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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在来的路上见到两个人,看样子不似一般人,这件事会不会和他们有关系?”
“什么人?”
“老爷,路爷看到的那两个人就是徐允之和方冠群啊。”一旁的侯六忙不失迭的说。
胡富海沉思了一会说:“应该不会吧,劫咱们府上的的确是两个人,看身形是差不多,可是口音不对啊,方冠群是山东人,可劫匪是东北口音啊,如果真是他们为救梁茹而来,那梁茹那个贱人去哪了?而且,如果是他们做的,那梁茹的父母就不会去衙门找梁茹,徐,方二人也肯定会知会梁茹的爹娘,好让他们安心吗?最近劫匪猖狂至极,附近几个县连县衙都被劫了,何汝大也把此时定为梁茹和劫匪里应外合,这事会不会真的是那些劫匪做的。”
“哼”路宽轻蔑的哼了一声,“何汝大只是个会吃的猪,他怕胡大人怪他做事不力,自然会把此事推到看不见的劫匪身上,这件事还得从头查一下。老爷你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和我说一下。”
胡富海努力回忆着那一晚的情景,仔仔细细和路宽说了一遍。路宽眉头紧皱,陷入沉思,突然问道:“老爷,你说是衙门的大刘引来的那两个歹人,难道此时真的和方冠群与徐允之没有关系,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和他俩有瓜葛。”
“对啊,我怎么把大刘这茬给忘了,侯六,立刻去把大刘给我找来。”
“是,老爷。”侯六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出了胡府。
傍晚时分,轰隆隆几声雷鸣,果然下起了大雨,雨点砸在路面的积水上泛起一个又一个的气泡,雨水顺着瓦片尽情的撒着欢。街上刚刚收摊的小贩躲在屋檐下诅咒着鬼天气避雨,知香来酒楼的小二端着客人剩下的一点吃食倒进了门口一对乞丐母子的破碗里叹了口气:“唉,拿着这点吃的去别的地方避雨吧,要不掌柜的又该骂我了……”乞丐母子连声道谢,用手遮着碗里的饭菜哆哆嗦嗦的走进雨中……
吧嗒吧嗒一阵散凌乱的脚步,林成落汤鸡的侯六和大刘来不及找个地方避雨急匆匆的往胡府跑去,“你他妈的倒是跑快点啊,别让老爷等急了。”侯六一边跑一边回头催促着大刘。
“老爷,我把大刘给带进来了。”厅外侯六点头哈腰的回禀胡富海。
胡富海眼皮也没翻不耐烦的说:“行了,就在门外回话吧,别弄脏了老爷我的地毯。”
“你就是大刘?”路宽一记杀人的目光让本来就被雨淋的哆哆嗦嗦的大刘又不禁打了个寒战。
“是,小的就是大刘,爷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胡府被劫的那日你都去过哪里遇到过谁,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出来,不许有一丝遗漏。”
“是是,小的绝对不会遗漏。”大刘站在门外,把那天发生的事一点不拉的说了个清清楚楚,之后忐忑不安的解释道:“胡老爷,不是小的有心把他们引来,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如果不做,他们就杀了我,胡老爷,看在我还有老母的份上就饶了我吧,下次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把劫匪引来了。”
“放屁,你他妈的还希望有下一次,老爷我现在留着你还有用,否则扒了你的皮,给我滚出去!”
“快滚,别在这惹我们老爷生气。”侯六推搡了一把大刘然后讨好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你也给我滚,都是些废物!”
侯六站在门外委屈的看着侯有德,侯有德使了个眼色,侯六灰溜溜的滚出了胡富海的视线。
“老爷,你先别生气,照大刘这么说,这次的事是个意外,劫匪本来不是冲着咱们胡府来的,但是这中间还有一个女子,大刘又说这个女子很面生,不像沧州县的人,照此说来难道是故意引大刘出来,然后才来到胡府……对,这就是一出戏,是冲着梁茹来的,如果这样解释的话一切就顺理成章了,看来此事和方冠群与徐允之有莫大的关系。”路宽脸上那道疤此刻更让人胆战心惊……
“对对对,路宽,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事情是这样的。好你个徐允之还有那个方冠群,欺负到老爷身上了,有德,招齐人手,去徐允之家把他俩给老爷我抓来,我要扒可他们的皮!”
“慢着,老爷息怒,不能如此莽撞,且不说徐允之和后宫的关系,单说他和当朝掌握兵马大权的刘威大将军的交情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啊,先忍耐一下,最近胡大人和老宰相正筹划着把刘威给拉下来,只要他一倒,徐允之和方冠群也如丧家之犬,还不任老爷你宰割吗?”
“难道我就这么忍着?”胡富海一听路宽的分析,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怎么办了。
“|老爷,不急,我们也不能让他们消停了,等明日我亲自去他们府上试探一下,看他们如何应对!”
徐允之饭后书信一封让小宝冒雨赶往驿馆,这是一封送往吏部左侍郎赵朗的信,内附两张五千两的银票,书信中表明要给方冠群在沧州县捐个合适的官,剩余的银票算是孝敬赵朗的。
龙运七年,买官卖官已经是鲜为人知的事,几千两银子就能买个七品官当当,知府的空缺都能像市面上和小贩讨价还价一般买卖了,如此,捐个芝麻官还不是容易的不能再容易的事,只要有银子,就可官运亨通……
“允之,有把握吗?”方冠群望着冒雨送信的小宝的背影问徐允之。
“冠群,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吏部左侍郎赵朗的夫人常年服用我祖传的养颜秘方,算是欠我一分情,且不说还有银子给他赚,就算没有银子这事也是十拿九稳的。”
雷雨向来是来得及去的也快,很快就剩下屋檐下顺着瓦片滴下来的雨水声还有清脆的蛐蛐欢叫声,不远处传来了此起彼伏的蛙叫声,屋内的蜡烛已经烧到半截了,方冠群和徐允之还在交谈着,已经回来的小宝倚在椅背上已经发出了席位的鼾声。
允之笑着看着小宝对方冠群说:“夜深了,歇了吧,明天也许路宽就要到府了,我们还得养足精神和他周旋呢。”
“呵呵”方冠群轻松笑了笑,站起身来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我在我们家乡,想要我命的人不少,可我方冠群也活到了今天,我想一个路宽还不能把我怎么样,路宽这样的角色还不能算是我的对手。”
“这么自信?”允之走过来看着天上乌云散去渐渐露出来的月亮问方冠群。
“嗯,没有这点自信,我方冠群就不能是我们家乡黑道上忌惮的人物。”
“想家吗?”
“嗯,想我的冬儿还有我的儿子还有我的父母,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想到这方冠群的眼圈发红了。
“你从未对我说起过你的家人,可有兴趣和我说说。”
“允之,我……不是我不想和你说,只是说出来怕你不相信,因为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就是怕说出来吓着你,等我想说的时候会一点不隐瞒的告诉你。”
“好”允之拍了拍方冠群的肩膀,“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在这之前我不会再问你,早点睡吧。”
允之转身叫醒酣睡的小宝,小宝揉着眼睛嘟囔着梦话跌跌撞撞的随徐允之会房休息,方冠群吹熄蜡烛回到自己的房间带着对家人的思念沉沉的睡下……
一大早,徐府管家就指挥着仆人打扫庭院里雨水打落的树叶花瓣,小宝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托着腮帮看着方冠群与徐允之打着太极拳,一组动作下来,小宝麻利的递上锦帕,又从石桌上端来早就晾着的茶水,方冠群和允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喝了几口茶,浑身舒坦的回房内更衣准备用早饭。
一碗香喷喷的白米粥刚喝完,就见管家急匆匆的赶过来,“少爷,外面有个叫路宽的人带着几个人要拜访少爷,你看要不要见?”
“噢,来得好快啊,徐伯,把他们请进来吧,请到正厅里,我马上和表少爷去见他们。”说完和方冠群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清水漱了漱口,整了整衣衫赶往正厅。
一进正厅,就见路宽正环视着徐府厅内的摆设,听到脚步声路宽回过头来,收起纸扇对先走进来的徐允之施礼,皮笑肉不笑的说:“在下路宽,在胡靖胡大人手下做事,想必这位就是徐少爷吧,冒昧打搅还望徐少爷莫见怪。”
徐允之抱拳回礼哈哈一笑:“路爷客气了,允之欢迎啊,请上座,徐伯,看茶。”说完把路宽让到了宾椅上,自己和随后走过来的方冠群一左一右坐到了正椅上,端起管家递过来的茶水从路宽微微一笑说:“路爷,请。”
“不知路爷来找允之何事?”放下茶杯徐允之问道。
路宽并未回答,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一旁坐着的方冠群问道:“这位是?”
方冠群站了起来微施一礼:“在下方冠群,乃徐允之的表弟,来此探望表哥已多日。”
“原来如此,方少爷家乡何处?”
“在下山东人氏。难道路爷此来是找我方某的?”
“方少爷误会了,我此番前来一是替我家胡大人探望一下老父亲,二来了,因胡府出了些事情我来处理一下,再就是早就听说徐少爷的威名,来之前胡大人特地嘱咐在下一定替他前来拜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