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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门悄悄的打开了,师爷露出脑袋周围看了看,老百姓走了个干干净净,回头和跟在身后的何汝大说:“太爷,都走光了,这班刁民不抓几个不知道害怕,轿子在外面等您,您快些上轿吧。”
何汝大整了整衣衫,站在门口得意的清了清嗓,大袖一甩摇着肥胖的身躯钻进轿子,对轿夫说:“去胡府。”轿子抗议的发出吱嘎的响声,两个轿夫吃力的抬起轿子向胡府走去……
轿子停在胡府的门前,何汝大像回自己家一般,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大厅内,胡富海和路宽说着什么,胡富海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侯有德走了进来禀报:“老爷,何大人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胡富海眼皮也不抬说:“让他进来。”
何汝大堆满笑脸走了进来,点头哈腰的说:“胡老爷今儿个有什么喜事,下官在外面就听见您的笑声了。”
“的确是大喜事,我儿子胡靖因御前伺候的好被皇上封为安逸侯,二等爵,哈哈。”
“恭喜胡老爷啊,胡大人年纪轻轻就被封为侯爷,就算是封个异姓王也指日可待了。”何汝大连忙拍马屁。这句话说的胡富海是轻飘飘的,心情大好,“那就借何大人吉言了,我儿他日封王,会好好提拔你的。不过,我府上被劫的案子你到现在都没找出个头绪……”
还没等胡富海说完,何汝大急忙分辨:“胡老爷,下官照路爷的吩咐已经下了海捕文书,也派人到辖内个个村庄查探,也到了周围几个县查探,可是这班匪徒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过,听说安平县境内倒是有一伙土匪,可听安平县令穆风的意思这事不像是他们干的。”
“嗯,穆风前几日书信给我,谈及此事,说那伙土匪也只是劫往来客商及一些村落。且他们和官府素有往来,也知我胡富海的靠山,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于何汝大说的话,胡富海倒是很赞同。
这些话却引起了路宽的怀疑,“老爷,这班人真的像穆风说的那么规矩吗?我这些天也打听到了一些他们的事情,但凡被他们抢夺的地方的大户都是给了他们银子所以才平安无事,他们只是抢些小钱而已,有句话叫贪心不足蛇吞象啊,有没有可能……”
“别在这瞎猜了”胡富海不耐烦的说:“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抓住,我书信一封让安平县令亲自去问问那般土匪不就有了答案吗。”
“对对对,胡老爷亲书一封必定比下官说上一百次都管用。”
胡富海忽然问:“何大人,你今天来这里不是说这事的吧。”
“哦,看我这脑子,光顾了高兴胡大人荣升二等侯的事了,把正事给忘了。胡老爷,下官把上次咱们商议的征收税赋告示已经发出去了,这般刁民竟然聚众闹事,下官抓了几个带头的他们也就散了去,只是,我把那班刁民去总兵衙门请方冠群出来个帮忙,到时候怕……”
“怕个鸟,有什么可怕的,你是七品他也是七品,再说了,路宽不是说了吗,他总兵衙门无权干涉地方政务,就算是他上告也不会有人理会,也会被训斥一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踏踏实实干你的,说说,这些税赋加起来每年能收多少银子。”
“沧州治下有两千余户人家,这些税加起来分到每个人身上差不多二两银子,加上师爷拟定的在商户身上抽取的重税,过往商人需缴纳的税银,还有进出城门所收取的银子,粗算下来,一年也得有个三万两左右。下官将两万两孝敬胡老爷,您看如何?”
“嗯,不错,不管是谁劫了我的银子,我都要从这班刁民手里赚回来,哼。”
正说着话,一阵浓郁的胭脂水粉味传了过来,一个女子扭着水蛇腰走到胡富海面前,撒娇的说:“老爷,这么热的天气,妾身特地炖了银耳羹给老爷消暑,您尝尝。”还没等女子从身后的丫鬟手里拿过银耳羹就听胡富海不耐烦的说:“没看见老爷我正忙着了吗,给我滚回去!”吓得女子大气不敢喘的灰溜溜的会后堂,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上次何汝大孝敬胡富海的那位女子。这女子名叫齐艳,是何汝大回乡省亲时在青楼认识的见她有点姿色就替她赎了身,并把她转送给胡富海,以讨取胡富海的欢心。
见齐艳被胡富海呵斥了回去,何汝大连忙陪笑说:“胡老爷,怎么,她伺候的你不舒心,那改日下官给胡老爷寻个更好的孝敬您。”
“这小娘们一开始老爷我还是很喜欢的,久了就觉得乏味……”
“呵呵,胡老爷放心,这个不喜欢就换,总有可老爷心的不是。”
“哈哈,还是何大人知道老爷我的心思。”
总兵衙门方冠群坐在徐四拿来的软垫上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允之和李进也不敢打搅。徐四怎么来到总兵衙门了,原来,自上次的事情后,方冠群就想把徐四接到身边照顾,怎奈徐四不愿离开生活了数十年的地方,说什么也不肯跟着方冠群享福,后来方冠群当上了总兵,方冠群就以身边没有可靠的人照顾为由请徐四来帮忙,徐四这才答应,来到总兵衙门,徐四也不愿意整天白吃白喝,主动要求伺候方冠群的起居,如果方冠群不答应他就回去,方冠群无奈只得答应……
“李进,你去把大壮叫来。”李进没多言不多时把牛大壮叫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冠群,找我有什么吩咐?”
“坐下说。”冠群指着一旁的椅子,大壮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方冠群,等待方冠群的指示。
“大壮,你挑个精灵可靠地兄弟给我死死的盯着何汝大,有什么立刻回来向我禀报。”|
牛大壮也不多问,爽快的说:“行,我马上去安排。”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牛大壮的背影允之不解的问:“冠群,这是为何?”李进也觉得一头雾水。
“很简单,何汝大自从被劫,迫不及待的想赚回被劫的银子,所以才巧立名目收取各种不该有的税赋,他一个人不敢做这主,背后一定有胡富海撑腰,我要牛大壮派人盯着何汝大就是想一旦他做了和胡富海意思相悖的事,咱们就可以借胡富海的收除掉他,除掉何汝大,胡富海一没官职,二没了腿子,能翻出什么大浪来,解决一个另一个就好解决了。本来胡富海就怪何汝大办事不利,这么久了还没找到劫匪,何汝大也是战战兢兢的,二人之间有了一点嫌隙我们就能给他撕得更大……”
徐允之和李进听的是连连点头,方冠群接着说:“咱们现在腾不出手来收拾这班狗东西,等解决了安平的那班人渣,咱回过头来好好会会这票人,何汝大想在老百姓身上发财,我就让他去阎王那里发财……”
这一天方冠群等人在总兵衙门精心的布置行动计划,确保这场戏演的真实,让路宽这个阴险的人不起疑心……
第二天一大早,方冠群带着李进牛大壮来到胡府,守门的家丁一看方冠群驾到,撒腿就去给胡富海报信,路宽阴着脸问:“他来做什么?”
“管他来做什么,先请进来再说。有德,你亲自去请。”胡富海吩咐侯有德,侯有德脸上一抽搐,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他心里一直没忘记侯六几番被他打的事情。
看到大门口站着的方冠群,侯有德挤出一丝笑意,拱手深施一礼:“不知方大人驾到,快里面请,我家老爷在厅内等着您呢。”
方冠群手拿龙渊七星剑没正眼看一眼侯有德,大步流星的朝正厅走去。
“哎呀,方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啊。”胡富海迎上迈进门来的方冠群假意热情的说。
“胡老爷客气,希望本官前来没打搅到胡老爷。”
“哎呀,方大人客气了,快上座。”说完回头嘱咐侯有德:“上茶。”方冠群被让到上座,冠群也没客气,坦然的坐在本该是路宽坐的位置上。
“哦,路爷也在。”方冠群像是刚刚看到路宽一样。
“见过方大人。”路宽皮笑肉不笑的拱手施礼。路宽虽说跟着胡靖,但是毕竟没有官职在身,所以就算势力再大,也不得不对方冠群客客气气的。
“不知方大人过府有何事?”胡富海喝一口侯有德端上来的茶问道。
方冠群并不回答二十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玉件,这块玉触手温热,通透无比,上面的八仙过海更是雕刻的栩栩如生。胡富海一件此玉立刻抢在手里,瞪大眼睛反复的看着,一边看一边问:“这块玉,方大人从何得来?”
“怎么?胡老爷认识此玉?”方冠群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
“当然认得,这就是我那夜被强盗抢去的,我岂能不认得。”
听胡富海这么一说。路宽也站起身来拿着那块玉看了起来。方冠群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的说:“这么说,本官我还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此话怎讲?”胡富海急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