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到了极点,我控制着自己不喊出声音,我看着她一点点的飘向我。终于我庆幸的是,她没有碰我,而是与我擦肩而过,向外飘去。
我看着她飘走,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在一回头看时,她早就踪影全无,空寂的小街之上只有我这里还亮着强劲的灯光,远处的街口幽暗寂静!
我喘息了一会,才惊魂未定的站起来,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颤抖着手打开店门,开门赶紧进去店里,才发现卷帘还没有拉上,我深吸了一口去,赶紧又不得不走出去,拉了卷帘才又回到店里,关紧了店门又在里面放下帘子。
我没有敢关闭店里的灯,就走进里间,坐在地上依然心有余悸,我掏出一支烟,颤颤巍巍的打着火,吸了一大口,稳定着自己的情绪。
一缕青烟像一剂镇定剂,在肺里打了个转又飘出来,我似乎平静了好多。
这真TM的太吓人了,我这怎么就能看见她?她要来做衣服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请她来,她怎么就阴魂不散的一直在我的身边萦绕。
不过想一想也是的,你说好好的,兴高采烈地来做了衣服,却被压死了,新衣服还没穿到呢,就死了!是有点冤,看来她一定是一个爱美的人?我的心里一这样像,不免也有些心酸痛楚。
这衣服做的,没想到却送了命,回不去家了!她发出的那种恐怖至极的‘回不去家’的声音似乎一直在空间里飘荡,让人不寒而栗。
我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快凌晨了!
突然我想起了我的妞嘱咐的我事,她要我烧了她给我的东西。
我靠,别忘了正事,我不能让我的妞不敢靠近我,那可不好玩了。我在贴身处拿出叶子楣给我的小黄布袋,拿在手上,取来一个干净的小碟子。我点燃打火机,突然我很好奇,究竟里面装的是什么?为什么叶子楣就一再的提醒我不要打开。
我松开按下去的打火机,火苗悠然熄灭。我吸了后最一口烟,拿着那个布包看了一下,我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我抬起手想要打开小包的一瞬间,只感觉颈部一凉,我似乎看到了叶子楣幽怨的看着我的眼睛,那意思是说:‘难道你不相信我?’我的手一抖,是啊,怎么可以不相信子楣。
我暗自责怪着自己,然后我果断的点燃了打火机,烧了小布包,我不会违背子楣的意愿的,我把那点燃的布包放在小碟子上,看着它窜着蓝色的火苗,急速的燃烧着,青烟缭绕。一股浓重的烧着毛发的焦糊味道向空间弥漫着。
我在想象着,这也许真的子楣的头发。直到燃尽之后,我把那些灰烬聚拢,然后找来小刀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上面,混合成泥一样,把它烀在了小指戒指上的眼睛上。直到烀的严严实实。
划破的手指还在滴血,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贴了一块创可贴。
我看着戒指上的血泥一点点的干涸,才起来躺在床上,渐渐的意识模糊了起来。
天色大亮,我起床照旧去了早餐铺,因为我想知道昨天的最新消息,早餐铺就是新闻发布站,我想听听关于昨天那场冲突之后对我的看法与大众的呼声。
果然,当我坐在了早餐铺,那老板就像专程在等我一样,赶紧殷勤的给我做着早晨,一边对我说:“权,今天给你做点特别的,呵呵,我给你蒸了一碗鸡蛋羹,不知道也喜欢不喜欢吃这口!”
“爱我勒个去,老哥太够意思了,这个课是我很久都没有吃到的妈妈菜了,太给力了,想吃!”我赞许的说:“老哥,谢谢你,你真的有心了!明个这样吧,我固定一个月给你钱,早餐就在你这里解决,你做什么我都吃,上打租,一号给一个月的钱。你看怎样?”
“那当然好了,权老板,要不说,这条街上,该说不说权老板你是真的讲究。”他乐颠颠的来到我的桌前坐下。
“就叫我小权吧!你说个价,我现在就交钱!讲究也是应该的,你做生意我要吃饭,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家都是邻居吗!”我对他说道。
“你看着给吧!月底一起算也成。”他对我说,并把热腾腾的鸡蛋羹端到了我的面前。
“那这样我一天按5万算,一个月给你150万,你看着做,先给你,都不容易,你也得提前买菜的,我不来吃算我的。”我对他说,然后果真就把钱给了他。
他看了我说话算话,连连说:“太多了太多了,权老板,啊不,小权!”
“拿着吧,没准好吃我还吃两份呢!”我对他说。
我喝着他给我做的鸡蛋羹,还被说,那叫一个香,这是我来韩国之后最香的早餐。
“权,你真的仗义,昨天的事情其实大家都不太赞成那丝袜的话,她有些过分了!胡搅蛮缠了不是!自己家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责怪别人,撒泼就不好了!”他对我说道。
“咱哪能跟女人一般见识,许她不仁不许我不义,自有公道!”我一副大义的样子说。
“也就你仁义,不然她昨天就得挨削!”这早餐铺的老板绝对的属于知实务的人,清醒的很。
“老哥,一直都不知道你姓什么?”我问早餐铺老板。
“哦,我姓朴,朴泰民。”他恭恭敬敬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哦,那以后就叫你朴大哥了!打人的事我不会干,尤其是对女人。不过呢,要是真欺负到我头上拉屎,那我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忍让,关键她这点小事不值当,她也不是配我出手的人!你说对吧!”我对老朴说。
“那是!要不怎么说你仁义呢!这回我们都认可你!权老板!”她对我说:“是她店里招的那东西昨天又来了,进店向他们吐出了好长的舌头,就给他们吓完了。”老朴神叨叨的对我说。
“我看着跟他们出来的那个女人了,挺正常的?”我对老朴说。
“正常什么,她进了店就要袜子,付钱时那大姐一看就是前几天给她纸灰的人,正迟疑着,结果那女人就吐出了舌头,说一直都吐到了腰!”老朴胆战心惊的说。
“我靠!还有这个,那是挺吓人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说她还不吓破胆了。”老朴摇着头说。
我听到老朴一这样说,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想像着我看见的那个女人,舌头伸出老长的模样。都感到后背‘嗖嗖’的冒着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