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朴的一顿描述,在想想我看着的那个女人一副恐怖的样子,我都不自觉的后背发麻。
“那是吓人。不过也别烂咬人,你说我招她惹她了,本来想问问她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结果还招一顿骂!哈哈!我也不也是倒霉!”我喝完了最后一口鸡蛋羹:“老哥,这个太地道了!”我指着空碗对他说。
“嗨,还吃隔几天就给你做一次。这她也是倒霉!这回是真的没法继续下去了!”老朴自顾自的说。
“没办法,还是自扫门前雪吧!跟她可是别做那好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是她那破马张飞的女人,我可惹不起!你没听见她说,我就一贱民!”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站起来:“得了,我也回去干活了!还得赚钱那!”我笑着站起来向外走去。
“好的!小权,有啥事喊哥一声!”
老朴彻底换了队伍,150万!就让他彻底臣服,我在心里想,这TM的也太廉价了。
回到店里,时间还早,无意间我抬手才看到戒子上的血泥还没有清理,干涸在戒子的表面,曾显出龟背纹一样的开裂,看了让人浑身难受,我赶紧去了卫生间,用水把它软化后洗掉,它又恢复了原有的光泽,像一只眼睛一样看着我,说实在的,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东西,都说也许对我有帮助,也不知道它对我有什么帮助,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出来它对我产生的所谓的好处与帮助。
擦干手上的水,我走出卫生间,李安就喜滋滋的抱着一大摞的衣服走进来,进门就喊:“师傅!早晨好!”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觉得好笑,他今天换了衣服,看样子是修饰了一下自己,收拾的还挺精神。我调侃他:“倒扯这么帅想干什么?这还像小裁缝吗?”
“师傅,小裁缝怎么了?小裁缝也得形象好,就因为我今天升级为裁缝,才打扮了一下,我将是权氏的大师兄,你是权氏设计第一人,那我明摆着第二啊!”李安一脸自豪的说。
正赶上阿振他们也抱着成品进来,听见了李安自己的封号,不屑的笑着说:“你就二!”大家一阵狂笑。
我也被他们说的憋不住笑。
李安看了一眼阿振丝毫没有影响自己的心情转向我问:“师傅,你看着没,‘红眼病’隔壁传染的。”然后又转向阿振说:“你嫉妒也没用,我就大师兄了,你现在拜师傅我都是你大师兄。没办法!”
我笑着撇了他一眼说:“什么大师兄,我只收你一个!”
“真的?”李安瞪大眼睛看着:“师傅,你真的?不在收了?
“嗯!有你一个就行了,多了操心!你学好了就行了!”我不置可否的说,本来我也没想收什么徒弟。这是让他们起哄逼上梁山了。
可是我此话一出,李安得意了,他一蹦三尺高:“师傅,我就是你唯一的徒弟呗?”
“你学好了才行!”我看着李安警告。
“师傅你就放心吧!我李安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李安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干活,干活,不接客哪能练出手艺。”
大家又一阵哄笑:“你把话说全了好不好,什么接客。”
我拿出‘标签’递给阿振,趁着客人还没有来取货,赶紧给成品上烫上‘标签’……后装好入袋。我有点奇怪,那‘标签’却不见少,已经用了很久,却不见那盘‘标签’小!我拿着那盘‘标签’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也许这吹弹可破的东西太薄了吧!所以才不见少,我想了想把它收好。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那天说我病了,睡了那一天一夜,我的精神就特别的好,而且眼睛也清晰透亮,看什么都清清楚楚,就像此时,我看那‘标签’上的图案就更加清晰了,那图案中有很多细纹,像很多像内走的脉络,让你看了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带入感,内心及其的舒服,那图案的形象也像极了一张有点怪异的笑脸。笑的让你迷醉。
大家都开始了自己手头的工作,突然我感觉背后一阵凉意,我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不知道何时,背后出现了一个女人,笑容可掬的飘至我的跟前,却原来是我前些天半路捡过的女人,只见她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的面前,躬身对我说:“权老板早!”
我看着她温婉娴静,巧笑嫣然,从内心感到惋惜,她怎么会是死去的人。我不动声色的对他点头示意,然后去取来她的衣服,交给她。
她双手接过来,从口袋里拉出衣服,看了一眼,眸子里放出了光芒。用手轻轻的扶摸着,很小心怕碰坏了一样。整个‘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看了好久才抬头又对我微微躬身,说道:“权老板的手艺真好!”
“过奖了!喜欢就好!”我对她轻声说道。
她把衣服装了回去,似乎犹豫着并不想离去,面有难色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看着她局促不安的神情,试探的问了她一句:“小姐……还有什么需要吗?”
“哦!权先生,我……我想……我能不能求您帮我做点事情?”她目光闪烁的看着我细语。
她的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我很好奇,雄性的因数也似乎很希望帮助她:“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她听了我的回答,眼里不满的喜悦,继而又出现一层氤氲的雾气,她低下头缓解了一刻才又扬起头说:“能不能帮我把这件衣服送到这个地址,然后……然后烧掉!”她目光有些闪烁。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小块暗黄的纸,双手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一看那上面的地址,然后点点头说:“好的!”因为这一刻我感觉没有办法决绝,不过心里总有些异样。
她看见我爽快的答应了,才轻松了许多,又深施一礼面露微笑:“权先生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谢谢!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见她笑容依旧,人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再看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阿振走到我的身边说:“她怎么没有拿走衣服!”阿振看了看依旧还放在台子上的衣服。
“她让我给她送去!”我对阿振耸耸肩说道。
“送去?送去哪里?”阿振问我。
我伸手刚想把那个记着地址的纸片递给阿振,可是我们两个人都看见,它竟然在我的手上一点点的化作纸灰,散落在案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