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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狗东西今儿个这么勤快,难道是胡富海死了?还把个县太爷惊动了。”牛大壮大口嚼着牛肉高兴地问。
“嘘,祸从口出,小心别人听了去。”李进听的牛大壮这样说连忙阻拦。
“怕甚!平日里饿死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衙门里这般光景,真是穷人的命不值钱,哼!”牛大壮不理会李进自顾说着。
“徐少爷,您看这是怎么回事?”李进望着身边走过的那班衙役压低声音问。
“这是衙门的事,无咱们无关,来,喝酒!”
“对对对,与咱们无关,今日徐少爷和方少爷找咱们喝酒咱们就开怀畅饮,大壮,来,咱们敬徐少爷和方少爷一杯。”说完用胳膊捅了捅正在扭头看热闹的牛大壮,牛大壮回过神来,“呵呵,光顾看热闹了,来,徐少爷,方少爷,承蒙你们看得起咱,我们敬二位一杯。”说完一仰脖把杯中酒喝的干干净净。
小宝毕竟年纪小坐不住,早就随着人群看热闹去了,不多时颠蹦的回来了,一脸兴奋的说:“少爷,衙门里的大刘死了,抬到县衙去了,听说大刘的尸身上还有些珠宝银两,县太爷一筹莫展,不知如何定案呢。哎呀,渴死我了!”说完拿起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死的是大刘,哈哈,老天开眼呢,这个畜生死了太好了,他的老母亲可以好好地活几年了。”牛大壮一听大笑起来,就差拍手称快了。
“大壮,为何这样说。”方冠群故作不解的问道。
大壮是个直肠子,方冠群这么一问,大壮眼睛一瞪气愤的说:“那个大刘就是个畜生,他老爹死的早,全靠刘大娘给人浆洗缝补衣服把他养大,这小子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在衙门谋了这个差事,如今刘大娘年纪大了,大刘却极不孝敬,老母有病不请大夫,不榻前伺候,整天残羹剩饭给他老母亲吃,遇事不顺还要怪罪他老母亲没给他挣下万贯家业,三天两头动手打骂,刘大娘这些年操劳,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恐怕再让大刘折磨一段时间也就……唉。”
“这么说,大刘的确该死,只是大刘这一死,谁来奉养他的老母亲。”徐允之叹了口气。
“我老爹老娘死的早,平时多亏刘大娘给我缝缝补补的,我不能忘恩,刘大娘我会照顾的。”牛大壮鼻子一酸,想起自己的父母和大刘母亲平日里对自己的好,忍不住落泪。
方冠群叹了口气拍了拍大壮的肩膀说:“你靠杀猪卖肉一日能挣几个钱,再说了,你这杀猪摊我看也很少有人光顾,穷老百姓有几个吃的起肉,你自己的温饱都解决不了,何况再增加一人。我看不如这样,这有一百两银票你拿着,给刘大娘请大夫看病,照顾一下她,没银子了再来和我拿。”
“这可使不得,我年轻力壮有的是力气,不会饿着刘大娘。”大壮连忙推开方冠群递过来的银票。
“大壮,我表弟给你你就拿着,不要与我们客气,我们是对脾性的人,都是兄弟,你这样就太见外了。”徐允之见大壮不肯要银票,连忙在一旁劝说。
“是啊,大壮,别辜负了方少爷的一片心。”李进见方冠群如此仗义,感动得也劝说大壮。
“既如此,大壮谢过方少爷,谢过徐少爷。以后有用得着的大壮的地方尽管说,大壮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力气,呵呵。”大壮结果银票憨厚的一笑。
两匹快马驮着胡富海和路宽往县衙奔去,后面跟着紧跑慢跑的侯有德和侯六。原来何汝大一面抬着大刘的尸体回来县衙,一面命人去胡府告知了路宽与胡富海,路宽一听大刘死于非命心头一惊,大刘是唯一与劫胡府的劫匪有过正面接触的人,如今梁茹找不到,他这一死,线索又断了。接到报信就急急忙忙赶往县衙。
看着策马而去的路宽等人,方冠群冷笑一声:“哼,这小县城又热闹了。”
县衙大堂上摆放着大刘的尸体,何汝大围着大刘的尸身不知转了多少圈,一边转一边叹气:“唉,大刘啊大刘,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死了,你一死老爷我就没好日子过了,你找到那日诓你出去的小女子后再死也不迟啊,唉……”
路宽一扬马鞭,马儿穿过县衙大门就奔着大堂跑了过来,吓得院内守卫的衙役纷纷躲避。路宽来到县衙大堂翻身跃下马背,径直走进大堂,胡富海随后跟了进来。
“何大人,怎么回事。”刚迈进大堂,路宽就着急的问。
“回路爷话,大刘死在了山上,仵作验尸,大刘是昨夜遇害,被人从后面刺中心脏而死。”何汝大一抹额头上的汗急忙回答。
路宽蹲下身来皱着眉头掀开大刘身上的白布,大刘脸色惨白的躺在担架上,死透了。路宽站起身来问:“凶器呢?”
何汝大连忙示意仵作把插在大刘背后的那把匕首拿了过来。路宽拿着还沾着血渍的匕首仔细的翻看着,这是把普通的匕首,刀刃长约十公分,这个长度捅死人是不成问题的,匕首上没有任何的装饰,路宽面无表情的把匕首递给了仵作,心里琢磨:“难道这一连串的事真的和徐,方二人无关,匕首通常是贴身携带用来防身,像徐、方二人的身份不可能随身携带如此粗燥的匕首,那大刘的死是谁干的?”
“何大人,听说大刘身边还有些金银珠宝,拿来我看看。”路宽转身问何汝大。
“是是,大刘身边的确有些金银,数目还不少,路爷过目。”何汝大指着衙役端上来的东西让路宽查看。
“这,这不是我的珠宝吗。”胡富海走上前来拿起一块玉佩仔细的看着,惊讶的说。
“胡老爷,你没看错?”路宽急忙问。
“没错,银票没有标记,可是这几块玉石却是我平时喜爱的东西,怎么会看错。”
“啊,是胡老爷的东西,大刘身上怎么会有胡老爷的东西,难道大刘串通劫匪……”说到这何汝大的汗一下子又冒了出来,“这可怎么办,大刘要是真的和劫匪勾结,我的妈啊,我不成了窝藏凶犯之人。”想到这何汝大急赤白脸的说:“路爷,胡老爷,这,这事我不知道啊。”
路宽没有理会何汝大自言自语的说:“难道真的是大刘串通劫匪,后因分赃不均起来内讧,大刘在分赃回来的路上被人杀死?不对啊,劫匪杀死了大刘为何不拿走珠宝,偏偏留了下来……”
“路爷,许是劫匪没来得及拿,杀了人怕被人发现匆匆逃走了,所以留下了这些东西。”何汝大小心翼翼的尽量把事情合理化好赶紧把这案子了解自己也轻松些。
“他们劫了老子那么多的金银珠宝,怎么还会在意这些,银子再好也不如逃命要紧,哼,这帮天杀的劫匪,别落在我手里,让我抓住你们就扒了你们的皮!”胡富海望着手里的玉佩咬牙切齿的说。
路宽瞪着自己阴损的眼镜环视着堂内的众人冷冷的说:“那日大刘出去,谁在县衙门口值首?”众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猜不透路宽为何这般问。
两个衙差忐忑不安的走上前来,哆哆嗦嗦的说:“是小的们值守。”
路宽死盯着两个衙役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们可曾记得那女子的样子。”
两个衙役努力回忆着那日之事,战战兢兢的说:“那日小的们确实见了那女子,可是小的们只是看了几眼,时间并不久,所以只知道那女子娇滴滴的,她还一直用手帕捂着半边脸,小的们并未看清啊。”
“哼,废物,如今大刘已死,梁茹不知下落……何大人,你养的一班酒囊饭袋!”路宽不知如何发泄心中的郁闷,拿着何汝大出气。
“路爷息怒,这这,你们这帮混蛋,平日里见了女子一个个流着口水看个不停,怎么那日竟然不记得。”何汝大不知如何是好把火气撒在了衙役身上。
两个衙役扑通跪倒在地委屈的说:“路爷,太爷,那日那女子点名要见大刘,小的们只能禀报,以为是大刘的亲眷,怎能像以往那般,还请路爷太爷莫怪罪啊。”
“哼,废物,何大人,我让你通报各个县画影缉拿梁茹可有什么消息?”
“路爷,您吩咐的下官都照做了,如果有消息早就向您禀报了,下官没敢懈怠啊。”何汝大哆嗦着脸上的肥肉连忙回答。
“老爷,我看咱们在这守着大刘的尸体也解决不了问题,咱们还是回府再慢慢商议,您看如何?”路宽转身看着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的胡富海问。
“妈的,守烂了大刘的尸体也守不出个屁来,难道让老爷我在这闻臭味。何汝大,把老爷我的金银珠宝包起来,老爷我带回去。”
“是是,还不快把这些银子给胡老爷包起来,一群废物!”何汝大巴不得赶紧送走他们,一听胡富海要走,连忙吩咐人把大刘身上的那些个金银珠宝包起来递到侯有德手里。
胡富海站起身来,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一甩袖子“哼”了一声招呼路宽等人离开县衙。何汝大见胡富海等人一走,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瘫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