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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胡富海的喊叫,本来昏昏欲睡的春草立刻站来起来。胡富海走过来看着紧闭的院门又一次问:“你在这做什么,姨奶奶呢?”
春草赶忙施礼唯唯诺诺的说:“回老爷话,姨奶奶在这个宅子里。”
“这里还有谁?”胡富海明知何汝大在里面,但是不死心还是想确定一下。
“回老爷话,每次来姨奶奶都是自己进去自己出来,所以奴婢并不知道里面还有谁。”
“每次?这么说姨奶奶不止一次带着你来这了?”胡富海此刻眼里都冒火。
“姨奶奶只带奴婢来过两次。”春草如实的回答。
胡富海咬牙切齿的说:“这个贱人,敢背叛我,妈的,找死!侯六,把这门给老爷我砸开,我倒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碰我的女人。”
侯六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砸门,侯有德却示意侯六等等。侯有德走到胡富海身边低声道:“老爷,这么砸门恐怕不妥,惊了那偷腥的猫,咱们就抓不住了。”
胡富海眼一瞪问:“妈的,不能砸门,你说怎么办?”
“让侯六翻墙而入悄悄的打开院门,咱们轻手轻脚的进去,将里面的人堵个正着。”说完侯有德走到院墙根下蹲下身子,侯六不含糊,踩着他老爹的肩膀就爬上了肩头,看着院内无人,顺着墙边的大树就滑了下去,蹑手蹑脚的走到院门前,拔下门栓打开院门。
胡富海猫着腰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前,蹲下身子侧着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房内的何汝大和齐艳喝的正酣,二人的外衣早就脱掉,何汝大穿着贴身的衣服敞着怀,露出肥嘟嘟的肚皮,齐艳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还有一条薄如蝉翼的裤子。
齐艳晕晕乎乎的坐在何汝大的腿上推开何汝大递到她嘴边的酒杯,娇滴滴的说:“死鬼,别灌我了,我都醉了。”
“嘿嘿,醉了更好,醉了更加的千娇百媚,我喜欢。”何汝大放下酒杯抚摸着齐艳裸露的胳膊,身上一阵燥热。
“哼,说的好听,就知道偷偷摸摸的和我私会,就不会想办法把我从胡富海身边要过来,那个老家伙每次都让我难受,不及你生猛,嘿嘿,你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的。”齐艳说着已经把手放到了何汝大的胸前一阵乱摸。
何汝大抱起齐艳放到床上,急不可耐的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齐艳一翻身滚到了内侧,伸出手指勾着何汝大说:“来啊,死鬼。”
何汝大扑上去,死死的把齐艳压在了身下,喷着酒气的嘴在齐艳的脸上,嘴上一阵乱啃,齐艳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何汝大扯下齐艳的肚兜,褪掉齐艳的长裤,看着齐艳光滑的如美女蛇一般的腰身,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压了下去。
房内立刻穿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何汝大老牛般的喘息声,听的胡富海是脸红一阵白一阵,听的侯有德一个劲的吞口水,听的侯六是面红耳赤,捂着自己的裤裆不敢乱动。
胡富海猛的站起身来,一脚把门踹开,咣铛一声声惊着了床上翻云覆雨的二人,何汝大扭头一看,胡富海正杀气腾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齐艳看清了来人,立刻“啊”的一声浑身如筛抖。
何汝大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胡富海上前掐住了何汝大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何汝大肥胖的身子扑通一下跌落在地。何汝大立刻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嘴里喊着:“胡老爷饶命,都是齐艳勾引我的,饶命啊,胡老爷……”
侯六一旁看着吓得都不知道拿被子盖一下身子的齐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胡富海抄起一旁的凳子在何汝大的身上一阵狂砸,何汝大的头上立时血流如注,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齐艳看着何汝大头上蹦出的鲜血吓得昏死过去,
侯有德连忙拦住了胡富海急急的说:“老爷,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何汝大是朝廷命官,您要是把他打死了不好收场啊。”
话一说出,胡富海放下了手中的凳子,何汝大捂着喷血的脑袋含糊不清的说:“胡老爷饶命,我该死,我再也不敢啦,胡老爷手下留情啊,饶了我的狗命吧……”
胡富海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何汝大,脑子里不停地在思索:“妈的,杀了他的确不好收场,虽说自己的儿子贵为侯爷,伯父当朝宰相,可是擅杀朝廷命官恐怕也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摆平,可是不杀他难泄我心头之气……”
正当想着出神,方冠群带着刘一虎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显然是惊呆了,急忙问:“胡老爷,这,这是怎么了?”
胡富海一看方冠群来了,脸唰一下就白了,这一幕让方冠群看见了,传了出去自己的脸往哪搁,还不被当作笑柄传的沸沸扬扬……
“方大人怎么来了?”胡富海镇定了一下问。
“哦,本官似乎来的不是时候,只是百姓们一定要见见你,不得已我只能来找你,先前听知香来的小二说何大人在阳春巷,我猜想你一定是来这找他,所以就找到这来,正好在这个院门口看见了你家的小丫鬟,就冒昧闯了进来,没想到看见了这一幕,本官真是不该来,那本官就假装看不见,告辞了。”
“方大人留步。”何汝大艰难的往前爬了几步对方冠群说:“方大人,念在是同朝为官,救救本官吧,你要是走了,我命休矣啊。”
方冠群面露为难之色,叹了口气说:“唉,何大人,你这是何苦呢,天下女子多得是,你怎么偏偏给胡老爷戴绿帽子,胡老爷也是有身份的人,这要传了出去,胡老爷怎么在这沧州地界上做人啊,你啊,糊涂啊。”
这些话正好说在了胡富海的痛处,胡富海又一次面露杀气,何汝大爬到胡富海脚边,抱着胡富海的腿一个劲的求饶说:“胡老爷,求求您别杀我,您是杀了我,谁替您钱,您了我,我立刻回去收税,收上来的银子我一文不留的全给您,留着我的狗命,我会想更多的名目给您赚钱。”
何汝大真是狗急跳墙,这些话怎么能说出口,尤其是当着方冠群的面,合伙贪墨税款也是不小的罪啊,一旦捅出去,事情就大了。
胡富海心里又气又急,一脚踹开何汝大咬牙切齿的说:“妈的,你睡我的女人,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敢当着方大人的面诬陷我与你合伙贪墨税银,你真是欺人太甚,老子今天要宰了你。”说完胡富海扭头看见了刘一虎身上的腰刀,上前一步抽出刘一虎的钢刀大喊一声,钢刀一下就穿透了何汝大的**的胸膛,何汝大口吐血沫艰难的指着胡富海说:“你,你,你好狠毒啊……”说完蹬着眼睛两腿一蹬,死了。
刘一虎上前几步一摸何汝大的鼻息回过头对方冠群说:“禀大人,何大人他死了!”
方冠群脸上露出来不易察觉的笑意,假装震惊的说:“胡老爷,你怎么能把朝廷命官杀死,这,这不是小事啊,唉,胡老爷,你太冲动了。”
胡富海扔下手中的钢刀讨好的说:“冠群老弟,你也看到了,是何汝大他有错在先,还诬陷我,我怎能让他败坏我的名声,一时情急错手杀了他,你看这事能不能装作看不到?”
“胡老爷的意思是让我替你隐瞒这件事,这怎么瞒得了,况且县太爷突然死了,上面会追究的,你让本官怎么隐瞒?”
“还请方大人一定高抬贵手,何况你与我儿还有我伯父都是同朝为官,看在他们的面子上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方冠群为难的在房内左右踱步,想了一会停了下来说:“好吧,胡老爷先把你家姨奶奶带回去,莫要人看见,然后本官会派人将这里看管起来,等天黑了再来这里清理现场,至于何汝大的死因你容本官再想想,唉,本官只能尽力而为了。”
“哎呀,那就多谢方大人了,那胡某就回去等着方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吩咐侯六回府抬顶轿子来,将齐艳裹进被子了里,塞到轿子里抬回胡府。
胡富海等人一离开,方冠群刘一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方冠群停住笑问刘一虎:“一虎兄,何汝大的情况都打听清楚来吗?”
“清楚了,何汝大捐了这个官后,嫌弃糟糠之妻,将她们母子弃于老家不管不问已经多年,如今他家的小妾都是青楼出身,不会追究何汝大的死因,如此一来,咱们就可以说何汝大是暴病死亡,把何汝大的家产分与他的几个小妾也就了事了。”
“嗯,你记得,清理好何汝大的财产将一半送与他的妻儿。”虽说何汝大该死,可是想起何汝大的妻儿,方冠群的心里还是不好受,如今人死了,也只能多分些财产给那可怜的母子度日了。
抬回胡府的齐艳被扔在地上还没醒过来,胡富海咬牙切齿的说:“侯六,去打盆水来,泼醒这个贱人!”
“哗”一盆冷水不留情的泼在了齐艳的头上,“咳咳咳”齐艳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了凶神恶煞的胡富海“啊”的一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