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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福海看着浇醒的齐艳一阵阵冷笑,齐艳卷缩着身子一阵阵发抖,无比恐惧的说:“老爷,你想,你想怎样?”
“怎样,哼,你这个贱人,背着我偷人,我供你吃喝,你他妈的却不识好歹,你想我怎么对你?”胡福海坐在椅子上冷笑着说。
“老爷,是,是何汝大引诱的我,我,我是一时糊涂才做了这糊涂事,老爷,看在我伺候你的份上饶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保证以后一心一意的伺候你,绝不背叛你。”
胡福海蹲下身子拿起齐艳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上深嗅着,闭着眼睛慢慢的享受着,齐艳无助的看着胡福海,不知道胡福海下一步要做什么,猛然胡福海睁开眼睛,一把掐住了齐艳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贱人,婊子,你还有脸求饶,你不是说何汝大伺候的你开心吗,那我就送你去见他,他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
“什么,你杀了他,你,你,不,不要杀我……”
“不杀你?不杀你留着你给我带绿帽子,好,老爷我不杀你,侯有德,侯六,今天老爷我就把这个贱人赏给你们,任你们玩,玩够了把她给我送到窑子里,我让她天天伺候男人,哈哈。”胡福海狂笑着。
侯六一听欣喜若狂,赶紧招呼外面的家丁七手八脚的把齐艳往外抬,齐艳挣扎着大声骂道:“胡福海,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杀了朝廷命官,你也逃不了,我要好好活着看你断子绝孙,看你不得好死,胡福海,你这个畜生,畜生……”
听着齐艳的骂声越来越远,胡福海不解气的吩咐依然站在自己身边的侯有德:“吩咐下去,把这个贱人送到最廉价的窑子里,跟她说,她要是敢把何汝大的死因说出去,我就在她身上千刀万剐,让她生不如死,去吧,你也好好尝一下这个贱人!”
“是,老爷您消消气,休息下。”说完,侯有德慢慢退了下去,剩下胡福海坐在椅子上思索着怎样才能把这件事掩盖下去。
本来春草要跟着回胡府,却被牛大壮及时阻止,春草跟着牛大壮走进何汝大死的这个房间,看着地上盖着衣服死透了的何汝大吓得把头埋进了牛大壮的怀里,牛大壮轻轻拍了拍春草小声安慰说:“别怕,死人有什么好怕的,大壮哥在这呢。”
方冠群示意牛大壮和春草坐下,牛大壮担心的问:“冠群,春草是不能回胡府了,我怕胡福海对春草不利。”
“嗯,是不能回去了,齐艳和何汝大的事春草虽说不知道,可是胡福海不这么想,自己的女人带着小丫鬟出来私会,小丫鬟却不向他禀报,胡福海肯定不会饶了春草的。”
听着方冠群的分析,一股寒意袭上春草的背,春草惊恐的看着牛大壮,牛大壮急忙问:“冠群,那该怎么办?”
“呵呵,瞧把你俩吓得,放心吧,只要春草不离开我们的视线,胡福海就不会威胁到她,很快胡福海就会把春草的卖身契拱手送到你的手上。”
听方冠群一说,牛大壮和春草放心了不少。方冠群接着说:“大壮,你把春草送到梁茹那里吧,等事情了结了,我就把你的窝收拾好,到时候就给你们办喜事。”一番话说的春草脸通红,牛大壮也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傻笑。
侯六提着裤子走出来,屋里齐艳还在挣扎着,却抵挡不了那些家丁的蹂躏。侯六自言自语的说:“他奶奶的,真带劲,可惜了,老爷要把她送到窑子里,不过没关系,老子会去照顾她的生意,嘿嘿……”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自言自语的侯六打懵了,侯六捂着腮帮子吼:“他妈的,谁打老子?”
“你老子我打的。”侯有德怒气冲冲的站在侯六面前,侯六看这自己的爹揉着腮帮子委屈的问:“爹你干嘛打我?”
“不争气的东西,就知道在女人身上用力气。”
“那是老爷赏给我们的,我又不是花钱玩的。”侯六不服气的说。
“我警告你,以后你敢去窑子找这个女人我就打断你的腿。”侯有德厉声警告着自己的儿子:“有那力气还不如多替老爷办事,我在这当了这么多的管家,你要是争气的话,等我干不动了你还可以接替我继续当这个管家,如果你办事尽力,或许老爷一高兴会替你捐个一官半职,现在何汝大死了,县太爷的位置空着,如果不是自己人来补县太爷的这个空缺就没人替老爷赚银子了,你争点气,我找个机会试探一下老爷。”
侯六眨巴着眼这才知道老爹为啥打自己,原来是老爹是替自己谋划这前程,侯六放下揉腮帮子的手兴奋的问:“爹,你打算什么时候问老爷,爹,我要是当了县官,那咱们侯家也就光宗耀祖,出人头地了。”
“别急,老爷现在还在气头上,再说何汝大的事还没了结呢,我现在去老爷那伺候着,你也机灵点。”侯有德转身要去正厅门外等着胡福海随时喊自己,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白日做梦的侯六说:“我说的话记住了,给我机灵点。”
果然不多时,胡福海就在房内喊:“有德,有德……”
侯有德小跑的来到胡福海面前躬着身问:“老爷有何吩咐?”
“带上上次方冠群买粮的银票,跟我去总兵衙门去一趟。”胡福海吩咐道。
“老爷,为什么到手的银子又要送回去?”
“你懂个屁,现在是老爷我杀了朝廷命官,虽然少爷是侯爷,太老爷是宰相,可是现在朝廷里的大臣也有反对的,如果因为我杀了何汝大被人抓住把柄,恐怕会给少爷和太老爷带来麻烦,所以这事还得麻烦方冠群摆平,花些银子也是值得的。”
牛大壮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找到方冠群,卖着关子说:“冠群,你猜谁来了?”
方冠群继续擦着手中的龙源七星剑头也不抬的说:“还用猜,听你的语气就知道是胡福海来了。”
“呵呵,什么事都瞒不了你,的确是他来了,他在大堂内等着呢。”
见到方冠群走过来,胡福海热情的迎了上来:“冠群老弟,方大人,不介意胡某人的冒昧到访吧?”
“胡老爷真是太客气了,胡老爷能来,冠群欢迎之至啊。”方冠群也假意热情的寒暄着,“胡老爷快请坐,大壮上茶。”
方冠群开门见山的问:“胡老爷此次前来是为了何汝大的事吧,不瞒胡老爷说,这事很棘手。”
“哎呀,方大人,你一定要帮胡某人这个忙,拜托了。”说完,胡福海示意侯有德把银票拿出来。
垫着侯有德递过来的银票,方冠群故作惊讶的问:“胡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贿赂我?”
胡福海起身走到方冠群面前按住银票说:“不敢,只是上次你和我买粮,我思来想去觉得我实在不能要你的银子,粮食就当是我胡某人赠送的,还望方大人笑纳。”
“哦,胡老爷如此说我方冠群就不能推辞了,好吧,谢谢胡老爷的慷慨赠送。既然胡老爷这么大方,冠群我也不能让你这样一位大善人有牢狱之灾不是。”
“是是是,方大人此言极是,还望方大人维护某人周全。”
方冠群站起身来故作为难的在大堂内转来转去,胡福海焦急的看着方冠群,忽然方冠群站住身子对胡福海说:“胡老爷,你看这样如何,我给吏部写份奏表,就说何大人身染恶疾,此疾有很强的传染性,然后为了防止传染更多的人尽快的将他的尸体火化,这样即使朝廷派人来验尸也不会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最后一步就是安顿好他的几个小妾,这几个女人只是想要银子,并不是真心跟着何汝大,只要把何汝大的银子分给她们也就了事了,胡老爷认为这样做可好?”
“太好了,方大人真是想得太周到了,胡某人再次谢谢了。”
送走胡福海,方冠群立刻叫来李进来到书房,吩咐李进马上上书一封至吏部衙门,李进写完后吹干信上未干的墨迹递给方冠群,方冠群又把李进按到椅子上说:“再写一封。”
李进纳闷的问:“还要写什么,给谁写?”
方冠群并不回答李进的问话,反而问李进:“李进,如果让你当一县的父母官你会干好吗?”
“什么?”李进不相信的跳了起来,“让我当县太爷,不行,我干不了。”
“为什么不行,怎么就干不了?”方冠群又一次把李进按在了椅子上说:“淡定点听我说,如今何汝大死了,如果朝廷再派个像何汝大的这样的贪官会怎么样,他还会像何汝大一样跟胡福海勾结在一起,榨取老百姓,如果你当上这县太爷,情况就不一样了,我是总兵,你是县官,那么胡福海在这沧州县就别想翻起什么大浪来,老百姓也就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听了这一席话,李进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李进站起来坚定的说:“好,我干。”
方冠群欣慰的拍了拍李进的肩膀说:“那就给吏部写信吧。”李进按着方冠群的意思,斟酌的把这封给吏部捐官的信写好,并在信封里塞上了两张五千两的银票。一切办妥后,方冠群差牛大壮快马赶往驿站让信使连夜将这两封信送往了吏部。
胡福海上了老火了,粮食白白的捐了出去一文钱也没赚到,自己还杀了朝廷命官,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忽然胡福海想起来什么喊来侯有德问:“春草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