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忍住自己的冲动走进另一间浴室,等他冲完澡出来,一瓶红酒又喝去了大半,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她进去都快俩小时了吧。5
“顾晓晨。”
隔着门,顾晓晨猛的一个愣怔。
“如果你喜欢浴室的话,我不介意我们的洞房之夜在浴室里过。”
骆知墨一手揣着红酒,声音暗哑。
顾晓晨小心翼翼从宰里坐起身,“我,我马上就好。”
这澡,确实是洗得有些久了。
从浴室里出来的顾晓晨宛若一朵出水芙蓉,肤如凝脂,脸蛋儿微微透着丝粉色,她张口,露出两排白珍珠似牙齿,“今晚,我睡哪?”
细若蚊蚋的一句话,她说出口之后显得特别不好意思,赤着的玉足在厚厚的羊绒毯上不安的磨擦几下,却不知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引得骆知墨下身迅速肿涨变大。夹答列伤
他歪着身子斜靠在床上,拍了拍身边位置。
顾晓晨摇头,心生害怕。
“过来。”他将手里的红酒放下,而后从枕头下摸出遥控器,“啪”的一声灯光应声而熄,屋里顿时陷进一片黑暗。
窗外的月光将眼前的一切罩上层淡淡的薄纱,床上的男人掀开薄被起身,缓缓向她靠近,顾晓晨双手抱在胸前闭紧眼睛。
随着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味让骆知墨为之一震,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有意覆上她的饱满,一时之间没有触到想象中的柔软,换好睡衣的她居然在里前穿了小可爱。
“平时在家里都穿内衣睡觉?”他的手顺着她的背脊缓缓向下,顾晓晨僵直的身子轻颤几下,惹得他一阵轻笑。
“敏感的小东西。”他开口,滚烫的大掌紧贴着她。
“骆,骆先生,我怕。”她一把握住他的大掌,他的掌心干燥温暖,不像她,小手早已被汗浸透了。
骆知墨的手在他后背顿了顿,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上一次的痛疼还犹记如心,她记得那晚她哭着嚷着叫疼,可他一下一下深入,全然不顾她在他身下卑微的求饶也完全听不见她绝望的哭声。
一想到这,顾晓晨迅速伸手推了他一把,“骆先生,好困,我想睡觉。”一扫刚刚的羞涩和隐忍,顾晓晨一把推开骆知墨,转身便要开门往外走。
她要去找程婶。
“顾晓晨。”骆知墨不曾想关键时刻她会拍屁股走人,厉声喝道,“乖乖过来,否则别怪我让你明早下不了床。”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危胁好不好。
顾晓晨站在门边犹豫了半秒,抓着门把的手迅速将门扭开,前脚刚踏出卧室半步,便被骆知墨一手给捞了回去。
她通红的眸子和轻颤的身子无不诉说着对那件事的恐惧,骆知墨轻叹口气,看来上次的鲁莽还是在幼小的心灵上划拉开一条口子,两人面对面而站,他放低身子在她前额落下一枚吻,一脸无奈开口,“你乖点,我会注意。”
胸前的纽扣被他慢慢解开,他的大手沿着手摆缓缓探进去,指腹粗砺的茧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她身体每一处缓缓游移,顾晓晨像只刺猬似的绻起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