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桌上有两瓶白酒,花红缨拿起桌上的玻璃杯自个倒了一杯,像喝白开水一样豪气的一口喝到肚中。
李重楼端着酒杯自己的小酒杯,正要敬酒看了花红缨的样子直接打了退堂鼓,要知道这种玻璃杯一杯可是能装上近四两的白酒。
“有点口干,润润嗓子。”花红缨喝完酒后,看着傻眼的我们说道。
用近50度的白酒解渴,我们算是见识了。陪酒的李重楼听了这话,更是吓得直接把自己的酒杯藏到了桌子底下。
这张花红缨说话、办事、吃喝实在是比男人还要爷们,我们有点招架不住。
用酒润完嗓子的花红缨又开始讲起了自己丢掉手指的事。
父母亲人都死完了的花红缨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家里原本存的一些钱也在母亲生病期间花了个干净。
为了生存花红缨也开始在江里捞起了浮财,可是她年纪小,又没有力气,手艺也没有练到家。靠着半调子水平捞浮财只能勉强混个温饱,结果又过了两年上游直接筑了坝,直接断了所有捞浮财人的营生。
这时的花红缨也成年了,原本可以找个人家嫁了,可就是一直没有媒人上门。
花红缨自己说是因为家里一连死了好几个人,别人都觉得晦气,所以没人敢娶她。但依照现在花红缨的长相,她年青时是什么样子我大致可以猜到。
一个正常的男人要娶她,我估计那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当然这话我不可能当面说出来。
到是李重楼为了拍花红缨的马屁,厚颜无耻的大骂当时那些男人有眼无珠,错失了花红缨这个秀外慧中的好姑娘。
结果花红缨一听这话,看李重楼的眼神都不对了,两个突出大眼珠子冒出一阵精光,喉头滑动“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口水。
“您继续,后面怎么样了。”李重楼一看花红缨看自己的样子,吓得赶紧扯开了话题。
花红缨又开始讲述自己嫁人不得后的事,只不过发光发亮的眼睛再也没有从李重楼身上离开。
故事继续,没人敢娶,又没了浮财可捞,又没有文化,花红缨生计都成了问题。还好天无绝人之路,一次花红缨在江边看见了一个锚鱼的老头,顿时让她找到了新的出路。
哀求着老头学会了锚鱼后,又结合自家捞浮财的本领,勤学苦练之下花红缨开始在锚鱼行当中大放异彩。技术越来越好,鱼越锚越大,日子也越来越好过。
“讲了这么半天,您这两根手指还是没掉啊!”看着花红缨老是说不到主题,急脾气的大头就像读者催更一样,急了!
我见大头这么鲁莽,话里意思好像是盼着花红缨掉下两根手指似的。心中不由的惴惴不安起来,生怕花红缨翻脸发脾气。
“你急个什么,这不马上就要讲了嘛!”花红缨又倒了一杯白酒漱了漱口。
得,看见花红缨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又过了两年,长江流域全部发了大洪水。有一天,一起锚鱼的伙伴突然来找花红缨说镇江阁和淹洲坝之间的江面上聚集了好多的大鱼,让她赶紧去锚鱼。
花红缨一听是在镇江阁,就不想去,她的父亲、哥哥和爷爷都怪异的死在哪里,她对那地方一直有些忌讳。
可是听着这人从水中锚了一条上百斤的大鱼,那人又从江中捉了一条大江鲢,作为锚鱼界翘楚的花红缨坐不住了,她最终带着锚杆去了镇江阁。
汹涌而下的洪水受到淹洲坝的抵挡,加上江面的突然开阔,江水难得在此放缓了一些。逆流而上或是被洪水裹挟而下的大鱼,纷纷得到喘息在浑浊的江水中浮出头,呼吸起氧气。
于是镇江阁和淹洲坝之间黄茫茫的江面上,到处是黑色的鱼头,这种锚鱼的好机会真的是百年不遇。
看着江边到处是锚鱼、舀鱼的人,花红缨感觉也出不了什么事,于是放下心中的隔应,挂好锚钩,扬起抛杆准备下手。
这时江水中一条巨大的翘嘴白落入了花红缨的眼中,这条翘嘴白体长超过了一米,十分罕见,翘起的大嘴高高露在了江面上。
花红挥动手中的抛竿,锚钩向制导炸弹一样飞出百米距离,直接挂在了鱼嘴上。
一击及中岸边观看的人一阵欢呼,花红缨摇动转盘准备开始收线。顺风顺水的把巨大的翘嘴白拉到了离岸边还有十来米的时候,异变突生。
原本向后挣扎的翘嘴鱼,突然猛的向前一窜,花红缨收线不急,崩直的鱼线突然松拖,把她的食指和中指缠在了麻线做成的鱼线上。
这种事经常碰到,花红缨也没有着急,一边稳住抛杆,一边准备解开缠在手上的麻线。
可是她刚把手搭在麻线上,一股巨力就从鱼线上传来。这股力大的异常,根本不像一条三十来斤重的翘嘴白能发出来的。
手上缠着鱼线,根本松不了杆,花红缨两百多斤的体重,在巨力的拉扯之下直接飞到了江水中。
巨力依旧不停,拖着入江的花红缨直往江中而去。花红缨虽然水性很好,但在奔涌的江水中,手被麻线缠住,又有巨力的拉扯,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眼看着就要丧命江中,这时江边曾经教过花红缨锚鱼的老人经验老道,直接扔出手中的锚钩,千钧一发之间挂在了花红缨的肩胛骨上。
被比筷子细不了多少的锚钩贯入肩甲骨内,那种滋味简直无法形容,原本已经被江水灌的迷迷糊糊的花红缨经此一击,发出一声闷哼,人也清醒了过来。
岸边早有年青体壮的人从老头手中接过抛杆,准备把花红缨拉会岸边,有了身后力量的牵制,花红缨总算是定住了身形,身体不在被向江中扯去。
可是岸边和水中两边较力之下,花红缨也难挨的很,肩膀上和手指上的剧痛让她生不如死。
就在相持不下时,一个巨浪打来,花红缨身体前方的江水被掀了起来,在荡起的江水中拉扯她的东西突然露出了真正面目。
说道这紧要关头,花红缨突然停了下来,似乎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后怕不已,脸色也有些发白,赶紧又拿起桌上的白酒喝了一杯,压了压惊。
最终在江中怪物的刺激下,花红缨最后在江中发狠咬断了自己被麻线缠着的手指后,被锚钩抓着拖到了岸边。
故事讲完,大头和李重楼一直追问花红缨究竟在江中看见了什么,可是花红缨就是死活不说。
我心中虽然也好奇花红缨在江中究竟看见了什么,但更多的是对这次捕鱼的担忧。
一个是锚鱼高手花红缨估计是不会轻易答应,帮我们去镇江阁对面的淹洲坝上去捕鱼。二个是我们在淹洲坝上的鱼洞中捕鱼时,会不会遇到把花红缨拉到江中的怪物。
花红缨毕竟是个女人,两瓶五十来度的白酒下肚之后,酒意开始上涌,人也变得醉眼朦胧了。
醉了的花红缨更加豪放了,清醒时是对李重楼就含情脉脉的,现在则直接是对李重楼动手动脚了。
我想这花红缨从小到大估计就没有一个男人正面赞美过她,今天听了李重楼这么多的好话,估计是芳心暗许了。
自誉为交集家的李重楼这次算是阴沟里翻了船,一通马屁下来直接栽到了花红缨的怀抱里。
“李哥,花大姐就交给你了,不论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她帮我们去淹洲坝上锚鱼,我和大头这两天去找点诱鱼的饵料。”
“诶!诶…你们别走啊!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啊!”这时花红缨的巨大身板已经整个趴在李重楼的身上,重压之下李重楼连起身都办不到。
“李哥,你自己慢慢享受啊!我们就先走了。”大头打趣完了李重楼,赶紧跟着我走出了鱼馆。
“诶…你们怎么能这样。”出了鱼馆,隔着老远我们还能听见李重楼欲哭无泪的哀嚎。
其实攻陷花红缨的差事也就没脸没皮的李重楼能办到了,我和大头即使在一边也没用处,到不如去办点正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