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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是哪?”在这狭长而封闭的过道里,我全身颤抖浑身被汗水湿透,惊愕的不仅仅是困在封闭狭长的空间过道里那种黑屋恐惧症,更害怕于自己所做的梦!
“砰砰砰”耳边传来敲墙的撞击声,等双眼完全适应黑暗之后只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半蹲着疯狂敲撞那面凭空拦截在中间墙壁。“喂喂,小李~~~~~刘烨~~~~~”二狗捶着墙壁撕心裂肺地呐喊,那种突如其来的境遇所产生的不安全感席卷全身。
我大口喘着气,只觉得两片肺已被压迫成一张纸,那种压迫感正面袭来:“我说…。。你就别撞了,那两个当兵的要是能听见早就…。。早就回应你了。”刚一张嘴,黑暗中有人递过来一个羊皮气囊壶,我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它一吸一呼终于感觉活了过来。
阿凯沉静如水的声音右手边响起:“你这是密室恐惧症,别太有心理负担了,就当做这是坐在平常的屋子里睡觉好了。其实我倒蛮是享受现在的安静,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说话了。”黑暗中我不知道他是何种表情,我只觉得全身有股暖流袭来,是啊,有多久没有好好宁静下来说说话呢?
伸手不见五指的狭长过道上,二狗一会儿自说自话,一会儿骂骂咧咧,又或者往前爬来爬去:“我去,前面竟然没有路!”折腾许久后,已经很清楚与其做无用功不如好好静下来想一想。
“我说,姑奶奶你还真是神婆啊,今儿早上说你昨晚做梦梦到那房子里的地会裂开?好像是有这么一说吧,嘿,还真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就像提前知道一样。”二狗气喘的吐气吹动我耳边的发丝。
“要是说这不是第一次你惊讶吗?”我苦笑道,使劲的戳着两只手很是不安。“真的?你还真是预言家啊?快说,还有什么瞒着我们。”黑暗中一只手急促的推了推我,我反手拍了拍以示知道。
于是,我将如何梦到慈悲河桥和那个瀑布,又是如何受到那道穿过瀑布的彩虹暗示找到五角星钥匙,开启了扁鹊宫的第一扇门,到现在又是如何亲身感受到这个黄金屋要出现的危险。过道上只有我疲惫的声音轻轻的回荡:“起初我觉得是梦境给了我启示,后来这一次愈发觉得有点不对头,这个感觉就像是一种提前已输入好数据的机器,只要碰到一个触发点就激发了脑中的记忆。”
我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三个人肩膀挨着肩膀紧紧坐在一起。“这么说吧,虽然我知道一个人的梦确实会带有预见性、保护性,但也应该是像第一次那样心里会油然而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管是以前场景的再次浮现也好还是脑中看过诸如此类的记忆被激发也好,至少不应该像这一次。怎么说呢,有一种微妙难以言说的感觉,就像是…。。”
“被人操纵!”二狗接过话头说道,我很赞同的点点头,这种从未经历过的所有细节如此清晰就像事先被人灌输了一个完整的寻宝故事,只是脑中一幅一幅画面的出现而已,如同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以梦境的方式被人操纵。
二狗一股热气喷在我脸上,听他的声音似乎平静了不少:“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老陈才像是被摄魂了一样,完全像是另一个人。会不会他碰到了什么出现了幻觉?”
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阿凯低沉的声音隔空传来:“会不会是被催眠?”二狗惊讶的挪动了一下,应该整张脸是转向了他:“怎么可能?那个房间不就是我们几个人,哪里来的人催眠?!何况被催眠的人不应该是他那个样子啊?”
我倒是很赞同阿凯的想法,因为昨晚我好像依稀见到几个不同的人影,当然这样的念头在没有完全清楚的情况下也不好随便胡说。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个还是很有可能的。老陈的性格相当外向很容易被催眠,而且昨晚我貌似也听到一些动静,只是记不太清了,加之房间里到底还有多少被隐藏的机关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有人进来也是很有可能的。言归正传继续说说老陈,被催眠的人往往很容易根据自身的情绪状况进入一种幻觉和想象,呈现的状态要么仍是平时所看到的自己,要么就是很少可见的另一个人状态。”
“不懂,什么意思?”二狗坐了起来,向旁边爬了几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种催眠,如果催眠师暗示被催眠的人唤发出另一个人格,就有可能是老陈这个样子和平时的自己完全不一样。如果说他另一种人格是那种木讷寡言型的呢?”
二狗恍然大悟,拍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样说来就完全合理了。确实暗示的方法有很多,如果催眠师没有品的话就很可能诱导对方做一些坏事。你说,老陈和斯文男还在吗?”
这个问题有点悲伤,我知道他所指的意思,不管怎样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只是耸耸肩的回答道:“谁知道呢?”
没有人再说话,四周安静了,仿佛我们之间没有了什么可以讨论的共同话题。忽然二狗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声说道:“对了,那个羊皮卷地图在谁那?”
我摸了摸怀里硬邦邦的东西,疑惑的回答:“在我这,我拿了呀。怎么了?”前面那个身影向我这边兴奋的挪动,满心欢喜的催促道:“快,谁那里有灯,快拿出来照照,说不定会找到一些出路。咱们总不能坐在这里聊天吧?我可没有你们这么悠闲自在,还有心情谈情说爱。”话还没说完他“啊”的一声尖叫捂住了额头,我毫不客气给他一个响亮的一巴掌。
忽然一片橘色明亮的灯光照来,阿凯从身后点燃一根蜡烛照向我们,感到突如其来的灯光刺眼我连忙捂住眼,待到适应之后也迅速掏出羊皮卷来放在灯光下。“我说你早点拿出来,咱们至于摸黑坐这吗。”二狗还是改不了抱怨的老脾气。
那张羊皮卷的背面被均匀的铺在地上,当阿凯凑近来一些拿着蜡烛摇摇晃晃的照过来,我们都惊讶的目瞪口呆。这张地图原本是只有扁鹊宫一个清晰勾勒的房间,其他还未破解的房屋是用虚线描绘让人看不清楚,但刚刚被揭破的黄金屋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非常清楚的显现在纸上!没想到这张羊皮卷竟然可以将我们破解成功的房间自动标示出来!
在橘色灯光的摇曳下,我们仨人相互看了一眼,后背发凉。良久,二狗打破了寂静转移了注意力:“这张图上没有标示我们所在的这个廊道,除了房子就是房子,而且全都是看不清的。”他有点泄气,垂头丧气起来。
阿凯定眼看了看,他眉头一皱变得认真起来:“不一定,你看这个房间就是刚才我们逃出来的黄金屋,它旁边这个小隧道会不会是现在这个地方,往上走一点就可以直通到另一个房间。”
听到如是说,我们顿时觉得有点希望了,“这么说来,我们是可以走出去的咯?只是不知道前面那些鬼屋子又会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二狗整个人蜷缩起来,两只脚相互叠了起来,这是他烦躁不安时常用的习惯。
“我倒是觉得不太担心,只要不随便乱触碰这里的机关便是。”看到我如此斩钉截铁地回答,二狗偏着头不解:“何以见得?”
我摸了摸喉咙,咳嗽了一下,继续说:“走了两个这样奇怪的密室,你难道没有发现它们有什么相通之处?”二狗摇摇头,脸上写满了问号。
顿时俨然像以前实习带学生时的一副老师模样:“无论是从出题内容上来看,还是从选择的人物破解的答案上来看,想要我们攻破这里找到失踪小孩的人,其实从设置的关卡上来看就是向我们传达一个信息人体潜能!换一种专业名词来说就是人体异能。你看,第一个密室扁鹊能成神医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他有超强的透视力,第二个密室洪秀全之所以能让人信服创立拜上帝会是因为他信面即愈的本事,就因为我们答对了才成功走向另一个关口,若不是某位到处乱按机关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换句话来说,关卡本身设置的没有危险,危险的是暗藏的机关。”我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二狗,他面色难堪,倒是面前的阿凯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我顿了顿又继续跟他们洗脑。
“举些例子,我们以前读文言文名家故事时,是不是会听到什么才女蔡文姬博闻强记,王粲六岁写诗十四岁能背诵碑文诸如此类的故事?以前我觉得简直就是放屁,现在攻读了一些知识后才知道这个就是右脑潜能开发后的结果,就是天赋异凛中的一种叫超常智能,除了这个人体潜能还分成意念奇效、遥感知觉、脑际感知这三类。其实,在1979年《四川日报》就曾报道过一个叫唐雨的少年用耳朵认字的事。”
二狗惊讶的嘴都快成“o”字型,吞咽着口水问道:“omg,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事,你信吗?”
我干笑了两声,将羊皮卷折了起来重新收到怀里:“这问题就像问我世上有无鬼神一样,信者有不信者无。右脑也有五感,只是我们用的实在太少,如果真能开发说不定每个人都能成为异能者。只是不知是要用何种方法,也许是像扁鹊那种后天被高人指点赠送一包秘方就身负技能,也许是像那些智障学者一样先天而成。”
“那,这个人体异能的探索和失踪小孩之间有什么关系?”一直沉默已久的阿凯闪亮着双眼看着我,听得二狗振奋道:“说得好,这也许就是我们要找的答案呢!”
正说之际,被围在中央的那根蜡烛向左边斜着晃动起来,忽然间摇晃得如此厉害以至于我们缄默起来。我们三人盯着中间一小团火苗,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有风的地方就有出口。很显然这个看似密不透风的廊道,在某个地方暗藏一个出口让风吹了进来。这样想着,我们便觉得有了干劲,看来逃出这里指日可待!
当时钟敲响两下的时候,此时正好是中午12点。医院内重症病房内异常的安静,一个头发发白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插满了试管和呼吸机,胳膊上挂着点滴。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光亮皮鞋的男人踱步走了进来。
男人拉过一把黄色的座椅坐在病床前,十指相扣,目光冷冽的凝视。jason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老探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他毫无知觉的呼吸,恍惚间看到这位心腹当年意气勃发的冲劲。去年他找来这个老探员和另一个年轻特工一同接受秘密任务前往林肯岛勘察地形,后来只剩下他一人被解救回国,按照他所勘测的实际情况亲手绘制出一张地图作为下一次前往的有力参考。
“老李啊,你在图上再标示几处虚假地址吧,以防此图落入其他人之手也好蒙混过关不至于损失惨重。”当年他曾是这样放心的信赖他,可谁知刚一转背就竟然被背叛,就在今年他曾有意无意地向年轻探员透露风声,还声称是厅长暗示要标识五处虚假地址,自己擅作主张的用铅笔若隐若现的标识出来作为记号,将信息带了出去,更好的人让自己人知道绕过此处而行。
该死,jason心里狠狠咒骂了一遍,后来跟踪调查后才知道这个百般信任的心腹竟然是不知隐身何处的老同学弥赛亚派来的间谍!潜伏了这么久,究竟是想探索什么已不再重要,此时他早就像一具有点温度的尸体而已。jason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平生最讨厌别人背叛。
他眼里放出狠毒的光,手慢慢的向注射瓶的方向伸过去,在一个永远苏醒不了的人身上费工夫不如另谋他路。脑海中又出现屏幕里那个大头人偶毛骨悚然地大笑声:“我会想尽各种办法除掉他们…。。老朋友,是时候该想想退路了…。。”那种得意的声音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能让他得逞!jason怒目而视整张脸出奇的发白,原本俊俏的五官此时显得有些狰狞可怕,他想到这大步流星的摔门而出。走在医院的过道里,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回声很大,身后重症病房内忽然变得嘈杂起来,人声鼎沸,不少护士簇拥着医生进入。“糟了,病人需要急救!”尖叫的女护士声在医院里回荡。
退路?现在唯一能做好两手准备的就是那个失而复得的男童!一方面让自己的人继续在岛上侦查,一方面抓紧时间从这个男孩身上着手,jason从鼻孔里发出一丝冷笑,也许只有他才更清楚弥赛亚的老窝和。。被放出来到这里的真实目的。想到这,他加快脚步朝医院大门奔去。