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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前后两张脸的二狗冲我们咧嘴一笑时口中伸出泛青紫色的舌苔,越来越长如同妖娆的一条蛇一下缠到我们腰间死死不肯放松,一下腰上顿时有千斤重,阿凯仍然挥舞着飞刀掠身起来直接朝二狗身上劈去,飞刀刚触及到他舌头上非常灵活的迅速一缩立马回身踉跄几步跌倒在地。紧接着我感觉腰上立马有几道力量袭上身来,不知所以然的惊恐转身就瞧见身后的李正和老掌柜冲我眉开眼笑,忽然整个脑袋旋转360度后脑勺上还有一张神情变幻莫测的脸,两只手竟然以游刃有余地伸长过来,触碰到我腰上时全部成行如流水的青紫蛇身死死的缠绕,两个男人脸上的褶子笑得拧成麻花,口水耷拉的流了一地。我只感到呼吸急促眼睛瞪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从嘴里挤出呼喊的救命:“阿凯……。”待旁边的救兵赶到时突然那两个人后脑勺的脸一转露出凶神恶煞地一面如同猛狼朝我扑来。
“苏锦,苏锦,你怎么了,快,快醒来。”只听到床榻边有人低声呼喊,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又是一阵冰凉透心,脑袋沉重得很心上有无数虫子在爬时不时有火烧心的即视感,我慢慢睁开眼视线模糊不清隐约中有四个人行走晃动的身影,紧接着耳中灌入一个无情绪起伏的年迈声音:“这是瘴气袭心了。一个神志清楚了另一个又被烧心。”话说着的空档,只感觉口中有东西塞入,有股清新药草味流入口中甘甜倾入喉咙里顿时脑袋清醒不少,心里一团烈火翻滚顷刻间熄灭不少,那种无数万个虫子在爬终于停止下来,唯有胸腔上下起伏呼吸沉重,视线慢慢清楚就看到一张满脸褶皱的矮小老太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我,阿凯则是一脸焦急的站在床头边看到我睁眼的刹那长嘘一口气,李正和老掌柜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桌上放满了包裹好的行李,唯独没有见到二狗那小子。
“终于好了,脸上红斑褪去不少,要不是这姑娘昨日…。。哎,也不至于如此,不过光是从这一点来看你们真的是好人呐。那块祖传玉石真的是拜托你们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也尽管说吧。”身穿臧色布衣的老太满脸褶子,布满沟痕的皱纹因柔软的目光足以显得和蔼亲不少,若不是因为昨天那番事她也不会急速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昨天…。。”我撑住双手极力想将沉重得身体拉起来,阿凯连忙抓住我手臂往上提一个枕头放在我背后,太阳穴隐隐作痛我皱了皱眉揉了几下太阳穴,努力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我们几人站在阁楼上见到跑下楼没多久的阿凯忽然传来武器相向一番打斗的声响,几个人惊诧的跑下去一瞧就看到二狗神神颠颠地样子,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地如同打着醉拳,脚步凌乱交叉走路,满脸傻乎乎的咧嘴笑,眼睛里充满了恐慌,脸上红晕一片像是发高烧的样子,嘴角渗出口水分泌物但说起话来反而神智清楚:“快,快,我背上。”发出来的声音几乎接近尖叫,他返过背时就瞧见一个像猴子模样的东西趴在身上,一张灰不溜秋的人脸长着蜷缩的四肢,看到一把飞刀冲来时趴在后背的猴子吱呀尖叫一番迟迟不肯动弹,仍是肆无忌惮地趴着一动不动,一直抓住二狗的衣襟灵活的晃动不同方向,待我们几人一同冲下来看到这一幕急忙将其打掉,只见李正紧闭双眼静下心来默念几阵就看到横梁上掉落下来一块准确无误的砸到猴子身上,只听到一声惨叫就看到二狗头顶上弥漫一股绿烟,那东西三下五除二的飞快挂上悬梁直奔大门而出,这时众人才发现不知何时紧闭的大门敞开。
终于离开那猴子东西之后二狗忽然抖动起来也是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全身抽搐,那症状几乎与彪形大汉如出一辙,难道所谓的瘴气病就是这样得来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惊讶不已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听到楼下激烈动静的老太太杵着拐棍站在上面,只是低头一瞧还未完全看完就扯着嗓门喊道:“瘴气之毒,这是人脸猴留下来的,赶紧划开手掌逼出毒气,吃下这颗药丸。”阁楼上飞下来一枚草绿色药丸,阿凯一把抓住紧紧握在手心,使了个眼色给李正,白衣小伙非常淡定的将抽搐的二狗扶正,修长的手如同芭蕾演员飞舞着,就是这样一笔一划飞刀快速的在他手掌上画出了个十字形,竟然渗透出黑绿色液体,如此之后二狗没有再抽搐但口中仍是白沫直翻,翻着白眼珠半天难以平静。划开之后没多久液体根本无法完全流出,这样的话瘴气之毒就会残留体内难以恢复理智。“我来吧。”几人愁云满布,我直接走到他面前飞快的在手掌中吸出毒来,阿凯几人瞪大双眼急忙赶紧想拦住都被一一拒绝,至此之后瘴气毒就被平分为二传到我们二人身上。
如果大半夜没有这么一遭根本不会知道那老太婆竟然撒谎骗我们,瘴气毒就是所谓人脸猴身传来的新型病毒,此物种一般都在阴湿之地出现,比如双面屋,这才是那个老太婆会千叮咛万嘱咐地交给我们亲手缝制的香包防身。“没有什么大碍了,两人都以一同前往双面屋,记住随身携带香包前往。”老人杵着特制的拐杖说着说着往门外走去,见到刚到门口的二狗眼里也是很抱歉,终于一大清早的空档将所有谎言谜团说得很清楚了,阿凯尽管很不爽这里的人但若是没有他们的解药恐怕也难以支撑到完全解除体内的瘴气之毒。用根达亚老太婆的话来说,若是没有三颗药丸集齐解毒的话两人很能会再次复发,必须每隔三个小时将进服一颗药丸清除瘴气毒,听到她说的话所有人脸上苍白一变,经过昨天一晚所有人都见识到了此毒的威力,如此那老太婆又有了谈判的筹码只肯给我们一人两颗,剩下的最后一个只能等到成功取得玉石方能破解。
“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真想一脚踹飞她,别看这么小个子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鬼主意。”一个时辰后我们出发,二狗走在路上非常气愤的咒骂,想到昨天遭遇的一切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一路上念念叨叨能是瘴气病留下的后遗症,一贯伶牙俐齿的二狗语言表达能力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期初还好后来就听得一头雾水了,他结结巴巴的指着前方说,待到靠近那片荒沙地时传来一片恶臭味,这下我们全都弄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了,那片方圆几公里处全是沙地旱地,每隔几米远都有隆起来的小山包,沙地中部的泥土的确如根达亚人所言十分湿润阴森,周围栽满了形状各异的植物,有在风中摇曳的草树,也有非常漂亮五光十色的蘑菇状,还有些大得异常的人参状,不知是何物的分布在四周围成很大的半圆状,而两条深浅不一的沟形成歪歪扭扭地两条道,中间有很大砖石堆砌而成砖窑模样的形状大屋便是第四块赛秘籍碎片了。
李正打头阵走在最前头站在陡坡高处观察,此时到达这里后正是下午四点左右,阳光照射的毒辣根本睁不开眼,逆光而看时四周除了大片矮小的美丽植物外还有大棵大棵的古树,树皮外翻残留拧成几股的树疙瘩,根须深入地下数丈,还有几根风中扭动得如同大手一般的根须,足有碗口粗壮大小宛然几株巨大的食人树,错落有致地分散在各个区域。“进…。快进去吧。”二狗捏着鼻子一溜烟的朝中间形成的密室地方奔去,那个双面屋究竟有什么东西在等待我们?实属不知,每个人都心中都是提心吊胆。
门质押一声打开时,砖室里一阵灰尘扑面而来,简直就是呼吸不畅,里面昏暗湿润但地板却是干燥的。阿凯连忙从兜里拿出几个面罩丢给我们,提着一把蜡烛往里面照了照,烛光仍亮看来密室里看起来密不透风实则空气流通得极好的,我们长嘘一口气但心中的警惕仍未放松,被照射几下后终于看清楚周围的情形,全是铁栅栏隔成的墙壁还长满了很多人参模样的植物。李正回头冲我们挥挥手,“往里面在进去一点。”正说着此人刚抬腿往前走一点点,突然凭空有道黑影急速的朝我们飞来,烛光被准确无误的打翻,紧接着就听到李正发出一声嚎叫:“我的腿!”众人心底一惊,一阵野兽的低声怒吼传来,似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