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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刘一虎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急赤白咧的马明。
“一虎兄,容我再想想,这事不是寻常劫个客商那般简单,不得好好思量一番,计划周全了才行啊。”马明既觉得这事像个烫手的山芋,拿在手里烫的慌,扔了又可惜。
“做大事着岂能像你这般犹豫不决,我们既然来找你,肯定是计划好了。你既胆怯,我们大可以寻别的人合作。”刘一虎冷笑的看着马明。
“别别,好,那就把你们的计划详细的说一遍,如果有十足的把握,我马明就吃下这单生意。”
“好,爽快,我们没找错人啊,哈哈。”刘一虎坐在椅子上招呼马明靠上前来的,压低声音把计划详细说了一边,马明听着听着眉头慢慢舒展,一拍桌子喊了一声:“好。”然后喜滋滋的给刘一虎斟满酒讨好的说:“一虎兄,这真是妙计啊,如此这般必定万无一失,来,兄弟敬你一碗。”
刘一虎一仰脖,豪爽的饮下一大碗酒,站起身来说:“那咱们三日后动手,到时候自然有人接应你们。事不宜迟,我和表弟连夜赶回去安排。告辞。”
马明送财神般的把刘一虎方冠群送出山洞,一想到很快就发大财了,不由得笑出声来,寨里的小头目凑上前来问:“大当家的,什么事这么高兴,说来让弟兄们听听。”
“哈哈,咱们就要发大财了,那刘一虎给咱送上一笔大买卖,你们就等着和我吃香喝辣吧。今天我高兴,走,开怀畅饮去,再把那几个娘们叫出来,给咱们唱个小曲,跳支舞助助兴,哈哈……”
聚义厅一群乌合之众哟五喝六的划拳畅饮,马明搂着一女子端着酒走到长桌钱,打着酒嗝口齿不清的说:“兄弟们,这几日咱们就在这寨子里喝酒吃肉睡女人,过了这几日兄弟们跟着我去发大财,可好?”
“跟着大哥肯定能发大财,到时候大哥你也捐个官,到时候,这几个县还不是大哥你的天下啊。”
“是啊是啊,咱们跟着大哥有享不尽的雍华富贵,大哥要真是当了官,咱们也敢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听着喽啰们七嘴八舌的拍着马屁,马明甭提多得意,醉眼朦胧的竟然看到自己头戴乌纱身穿官袍的样子……
方冠群和刘一虎赶回沧州时天已大亮,来不及回徐府梳洗更衣,二人就匆匆赶往总兵衙门,一到门口,守卫急忙上前牵住二人的马说:“方大人,您回来了,徐少爷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方冠群二人急匆匆的往大堂奔去,徐允之在厅内焦急的时不时的往门口张望,一眼看到方冠群连忙迎了出来着急的问:“冠群,一切可顺利。”
“顺利,放心。”方冠群望着一脸焦急的徐允之安慰道。
“那就好,我一晚没睡,恐生意外,见你们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你们连夜赶路也累了,我命人给你们准备衣服和饭菜,你们洗漱一下,吃晚饭好好休息一下。”
三人来到大堂内,方冠群也确实累了,想靠在椅子上好好歇歇,谁知屁股刚一挨椅子就立刻站了起来,“怎么了?”允之见方冠群像针扎了屁股一样的表情,不解的问。
“坏了,许是屁股伤的不轻啊。”刘一虎恍然大悟。
“冠群受伤了?怎么伤的,快给我看看。”徐允之一听方冠群受伤既心疼又担心。
方冠群苦笑一声说:“说也怪了,赶了这么多的路,没觉得疼,怎么回来了就觉得疼痛难忍。”
“唉,你那是一心放在事情上,那还顾得上疼啊,现在一切顺利,你放松了下来,当然会觉得疼了。快进内堂让允之好好看看,别耽误了。”刘一虎上前扶着方冠群往堂内走去,徐允之紧跟其后。
趴在床上,允之上前掀开方允之的衣衫立时惊呆了,只见裤子上沾满血渍,来不及细问,允之一边说:“冠群,忍着点,我得先把你的裤子褪下来才能给你治伤。”可是血肉都和裤子粘在了一起,每往下褪一点方冠群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当裤子褪了下来时候,徐允之都不忍心看了,屁股伤血肉模糊,。“一虎兄,冠群的伤是怎么弄的?”
“唉,冠群不习惯骑马,我们骑马赶了那么多路,冠群的伤是马鞍磨坏了。”刘一虎心疼的说。
方冠群却自嘲的说:“呵呵,谁让我这屁股不结实呢,等伤好了我要好好练练,把我这屁股练成铜屁股。”
徐允之又好笑又心疼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说笑,趴着别动了,我去取些治伤的良药,想不几日也就好了。一虎兄,你也累了,快去歇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抹上凉凉的药膏,方冠群不多时就打起来鼾声……
正当方冠群睡的正香,李进匆匆跑了进来,“允之,冠群回来了吗,出事了……”还没等李进说完,允之连忙把李进拉出门外,“冠群刚睡下不久,出什么事了,如此急躁。”
李进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定了定神说:“我来衙门的路上,看到县衙贴出的告示,何汝大这个狗东西又变着法祸害老百姓了,他竟然把朝廷早就废除的各种税又拾了起来,要百姓缴纳什么摊丁税,耕牛税,还有什么房屋建造税。”
“什么,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百姓们都在县衙前理论呢。我这不赶紧回来让冠群想个办法啊,要是真的实施了,那老百姓还能活吗。”
“你别急,这事还得等冠群醒来拿主意,走,带我去看看。”
徐允之和李进来到县衙门前,只见衙门前挤着满满的人冲着县衙里喊:“让县太爷出来,你们还让我们这些穷老百姓活吗,快让县太爷出来……”
手持钢刀的守卫横眉立目的指着百姓说:“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敢上前一步就把你们抓起来问罪。”
县衙大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了师爷还有几个衙役,师爷摸着嘴边的两撇胡阴阳怪气的说:“各位老乡们,不是县太爷为难你们,是朝廷要如此,县太爷也没办法啊,还望各位乡亲体恤县太爷,再说了,这些税也不多,只不过是区区几个钱,如今咱们沧州是人人有饭吃,人人有田种,种着朝廷的地,哪有不交税的道理。快点散了吧,不然恼了县太爷可不是我能为乡亲们求情的啊。”
“别糊弄我们老百姓,明明是你们私自征税,祸害我们老百姓,让县太爷出来……”
“你们这班刁民,竟然围攻县衙,来人,把带头闹事的给我抓起来。”师爷一看唬不住老百姓立时翻脸,命衙役们抓人。
衙役们上前对着站在最前面的几个汉子一阵拳打脚踢,打的几人无还手之力,其他的百姓见到这种情况吓得纷纷躲避,师爷使了个眼色,衙役们七手八脚把几个人捆到了县衙,师爷指着其余的老百姓说:“你们这班刁民,非得绑了人你们才知道厉害,以后谁敢闹事,就是这个下场。”说完转身回县衙,县衙的大门随即关上。
老百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乡亲被抓入县衙,一个老汉无奈的说:“唉,自古民斗不过官,咱们老百姓命苦啊,大家散去吧,免得被他们抓了去,散了吧,散了吧……”
看着渐渐里去的百姓,徐允之恨不能冲进衙门手起刀落杀了何汝大,李进焦急的问:“允之,怎么办?”“回总兵衙门,等冠群醒来再商议。”
晌午饭时,冠群还没有睡醒的意思,允之和李进急得不停的在房内踱步,想叫醒冠群却又不忍心,许是趴着睡累了,床上的方冠群翻了个身,屁股一挨床立刻疼醒了,睁眼一看允之与李进不停地在房内走来走去,调侃的说:“怎么,以为我昏迷不醒了,竟把你们急成这样。”
“冠群,你终于醒了,出事了。”允之上前扶着欲坐起来的方冠群说。“出什么事了?”
“何汝大贴出告示,沧州开始征收许多早已不实行的税款,看样子,何汝大这是着急敛财啊。”
李进在一旁接着说道:“老百姓们去衙门理论,反而被他们以聚众闹事,抓了几个人,冠群,你得想想办法啊。”
“这个狗东西,为了发财什么招都想得出来啊。”方冠群挣扎的站了起来,“允之,和我去县衙会会何汝大。”
“冠群,你不能去。”允之急忙阻拦。
“为什么不能去,如今这沧州不是他何汝大一手遮天的时候了。”方冠群不解的问。
“冠群,你有所不知,咱们总兵衙门只是维护一方治下的安全,并不参与地方政务啊,你贸然前去,必然会遭到何汝大的反驳,到时你如何说?”
听了允之一番话,方冠群冷静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不能理论,也不能上报上面的官员,如今都是官官相护,何汝大这是有恃无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