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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酒席下来,胡蕊儿竟没机会和方冠群说上半句话,她含情脉脉的看着豪饮的方冠群,多想他能正眼瞧自己一眼,可惜自己心里所想方冠群并未感应到。宴席结束,胡蕊儿走出知香来,狠狠白了方冠群一眼挤出一句话:“早知道不来了,无聊,哼。”
回到胡府,侯有德跟在胡福海的屁股后面来到正堂,胡福海揉着晕晕沉沉的脑袋说:“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侯有德试探的问:“老爷,你真的要把县太爷的位置便宜了那个方冠群,你能确定他和老爷您是一心的?”
“是不是一心我不知道,但是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钱和权,我只要许他高官,他不会不为我效力,谁是沧州地界上的老大,还是我胡福海,哈哈……”
“老爷,与其用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不如用自己人。”侯有德劝着胡福海。
“用自己人?谁?”胡福海问。
“老爷,您看,我跟了您这么多年,一直尽心伺候老爷您,不敢奢求老爷有什么赏赐,我只有侯六一个儿子,我求老爷提拔一下他,他要是做了沧州知县,必定尽心尽力为老爷办事,他是胡府出来的奴才,是自己人,用的放心。”
“怎么,嫌伺候老爷我这么多年亏了啊,就想把你儿子扶上知县的位子,然后就你们爷俩就不用伺候我了是吧?”
“不不不,有德绝对没有那个想法,只是想如果侯六能当上这一县的父母官不就能跟好的替老爷您尽力了吗。”
“就你那儿子,省省吧,也就能狗仗人势,除此之外屁事也做不了,你们还是踏踏实实的跟着老爷我吧。明着告诉你吧,路宽曾经说过,方冠群还算是个人才,要是能招纳在身边,将对我们胡家以后的的发展是有所帮助的,你儿子只是个蠢材而已,你只能在我脚边做条狗,做狗,哈哈,想要当官?真是痴人说梦。要想有口饭吃,我劝你爷俩还是别想三想四。行了,老爷我困了,你出去吧。”说完胡福海打着哈欠回内堂。
侯有德想要喊住胡福海,可是胡福海丝毫不理睬自己,侯有德只能眼睁睁看着胡福海离开。侯六垂头丧气的走进来,怯生生的问:“爹,儿子这个县太爷是当不上了吧?”
“啪”一巴掌重重的煽在侯六的脸上:“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早就和你说过别整天贪图酒色,你就是不听,眼看着大好的机会白白的浪费了,还想着光耀门楣,哼,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侯六捂着腮帮子不服气的嘟囔:“嫌我不争气,你还不是胡老爷身边的狗,你倒是尽心尽力的伺候老爷,到头来不也只是一个管家,也没给你一官半职的……”
“你说什么?”侯有德又一次扬起了巴掌,吓得侯六捂着腮帮子退出好几步,想着儿子的话,侯有德无从辩驳,自己的确想儿子所说的那样,但是做胡福海身边的一条狗也好过满街要饭的叫花子好啊。侯有德无奈的放下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秋天的夜里凉飕飕的,徐允之细心地给柳依兰披上一件自己的外套,两人相互依偎着看着天上的月牙,徐允之嗅着柳依兰头发里散发出来的香气说:“依兰,快到中秋了,我过几天进宫一趟,请皇后在皇上面前说几句好话,希望这次皇上能开恩撤去先前的旨意……”
“允之,恐怕事情没那么容易,胡一雄不会善罢甘休的,他陷害我父亲,又把我送入青楼就是想让我柳家成为这世上的一大笑话,他怎么可能让皇上放了我,我想你进宫也不会有结果。”
“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试试。”
“咳咳”一阵干咳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回头一看,醒了酒的方冠群站在二人身后,徐允之站起身来问:“醒了?这么晚了怎么还起来了?”
柳依兰微微施礼道:“你们兄弟有话说,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方冠群微微一点头,柳依兰冲徐允之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开。徐允之招呼方冠群说:“这么晚了,找我有事?来,坐下说。”
方冠群坐在石登上看着徐允之问:“你就这么把依兰姑娘送回去,她是你心爱的女人,你怎么忍心看她又回到那个卖笑的地方?”
一番话说到了徐允之的痛楚,徐允之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说:“以我现在的能力,没办法将依兰救出那个地方,你以为我愿意让她回去,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可是,我目前只有向皇后求情,能拖一时算一时。”
“哼,我就不信,你带着依兰姑娘离开那里有什么难的,不必等到那个什么狗屁皇上的圣旨,你带着她远走高飞不就行了?你还是男人吗,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方冠群冒火的说。
“事情都想你想的那么简单就行了,那你可知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还有父母,我能带她到哪去,难道要抛下我的父母不顾,然后带着依兰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我不要,我要和她过堂堂正正的生活,不被人缉拿,可以想什么时候带她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不必躲躲藏藏,所以,带她远走高飞很容易,给她安定的生活去不容易。”
听着徐允之的话,方冠群刚才的一股怒气也慢慢的没了,歉意的说:“对不起允之,我也是着急所以才口不择言。”
“没关系,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不会怪你的。”
“允之,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不但要救出依兰姑娘,还要为依兰姑娘报血海深仇,这一天早晚会来的。”方冠群无比坚定的说。
第二天一大早,马车已经在徐府外等着了,柳依兰含着泪依依不舍的看着徐夫人和徐老爷,徐夫人擦了一下眼泪心疼的对依兰说:“乖孩子,一路小心,好好照顾自己,耐心等一段时间,允之会把你安然无恙的接回来。”
“徐伯母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您和伯父也要注意身体,依兰不在二老身边,二老要保重啊。”说完,柳依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
徐允之扶着柳依兰进了马车,自己接过家丁递过来的马缰绳翻身上马说:“爹娘,我们走了,路上我会照顾好依兰,你们放心吧。”
方冠群牵住马缰绳问:“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这里这么多事还等着你处理呢,我快去快回,放心吧。”
马车开动了,柳依兰掀开遮帘伸出手来挥着手帕和大家告别,看着远去的马车,梁茹伏在方冠群的身上抽泣起来,方冠群想推开她,但见梁茹如此伤心,于是轻轻的拍了拍梁茹的后背对她说:“别伤心了,我们会把依兰姑娘接回来的,相信我们……”
方冠群心情低落的回到总兵衙门,思索着怎样才能帮允之把依兰从火坑里救出来,梁茹轻轻走到他身边,方冠群抬头看了一眼梁茹问:“春草去城门口了吗?”
“嗯,放心吧,一大早我就让她去了,估计也快有消息了。”
“噢,那我去难民安置点看一下,如果胡福海来找我就让他在这等着,不必通知我,我午饭时候回来,他有耐心就让他在这等着。”
“好,厨房里熬着药呢,马上就好,你喝了再走。”
“只是上火而已,用得着天天吃药吗?等我回来再喝吧。”
“不行,你要按大夫的嘱咐吃药,良药苦口,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吃药不成?”梁茹不依的说。
方冠群不想与梁茹争论,也不想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只得点头答应,梁茹欢快的端来黑乎乎的汤药,看着方冠群一滴不剩的喝进肚中,这才放心的让方冠群离去。
侯六带着从城门口找来的春草回到胡府见胡福海,胡福海面无表情的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春草,冷冷的问:“齐艳那个贱人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春草急忙跪下身子,怯生生的说:“老爷,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奴婢只跟着姨奶奶去了两次阳春巷,但从未进去过那个宅子,至于里面有谁奴婢就不得而知了,那日老爷气冲冲的进去,奴婢偷偷的进去看了一眼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奴婢心里害怕,所以不敢回府。如果奴婢早知道这件事,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替姨奶奶隐瞒啊。”
“哼,谅你也不敢,起来吧,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
“老爷,你要带奴婢去哪?奴婢该说的都说了,老爷就饶了奴婢吧,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的叔叔将奴婢卖入胡府,早就和奴婢断了这叔侄情谊,老爷要是赶奴婢走,奴婢不知道该去哪了。”
“哼,老爷我怎么舍得赶你走,看你这小模样,老爷我还真的打心眼里疼,可惜啊……”说着,胡福海蹲下身来捏起春草的下巴色迷迷的看了又看,却也把那份色心憋了回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接着说:“总兵衙门的牛大壮是你青梅竹马的朋友?”
“回老爷的话,牛大壮是奴婢的邻居,自小就很照顾奴婢。”
“嗯,他昨日来向老爷我提亲,要娶你,老爷我虽然舍不得,但是,老爷我也不能生生拆散一对有情人,所以,只能忍痛割爱,你就随他去吧。老爷给方冠群一个面子,亲自把你送到总兵衙门,并给你准备了一份嫁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