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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急忙往路宽方向看去,方冠群收住剑锋却向牛大壮使了个眼色,牛大壮会意的趁马明回头之际,一刀穿透了马明的胸膛,马明口吐鲜血指着牛大壮艰难的说:“你,你……”话还没说完却随着牛大壮抽回钢刀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你们,你们怎么杀了他,我不是说留活口吗?”路宽急急忙忙跑过来既愤怒又惋惜的看着一动不动的马明,“这下死无对证了,我还想详细审一下他们呢,这……”
“大壮,你怎么不听路爷的?”方冠群佯装恼怒的问牛大壮。
牛大壮脖子一梗说:“我听命于总兵大人,我又不是路爷的属下,方大人你并没发话,所以我就了结了这厮,难道我还杀错了。”
路宽听牛大壮这么一说竟说不出半句话,胡富海战战兢兢地从侯有德的身后走了出来,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说:“都死了吗?来人,去通知何汝大,让他带着人来一趟,把这些该死的劫匪都给我抬走,免得臭了我的院子。”
侯六一溜烟的跑向县衙,方冠群收起宝剑说:“来人,仔细搜一下这一下劫匪,看看有没有胡府的东西。”
“对,给我仔细搜!”胡富海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趾高气昂的喊。
不多时何汝大带着几个衙役赶到胡府,一见满地的死尸吓得愣在那里,结结巴巴的问:“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见没人理会自己,何汝大如过地雷阵般的左闪右跳的跨过地上的死尸,气喘吁吁的来到胡富海面前,指着死尸小心翼翼的问:“胡老爷,这是?”
“哼,这就是安平一代的土匪,还想来洗劫一次我的府邸,幸亏方大人巧妙安排,把这一伙歹人来了个瓮中捉鳖,除了我这口恶气。”
何汝大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怎么就让方冠群给抢了先机,这下自己真的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但转念又一想:“哼,你胡富海想要在这里发财还得靠我,你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想到这,何汝大的心情不禁又好了起来卖力的哟喝着手下的衙役:“你们快把这些死尸抬出去,清理好胡老爷的院子……”
方冠群将宝剑归入剑鞘,转身对胡富海说:“胡老爷,马明的老巢,我想我表兄等人已经拿下,事不宜迟,本官要赶往安平,先行告退。”
“方大人,作为事主,我想我们应该和你一道去一趟安平,亲自去看看。”没等胡富海回答,路宽抢先一步说道。
“当然可以,胡老爷的意思呢?”方冠群看着胡富海问道。
胡富海惦记着被抢去的财物,此刻恨不得立即到马明的老巢,把东西全拿回来,连忙说:“去,去,一定要去。”
“大壮,收队,留下几个兄弟随本官前往安平,其余的回总兵府待命。”方冠群一声令下,牛大壮和众位弟兄齐刷刷的站成一排。牛大壮留下了几个兵丁,其余的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出胡府。一旁的何汝大看呆了,自己手下的衙役什么时候这么有秩序过……
东方发白,朝霞一点一点的从爬出山头,方冠群一身戎装右手牵着马缰绳,左手握着龙渊七星剑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前方。牛大壮轻磕马肚紧随其后,后面跟着胡富海和路宽。何汝大那肥胖的身体出门就坐轿,如今是摇摇晃晃骑在欲把他甩下来的马背上,嘴里嘟囔着:“该死的马儿,你若把本官摔下来我就杀了你……”总兵衙门的兵丁们手持长枪训练有素的小跑断后。早起的百姓望着这一行人都好奇的猜测着……
出了城门,方冠群一磕马肚,轻喊一声:“啾”,马儿扬起四蹄,一溜烟的奔了起来,路宽等人忙不失迭的追了上去……
日头快西沉,一行人终于来到匪寨,何汝大经不起这长时间的奔波,跌跌撞撞的近乎虚脱,几次要求停下来歇歇,都被胡富海呵斥了回去,眼看着到了匪寨何汝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方冠群冷笑的看了一下何汝大大步走进山寨,早在寨门口等着的李进连忙迎了上来,小声的对方冠群说:“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洞里的姑娘都遣散走了。”然后拱手施礼大声的说:“参见方大人,按方大人的吩咐,马明匪寨已经完全控制在我们手里,只是,我们到这的时候遭遇土匪的顽固抵抗,不得已,我们只能将他们全部就地正法。”
“嗯,很好,带本官进去。”方冠群一副大将之风的说道。
胡富海和路宽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大洞套小洞的山寨,聚义厅内,马明手底下的喽啰的尸体被堆积在了一起,厅内一片杂乱,砸烂的凳子,摔破的酒坛子,掀翻的桌子,洞顶上的火盆有几个也摔在了地上,一看就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搏斗……
“冠群,你可来了,你不来我们也不敢擅自做主。”允之迎上方冠群一本正经的说。话音刚落,只听一女子一声厉喝:“胡富海,纳命来!”
胡富海听到这一声厉喝,连忙抬头望去,只见梁茹杏眼圆瞪,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手持钢刀直直的想自己冲了过来,胡富海的冷汗都下来了,急忙把路宽拽到身前。路宽见状右手一挥一道寒光射了出去,方冠群,抄起身边桌子上一片酒坛的残片就甩了出去,“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一道寒光和残片同时掉在了地上。梁茹收住了脚步定睛一看,那一道寒光竟是一把薄如柳叶的飞刀……
“你……”看到这飞刀,梁茹更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怒气,再一次冲了上去,方冠群和允之连忙上前拦住。方冠群捡起地上的飞刀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对路宽说:“路爷,不必下此杀手吧?”
“方大人莫怪,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胡老爷,见有人要对胡老爷不利,出于本能所以……请方大人不要见怪。”
方冠群没予理会,转身看着已经换了一身破旧衣服,故意把头发弄得凌乱的梁茹叹了口气说:“梁捕头,你受委屈了,现在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是啊,是啊,梁捕头,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回到沧州老爷我摆酒替你压惊。”胡富海从路宽的伸头伸出半个脑袋讨好的说。
“呸,如不是你和何汝大设计把我绑入你家,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你还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我很不能杀了你!”
何汝大一听梁茹这样说连忙跑上前来嬉皮笑脸的解释:“梁捕头,你误会了,这,这完全是大刘为了劫胡府用你引开我们的注意力才把你绑入胡府,和胡老爷与我没关系,现在好了,大刘已经死了,你也算报仇了,是吧。”
“对对,是大刘的诡计,和我没关系。”胡富海也把责任全部推倒了死无对证的大刘身上。梁茹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还要与他们分辨,方冠群连忙压低声音说:“正事要紧,这帮狗东西以后再收拾。”
梁茹愤恨的扔下手中的钢刀,冲出山洞靠着一棵大树忍不住哭了起来,徐允之快步跟了出来,守在梁茹身边一言不发……
方冠群看着离去的梁茹,压制住心里的怒火对胡富海和何汝大说:“胡老爷,何大人此事到此结束,马明一伙所劫财物应该都在此,你们点收一下吧。”说完,示意李进把马明洞里所有得财物尽数摆在了胡富海和何汝大的眼前。
胡富海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堆的东西,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多时就大喊起了:“这帮千刀万剐的土匪,这些东西还不够从我府上劫走的一半,那些都藏哪了?”
“是啊,我的也没多少,从我府上劫走的也有五六万两,这还不足十分之一啊。”何汝大也着急了。
“怎么,不够?”方冠群皱着眉头问。
“胡老爷,何大人,想必那些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这般土匪肯定都挥霍了,否则也不会冒险再劫胡府了。”徐方冠群看着急得跳脚的胡富海和何汝大心里暗暗发笑,接着说:“胡老爷,何大人全当破财免灾吧。”
胡富海哭丧着脸看着所剩无几的财物欲哭无泪,喃喃自语:“要不还能怎样,有总比没有强,唉。”何汝大也拿着所剩不多的财物瘫坐在了地上……
“既如此,那么请胡老爷,何大人收拾好东西,本官要赶回沧州,你们请自便吧。”说完,方冠群大步走出了山洞……
闹了一个多月的胡府及县衙劫案终于告一段落,何汝大撤掉了对梁茹的画影缉拿,梁茹匆忙赶回家看望终日悬心的父母。方冠群,徐允之等人忙碌了一天一夜,也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歇着,而胡府却正热闹着……
何汝大哭丧着脸站在胡府的正厅内,胡富海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茶杯立时被摔了个粉碎。胡富海叉着腰在厅内不停地走来走去,路宽坐在一旁手摇纸扇不声不响的看着不停发抖的何汝大。
“废物,你这个县官怎么当的,老爷我损失的财物都怪你这个废物,养了大刘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也和大刘一伙的。”胡富海目露凶光的盯着何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