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身服被慢慢褪去,空调的温度调得有些低,顾晓晨冷得打了个寒颤,下一秒,一条柔软的薄毛毯立刻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夹答列伤
她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及褪去衣服的悉悉索索声,紧接着她的膝被人握住,只是稍稍用力,双腿便被他拉开环在他身上。
热烈的吻,如突起的大火,烧得顾晓晨低声抽泣,当她感觉到巨大的滚烫抵住自己的柔软禁地时,那晚的遭遇像电影般重返自己的脑海里。
“别,别这样,求求你。”她泣声请求,柔弱的身子颤抖得如同秋风中树上最后的那片叶子。
骆知墨早已忍到极致,他拉高她的腿,扶住自己的欲wang慢慢进/入,可她紧窒的厉害,干涩的涌道毫不留情将他的巨大阻挡在外。5
“晨晨,乖,别夹这么紧。”他温柔出声,试着深入,她猛的一个紧缩差点要了他的命,“疼,我疼。”
此时的顾晓晨满脸是泪,晶亮的双眸里惧意让骆知墨的心微微一疼,他搂住她的纤细的身子,轻拍着哄慰,“晨晨乖,不哭了,不会再逼你。”
看来那晚他对她的伤害远不止如止,她对x?ng事如此的抵触足以毁掉她的一辈子。
那晚终是没再动她,两人相佣而眠,哪怕是睡着了,他仍能听到她低低的轻泣声。
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却被那件事在心里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骆知墨看着臂弯里眉头紧蹙的小妻子,心里琢磨着这事是不是得带她去心理医生那去瞧瞧。
由于他的老实,一整晚再相安无事。
第二天顾晓晨是在他的轻吻中醒来的,她瞪大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骆知墨一时之间竟无法呼吸。
看着脸色渐白的幸伙,骆知墨一把掐开她的嘴,好气又好笑道,“吸气。”
顾晓晨憋得小脸发紫这才猛吸口气,缓过气来的她盯着骆知墨的鼻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过之后方才想起她已经结婚了,她如今可是骆知墨的妻子,懊恼得吐了吐舌头,忙改口道,“你,你继续睡,我上课要迟到了。”
慌乱中起身,夏天盖的被子本来就薄,她一个鲤鱼打挺将被子全数扫落在地,而出现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丝不挂的男人lu?体。
“骆,骆知墨,你个死流氓。”顾晓晨虽说极力捂往自己的眼睛,却又经不起自己的满心的好奇,透过指缝,她能清楚的看见他下半身高song的b?起。
瞬间她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开了空调的房间竟然让她热得出了汗。
骆知墨何等精明,他伸手一把拉开她捂着眼睛的小手,淡淡道,“我是你丈夫,想看拒看,犯不着偷偷摸摸的。”
偷看居然被他发现,顾晓晨凌乱中转身想逃却被她一手给拽了回去,“啊。”她刚叫起半个音调立刻被他捂住嘴,看着眼前羞得不知所措的女子,骆知墨突然就起了玩心,他牢牢抓紧她的小手按往自己的硕大的欲wang,一脸坏笑道,“老婆对我的尺寸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