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那一班小混混小流氓赶到,发现砸店的是部队的军人时,一个个都怂了。大仙医
那会儿的场面着实壮观,穿着军装的士兵将酒店围了起来,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那一班小混混小流氓根本不敢靠前,胆子小的早被眼前的阵仗给吓跑了。
这事情很快就招来了当地公安局局长,看到酒店门口站着的军人,以及一个肩上带着勋章的少校,局长直接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呃,砸店可以,但不能伤人啊!
裴俊直接无视,公安局的局长见状,或许也知道自己的级别根本说不上话,摸摸鼻子就站到一边去了。
紧接着武警大队也来了,那队长一看是顾亦琛的部下,也不敢说二话,给裴俊敬了一个军礼,他主动将自己所知如实相告。
原来这家酒店的老板背景不简单,贿赂之手都伸到比他还高一级的官员上去了,本来他也不想掺和这件事,不过是不知实情的某位书记唤他过来处理这起案件。
现在他知道是顾亦琛的部下在砸酒店,自然不敢掺和进来。
酒店老板通过各种渠道知晓得罪的人是顾亦琛后,简直不敢相信,他想钱解决,人家也不敢收他的钱了。
酒店老板也不知道自己忽然间是走了什么霉运,无端的怎么就惹到了顾亦琛,他若是知道自己的酒店之所以被砸,是因为三个小流氓引起的,估计要怄死了!
顾亦琛推门踏入顾长河的书房,迎面而来的是顾父盛怒中丢来的物事。
你别以为坐在这个位置上可以为所欲为,没人敢动你,那是看在顾家的面子上!
啪嗒!
顾长河用力地往桌子一拍,道: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身为一军之首,居然做出这种荒唐事儿来?调动部队打砸酒店?你以为事情压下来就没事了?
她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了。
顾亦琛听到这话,冷酷如冰雕的面部表情有了变化,他重申:我说了非她不娶!如果不是为她,我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顾长河说完又重重地拍桌,着实气得不轻,想到向来优秀的幺子居然在这时候做出这种事情来,把之前建立的良好形象都破坏了,他有种多年心血付诸一流的痛惜和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单晓晨的遭遇虽可怜,值得同情,但如今看到顾亦琛为她做出这种不利于己的事,他是不能让她留在顾亦琛身边了,顿了顿,他问道:她现在可还好?
顾长河也并非不了解其中内情,对于单晓晨遭受流氓绑架的事情,他略有耳闻。
但现在出了这事情,政治局里已经有委员听到了风声,升迁之路,怕是要出纰漏。
爸,我答应了您会做到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做到的。
她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现在更不是冰清玉洁的姑娘,你现在不下决心跟她划清界限,将来只会伤她更重!你听我劝,先把她送到国外去学习几年……
单晓晨不曾问起这件事,但她心里总感到忐忑不安。
你!顾长河手中的茶碗和茶杯都已经摔向顾亦琛,眼下也没有东西可拿来砸,只能怒吼一声:你这没出息的孽子!
顾亦琛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压得密不透风,但他敢下令砸了这家酒店,就敢承担应有的责任。
我再提醒你一次,真要想为她好,就不要娶她!
顾亦琛下令不让外界知道单晓晨当晚在酒店里,裴俊于是低调处理了这三个小流氓。没有人知道这三个小流氓受到了怎样的惩罚,因为从那以后,没有人再见过他们。
顾长河见他毫无悔改之意,冷哼,你现在能耐了……
你是被鬼迷了心窍!我早就告诫过你,那个女孩是个祸害,你现在为了她,处事如此极端!简直荒谬!……你小子现在是顺风顺水,可难保将来!在我们国家当领导最畏忌的就是流言蜚语,你今天所做的,随时可能在将来变成你的污点、包袱!
顾长河这一次摔过去的茶杯正好落在顾亦琛的脸上,砸出了一道血口子,顾亦琛眼都不眨。
顾亦琛之前应允顾父,他不会满足于现状,以他的表现,进入四总部担任某个部门的一把手,只要他本人有这个意向,是毫无问题的。
他对于顾父的态度早有预感,因此面上的表情并无变化,若无其事地踩着碎片走进书房。
混账东西!
青瓷杯落地开,裂成两瓣,无辜地承载了顾长河的怒火,孤零零地碎在地上。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顾亦琛调动部队打砸酒店的事件,虽然没有媒体敢披露,但是不代表就没有人知道了。
顾亦琛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事情他确实是有处理不当的地方,他就不应该让酒店老板逃到了国外,现在人逮不住,影响军民关系的言论渐渐冒头,有点伤脑筋。
听说是被绑架,自卫的时候还差点杀了人。顾长河皱眉,想她小小年纪,身世孤苦,命途坎坷,实在不是什么福气之人。
爸,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却无端受到这种伤害,你不慰问她也就罢了,但请您不要再刺激她。
袁咏意听到书房里传来摔东西的响声,心里不安地咯噔了一下,连忙唤来佣人扶她上楼。
这是怎么了啊?你怎么伤成这样?
顾亦琛看着顾长河,低沉嗓音如是道:爸,单晓晨即将是我的妻子,她受侮辱,等于我受侮辱!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受欺辱吗?!
顾亦琛出来时,脸上带着伤,袁咏意看到儿子面上那道血口子,心疼极了,你们父子俩怎么起冲突了?
顾亦琛扶住年迈的母亲,缓和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一点小伤而已。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砸东西,儿子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
哼!你养的好儿子!
袁咏意并不知道顾亦琛做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儿子受伤,心生不忍,也没想到顾长河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过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