙门聚众造反的罪,只要方冠群一死,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不足为惧了。”路宽有些得意的说。
“嘿嘿,路爷真是好筹谋,属下真是佩服。”雷奔讨好的说。
路宽不理会雷奔的拍马屁,眼睛直直的看着远方,嘟囔着:“按说好的时辰也该到了,这个混蛋在搞什么,耽误了事我非扒了他的皮!”
来沧州的官道上驶来一队人马,一顶气派的轿子夹在一群穿着捕服的衙役中间,轿旁一匹高头大马上托着一个一身戎装的汉子,后面跟着一群手持长枪的兵丁。骑马的汉子在马上弯着腰冲着轿子里的人说:“大人,咱们快到了,赶了这么久的路,要不要停下来歇一会。”
轿帘一掀从里面露出一张五十多岁男人的脸来,“歇什么歇,还想不想要脑袋了,要是晚了,咱们就等着掉脑袋吧。”
马上的汉子叹了口气,“唉,咱们这是干的啥差事啊,你说这沧州总兵是个什么鸟啊,非得让老子跑这一趟,他要是听相爷的话还算罢了,要是不听咱们就得打得他听了。”
“妈的,他最好是识时务,要是不识时务,本官就给吏部写封文书给他安个罪名罢了他的官,然后再扒了他的皮给相爷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