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一秒记住【供精彩。
“住手!”就在衙役弯下腰去,方冠群正欲抬腿时,一声姑娘的厉呵打断了他们的动作。梁茹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徐允之和小宝。“张强,李木,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铐方冠群,我临走是怎么交代的。”
“头,我们,我们……”张强李木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来。
侯六嬉皮笑脸的对梁茹说:“梁捕头,我们家老爷让我来教训这厮,县太爷都被我们老爷请到了府上,你不会不给我们家老爷面子吧,如果这事你敢阻拦,恐怕……”
“本捕头不是被吓大的,你们家老爷让你来教训方冠群,那自己教训吧,我们归县太爷调遣,不是你们家老爷的奴才,张强,李木,都闪开,让他自己动手吧。”梁茹成心想给侯六难看。听着梁茹这番话,方冠群和徐允之同时对她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你你你……”没等侯六磕巴完,方冠群一记勾拳直击侯六的下巴颏,紧接着跳起来并抬起胳膊肘一记泰山压顶之势重重的砸在了侯六的肩膀上,侯六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接着像软面条似的瘫在了地上,晕死过去。
两个狱卒看的是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对方冠群说:“这位好汉爷,你这下可闯了大祸了,恐怕谁也救不了你了。”
“那可不一定。”狱卒一扭头这才看清说话的正是徐允之,赶紧拱手行礼:“徐少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都怪小的们有眼无珠,这位是您的……?”
小宝轻蔑的看着狱卒,掏出一锭银子塞到了他们的手上说:“不该问的别问,我家少爷要和方少爷说几句话,二位行个方便吧。”狱卒们看着手里这十两的银子心想:“我们算个屁啊,哪头都惹不起,你们自己斗去吧。”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拿着银子就退了出去。
方冠群和徐允之对望着,顿时都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个上前一步,方冠群伸出了右手,徐允之则抱拳欲行礼,看着方冠群伸出的右手,徐允之不解的问道:“方兄,你要什么?”
“噢噢,不是要东西,这是我们那个年代,啊,不,是我们家乡问好的一种方式。”说完方冠群抓起徐允之的右手和自己的右手握在了一起说:“在我们家乡,这个叫做握手,不过我得入乡随俗,家乡的那些在这里用不太合适。”
“原来如此,在下徐允之,字若樗,想必梁捕头已经和你说过了。”
“我,在下方冠群,感谢方兄的仗义相助,我,在下感激不尽。”方冠群学着这个年代的人说话的方式介绍着自己。
“方兄,幸会幸会,昨日就听街头巷尾议论着你,在下也好奇想见到你,却是梁捕头达成了在下的心愿。方兄的穿着不似被歹人打劫,难不成这是你家乡的装扮,如果是,在下还真对方兄的家乡感兴趣。”徐允之惊讶的看着方冠群身上穿的那件紧身泳装裤,一旁的梁茹却始终不敢往方冠群的身上看,一直扭着头看向别处。
“嗯,是我们家乡的穿着,夏日的海滩上男男女女都是比基尼。”“比基尼?比基尼就是你这样的吗?徐允之忍不住追问道。”“和你这样说也说不明白,等我出去了我画给你看。”用这个年代的思想怎么比划也比划不出比基尼的精髓啊。
梁茹虽然不看方冠群,却在旁边听的是津津有味的。这时,地上的侯六动了一下,又发出了几下呻吟声,梁茹又狠狠地踹了他几脚,然后对徐允之说:“侯六快醒了,方公子又把他打了一顿,怕这事不好收场啊,眼下该怎么办?”
“无妨,正所谓虱子多了不咬人,到时一锅烩。方兄,在下带了几件我的衣服,看着你的身材应该很合适,你先凑合着穿上吧,毕竟这不是你的家乡,入乡随俗嘛。”说完示意小宝伺候方冠群换衣服,小宝麻利的帮方冠群穿上白色贴身衣服,白色中衣和白色外衣,白色的裤子,腰上束上一条水蓝色腰带。亏了是小宝帮方冠群穿衣服,否则他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穿,当小宝蹲下要给方冠群穿鞋袜的时候,方冠群赶忙说:“谢谢,我自己来。”说完拿起白色的粗布袜子胡乱套上,又把那双白色的布靴穿在脚上,大小正合适。
穿戴完毕,梁茹这才敢扭过头看了下方冠群,看了一眼梁茹就呆住了,虽然没有头顶上的发髻,却是太帅了,邪邪的帅,梁茹登时红了脸颊,心里如小鹿乱撞,原先有的几分好感立即变成了百分百的爱慕。
徐允之微笑的看着方冠群说:“方兄,还的委屈你在这牢狱中待一天,且等我去胡府交涉一番,正好何汝大也在那,省的我再跑腿了。我会和汝大还有胡富海说你是我表弟,前来省亲,途中遭劫有迷失了方向。敢问方兄年龄几何?免得在下托大。”
“徐兄客气了,在下今年二十六岁,腊月十六出生。”
“哈哈,我大你几个月,我是十月十二出生,那么我就不客气的叫你方贤弟。”徐允之话语里透露着喜悦,没想到是同年人,自己还年长几个月。一旁的梁茹也着实为他们感到高兴,却也急着让方冠群走出这鬼地方,不禁催促徐允之:“徐少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方少爷出去后再促膝畅谈也不迟。“
“对对,看我高兴地都忘记了,事不宜迟,我马上去胡府,梁捕头就不必跟着了,就在这里看着方贤弟,免得胡府又来惹事。小宝,把这个侯六拖回胡府,咱们去探一探那虎狼窝。”说完徐允之就和小宝架起还昏着的侯六走出衙门,叫了辆马车,像扔死猪一样把他丢在了车上,直奔胡府。
胡府厅内,偌大的榻上一左一右半卧半躺着胡富海和何汝大,两人正喝着茶商量着如何从方冠群身上榨出些油水。
“这个方冠群当初是以劫匪疑犯抓捕的,如果他拿不出多少好处,下官就把他当做劫匪法办了,如果他能识趣就放过他,胡老爷,您看如何?”
胡富海拢起了头发,这才看清他长得啥样。瘦脸且下宽上窄,成倒瓜子样,稀疏的眉毛,一双绿豆般大的小眼闪着狡诈,贪婪,凶狠的目光。塌鼻梁,一张永远耷拉着嘴角的大嘴,怎么看都像他老爹给他洗澡时把他倒掉,把尿戒子留下来养大的样。
“嗯,就看这厮上不上道了,何大人,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老爷我也该会会你送来的美人了。”
“胡老爷,下官给你带来的美人可和你的胃口?快到中秋了,下官寻了点好玩意想着过些天给宰相送去,当朝宰相是你的伯父,下官在沧州任职也有三年了,多亏了胡老爷的照顾,还请胡老爷多在宰相大人面前多美言几句,让下官弄个知府当当,到时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说着何汝大又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放到了胡富海的面前。
胡富海看着桌上的银票想着内堂里的美女嘿嘿干笑两声说:“好说好说,你的孝心我会禀明我伯父的,只要你当差当得好,我伯父自然会提拔你。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去后面看看美人,细皮嫩肉的看着心里都痒,哈哈哈”。
“嘿嘿,那下关就不打搅胡老爷的温柔乡了,下官告辞。”何汝大站起身来向内厅的方向瞟了一眼,又看了一下胡富海,淫笑着转身往外走,却碰上了急匆匆跑进来的侯有德。见何汝大要走连忙拦着气喘吁吁的说:“何大人请留步。”接着对正要往内堂走的胡富海说:“老爷,徐府的徐少爷要拜访你和何大人,还把我那昏迷不醒的儿子带回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听完这番话,胡富海眼珠一转说:“本老爷平日里和他徐允之素无来往,今儿个到访找我和何大人有何事,何大人,既然他也找你,你就留下来一起会会他吧。有德,请徐少爷进来吧。”说完和何汝大走到正厅坐到太师椅上,何汝大则坐到了正厅两侧的客椅上。
不多时侯有德就引着徐允之和小宝进了厅内,见徐允之到来,胡富海与何汝大站了起来迎向前去寒暄。“胡老爷,何大人,请恕允之冒昧到访,还请胡老爷见谅。”徐允之拱手客气的说道。
“哪里哪里,不冒昧,早就想和徐少爷交朋友,只是事务繁忙,还没寻得机会,徐少爷此次到来我胡府真是蓬荜生辉啊。徐少爷请上座。有德,看茶。”说完,胡富海把徐允之让到了另一张太师椅上,徐允之也不推辞坐了下来。
看着小丫鬟端来茶水,胡富海呷了一口茶水对徐允之说道:“请问徐少爷,前来找老夫何事?还要何大人也在。”
“噢,也不是什么大事,只因前些日子,我表弟,就是被何大人抓起来的那个方冠群,来我这省亲,不巧途中遭到歹徒抢劫,弄得是衣衫不整,又迷了路途,更是因误会伤了胡老爷的手下,今天胡老爷派手下去大牢去探望表弟,不曾想与我表弟发生争执,表弟性子鲁莽,又出手伤了侯六爷。允之惭愧,特来请罪。”说完,徐允之站了起来向胡富海作揖。
“使不得,允之老弟怎能行此大礼,老夫不敢当啊,既是允之老弟的表亲,老夫怎敢计较,只是,打伤我府上的家丁,现在还昏迷不醒,要是出了人命这可如何是好,我可以命有德撤出告诉,可是这伤怕是一时半会也好不了。罢了,何大人在此,一切凭何大人决断如何?”说完向何汝大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