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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自己这些年搜罗来的宝贝马上就是别人的了,胡富海心疼的哆嗦,却不敢喊叫。方冠群和徐允之押着胡富海走回厅内,方冠群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梁茹说:“这女子长得真俊,比下午那个好看多了,一块带走吧。”梁茹呜呜着似乎有话说。方冠群警告梁茹说:“你想说什么,我把你嘴里的布拿掉,但你不许叫喊,否则咱们都跑不了。”梁茹闻言一个劲的点头,方冠群伸出取下梁茹嘴里的布,梁茹深吸一口气说:“我跟你们走,看样子你们也是劫富济贫的好汉,即便不是,落入你们手里也比落在这个畜生手里强,快给我松绑。”
“不错,上道。”方冠群说完就把梁茹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然后把胡富海捆在了床上,撕下帐幔上的布就塞到了胡富海的嘴里。梁茹上前就照着胡富海的脸上一通乱扇,又在胡富海的身上一阵猛打,方冠群急忙拉住梁茹说:“美人,快走吧,一会来人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梁茹又狠狠的朝胡富海的脸上吐了口唾沫,狠狠地对胡富海说:“等姑奶奶有一天来报今日之羞辱,到时要你狗命。”说完跟着方冠群和徐允之按原路返回离开了胡府大院。
出了胡府,方冠群一掌拍晕了捆在树上的大刘,和徐允之带着小宝还有梁茹消失在夜色中。一路没停,来到徐府附近的一条小巷里停了下来,喘了口气,梁茹定了定神,看了一眼方冠群双手抱拳施一礼说:“好汉,劫了胡富海,梁茹佩服,二位也看得出来我也是被胡富海绑了去的,还请二位好汉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来日定当报答。”
“梁茹,是我们。”说完方冠群和徐允之摘下了面上的黑巾,“是你们!”梁茹又惊又喜,有委屈,抽泣了一声扑到方冠群怀里嘤嘤哭了起来,方冠群一愣,却知梁茹此时需要安慰,于是轻轻的拍了拍梁茹的后背。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些回我府上再作打算。”徐允之带领大家回到徐府,梁茹这才注意到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女子,诧异的问:“冠群,这位女子是何人?|”方冠群和允之直笑不语,小宝调皮的蹦到梁茹面前嗲声嗲气的说:“梁茹姐姐,我是小宝啊,为了救你出来我都男扮女装了。”
“啊,哈哈……”梁茹忍不住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宝,真的是你,别说,这扮相还真俊……”笑归笑,梁茹停住笑声对小宝深施一礼说:“小宝,谢谢你!”“别别,可折煞小宝了,只要能救出梁茹姐姐让小宝做什么都行。”
“是啊,这次多亏了小宝,要是没有他,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徐允之拍小宝的肩膀给与肯定。
几个人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了烧了个一干二净,钢刀早在出胡府的时候就扔进了梳洗河。一切办妥,几个人才坐下来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徐允之皱着眉头说:“如今我们劫了胡富海,事情势必会闹大,胡富海在朝中的势力也非同小可,他伯父是当朝宰相,关键是他儿子,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红人,咱们不得不提前做打算,这件事他儿子肯定会插手,倒是沧州必定闹得人仰马翻。”
方冠群沉思了一会说:“为今之计得先让梁茹出去躲躲,还有把劫来的这些财物藏起来。还有,允之,你在朝中不是也有些交情吗,到时真的兜不住了也好请他们帮忙。”
“朝中的人只是泛泛之交,没几个能真正帮上忙的,唯有刘威大将军是我的忘年交,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惊动他老人家。梁茹暂且去饶阳县我父母处躲避,那些字画古玩珠宝我托几个不错的朋友变卖一下,银票哪里都能兑现银。”
东方冠群站起身来,在房内一边走着一边沉思,突然站定转过身来望着徐允之他们坚定的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才能抗衡那些将来欲制我们死地的人,虽然会有艰难坎坷,但是总比动也不动就被人整死的好,与其那样,不如斗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梁茹听完此番话站起来激动地说:“冠群,我支持你!”小宝也兴奋地站起来说:“方少爷,我也支持您。”
允之陷入了沉思,“允之,你觉得呢。”方冠群看着不语的允之问。
允之站起身来走到方冠群面前坚定地说:“我支持,但这事急不得,我们要一步步的来,既要让那些官匪不视我们为他们的威胁,还能培养自己的势力。”
“这个我懂,势力太大就会遭到打压,所以我们要筹谋一番。眼下要紧的是趁天还没亮赶紧把梁茹送出沧州,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方冠群如今是信心满满,大家别忘了方冠群在现代曾是白道敬三分,黑道闻风丧胆的人物……
允之连夜要把梁茹送往饶阳县,嘱咐小宝告知管家自己外出几日,家中有事让方冠群定夺。眼见天色发白了,梁茹惦记着家里的父母,有些犹豫,允之劝道:“放心走吧,你家中父母我会照顾,等风头过了,你再回来侍奉双亲。”梁茹含着泪点了点头,又缓缓走到方冠群面前深情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依依不舍的对方冠群说了句:“保重!”接着跟允之出徐府直奔饶阳县。
看着允之和梁茹的背影,方冠群问一旁的小宝:“梁茹姑娘一个女子怎能当上县衙的捕头?”小宝如数家珍的说道:“上任知县是个清官,梁茹姐姐的父亲是他的发小,梁茹姐姐自小不喜女红爱武装,曾跟拳师学过一真功夫,上任县老爷见梁茹姐姐一身正气,且有功夫,便招到自己身边当了这个捕头,后来因为上任知县不懂为官之道,被撤职回家务农,何大猪上任后本想撤掉梁茹姐姐,只因梁茹姐姐在百姓心中威信极高,何大猪怕再次站不稳脚跟也就把梁茹姐姐留了下来。”
“原来如此,恐怕何大猪早就视梁茹为眼中钉,这次是借胡富海之手除掉她啊!”
允之和梁茹刚走不久,早起到各家各户收集粪便的老汉推着粪车忙活开了,大户的丫鬟家丁都会起个大早,把主子屋里的夜壶收集起来放在后院的门外。侯有德被捆绑在院内动弹不得,平日里胡府的家丁丫鬟就睡眠不足,每每都是侯有德拿着棍子在下人房窗前敲打着让他们起床,今天却想敲也敲不了了,丫鬟家丁们都睡的沉沉的。
推粪车的老汉走到了胡府后门正纳闷今天胡府没有夜尿呢,一抬头却发现不远处的树上捆了个人,急忙走上前去擦亮眼睛一看,这不是县衙的大刘吗,有心不给他松绑,却怕就这样走了大刘会报复,很是懊恼自己过来干什么。迷迷糊糊的大刘睁眼一看终于有人了就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示意来人把绳子给他解开,老汉无奈却又没好气的松开了捆子大刘身上的绳子,大刘被捆了大半夜了,身子早就僵了,绳子一开大刘就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摔的都不知道疼了,撕下自己嘴里的臭袜子对老汉说:“快,扶我去县衙,出人命了。”
大刘被老汉搀着回到了县衙,一把推开老汉便咣咣捣着红漆大门嘴里喊着:“快开门,快开门。”老汉远远地啐了一口唾沫暗自说了一声:“怎么没把你捆死,可惜了。”就快速离去。
不一会,打着哈欠的衙役打开大门嘟囔着:“大清早的,谁他妈的不让老子睡觉啊?”定睛一看是大刘狼狈的站在门口连忙问:“大刘,这是怎么了。”大刘喘了口气说:“快,带我去见老爷。”守门衙役一听转身就往何汝大居住的后衙跑去,“回来,我腿不听使唤了,扶着我。”守门衙役折回来搀着大刘去了后堂。
房内,何汝大正搂着最小的姨太太睡的香呢,大刘急匆匆的拍着房门:“大人,快醒醒,出事了。”
何汝大翻了个身没理会,大刘见没动静接着喊了一嗓子:“大人,出事了,胡府被劫了。”话音刚落,何汝大一下坐了起来,衣服也顾不上穿就去开门,小姨太太翻了个身嗲声嗲气的说:“老爷,时辰还早,再陪我睡会嘛。”何汝大回头骂了一句:“睡你奶奶个腿,火烧眉毛了,没听胡府被劫吗,要是有什么事,你就陪老爷我去坟地里睡去吧。”小姨太太哼了一声转身独自睡去,何汝大七手八脚的把衣服穿上,拉开门看着大刘的狼狈相就知出大事了,没来得及细问,就把师爷衙役们招齐匆匆忙忙赶往胡府。
众人合力撞开胡府后门,没头没脑的冲了进去,来到胡富海的卧房间房门紧闭不似出事的样子,何汝大心想梁茹还在房内,说不定被胡老爷制服了,自己冒冒然闯进去会不会挨骂啊。正想着就听门前青石板路上的拐角处有沙沙的声音还有不清晰的呜呜声,何汝大率手下往声音的方向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