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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允之轻轻拥着柳依兰喃喃道:“对不起依兰,这几日我一直在忙,忽略了你,竟然把你明天要回的事情都忘记了。”
柳依兰缓缓抬起头,含着泪微笑的说:“没关系,我知道你忙,你做的都是大事,我绝不会拖你的后腿。”
听柳依兰这样一说,徐允之就更加的内疚起来,他托着柳依兰的下巴深情的说:“再大的事也不及你重要,明天我去送你,等忙完这一阵,我寻个机会进宫再去求一下皇后娘娘,只要她点头,你就可以彻底的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到时候我们就成亲。”
“嗯,我等着。”
两人深情的依偎着,满是期望的畅想着未来的生活……许久,柳依兰离开徐允之的怀抱,替徐允之整了一下压得褶皱的衣衫柔情的说:“不是说要跟冠群去赴宴吗,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徐允之苦笑一声说:“唉,我还真不想去。”
“为什么?”柳依兰不解的问。
“呵呵,不知道冠群是交了挑花云还是霉运,那梁茹对他的情义你和我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不又来了个胡大小姐,这大小姐肯定也看上了冠群,梁茹一听今晚宴会上有胡大小姐,就不管不顾了,说啥也要去。要知道今晚不仅有她的情敌还有她的仇人胡福海啊,到时候两个女人要是打了起来或者梁茹沉不住气要了胡福海的命,那可就不妙了。”
柳依兰听徐允之说完之后沉思了一会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知道是这样还让梁茹去,你陪我去劝劝梁茹吧。”
在徐允之的陪同下柳依兰来到了总兵衙门,梁茹见到依兰很是高兴,拉着依兰的手走进了衙门里安排给自己当值时的房间。柳依兰坐下后对忙着给她倒茶的梁茹说:“快别忙了,坐下我和你说说话。”
梁茹端着杯茶递到柳依兰的手里,然后紧挨着柳依兰的身边坐下问:“依兰姐,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总兵衙门转转,自从你来着沧州还没出过门吧,整天在家伺候允之,这样吧,明天我告假带着你到处转转,虽然到处是灾民,可是经过冠群的治理,城中可是井然有序多了。”说起方冠群,梁茹可是骄傲的很呢。
看着提起方冠群就一脸幸福的梁茹,依兰放下茶杯拉起梁茹的手说:“恐怕是没时间了,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什么/,回去?既然出来干嘛要回去,允之是怎么回事,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回那个地方,哼,我去找他问个清楚。”梁茹火冒三丈的站起来嚷嚷着。
柳依兰拉住了梁茹说:“好妹妹,你的性子真像个炮竹,一点就着,也不听我把话说完。”
梁茹一脸不高兴的坐下说:“他让你回去就是他的不对,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想为他说好话?”
“不是说好话,是说事实,我是皇上下旨充做官妓,幸亏允之及时出手才许我三年内卖艺不卖身,如今三年期限还未到,允之也在想办法,我是罪臣之女,虽然我父亲是被冤枉的,可是我始终是罪臣之女,圣旨岂能违背,所以,允之也在想办法。”
“冠群主意多,让允之跟冠群商量一下。”
“呵呵,说到冠群,我正想和你说说呢。”
“说什么?”梁茹好奇的问。
“妹子,你很喜欢冠群对吧?”依兰笑着问梁茹,这一问,梁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小声说:“谁喜欢他了,我才不喜欢他呢。”
依兰看着害羞还嘴硬的梁茹打趣的说:“既然不喜欢那就算了,不说他了。”
一听这话梁茹急了,拉着柳依兰的手说:“我说不喜欢他又没说不让你说他。”
扑哧,依兰笑了,弄好梁茹垂落下来的一缕发丝说:“还说不喜欢,看把你急的。”梁茹还想反驳几句可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害羞的低着头听柳依兰说下去。
柳依兰正色的说:“好妹妹,我知道你喜欢冠群,冠群也是个好男子,可是你要知道,再好的男子也有粗心大意的时候,如今沧州城内全靠冠群撑着,没时间也没心情顾忌别的事情,你要支持他,所以不要给他添乱,就拿今晚的宴会来说吧,你知道胡大小姐去,你就执意也要跟着,你想想,你一旦要是和胡蕊儿在酒桌上闹起来,冠群该如何收场,你也知道冠群请胡福海吃饭是为了什么,胡福海是你的仇人,你见到他不会镇定的,所以,不要让冠群为难。至于他喜不喜欢胡蕊儿,允之认为他只当胡蕊儿是一般的朋友,胡蕊儿也只是一厢情愿。所以,姐姐劝你今晚还是不要去了。”
梁茹静静的听着柳依兰的这番话,半天没出声,心里细细思索着柳依兰的话,是啊,方冠群怎么会喜欢上当朝奸相的女儿,自己吃醋吃的有点多余,自己真冒失,一听到胡蕊儿就失了分寸,唉……
柳依兰看着半天不说话的梁茹,知道她很快就会想明白,果然,梁茹抬起头坚定的说:“我听姐姐的,那个让我生气的宴会我不去了,与其生气不如在家好好和你说说话。”
“嗯,这才是懂事的好妹子,记住,男人不似咱们女人,整日只想着儿女情长,要做男人喜欢的女人就要支持男人,不添麻烦不拖后腿,他们心中也是有咱们的,只是不会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咱们遇到危险他们都会拼了命的去救咱们,这就是男人,不会在表面上表露出来,心里却舍不下放不下咱们,你说是吧,妹子。”
“嗯,依兰姐,正因为你相信允之,所以才甘心再回那个鬼地方?”
“嗯,是的,我始终相信允之会救我出来,所以我等着,等多久我都愿意。”
“依兰姐,我也相信你会很快从那个鬼地方出来,我们等着……”
就在两个女人谈心的时候另一个房间内徐允之好笑的看着大头的方冠群,方冠群没好气的说:“有什么好笑的,我跟你说,对于梁茹也好胡蕊儿也好,我都没那个心思,先前我也和你说过,我有妻儿,对于她两个我只有朋友之谊没有男女之爱,所以,我会找机会和梁茹说清楚,至于胡蕊儿,她只是感激我对她的救命之恩,不可能有男女之情,所以,不必在意。”
“冠群,你真的觉得你会回到你的那个时代吗?你找得到回去的奥妙了吗?”允之不理会方冠群的叨叨严肃的问。
“唉,这是我最着急的事,我到这也有几个月了,只知道一束光送我来着,却没有一丝的启示我该如何回去。”
“冠群,你为何一定要回去,你不觉得你来到这里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吗?你静下心来仔细想想你来到这里所遇到的事,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再看看百姓期望的目光,你不觉得你留在这里比回去更有意义吗?”
“这……”听着徐允之的问话,方冠群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去赴宴了,等闲下来的时候你再好好思索一下我的话。”徐允之站起身来拍拍愣在那里的方冠群走了出去。
长舒了一口气,方冠群甩开脑子里徐允之的话,整了一下衣衫,走出门前,叫上刘一虎等人赶往知香来。
刚刚点好菜,胡福海带着胡蕊儿,侯有德和侯六来到雅间,见到方冠群和徐允之一阵寒暄,落座之后,胡福海急急的问:“冠群老弟,那事怎么样了?”
“胡老爷,既然冠群承诺将此事摆平就不会食言,如今只等何大人的正室和儿子前来,出殡,分完家产此时就了解了,这下胡老爷可安心了吧?”
胡福海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说:“多谢冠群老弟,今晚这一桌我来请,大家开怀畅饮就可。还有,我已经派出人去寻找春草,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她。”
“那就有劳胡老爷了。”方冠群假意客气道。
酒过三巡,胡福海放下酒杯问:“冠群老弟,这何汝大一命归西,剩下这烂摊子还得需要有人收拾吧,不如这样,我给我伯父书信一封,你来军政一肩挑如何,到时候你就是沧州地面上唯一的主事。”
“哦,胡老爷这么看得起冠群,这事容冠群想想。不过,胡老爷,冠群有一事不明,为何胡老爷不安排自己的人做这个沧州的父母官?”
“呵呵,老夫我手中无可用的人才,再说了,我胡家已经有两位高官,如果再从我们胡家出位官员,会遭人非议啊。冠群老弟,你要是当了这一县的父母官,只要咱们联手,你在我伯父和我儿的推荐保举下,你的仕途将一路平坦。”
还没等方冠群说什么,侯有德暗自着急了起来,自己的如意算盘眼看就要砸了,这可怎么办?
方冠群心说:“想要把我变成你的腿子,这如意算盘打的太早了吧。”方冠群呵呵一笑举起酒杯对胡福海说:“至于沧州的父母官,我想吏部会做出决断,但是我想不管谁当县太爷,都会很给胡老爷面子的,是吧,胡老爷。”
“哈哈,冠群老弟这话不假,不瞒冠群老弟,在沧州甚至附近的几个县,只要我胡福海一跺脚地也要颤三颤。”胡福海得意的说。
“胡老爷好威风啊,冠群佩服,来,咱们干一杯。”方冠群端起酒杯招呼大家共同举杯。表面上一团和气的方冠群和胡福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